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灰额角太阳穴起跳了一跳,回身就见博士单手插兜背靠墙一脸轻松愉快的样子,旁边的傀影满身狼狈地软绵绵躺倒在地,合不拢的腿间流出汩汩白浊。
当博士翘着沾着精水淫液的紫红孽根走近时,银灰曾想过立即离开,但直到博士的手揽上他腰轻轻摩挲时,他才猛然意识到,他居然已经可耻地硬了。
原来是这样,博士就是这样把自己的干员调教成床上百依百顺的禁脔的。银灰自嘲笑笑,主动解开了衬衫纽扣。在那根刚刚驰骋在别的男人肉穴里的勇猛阳根突刺而入时,他惯性地小幅扭臀追逐快感,双手揽上了博士的后颈。
他已是那恶灵亲手养熟的下一个禁脔。
待腔道灌满精液,银灰从忘我的快感与呻吟中回神,影子不知何时已匿于黑夜,博士提起裤子头也不回地离开,银灰已经习惯,他们从不提对彼此负责。他有些不适地缩紧穴腔里细微瓮动的跳蛋,精水堵不住从穴口溢出,弄得刚清干净的腿根一片湿泞。
见此银灰索性放弃,正打算离开这条巷道时,一个黑影突然从身后抱住他,经历过激烈情事还有些虚弱的银灰还没反应过来,一条炙热陌生的肉棒粗暴地钉入被彻底开发过的后穴,他听着耳边急促的喘息声,心一点点沉了下来。
讯使,你在做什…嗯啊!银灰的质询一半化作强力顶撞下支离破碎的呻吟,甚至听到自己的声音时他才意识到这样淫荡的叫声是自己发出的。年轻的卡特斯不如博士身经百战,但充沛的体力可不是闹着玩的,在巷
口听见曾敬仰暗慕的人被调教得勾人心尖的媚浪猫叫,生生把热血澎湃的小伙子叫硬了。原来那个遥不可及的人,可以被情欲拖拽锁锢到如此近在咫尺。
银灰的身体像伊甸果,在博士的身体滋润和心理暗示下,碰一下就会流出甜美的汁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有多淫荡。
淫荡到对着强奸自己的下属竟然兴奋得射了出来,未合拢后穴在精液润滑下被轻松入侵,顶端顶着跳蛋往里疯狂推送抽插,讯使从没想过老板的滋味能这般甘美得犹如毒品,比他操过的任何一只卡特斯都要柔软香甜,竟使他快在这一方销魂穴里迷失自我,无视了银灰的警告将雪豹架在墙上从后方大开大合肏干起来。
老板,你他妈真是熟透了。
暧昧的水声和下属的喘息声回荡在耳边,银灰无法控制形成条件反射的媚肉吸附入侵的阳根,在被野兽交合似的姿势摆在母兽的位置时他居然毫不感羞耻,只是对下属冒犯的怒气,恍惚间想起那次被硕大的源石虫丑陋肿胀的肉根生生肏射出来,在博士注视里啜泣着排出最后一个卵,他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早已不复往昔禁欲。
某种角度来说,他可以是喀兰贸易不怒自威的总裁,是面对政敌翻手为云的谢拉格掌权人,同样也是博士身下婉转承欢的宠物禁脔,是浑身上下被调教得淫荡熟透的欲望玩偶。
博士喜欢任君拿捏的情欲玩具,所以明知讯使在巷口仍压着银灰肏干不休,就是要他看着自己敬爱的人变成雌伏的淫兽屈居他人之下,倒没想到这下属心思从仰慕变成嫉恨,阴暗面被翻出,恨不得那身上奋力耕耘的人变成自己,恨不得那曾被他暗慕的希瓦艾什之子变作娼妓,向他敞开被精液灌满的肉穴。
不过也变相达到了博士的目的,他的玩具在性事上从不需要所谓下限和羞耻心。他要他作战时为总裁,做爱时为娼妓。
他要他溺毙在这情事里回不了头。
银灰确已回不了头,他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开发到极致,做爱时后穴吸附紧致出水不断,就连现在讯使粗鲁地强暴他,他也能绝望地溺在无尽的快感里。
直到博士的精液自穴口流出大半,又被讯使一股股浓精填满,他忽然觉得自己和那销金窟里的玩具似乎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