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白的精液挂在他的脸上,高挺的鼻梁和润红的嘴唇承受最多,他大口咽下,还是岔了气,吞咽不及的精液从他的嘴角淌出,席诏捂住他的嘴,多余的就从他的鼻子里溅出来,他又发出那种闷闷的,濒死的喘息。
席诏心脏猛地一疼,面无表情地看着还在挣扎的人,他的意识仿佛被拉扯撕裂,一半悬在半空,叫他住手,一半附在他的耳边,蛊惑地向他描述那个开满黑色花朵的世界。他凝视着虚空那一点,倏然冷笑,手掌中传来温软的触感,顾一阑像小猫似的,歪着头舔舐他掌心的黏液。
“先生?”顾一阑舔干净,下巴在席诏掌心里蹭了蹭,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
意外的柔软,和狡黠。
“不准再乱跑了。”席诏突然说。顾一阑那里是猫,他像只雪地里狡猾的小狐狸,稍不注意,就一头扎进雪里,跑到踪影全无。
“是,先生。”顾一阑抬头认真回答,却在触上席诏的眼睛时背脊发寒,他难以置信地摇头,目光颤栗,惶然失措,片刻就又要落下泪来,“不,先生……”
“阑阑这么聪明,应该猜到了还有什么没罚吧?”
“先生……”顾一阑艰难地开口,“可不可以明天再罚,一阑愿意加倍受罚……”
“乖。”席诏温柔地抚摸他的后颈,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你需要重温一些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