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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人(霍明辉攻)(2 / 2)

百鬼录 痴人路过 5356 字 2023-05-08

屋里头,男人正低头啜着霍明辉的胸膛,肉穴发狠地绞紧,逼得霍明辉无心理会陈镇,紧着人,将自己深深地埋了进去,一阵销魂蚀骨的震颤,双眼无神地把自己交代得一干二净。

男人知道他淫荡,只啜着他的胸脯,揉着薄薄的胸膛,弄得他浑身泛粉,显露出被蹂躏的欲色来。没一会就咿咿呀呀地硬起来,扭着腰顶弄着男人的身体。

“骚货,又找了野男人,这根鸡巴这么欠骑吗!”

霍明辉只笑不语,在人的身下扭动着身躯满足自己的欲望,男人也无法忽灭顶的快感,忍不住就夹着霍明辉的腰起伏套弄,把霍明辉深深地压到内部,颤抖着夹紧。

他抬着头,贴着男人的面颊,用又潮又哑的声音挑逗对方,“你若是……呀……骑得我下不来……我又如何找得到那么多人……”

“婊子!骚货!”

男人何尝没有试过,只是上一刻被骑得只能哀哀喘息的人,下一刻就能溜到别人怀里勾引人,只怕除非时时刻刻用肉穴含着不放,不然总不免看到婊子在他人身下发骚。

他发狠地重重吮吸着霍明辉的胸脯,逼着人扭着腰疯狂挣扎,肉棒在他的体内到处乱戳,发出噗噗的声音。

霍明辉闭着眼,全身汗湿地喘息着,他又一汩汩地射出。男人也射满他的肚子,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他不耐烦地往外一推,人就扑通一声落了地,像是死沉的肉,砸得生疼,却没有其他声响。

门吱呀地打开了,霍明辉半侧着头,眯着眼睛,看着地上的影儿。小小的一个身影,像是缠在男人身上,一点点地给拖出去,又有其他人进来,衣袖翻飞,瞬间风灌满室,吹散了一室淫靡气味。霍明辉像是撑不住了一般,悄悄合眼睡过去。

夜里,墨涵的门口被人敲响。

小童睡得沉,没有听见。墨涵只好自己点了灯下床,只看见屋子主人的小童,对他稽首。

“公子,我家主子有请。”

这里的人,连病鬼也惦记吗?

墨涵心里冷笑,却不免好奇,究竟是谁迷了陈镇,让对方失态至此。

他跟着小童缓缓前行,夜深露中,却并不昏暗,天际寥寥的星光,在雪地里晃眼得厉害。一起却又都拢在黑暗之中。园中布置得精巧,墨涵略略一扫,就知道布置的人有些见识。他不免想起自己的心尖,最是爱游山玩水,悠闲度日,倘若他早就察觉不妙,带着心尖逃走,现在也未必是如此光景。

他一抬头,就看见院子里的霍明辉。盈盈雪辉中,霍明辉明亮得打眼,身形却熟悉得让墨涵惊叫,倘若当初不是他亲眼所见,他恐怕也不免生出妄念来。

心口一痛,墨涵忍不住抽出帕子,避着人,压着嗓子咳嗽起来。

“你身体还好吗?”

止了咳嗽,墨涵急急地把手帕丢到怀里,整理下仪容才转回来。虽然不知道为何,他总是觉得对方熟悉,因此不肯露出一丝不堪。可是事到如今,如何遮掩,也是枉然。

他摇了摇头,当做回答。那个面冷心硬的陈镇,正枕着霍明辉的大腿闭眼而眠,露出难得的轻松模样。

霍明辉低着头,用手指玩弄着陈镇的脸。

“我和陈镇两情相悦……”

墨涵心头一阵锐痛。他险些要撑不住跳起来大骂,可是一回神就把骂词忘得干

干净净,只能捂着血染的帕子继续咳。

“你很难受。像是中毒了,是吗?”

霍明辉的语气软软的,带了点怜悯。墨涵轻轻叹了口气,略带些自嘲地笑着,“是的,很不好,应该活不久了。”

“活不久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你为什么一点都不难过,甚至还很开心的样子?”

“是啊……”

墨涵笑着拍了一下手,“我确实高兴,我最爱的人等着我,等得太久,我终于可以找他,自然高兴。”

霍明辉静默了一刻,目光在墨涵的脸上徘徊,慢吞吞地又落了下来,视线飘忽不定。

“看来,你也有一个很不好的故事。”

“我也给陈镇讲了一个故事,可是他总是不懂,我也不懂,你看着聪明,不知你懂不懂。”

说完,霍明辉笑了一声,又讲起来那个故事。

午后总是燥热。他总是要备些冰块,又冰镇些瓜果吃。今日正好无课,冤家又有事出门,留他一个待在家里。

他备受主家宠爱,往日里养成任性的脾气,门也不关紧,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但是也确实,无人敢来触他霉头。

睡得迷迷糊糊中,有人爬上了他的床。他想睁开眼,却迷迷糊糊中,没一会就被剥光了,被人吸着下身,晃动着承受着。他被晃得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丝,只看见对方穿着一身明黄,而非往日的玄黑。

他的脑子慢吞吞地转,身体却不大听使唤,快感一波波地涌上,少年嫩嫩的胸脯被拧得青紫,像是经受不住的春花,在雨下颤抖。

比起茫然的头脑,哀怨啜泣的声音率先从唇舌里逸出。濒临顶端的欲望总在最后一刻被人卡住。男人伏在他的胸口,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面庞上,对方低下头,像是虎豹一样咬着他的唇瓣亲吻。

慢慢地,又晃动起来。床榻像是雨后的泥土,糟糕得让他深陷其中。男人的肉穴紧热异常,套弄中扭动着腰摇摆着向下,每一次重重的拍击都在迫使他发出淫靡的惊喘。

渐渐的,指尖能颤动了,眼皮也颤抖着睁开,蓄满眼眶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身体早就被淫辱得彻彻底底。

他惊喘,尖叫,从床榻上挣扎着要逃,他骂着男人,骂对方畜生不如,骂对方卑鄙无耻,可是没有一会,又变成哀求,带着无法遮掩的欲色,嘶哑着恳求着。

“那个小公子,虽然是被迫,下了药,可是身体却很诚实,在人底下是没有少撞一次,开心了也忘记了哭,只会抱着人用力,求饶的话都变成不知廉耻的求欢。”

霍明辉闭着眼,笑着摇了摇头,像是在嘲笑,又像是在可怜。他伸手去抓着陈镇的手掌,遮住自己颤抖的动作。

“你猜后面怎么着,小公子喜欢的人回来了,小公子就闹呀,吵呀,那家的大公子忽然就狠下心,在床榻上,就掐着小公子,生生把他掐死,可是你知道吗……”

霍明辉抓紧陈镇的手,唇瓣上的笑容明显,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笑得喘不过气来。

“那个小公子,至死,还骚得射了一发到那家大公子怀里!哈哈哈哈,你说好不好笑?”

墨涵沉默许久,直到霍明辉的笑变冷,消散在风中,才慢慢开口,只是一开口,血沫就从唇齿间流出。

“不……不好笑……”

墨涵伸手擦着血沫,眉眼带着恨意,还有痛苦和悔恨交缠着。他抬眼定定地看着霍明辉,久到眼睛酸涩,才终于窥破,那雪白的剪影下,真实的面貌。

他想要伸出手,可是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皇子,他此刻给毒折腾得瘦骨嶙峋,面带死气,手上更是沾染了刺眼的血迹。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悲哀地望着,那早就死去,却重新出现在他面前的恋人。

霍明辉却推开陈镇,往前握住墨涵的手,紧紧贴着雪白的面颊,眼含热泪地凝望着对方。

“你真的不嫌弃我,不害怕我吗?”

“我冤死,却变作一个色鬼,日日要吸人阳精,要男人骑着我发泄,他们待我越恶劣,我越舒服……”

霍明辉哽咽了一声,“我不甘心,不甘心,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子……”

墨涵紧紧抱着霍明辉,“明辉,心尖,是我的错……”

他生为庶子,即便再优秀,也无缘宝座。往日里虽然表现得不在意,可是到底还是意难平。只是没想到,霍明辉独独喜欢他,对他的嫡出弟弟理也不理,让墨涵又惊又喜。他封为王爷之后,在外领兵打仗,可是回京却听闻霍明辉已然身亡的消息。那个人死死藏着霍明辉的躯体,利用墨涵的疯狂设计,裁剪到他大部分的羽翼,最后才假惺惺地抱着早已冰冷的霍明辉的尸身,在他面前亵渎地玩弄。

霍明辉闭着眼埋在他的胸口,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抬起头。

“墨涵,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陈镇觉得昏沉。

他的躯体却自发地动起来。像是平日里一样起早打拳练剑,然后嘱咐随从出发。

墨涵昨夜已经咽气了。

他有心想要询问霍明辉的下落,可是身体完全不受掌控。等出了房子,他又命令一人去探看之前抛到野外的人,其余的继续策马前行。

行至沧海边际,就已经听说今上噩梦缠身,睡梦中举刀砍人,又哭又笑,失足从阶梯上跌落,怕是凶多吉少。

这个消息没有传及如此之远,是身体忽然招来的一只信鸽带话。

身体将墨涵烧了,扬于大海。回去的路上,他命令近侍杀死随从,而他又杀死近侍,最后只有他一个人活着。

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事情总算告一段落。陈镇松了一口气,开始思念起霍明辉。

可是他的身体七转八转,回到曾经霍明辉在的地方,那里却成了一座破庙。

破庙的中间,有一个格外华丽的房间。霍明辉的小童就蹲在门口。他走进了,就听见里面咿咿呀呀的声音。

“骚货!”

男人带着怒意斥责着淫荡的霍明辉,霍明辉不怒反笑,双手环着男人,款款求饶,腰部扭动着往上顶弄。

陈镇怒不可遏,身体却很冷静,反倒退开,坐在一边等待。

霍明辉带着愉悦的啜泣声,肉体的拍击声,淫靡的水声,一声声地扎入陈镇的脑子里,他恨得咬牙切齿,肉体却仍然平静地坐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房门就叫人推开。一个俊美异常的男人抱着浑身赤裸,欲色满面的霍明辉出来,咬牙切齿地交到陈镇手上。

“罢了,凡人数十载,我等得起。”

“多谢神君成全。”

“谢神君。”

陈镇忽然听到自己开口,猛地一惊。那俊美的男人目光略微一扫,发出一声嗤笑。

“明辉,凡人短短几载青春年华,哪里比得上我青春永驻。你心野,收不住,我可以念在你年纪小不计较,只是你须记得,这人阳寿一尽,或者你过得委屈,自可回我这里,做我的神妃。”

陈镇用力收紧霍明辉,可是霍明辉却努力支起身子,仰起头,露出想要被亲吻的姿态。男子笑着低头,紧紧贴着霍明辉的身体,压着陈镇,亲得是一个肆意嚣张,弄得霍明辉喘息起来。

“明辉,让我疼你?”

男子一再吮吻,伸手就要探着霍明辉的阳物。

霍明辉却咬了一下对方舌尖,贴着陈镇摇头。

“神君,且等等吧。”

男子脸色顿变,一挥袖,山川变色。

“走!你给我走得远远的,别让我看见!”

“霍明辉,我要是看见你,别怪我不念情分,骑得你哪里也去不了!”

陈镇抱着霍明辉走了许久,到了附近的乡镇,乔装成一对夫妇。

身着罗裙,簪花扑粉的美人,掀开裙子给丈夫压着骑,胸脯的软肉被人硬生生地挤出沟壑来,在男人的唇舌中发痴一样地颠弄着腰部。

只是,他不喊陈镇的名字,声声都念着墨涵的名字。

陈镇心冷,可是身体火热,肉穴夹着肉棒,上下套弄的快感清晰得不得了,可是他就是无法控制身体,像是旁观者一样看着。

“明辉……我觉得,他还在……”

骚浪地挺弄着胸部的人闻言抖了抖,“或许吧……总会不见的,现在是你,不是吗?”

“我的心尖……”

他的身体痴痴喊着,肉穴更是用力夹紧,“我弄得你舒服不?”

“舒服……啊……”

霍明辉呻吟着回应,他目光灼灼,脸上含笑,眼里是从未见过的情意,“哥哥,墨涵哥哥,求你用力些……啊哈……啊……”

他的身体像是得了奖赏,越发卖力地取悦着霍明辉。时至今日,陈镇才终于骗不得自己,可是滔天的恨意下,仍然不免沉迷其中,最后都无法分辨,究竟是他陈镇在奸淫霍明辉,还是他墨涵在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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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儿和小槐儿分别是一棵柳树精,一棵槐树精。两人是受了神君恩典追随霍明辉的。可是后面霍明辉不允许他们跟着,只能远远坠着。

为了方便,他们化作少年模样,两个人紧紧抱着蜷缩在山庙中,听着好闲事的人捻着胡须,讲起最近兴起的狐媚吸人精气的传言。

小柳儿抵在小槐儿胸口,低声细语道,“主子何必恼了神君,在外漂泊,你看现在只不过惩戒些狂徒,就被编排成这样子。”

小槐儿却比小柳儿精明,心想柳儿哥哥,你可不知道,咱主子只会那种办法吸人精气来惩戒他人。

不过说出口,却质朴真诚,“主子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照着吩咐做就好了。”

小柳儿叹了一口气,“你说,主人为什么选那个人?”

小槐儿只推不知,换个语气重复着小柳儿的话,心里想起从前主人说过的话。

那时霍明辉常是精神倦怠,像是失了一切希望,只时不时挑衅神君,流露些桀骜不驯的模样。

后来得了秘法,知道如果有人真

心相爱,便可一同前往轮回,转世为人。

小槐儿曾经问过主人,为何不选神君,何况人的爱恋瞬息万变,怎么知道选的人可以?

霍明辉只是摇摇头,然后慢吞吞地说,“神君与你们,皆是天生天养,从未做过人,自然不知,有的人,甘愿放着神仙不做。”

“我选他,只因他困境难逃,只因他从此需要沦落天涯,我从前是他最重要的,从此以后,也会是。”

“我不想抱着怨恨和痛苦,千万年地活着,我想重来一次。”

小槐儿似懂非懂,可是他也知道,这些话是绝不能和旁人细说,就算是柳儿哥哥也说不得。

如果知道了,心肠软的柳儿哥哥,只怕要生生哭红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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