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昨晚伤的最重的臀缝还肿着,要是直接打怕是会淤血,宣淮慢悠悠地走过去,第一次光天化日摆出这样意味着侍寝的姿势,沈桥羞得全身都有些泛红。
伸手在人雪白细嫩的臀腿间嫩肉上狠狠抽了两巴掌,沈桥轻呼一声,双腿稍动了一下,那戒尺就掉了下来。
“臣请陛下执行早训,重重责罚。”
自己讨打比让他多挨几板子还费劲,宣淮却不放过他。
“皇后说说,朕要怎么责罚。”
“请,请陛下,重打,重打臣的屁股。”
第一次答话的时候他怎么也说不出口,那时候宣淮刚开始给他立规矩,就找来一种能让肌肤格外敏感的药,在他身上涂了再拿个戒尺一板子一板子地教他,什么羞人说什么,若是不肯张嘴,就要戒尺上身,打得不重不至于真的打伤了,可他受的痛却是一点也不少,就这样连打带哄的折腾了两天,沈桥从姿势到答话都规矩的很,不过立了规矩之后宣淮也没时时督促,现在沈桥倒是又有些说不出口了。
不出意料地,他一说完,臀上就又挨了两巴掌。
“吞吞吐吐,看来朕该给桥儿重新立规矩了。身子放松些,先把肿块揉散了再打。”
嘴上吓唬吓唬,宣淮也没忘了自己是干嘛来的,把药膏在手心里揉开,然后按在了红肿的伤处。
“陛下,疼。”
揉伤的时候自然是可以撒娇的,沈桥红着眼圈回头看他一眼,宣淮便在他腰上亲了一口,哄道:“乖,我轻一点。”
说是这样说,轻了肿块哪里还揉的开,宣淮另辟蹊径,一手揉着沈桥的屁股,一手握上了他因为方才几巴掌微微抬头玉茎,温柔地抚慰起来。
“陛下!不要,别摸那里。”
沈桥被前后夹击,又痛又爽,忍不住晃起屁股想躲开这磨人的刑罚,但身子又老实地向宣淮靠去。
却听的那人似笑非笑地威胁道:“桥儿若是泄了身,就罚桥儿等会挨打的时候含着铃铛,响一声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