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
“哪里不行了?”
余蛮娇喘:“逼疼。”
徐国军猛地停下抽出鸡巴,低头看看被自己肏红的小穴。
余蛮趁此喘口气,徐国军抱着她回到床上。
鸡巴插进去没敢肏,而是停在阴道里面。
好一会余蛮才缓过来,徐国军没敢长时间肏她,弄了半个小时就射了。
激情过后两人相拥而眠,第二天刚起来,杜斌打电话,邀请他们两口子去家里吃饭。
饭局定在中午,出门前余蛮提前把饭做好的。
他们走了没一会,徐霞去参加同学聚会,走时魏淑珍叮嘱她早点回来。
二十几个同学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吃过饭有人提议去唱歌。
到了歌厅不知谁点的啤酒,一个个喝了起来。
徐霞这是第一次喝酒,酒量随了余蛮,一瓶就晕乎。
晃晃悠悠从歌厅出来,一头撞到在几个小混混身上。
几人见她喝多了,站都站不稳,一个个起了歪心思。
在歌厅门前拉拉扯扯,几人非要跟她做朋友。
就在徐霞无助之际,开车路过的孙文恒看见了这一幕。
孙文恒救下了徐霞,拉着她来到她家楼下。
“回家吧!”
徐霞摇头:“我不。”
孙文恒看看时间,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把徐霞从车里拉了出来。
“听话赶紧回家,我还有事儿。”
下一瞬间徐霞抱住了他,孙文恒僵住了,不等他反应过来,被软软的唇的吻住。
孙文恒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她。
“你喝多了,赶紧回家。”
徐霞眼中都是受伤:“我没喝多,自己做什么清楚。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孙文恒:“不要胡说八道,赶紧回家。”
徐霞声泪雨下:“孙文恒,我讨厌你,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话音落徐霞转身小跑离开,孙文恒僵在原地。
徐霞一夜睡的很沉,做了一个梦,梦里跟孙文恒缠绵在一起。
能感受到被他亲吻的真实感,还能感受到身体结合在一起的滋味。
徐霞猛地惊喜,双腿之间居然黏糊糊的。
只是个梦,小穴前早已泥泞不堪。
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从小到大不知发生多少回了。
白嫩手指摸摸湿乎乎阴户,一点点移到阴蒂前揉搓。
“呃!!”
幻想是被孙文恒抚摸,神色上都是享受。
徐霞性早熟,小小年纪就对性爱无师自通,十几岁就手淫。
“小霞,你醒了吗?”
徐霞正手淫呢,余蛮声音从门外传来。
“妈,我醒了。”
“起来吃饭。“
徐霞磨磨蹭蹭从房间出来,洗过脸刷过牙来到餐桌前。
“你脸怎么红彤彤的?身体不舒服吗?”
徐霞摸摸自己脸:“没有。”
余蛮试探她体温,见正常,一脸纳闷看她几眼。
徐霞心虚低下头吃饭,桌上没人在说话。
静悄悄吃完早饭,徐霞第一个回的房间。
余蛮以为她在学习呢,哪能想到自己女儿在房间看色情小说。
有些人骨子里就骚,徐霞就是这类人。
外面清纯可人,瞧着是个本本分分的姑娘,谁能想到她骨子里会是这样的人。
上午余蛮在家洗洗衣服,下午洗洗被褥,忙乎好天都黑了。
傍晚谷海洋来了,干嘛?找徐国军借钱。
谷海洋前几年离婚了,如今跟小媳妇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悲凉。
他就是瞎嘚瑟,事业刚有点起步跟现任媳妇打的火热,搞大了人家肚子,本以为可以甩手走人,结果人家大哥是混黑社会的。
被迫无奈离的婚,算他还有良心,选择了净身出户。
家产留给了前妻,自己这日子过得苦哈哈的。
谷海洋现任妻子就是个拜金女,又生个孩子,可想他们日子会如何。
连过年钱都没有,无奈之下求助徐国军。
余蛮给他拿了两千块钱,这几年谷海洋没少问他们借钱了。
送走谷海洋,徐国军忍不住叹气,余蛮露出了苦笑。
多年的朋友,张一回嘴你不给能拿不好,问题是谷海洋只借不还。
徐国军两口子是有钱,问题人家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两口子相视一眼,一前一后去厨房做饭。
徐国军焖饭,余蛮洗菜,没一会饭菜做好了。
刚吃过饭,邵军来找徐国军,跟他商量合伙开筷子厂的事情。
这事儿是邵军牵的头,后来被余蛮叫停了。
九七年金融大
危机,投资就是死翘翘的事情。
邵军不知金融危机的事情,余蛮知道呀,徐国军听媳妇的话,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
“你是觉得这筷子厂不会赚钱?”
徐国军笑了笑:“不是赚不赚钱的事情,是我没有精力在干厂子了,上几天你嫂子还念叨想转出去几个厂子呢!”
余蛮要套现,打算只留下一个家具城,其他厂子都转出去。
邵军都惊呆了:“你们钱赚的够花了?”
九七九八九九三年市场都不好,与其往里面赔钱,余蛮宁愿选择守住老本。
留下一个超市一个饭店一个家具厂,宾馆浴池都要准备转出去……
谁爱干就干,过完年着手处理此事。
邵军心动了,原本是来找徐国军谈合作的,结果从他手中预订了两个厂子一个宾馆跟浴池。
徐国军家买卖如何,邵军心中清楚,以为自己占到大便宜了呢,数月之后他都哭了,但这是后话。
送走了邵军,徐国军问余蛮:“媳妇,真的要把厂子都转出去吗?”
余蛮知道他心疼:“转出去吧,这几年我们也太累了,应该好好歇歇陪陪孩子跟爸妈了……”
徐国军点头:“你说的也对,人活着也不能只顾着赚钱。”
两口子说说闲话,核算账目,忙乎好都半夜了。
“等来年五六月份把超市也转出去……”
徐国军笑了笑:“随便你。”
余蛮想在金融危机大爆发之前把手里产业尽可能变现。
等金融危机爆发起来,在入手黄金,过不几年,靠入手黄金还能大赚一笔。
“我关灯了。”
余蛮应了一声,翻个身窝在徐国军怀里想事情。
一夜无梦,第二天孙文恒听闻他们夫妻要卖厂子巴巴赶来了。
余蛮能坑邵军,绝对不会坑孙文恒。
“为什么不能把厂子卖给我?”
孙文恒觉得自己又不是不给他们钱,余蛮怎么就一口拒绝了。
余蛮苦笑:“孙大哥,我不卖给你自有我的道理,并且你也应该把手里产业减少一部分……”
这些年余蛮不管投资什么产业,都处在盈利状态,对市场需求向来有自己的独特见解。
孙文恒看看她:“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余蛮知道的事情不能说,只是一再叮嘱他减少产业,手中多留一些现金。
话点到为止,说多了不合适,孙文恒坐一会就回去了。
“你这样做,孙文恒不得生气呀?”
余蛮却说:“生气就生气,我也不指望他活着。”
就算孙文恒现在跟余蛮两口子生气,等金融危机进入大爆发以后,他会感激他们夫妻的。
再说,孙文恒不是那种小气吧啦的人,余蛮已经暗示的那么明显了,要是他脑子还转悠不过来,怪不得任何人。
日子一天天朝前走,不知不觉来到九七年六月底。
超市前几天转出去的,目前余蛮手中就留下一个饭店跟一个家具厂。
七月一号是个重要日子,第二天金融危机降临,没过几天,白杨县各大企业人人自危。
国企要好一些,私企就倒霉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不少厂子纷纷倒闭。
徐国军跟余蛮饭后领着三孩子去了公园,不少人成群聚在一起议论金融危机之事。
“媳妇,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了?所以才把厂子转出去的?”
不怪徐国军胡思乱想,主要是这事儿也太巧合了。
余蛮翻白眼:“我去哪里预料?只是干累了,不想干了而已。”
徐国军一肚子疑问,话到嘴边咽了回去,余蛮撇嘴目光从他脸上移开。
溜达一圈去了饭店,曾经这个时间座无虚席,如今店里生意冷冷清清。
打一转五口人回了家,不等到家半路遇到了孙文恒。
这次孙文恒可没少赔钱,具体赔了多少他没说,只说能勉强活着。
能活着就不错了,目前跳楼的比比皆是。
余蛮苦笑:“要是有钱过段时间可以囤黄金,没准可以大赚一笔。”
孙文恒当时没说什么,余蛮几口人了,一个人琢磨了起来。
上次余蛮一席话,孙文恒听进去了,过完年见他们把厂子陆续转了出去,当时跟着卖了两个厂子。
幸亏卖了两个厂子,不然他会赔的更多。
目前四个厂子三个停业状态,余下一个只能勉强度日。
次日孙文恒来了余蛮家,干嘛的?求指点迷津的。
余蛮苦笑:“其实我觉得吧,可以把厂子贱卖,用这笔钱囤黄金,总比你每天给工人开工资的要强……”
厂子停业工人工资要照常发,每天都要承担巨额开支。
孙文恒看看她,徐国军插话:“现在你不卖,等一等想卖都难了,估计此时还有愣
头青敢接手……”
除了愣头青,试问谁会在这个时间段买厂子干。
孙文恒思索着点头:“这样最起码能减少开支,我也能少陪一些。”
一个个都自顾不暇了,至于别人的感受,孙文恒顾及不了了。
忙忙碌碌学生开学了,徐阳考上了科大,徐霞报考的省城艺术学院。
他们一走,家里冷清了许多,开始很不习惯,一个多月才适应过来。
天冷了,余蛮想给徐霞送一些厚衣服去,徐国军临时有事,正巧孙文恒去省城办事,麻烦他帮忙捎的衣服。
徐霞正在舞蹈室跳舞呢,有人传话说校门口有人找她。
以为是自己爸妈,结果是孙文恒。
自从上次醉酒至今,徐霞总是故意躲着孙文恒。
其实很想看见他,可想想自己说过的话,又觉得有些打脸。
徐霞冷着一张小脸:“孙叔,你找我有事儿?”
孙文恒蹙眉,徐霞已经有好多年私底下没喊过他叔了。
“你妈让我给你捎的衣服……”
”衣服呢?“
“在后备箱里。”
后备箱里有一个很大皮包,看得徐霞嘴角抽了抽。
心想:自己老妈不打算让自己回家吗?居然捎来这么多衣服……
徐霞胡思乱想着,伸手去拿皮包手提袋,没有留意,手按在了孙文恒手背上。
不等她反应过来,孙文恒嗖的一下把自己手抽了回来。
只是下意识反应,却令徐霞很受伤。
徐霞身体僵硬了一瞬间,手握住手提袋,试了两次都没把皮包拎出来。
有些懊恼,有些恼怒,徐霞像是跟自己较劲似的,使劲使劲拉扯包袋。
孙文恒看看她:“我来吧。”
徐霞瞅都不瞅他:“不用。”
孙文恒欲要伸手,徐霞红着眼眶,语气哽咽:“请给我留点尊严。”
徐霞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说出这番话,话音落,眼泪不争气落了下来。
“徐霞?”
徐霞听见有人喊自己,胡乱擦擦泪眼,笑吟吟转过身。
“郭旭阳,麻烦你帮我提下一包,我拿不动。”
阳光帅气的郭旭阳有点傻眼,舞蹈系系花居然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并且还冲自己笑了……
郭旭阳美了,急忙过去,一只手把皮包提了起来。
“是不是送宿舍去?”
徐霞点头,郭旭阳一只手挠挠头,耳根居然红了。
“孙叔,麻烦你了。”
最起码的礼貌徐霞有,打过招呼跟郭旭阳往前走。
徐霞有些窝火,不知想的什么,走出去没几步,居然挽住了郭旭阳胳膊。
孙文恒看见了,郭旭阳僵住在原地,都不会迈步了。
“走呀?”
郭旭阳反应过来了,点点头,提着大皮包进入校内。
拐个弯徐霞立马松开挽住郭旭阳的胳膊:“对不起,刚才发生了点意外,借你胳膊一用,希望你别介意。”
郭旭阳笑了笑:“我理解。是因为刚才那人吗?”
徐霞摇头:“不是,是因为其他人。”
明明是因为孙文恒,徐霞却不想让任何误会他。
郭旭阳没在说什么,帮徐霞把大皮包送进了女生宿舍。
傍晚徐霞寝室几个小姐妹去吃火锅,好巧不巧遇到孙文恒跟他几个朋友。
徐霞突然觉得省城是这么的小,自己越不想看见他,偏偏吃个饭都能遇到。
本想一走了之,奈何被同学硬拉了回来。
徐霞就餐的桌子离孙文恒那桌不远,中间隔了一张空桌。
菜上来徐霞低头慢腾腾吃饭,心思不知飘去了何方。
从小喜欢孙文恒到大,徐霞有时觉得自己犯贱。
送上门人家都懒得看自己一眼,一颗心早已千疮百孔。
徐霞越想越不是滋味,饭都吃不下了。
握着筷子在碗里捣鼓,看上去有些郁闷。
徐霞起身去了卫生间,一出来遇到了孙文恒。
火锅店男女共用一个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