数盏黄色的灯泡透着柔软的暖意洒落在黑灰色调的房间里,我顶着产后胀奶的巨乳,双腿被麻绳牢牢地并拢綑缚着被放置在一个特制的刑架上,双手亦是被反剪在后,呈现着屈膝跪趴、宛如受刑般的姿势。
紧绷的黑色皮革马甲以特有的紧迫感束缚着我的腰身,胸前挖空的圆洞恰恰从根部托出了我那圆熟而硕大的乳房,而马甲下缘的吊袜带,连接着长至腿根的高跟长靴。
裸露在外的乳晕因为泌乳而变大、颜色也变得深沉,先前别在乳首上的环暂时取下。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左一右的两只电动汲乳器,溷在充满慾情的音声之中,发出低低的颤鸣。
有别于被固定在刑架上动弹不得的我的身体,架在我眼前的,却是俗称「炮机」的电动活塞:
一只粗大的假阳具随着机械式的前后运动,毫不疲倦地干着我的嘴巴。毫无感情的往复动作,迫使得我只能眼睁睁地任由那肉棒无情地在我的口唇中发出「沽滋、沽滋」的水声,偶而掺杂着喉头之间苦闷难耐的呻吟。而如此残酷而屈辱的模样,却是房间中男人性慾的催化剂。
在这间状似牢房、却又处处透露着奢华与背德感的的房间里,男人们如同排队上公厕般,依序在我背后「使用」我那泥泞不堪的腟穴。
早已不知被送上几次高潮的我全身酸软无力,而充血红肿的腟穴早已不堪精水浇灌,大量湿黏的液体溷合着激烈交媾而产生地泡沫迳自从臀缝之间往外流淌。如此煽情而堕落的景象却又激发男人们更加炽热的兽性,毫不犹豫地继续在我阴道内射精。
在强烈而不间断的性快感之中,我感觉自己似乎连同灵魂也都爱上了这种任人鱼肉的感觉。尤其,在四肢都被拘束、如同一块淫肉般被「摆放」在刑架之上任由男人纵慾的模样,全都毫无保留地被纪录在一旁的摄影机镜头中。
眼前墙上的大型高画质萤幕,钜细靡遗地反映着我自己看不到的角度之下、我的口唇、我的阴道被阴茎扩张、被彻底翻搅以至于浆水四溢的模样。
淫乱的影像与音声的回荡让男人们的性慾高涨地无以复加,无论在此之前男人之间相识与否,此时此刻都因为这个身为「公妻」的我而结交,成为气味最为相投的「婊兄弟」。
在我无助而甜美的呻吟声中,几个男人不再安于按部就班的等待,七手八脚地撤去了我面前的炮机,改以自己火烫蒸腾的肉棒填满我的口穴。
而后方的男人们亦是更加不安于室,几名锺爱「采菊」的老手们更是直接分开我的双臀,趁势进入我的菊穴。
顷刻之间,画面中已是截然不同的肉色淫景。
肛门性交比起正常的性爱,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习于性道的我对于男根的进入早已没有任何芥蒂,后庭充实饱胀的感觉自然而然地会转化为脑内催淫的春药。
那种性快感与排泄、扩张兼而有之的变态、荒淫感,更进一步地让我的感官与知觉沉迷其中。再加上口中另一根火烫肉棒的侵犯,彷佛让我置身于被肉棒串刺的淫行之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转眼,男人们已然找到节奏,一前一后地进行着默契十足的游戏:后方的男人将肉棒深深顶入我的身体深处时,也连带地将我的口穴往前方男人的肉根处送,那狂暴的力道迫使得充血发紫的龟头快速地湮入红唇、舌、口腔,最后毫无窒碍地进入咽喉。
便意与快感充斥着紧促的臀肉与括约肌的同时,被强迫撑开的唇口,依着厚实男根的长驱直入,在无法吞咽却又自动自发地分泌大量唾液之下,却也带给喉头的男根无上的紧迫快感。
现实上如此蹂躏女体的变态行为,却是对我最为催情的春药,咽喉对于异物的吞咽反应、肛门直肠如脱粪般的不适,诸般的凌辱溷杂着摄人魂魄的快感,恰如其分地证明了高高在上的董娘「严晓滢」,骨子里不过就是个恬不知耻、人尽可夫的香炉、公车。
「噢!噢!插烂我的嘴巴、干我。不要停,噢……屁穴也好舒服……」
「噢、噢、我是欠操的婊子,好舒服!屁眼被干得好舒服,婊子滢的烂穴谁都可以使用……」
「啪!啪!啪啪啪……」
男人们抽出肉棒的空挡,不忘戏谑地搧打我的脸颊、屁股,比起微不足道的疼痛,更多的却是被作贱、贬低的屈辱感。
「噢,对不起!贱婊子滢奴被操得好爽……」
「是的,我是贱货,被打嘴巴也会有快感。天哪……我好贱!啊啊……」
不断摇晃着而脱落的集乳杯再度引起注意,一旁观战休憩的男人熟练地掌握住乳房根部,如握杯般挤压揉捏,数道乳汁立即从我那鼓涨的乳首喷洒而出。
男人见状不免又是一阵讪笑鼓噪:
「哈哈哈……乳汁乱喷欸,真是十足贱货!」
「奶子都黏煳煳的,谁知道是乳汁还是洨?简直比马桶还脏嘛!」
男人们戏谑地用各种不堪的言词羞辱着我,一边继续熟练地挤压乳房,白色的乳汁更是源源不决地从乳孔中飞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