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到她这样若无其事地说,似乎在刺痛我的心。
美娜只是盯着我,彷佛在等待着我说点什么。
最后我终于说出:「如果你已跟别人睡过了,我是没问题。」
「是真的?」她问。
「是的,确实是。我只是…我宁愿要诚实。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每次在船上你跟那些荡妇胡搞,你告诉过我了吗?」美娜讽刺地说。
「你说过你不想知道。」
「我是不想知道。那么,为什么你想要?」她尖锐地反问道。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气氛有些紧张,一会儿后美娜笑了。
「看看你,对我说出我已经跟过别的男人,你的反应?你还说你没问题。」
「所以这不是真的?」
「是真的。」
「谁????」
「为什么你想要知道会这样重要?」
「美娜!」我感到很恼火。
也有点困惑,因为我的脑子里充斥着一些我不晓得的家伙在干我的老婆的影像,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开始蠢蠢欲动。
「好,很好。」美娜说着,在一个长暂停后, 补加一句:「我的第一个丈夫。」
「呃????」
「有时你会这么笨。你问我,我是否从来没有好奇过,跟除了你之外的别的男人,会是怎么样的感觉,我说我已经跟过别的男人了。在我没遇见你之前。我的第一任丈夫,已经去世了的。」
「哦!」
我觉得有点宽心和失望的混合情绪。
「那么你是说……」
「是啊,我是照你问题的字面回答。但是,如果你想知道,从我们结婚后,没有,我从来没有跟过别的男人。但如果我有,你的反应就说明许多。对这样的事情,在概念里就知道,我永远不会去做,所以说是很简单。但如果我真的做了…你会发狂。」
她再次转过身。我只是躺在那里想着她说的话。
*** *** ***
这次谈话后,我们谁也不谈这个话题了。
我们很快就去探访了她的父母。一个月后,我又回到了船上。又回到我平常的方式。
但是事情起了变化。我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常想像,关于美娜正与另一名男子在一起。甚至在我上岸去干年轻漂亮的妹妹时,我发现自己想像,美娜正在与像迪内希样的一些男人,发生性行为。
这想像开始使我性兴奋,当然我不会跟她提起,但就是有这些念头,开始长驻在我的脑海里。
下一次我打网路电话回家,谈东谈西之后,美娜说:「顺便说一下,我和达拉有一个颇为尴尬的谈话。」
「哈哈,关于撞见他在做爱?」
「是的。」
「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楼下,监护着阿扬和他的朋友,因为他们在游乐场玩。当注意到了达拉走近我时,我正在读一本书。我看着他,有一点不好意思,他也显得很不自在。最后他说:」夫人,那个晚上我很抱歉。请不要告诉社区管委。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对他说:」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希望他能抛开这话题,走开。」
「他会吗?」
「没有,这白痴听不懂话意思,我已很明显,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但他仍坚持,」那天晚上,夫人。在楼顶上。「我生气对他说:」我真的不清楚你在说什么。请让我看我的书。「他沉默了一阵,然后说:」我很抱歉,夫人。我……我没有办法。我没有一间适当的家能陪她。那间棚屋是我与另一名守门人班克…合住,它不是为保护隐私而建。「我终于改变策略,说:」达拉,请,只是…没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现在不要打扰我。「」
「所以,他终于让你一个人清静了吗?」
「我希望!他开始谈说,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他是如何孤独,他很无助,等等一切。最后,我只得起身,走开。幸运的是,他并没有跟过来。」
「只要他认为,你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想他应该还好。」
「我希望如此,我还是不能够把那些影像,和那些声音,从我的脑海里去除掉。」
「呻吟的声音?」
「还有啪啪的声音。」
「他拍打着她????」
「不,不…你知道的。」她害羞脸红。
「当有人真的很卖力在做爱…肉体撞击发出的声音。」
「哈哈,他这么用力干她,肉体都会撞击出声音?那小老头?」
「呵呵,是啊,是非常激烈…。太变态了。我的意思是在楼顶上那里,在露天下,这老头与只有他年纪一半的女佣。像这样上她。还有她发出的声音……」美娜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
「听起来像你也发情了!」我开玩笑说。
「闭嘴!」她咯咯地笑着说。
「听起来,就像有人希望她是在女佣的位置!」我说。
「什么???」一脸怒气闪过美娜的脸上。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放轻松点,放轻松点,我只是在开个玩笑。」
「开这么可恶的玩笑。」她更生气说到。
「对不起,美娜。说真的,我没意识到你会这样不高兴。」美娜只是怒视着我几秒钟。然后说:「我要去睡觉了。再见。」
她登出。
*** *** ***
我坐在那里,愣在刚刚发生了什么。这是我所见过最生气的美娜。她是天性害羞,安静,和通常不与人顶嘴的人。在九年的婚姻里,她从来没有一次对我提高了音量。每当我们意见分歧,她通常立即放弃。如果她不高兴,她表现出要么温和的生闷气,或偶尔流泪,或则完全沉默。
但这次是前所未有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变得如此心烦意乱。我过去也开了类似的淫秽玩笑,但她要么不理睬,或拉长个脸。
我很想打电话给她说个明白,但考虑到她是多么生气,我决定多给她一些时间,让她冷静下来。
半小时后,我的skype屏幕开始响起呼叫。我回应。
「我很抱歉。」美娜说,听起来带些懊悔,看起来很紧张。「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搞的。」
「我也很抱歉,亲爱的。我没想到你会不高兴。」
「不,这……这实际上是我的错。」
「不,我有点脱序。」
「你没有。其实……这就是那样,为什么我失去了冷静。」
「你是什么意思?」
「哦,天啊……我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她把脸埋在她的手中。
「怎么啦,亲爱的?」
她只是把脸埋在手中有一分钟之久才终于抬起。
「我……我梦到达拉。」
「是…」
「两天前夜里。它是……就像你说的……在梦里,我是在女佣的位置。」她的脸是绝对的红色。
「好,还有?」
「还有?」
「哦,那你有做什么吗?」
「在梦里?」
「不是,在现实中。」
「当然没有!」美娜说。
「这只是……我有这样的一个梦。从那时起,我不断在我的脑海里回想这个梦。它…它激起了我的性欲。」
我坐着往后靠,笑了。
「因为你梦到一个家伙,所以你感到罪恶?」
「是的!」
我开始笑。
「你笑什么?」她很恼火。
「哈哈哈,来吧美娜。结婚九年了,都一直忠实,你做了一个春梦,就感到罪恶?与此相比,那我要该什么。」
「我不像你。」她冷冰冰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我举起手掌。
她看上去缄口不言。
「不只是这个梦。」她说。
「一般来说……过去的一年左右……是有些不同的。」
「怎么说?」
「我只是觉得……常常……无故会发情。会想到……你知道的。」
「想到性爱?」
「是的。」
这不完全是令人吃惊的消息。上次我回家待了三个月,我已注意到美娜的性欲明显地增加。
我们的性生活一直令人满意。就从我们结婚的时候,每当我启动性爱,美娜就已准备好了。早些年,她会有点踌躇和害羞,尤其是在怀孕期间,阿扬出生后的一年。但随着岁月过去,她已经越来越耽于性爱。在床上她决不是只母老虎。但是,这些年来,她对我给她口交已习以为常,也乐于一些小小的尝试体验。
我从来没有促使她太超出界限,因为我的炮友往往是非常狂野和喧闹的。所以,和美娜做爱的肉欲更像相当于一般家常料理-简单和安慰。我在国外散播我的野种,当我回到家,我尊重美娜的正经循规蹈矩的个性,考虑是适度到低的性活动。
但在我上一趟回家,我发现她多了些叫床呻吟声,常更容易出现性高潮,而一般来说,更性感。虽然她还没到积极主动启动性爱的地步,但有几次,她给了微妙的准备好要了的信号。
「所以你常会发情吗?」
「这句话真贱!」她做了个鬼脸说。
「但是,是的,这一次你离开后,我发现自己渴望更多身体的亲密接触。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这是很自然的。」
「不该是我!」
「亲爱的,你不知道,大多数女人在三十岁出头到三十五岁左右,达到了性欲高峰?」
「真的吗?」
「是的,特别是女人有了孩子,你的身体开始感到自信,经过多年尝试的性经验后,现在促动你的性欲。」
「嗯……。」她看上去若有所思。
「你多久一次手淫?」我顺口问。
「普拉卡!」她脸红了。
「呵,说吧,如果你不能告诉你结婚九年的丈夫,你还可以告诉谁?」
「请。」
「一天五次?」
「没没没有」
「那多久呢?」
「一次或两次。在早晨洗澡时或晚上睡觉前。」
「那你觉得呢?」
「你。」她回答有点过快。
我觉得像是在这问题上有点逼迫她,所以放过她了。
但也花了差不多十年才得到这样一个与她诚实对话的机会。
我们都沉默了一阵。最后,她说:「不管怎么说,现在我真的要去睡了。」
「为我手淫。」我说。
「闭嘴!」
「来吧!我是单独一个人在我的小舱房。」
「但是,还是会觉得很怪。」
我试图诱她多说一点,但她一直拒绝,所以我放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