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影浓密,遮住了二人的身影。此时外面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经过,看起来是午饭吃完了来这里散步。陆任家的十指都嵌在树干里,牙齿狠命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牙印。现在的他只能祈求身后的人早点结束。
周奕把两片臀瓣掰开,整张脸都埋在这人的翘臀里,鼻子顶着细细的臀沟,嘴唇正对着那柔软的菊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人私处传来的汗水味,不由得把脸埋得更深了。
“快点。”陆任家小声催促道,“别被人发现了。”
不是他愿意接受这人,而是现在的他既然没办法反抗,那么早点结束而不被人察觉才要紧。
周奕轻轻哼了一声,鼻端冲出的气流把细小的绒毛吹开。周奕把嘴巴张大,把舌头充分暴露在外面,然后从那人的蛋蛋下端一直舔到那人的菊穴,连那人身下的黑色耻毛都被他舔得淫湿。
陆任家倒抽了一口冷气,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感直冲到天灵盖,爽的他头皮发麻。他屁股忍不住下沉,却被周奕托住了,
“撑不住了?”周奕带着笑问。
“谁撑不住了?”陆任家下意识反驳,挺了挺自己的小屁股。太过于要强的他没有注意到那人已经把凶器掏了出来,就抵在他屁股后面/
“撑得住就好,因为……”周奕猛地挺入,然后用手捂住了陆任家的嘴,
“不许叫。”
“拔出来,快拔出来。”陆任家喘着气,小小的后穴被异物占满的感觉让他特别难受,再说那本来就不是用来,做那种事的地方。
“是像这样拔出来吗?”周奕缓缓抽出来,陆任家只觉得自己的穴肉都被带得往外面凸起,仿佛拔出萝卜带出泥的感觉,
“嗯。”陆任家疼得有点想哭,他能感觉到那龟头就要脱出了。
然而周奕一个挺身,又全部进去了,不但进去了,还浸得更深了,连两颗蛋蛋都被塞进去了。
“你,你干什么?”陆任家惊恐道。
“不好意思,屌滑了。”周奕再次缓缓抽出,却又大力抽送了一回,
“你看,我这不是又拔出来了么?”
直到后来陆任家才意识到周奕的无赖腹黑。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周奕就仿佛烂尾楼的无良老板,但你说他停工了吧他找两三个工人在那里干活,你说他没停工吧正事是一件不干。就好比现在,你说他拔出来也拔出来了,但是就是要拔很多次。
“你,你混蛋!”陆任家没想到这孙子居然还敢用力,忍不住骂了出来。
“明明我乖乖听话了,你看,我不是一直在拔么?”周奕抚摸着那人光滑的脊背线,欣赏着这人柔软丰满的臀部,
“小任家,你屁股真好草啊,”周奕感叹道,忍不住俯身在那人光裸的背上亲上一口,
“不许亲我
。”万一被宿舍的人看到了他可说不清。
可周奕亲得很用力,刻意在上面留下了淡淡的红痕。陆任家一扭身子从这人身下逃出,可是双腿忽然一软,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然而还瞪着这人。
“好了,不要生气了,你看你不是也爽得勃起了么?”周奕蹲下,拨弄着小任家,看着小家伙在包皮下探头探脑,
“来,我帮你。”
“你就是想自己爽吧?”陆任家遮盖起自己的私处,蜷着身子一脸警惕。
“那不行我给你唱支歌吧。”
“什么歌?”陆任家一愣,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紧要关头这人会想着给他唱歌,难道他以为自己是一首歌就能收买的?那也太小看他了。
只见那人一条腿跪在地上,双手合十面色虔诚,扬起头把头发往后面一捋,姿态潇洒不羁,然后用很动听的音色清唱道,
“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陆任家捂紧裆部小脸发青,仿佛周奕刚刚不是在唱歌而是向他的脸上投掷了一只死青蛙。
妈的,太丢人了,他只想赶紧拎着裤子离开。然而周奕死死地用身体把他困在树边,眼睛还盯着他唱,
“谢谢你 感谢有你 世界更美丽……”
“别唱了,不嫌丢人啊。”陆任家已经看到了几双好奇的眼睛在外面窥视了,然而他跟周奕此刻都是一副衣冠不整的状态,随便谁只要靠近他们就能知道他们之间不对劲。
“那我的歌有没有让你回心转意?没有我就继续唱,那个什么,我要谢谢你,因为……”
“有有有,你别在这儿丢人了。”饶是陆任家脸皮再厚,也抵不住周围这么火辣辣的注视,甚至有热吻中的小情侣抱在一起,不互相含情脉脉地互相注视,反而被这个引吭高歌的男人吸引了视线。
那人伸手帮他把裤子理好,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从小树林出去的时候两人除了脸色潮红腿间隆起,没什么异状。陆任家脸色铁青地走在前面,周奕则像个牛皮糖一样黏过来。
推开宿舍门的时候潘田正在洗漱台边上吭哧吭哧洗衣服,看到他们有点意外地挑挑眉,
“怎么?你们两个现在关系恢复了?不冷战了?”
陆任家冷着脸钻进自己的床上,特意把床帘裹紧。倒是周奕很有兴趣地点了点头,
“算是吧。”
然后他爬上了陆任家的床,半个身子钻在里面,
“陆任家,让我进来吧。”
“出去。”
“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刚才你手上是不是被擦破了?”
“任家受伤了?”潘田插嘴。
“对啊,他撞树上了。”周奕脸不红气不喘,一本正经地说。
“任家,你就让他看看吧,反正他也是好心,再说你们关系不是恢复了么?别闹别扭了啊。”
只听床帘的深处发出了一声冷哼,周奕立刻钻了进去,
“让我看看。”
潘田也不管他们,忽然想起来还有两人没来呢,于是问,
“任家,那个,唐海怎么没来啊?他不是总是跟你一起的么?”
“他?他现在应该跟薛游在一起呢。”
唐海的确跟薛游在一起。他跟辅导员通完电话,刚进门就被眼前的情景震惊了。薛游坐在大床上,全身脱得精光,只裹着一条被单坐在那里。衣服和书包则是整齐地放在桌子上,很符合薛游的一贯作风。看见唐海的时候那人起身,被单落在地上,眼前风光一览无余,
“来吧,我们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