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喜欢亲?我怕你早晚会厌了……」
「你觉得我会么?再说你又不让我天天做,亲亲总该可以了吧。」
「嗯。这几天……我又不限制你……」
惠香说话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低头只盯着酒杯,脸上的新娘妆刚才已经卸掉了,素眉轻挑,媚眼如丝,还没喝酒就浮上了一层红晕。
「那这几天就叫你小香行么?」
「随你……过完年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吃吧,菜要凉了。」
「你这又开始给我补了啊,你看看这桌菜,又是牡蛎又是腰花的。」
「嘻嘻,怕你营养跟不上……加油哦!」
「……」
吃完饭,亦军照例起身忙乎着收拾桌子,却被惠香拦住了。
「我来吧,你去看电视。」
「妈,不对,小香,今天怎么啦,连碗都不让我刷?」
「就不想让你动手,你歇着。」
「有老婆就是好。」
惠香转头瞪了亦军一眼,「谁是你老婆了?」
「喜字都贴上了,还不是?」
「还不是为了让你高兴……怎么样?高兴么?」
「等了这么久,终于升级了,能不高兴么!」
「那吃饭前怎么有点不开心的样子?」惠香一边刷盘子一边顺口问着。
「我……我刚才睡了一觉,梦到老林了。」
惠香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不过也仅仅是停了一下,又低头继续清洗。
「军,别想那么多,我来处理吧。」
亦军贴上惠香的后背,手环在腰间,手掌叠放在小腹的位置,感受着软软的触感。一手揉着小腹,另只手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上,虎口嵌到乳房和肋骨相交的部位,掂了掂重量十足的奶子,手指张开覆盖到他最喜欢的乳房上。
惠香被揉的有些痒,不一会儿乳头就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手上还要刷水池里面的盘盘碗碗,动作却变得迟缓起来,双腿也微微弯曲着夹蹭着。
「别闹……等我忙完的。」
亦军把下巴贴在惠香肩膀上,鼻尖拨开耳边的几缕长发,把小巧白皙的耳垂含在嘴里,热乎乎的鼻息喷到耳蜗,痒的惠香偏头想躲开,又偏偏躲不开,只好用手肘顶了一下背后的儿子。
「哎呀,这么猴急……就不能等我刷完回屋的……」
「回屋做什么?嗯?」
「做爱!……非要我说出来,幼不幼稚呀?」
亦军把睡袍的带子松开,勃起的肉棒就直接顶到惠香的臀缝上,一下一下慢慢地蹭。惠香柔软的磨绒睡袍下一双翘臀的弹性,让肉棒的硬度更加坚挺,马眼上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在睡袍上沾湿了一小块。
惠香手上还套着胶皮手套,又不能推他,知道是躲不开,夹着腿微微扭动着臀部配合着肉棒,手上抓紧冲洗盘子,只希望在洗完之前不要被按在水池边插进去。
好在已经刷的差不多了,惠香手脚麻利地冲洗了最后一遍,盘子和碗都理在水池边的沥水架上,摘下乳胶手套放在水池边。伸手把揉胸的两只手拉了下来,屁股抵住硬硬的肉棒,上下蹭了两下,然后向后使劲儿一顶,跟儿子分开了一段距离,转身握住亦军的两只手不让他乱摸。
「干活的时候别这样,你都把我身上都搞湿了。」亦军低头一看,惠香的确没有系围裙,睡袍被淋上了一些水珠,探手从睡袍的前襟缝隙中伸进去,里面果然是真空的,手指揉了一下阴蒂,又从肉肉的大阴唇缝隙中沾了一下,把手拿出来,指尖上是晶亮亮的蜜液。
「不光是衣服湿了呢——」
惠香忍不住笑,用力推了一下亦军。
「对,就是都湿了。快去刷牙。」
亦军也忍不住了,把面前的美人竖着抱起来,双手兜着惠香的两条大腿,左右分开在腰侧。这个姿势让惠香身上的睡袍前襟大开,硬挺的肉棒就抵在阴唇的缝隙中,龟头蹭在会阴,感觉好像整个人骑在肉棒上一样。水水不由自主的从缝隙中涌了一些出来淋在肉棒上,感觉好像给香肠浇上的美味酱汁。
「先刷牙,不然不让亲——」
「那我抱你过去。」说完把腰稍微收了收,双手用力抬了一下,肉棒从会阴退回一些,翘起的角度正好抵住阴道口,接着腰部一挺,顺势把手松了松,肉棒直接就插入到已经润滑充分的阴道。
「啊——」惠香搂着亦军的脖子尖叫了一声,用小手捶着他的后背,「怎么就进去了?」
「不然怎么办,被你压得难受。插进去才能固定住。」
「那……你就插着别动,哎呀——让你别动啊——」
「怕什么嘛,早晚要适应的。」
惠香盘在腰上的腿使劲夹了一下,用脚后跟踢了一下亦军的大腿后侧,可这么一动,肉棒好像插的更深了,直顶到硬硬的花芯,龟头又碰到那块敏感的突起,蜜汁又控制不住地涌了一些出来,阴唇已经湿漉漉的了。惠香用力收紧小菊花,阴道的肌肉也紧缩着,好像用小手攥住肉棒捏了一下。
「小香你干嘛呢,妹妹在跟我握手么?」
惠香趴在肩膀上被逗乐了,又捶了他一下,「怎么那么讨厌呢——抱我走啊——」正面拥抱的姿势,走起来都不用特意抽动,随着迈开的步伐,就深深浅浅蹭着阴道的软肉。酥麻的感觉不强不弱,有种温馨的舒适。
惠香趴在儿子肩上,真想就这么一直走下去,阴道的那种充盈感让她身心由衷的满足。儿子身体还是稍稍有些单薄,不过相信等上了大学之后,这身材还能更壮实些。真就想这么一直陪着他走下去,可是老林就好像在隔在两个人之间的那个不能提及的透明阻碍。以后怎么同时面对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全心全意爱着的人,一个是名义上的一家之主,能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先拖着了,反正还有一年的时间,也许到时候亦军就腻了呢,上了大学喜欢上别的女孩子呢,可是这样想着心里为什么会有点痛。
「放下,放下我。」走到洗脸台边,惠香拍着亦军的肩膀央求着。
亦军挺着腰又使劲插了两下,再顶着花芯蹭了蹭,弯腰小心地把惠香放到地上。
「腿都软了……非要这样吗?」惠香一手扶着洗手台。
「不插进去怎么能安心,总感觉你要跑掉……」
「唉,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怎么可能分得开……除非你想分……」惠香把睡袍脱了搭在墙上的架子上,光着身子把两个人的漱口杯接好水,牙刷上挤好牙膏递给亦军,看他还在发呆,用脚踢了他一下。
「别愣着呀,又不是没看过。」
亦军笑了笑也没说话,接过杯子,认真地刷起牙。
洗漱完毕,亦军也脱了睡袍,把惠香打横抱起回屋放到床上。
「不看会儿电视么?」惠香在床上并起腿躺着,两手微微挡着三角区,这才七点钟,现在就要做,今晚不知道要弄几次才能算完……「今天什么日子还看电视……别怕,离过年还有好几天呢,慢慢吃。」亦军躺在惠香身边,把被子拉开盖住两个人的身体,伸手搂住旁边温暖的身体,拉着她趴在自己身上。
惠香两腿并拢伸直,用小腹压着硬硬的肉棒,整个人从下到上都贴在亦军的身上,重量也都放在他的身上,感觉既舒服又踏实。
爱,就是这样么?就是想被抱着,哪怕什么都不做,心却砰砰跳着,有点害羞更多的却是安心,好像平白生出了归属感。遇到对的人,就好像遇到生命中的最契合的一半,身下的人是自己孕育养大的,这种感情无法割舍,除了情欲,更多是满满的成就感,如同春天播种,秋天收获到的果实,这种香甜更多是因为之前的辛苦付出吧。
「我是不是太沉了……」惠香趴在亦军耳边悄悄地呢喃。
「哪有!乖乖趴着。」
亦军在光滑的后背和饱满的桃臀上抚摸着,肉棒被惠香紧紧地夹在大腿根,目前插入的欲望还不特别强列,就想这样拥着温热的肉体,用身体承受着心爱的人全部重量。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这种沉甸甸的压力,就好像甜蜜的负担,真想永远就这么搂着不松手。
惠香把腿分开膝盖支在床上,身子贴着往上蹭了蹭,手肘在亦军头部两侧撑起身子,双手插到他的头发里揉了揉,低头捉住儿子的嘴唇吐出香舌,渡过去一点唾液,又在里面用舌尖轻轻搅着。阴蒂也压着龟头慢慢地磨,享受着这种可控的温柔刺激,小穴里又忍不住流出来一些水,把亦军的阴毛都打湿成一绺一绺的。
亦军吸着嘴里的软舌和津液,双手托着惠香屁股向上提了提,肉棒从阴蒂稍稍向下滑了一段,又嵌入了那熟悉的温柔乡。龟头在紧紧包裹的湿热中被刺激地跳了跳,差点从穴口滑出来,双手赶紧按压着惠香的腰往下一沉,肉棒直接就进去了大半。
虽然这个角度还不能完全插入,惠香身子却已经有些瘫软,脸贴在亦军的耳侧,微微喘息起来。
「小香,你在上面自己动动呀。」亦军抬臀稍微顶了顶。
「不……不想动……」
奶子压在亦军靠近锁骨的位置,身子被顶的微微发晃,乳房好像夹在面板间的两个面团,乳肉被压扁揉搓着,胸部感觉比下身还要麻涨而舒服。两边的臀肉被儿子大把地抓住捏着,带着阴唇微微张合。阴蒂从幼嫩的皮肤下露出头,蹭着亦军湿乎乎的阴毛,硬硬的发涨,就想这么夹着肉棒一直趴在儿子身上让他来伺候。
可这样她是舒服了,亦军那能忍得住,松开捏着屁股的手,按在惠香的细腰上固定住,双腿支起一个角度,用大腿轻轻抵住惠香的屁股。嘴里呡住惠香的一缕长发,二话不说腰部就快速的耸动起来。先用腰部力量将肉棒插到底,把惠香身子顶起来。扶住细腰把肉棒抽出一截,再用手把腰向下按,直到屁股落在支起的腿上,再用腿和腰一起发力重新顶到底。虽然不能直插花芯,但是抽插的频率却越来越快。
惠香贴在亦军身上,好像是趴在激流中的一条小船上,身体前后剧烈的摇晃着,阴道拼命夹着肉棒好像是握着船舵,在风高浪急的水面上来回漂荡。嘴里早就忍不住低声的呻吟,听着好像小奶猫的叫声,婉转悠长又透着点儿可爱。
亦军从没见过身上的人这么动情的时候,不由得更加快了速度,肉棒穿梭在狭窄湿润的孔道中。自己的快感与其说来自肉棒,不如说大部分来自惠香对抽插的反应,身上这美妙的肉体,乖乖地承受着自己的冲击,随着阴茎的抽动,有节律地缩紧阴道肌肉尽力配合着,在身上急促喘息着,在耳边婉转呻吟着。
原以为爱就是内心的情感流露,可是做爱却好像是用身体来表达,双方都为彼此的快感而努力,才能真正达到灵与肉的融合,并冲向情欲的巅峰。
这就是所谓的『融合期』么?能把做爱说的这么『科学』也是高手。不过还是要感谢《母子性交礼仪》的创作者,要不然怎么能真正如愿以偿?让宝贝妈妈心甘情愿地趴在身上夹着肉棒,过去可是做梦都不敢想。
快速而剧烈的冲击,让惠香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亦军在身下也有些脱力,逐渐放慢了速度,也为了缓解一下聚集在小腹的热流,不然继续下去,怕是马上就想喷射出来。
惠香感觉到亦军的速度越来越慢,知道是有些累了,这个姿势她也从来没用过,女上位又是男生活动腰部,因为动作幅度受限制,应该会更容易累吧?想着就有些心疼儿子,摸了一下,额头一层细汗,赶紧撑起身子,把旁边枕头上的枕巾扯下来,把亦军的额面和脖子上的汗擦了。两个人接触的胸部也有些被汗浸湿,下体也一片泥泞,不过那却不仅仅是汗水。
惠香本还想再继续帮亦军擦身上的汗,手腕却被牢牢抓住,亦军推着她直起身。
「我是真有点累了,你就动动嘛。」
「我……我不太会……」惠香一只手撑在亦军胸上,微皱着眉说。
亦军有点无奈,老林这些年就正反两个姿势吗?不过妈妈的生涩反而让他有些兴奋,惠香因为刚才的『运动』而泛红的脸,加上稍稍抱歉的表情,显得有些呆萌可爱。之前也只在av片子上研究过女上位,从来没尝试过,不过刚才的实践,已经让他有了些自信。
「就像坐在瑜伽弹力球那样,腿和腰用力上下动,手可以撑着我的腿,你试试。」
惠香咬着下唇低垂着头,长发几乎遮住了脸,双膝分开跪在亦军的身体两侧,双手撑在他胸前,但也不敢使劲,只是稍稍放松了腹部的肌肉,抬起屁股刚把肉棒拉出一小截,就急着坐了下去。
「嗯——唉……」
可能觉得幅度还是有点小,自己也摇了摇头,一只手伸到后面撑着亦军的大腿,试着用双腿把身体撑起更高一点。
亦军眼见着肉棒已经抽出了三分之二,再继续往上可就要全出来了,赶紧把手搭上惠香的大腿往下一压。
「啊!」
惠香被这一压,力道一时没控制好,桃臀直接坐在亦军的鼠蹊处,肉棒深深顶上了花芯,感觉肚子微微作痛,禁不住又喊了出声。
「吓我一跳,压疼你了没?」惠香还是有点担心。
「没事,别抬太高啊,我可没有25厘米那么长,哈哈!」
「这都要捅死我了,还25厘米…嗯……我大概掌握了,这比瑜伽动作要简单。」
「那你就把我当马骑吧。」
「嘻嘻,那也是个帅气的小马驹——」
惠香低头看着两个人交合的位置,慢慢抬臀,这次抬起的高度恰到好处,落下也控制着力道,肉棒刚刚触到宫颈就停,反复弄了两下就熟练了。毕竟这半年多的瑜伽训练,已经让身体的柔韧性和对姿态的控制,都能做到随心所欲。女上位这种自己能控制深浅的姿势真的是方便,速度和深度,甚至插入的角度,都可以按照身体的反应来调整。
惠香以前做爱都是被动的承受,从来没体会到这种自主的爽快,臀部一起一落,奶子也跟着不住的摇晃,真有点像在马背上驰骋。两腿间美穴中层叠的褶皱,裹着火热的肉棒上上下下,摩擦与撞击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女上位的初体验,既新鲜又刺激。
惠香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起伏的频率,可是双膝着地限制了发力,总觉得还能更快一点儿,结果大腿却有些发酸。索性由跪姿改成蹲姿,有点像小便的姿势让她有点害羞,不过情欲早已压制住了羞耻,啪啪的交合声伴着越来越高的呻吟,汇合成淫荡的乐章,小腹和阴道中暖流滚滚,蜜汁不断的涌出,亦军的一只手又按在阴阜上,用拇指不断的揉着阴蒂,增加她的快感。
「啊!小军…别揉……不行了……要不行了……啊啊!啊呜……受不了啊……怎么……啊啊……你怎么能……坚持这么……久……啊!!!」惠香把一只手半握成拳,抵在小腹下端,每次插到底时,手指关节都能感觉到阴道深处的那根坚挺的东西,外部的压迫让龟头上部伞缘与阴道深处刺激最强的那一点更加紧密地摩擦,快感刺激成倍的增加又逐渐积累,从阴道深处如同电流般放射到全身。
一声长长的娇吟之后,一股热乎乎的阴精从花芯处涌出,浇在龟头之上,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惠香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阴道的收缩更加有力,好像里面有只手握住了粗壮的肉棒不肯松开。臀部也不再抬起,只是压在亦军的小腹和腿根,用纤细的腰部带着屁股小幅度的划着圈,花芯顶住龟头研磨着,好像那根肉棒是需要仔细打磨的璞玉,上面的每一处都要细心照顾到,微微张开的子宫口正对着马眼,已经准备好了接受精液的洗礼。
惠香抬起头把长发甩到身后拢了拢,眼神魅惑又充满了渴望,身体有些发软,手臂也有些撑不住,就想被紧紧地抱住。
「小军,抱着我——」
亦军的龟头泡在温暖的淫水里被激得感觉马上就要喷发,正闭着眼等待即将到来的那种濒临界限的极致快感,听到惠香软软无力的呼唤,腹部用力做了个仰卧起坐,兜着惠香两条大腿盘在自己身上,双手紧紧搂着惠香汗淋淋的后背,利用臀肌和大腿肌肉收缩的力量,快速颠动着怀里的美妇。
惠香双手搂住亦军的脖子,嘴里发出短促和强烈的呻吟,高潮余韵尚未消退,新一波能量又在身体里聚集。亦军粗重的喘息喷在惠香锁骨的附近,快速而放纵的抽插已经毫无保留,龟头和棒身如同雷雨夜中的伸向天空的探针,接收着一波一波从惠香身体里传来的能量,两个人真的好像有种身体上的相互感应,当惠香高潮再次涌来之时,亦军感觉要到了射精前的神经震颤。
「妈,要射了!我都射给你!全都射给你!!」
「啊啊啊,我要!小军,给我,给我啊!啊啊——给我啊——」惠香能感到从微张的子宫口喷进来的几股热流,从来没有被射进来这么深又这么多,年轻的精华好像自带治愈的功能,宫口冲入的暖流,汇合了原本的体内分泌出的液体,像是逐渐被子宫吸收,又向全身扩散,身体和四肢都跟着暖暖软软地变得没有一丝力气。
惠香的下巴搭在亦军肩膀上,两个人的身子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下体还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黏湿的感觉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没力气起身收拾。亦军也有些脱力,搂着惠香仰面躺倒,疲软的阴茎被从蜜穴里面被挤出来,同时也带出了一滩白色的粘液流在小腹和阴毛上。
以前惠香帮助亦军射精后,总是先用纸巾收拾干净彼此的身体,再去浴室仔细冲洗,可是连续两次高潮后,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一点儿都不想动,就像个青蛙一样叉开两条白腿趴在亦军身上。
高潮后的余韵仍在,细腰被紧紧搂着,屁股上有只大手在揉捏,手掌时不时还在上面轻轻啪的拍上一下,惹得她嘤咛的哼上一声,但也不想躲开,与其说是拍打,还不如说是事后的爱抚调情。
惠香觉得女人真的是需要宠爱的动物,只是做了两次却经历了差不多四次高潮,心里对亦军的肉棒已经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和臣服。之前的十几年好像都白活了,单调的生活如同一面涂满白色涂料的墙壁,简单又乏味,如今亦军用他那条长长硬硬的肉棒当做画笔,蘸着两个人的精水和淫液肆意在上面挥洒出绚丽的画卷。
对女人来说,单调乏味的十年甚至比不上刻骨铭心的一夜,主要是她根本不担心身下的男人会背叛她,她也永远不会抛下这个男人,又什么能比两个人毫无保留的爱更值得珍贵的呢,更何况这让人沉沦又疯狂的性爱,简直如同珍藏了十几年的烈酒,只稍稍尝了一口就彻底沉醉了。
「我抱你去洗洗啊?」
「……」
亦军看身上的人只轻哼了一声,趴着一动不动也不回答,只好在她屁股蛋上稍稍用力拍了一下。
「去不去啊?」
「让我趴一会儿嘛,实在没力气……」
亦军记得老林在家的时候,每次匆匆做完,惠香都会急着出屋洗下身的。这跟自己了之后,怎么习惯都改了。小腹上又是爱液又有黏糊糊的精液,混在一起有些冰凉,也怕身上的女人凉到,把旁边散乱的被子拉过来,搭在惠香的后背上,又用手把披散的长发从被子里抽出来搭在外面。整个过程中惠香只稍稍扭了扭腰,稍稍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着,甚至连胳膊都没抬过。
亦军嗅着惠香的发香,淡淡的香气中还混着一丝热乎乎的汗味,倒也不难闻,母亲身上的味道对于孩子来说更像是一种助眠的安慰剂,现在还在贤者时间,也没什么情欲,眼睛有点发涩,干脆就合上双眼闭目休息。两个人的呼吸节奏逐渐匹配,亦军呼气的时候,能感到身上惠香的小腹也吸进去了一些,等他吸气的时候,压在胸上的两个奶子也好像在鼓起,耳边也有暖烘烘的气息喷出来,一呼一吸相互匹配,有点合二为一气息吐纳的感觉。
射精后的舒畅和对身上女人的占有欲,让他身体和精神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真想让时间就此停止,就这么搂着妈妈直到永远的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