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突然变成了个恋童癖变态就已经很超出他想象了,结果居然还被插了鸡巴??这个地方居然也是可以进入的吗???
许贺煊有点恍惚地走出卧室,刚好看见端着粥走出来的陈流。
时隔好几天,许贺煊再次看到这样熟悉的画面,不禁怔了一下。
比起他刚把小孩从孤儿院领回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初见时就觉得精致好看的五官在脸颊多了点肉没了迎面而来的瘦弱感之后更好看了,脊背挺的笔直,眼睫低垂的模样像是低眉的佛像,温柔又寡情。
许贺煊突兀地有一种他并不会为他而停留的感觉。
“许先生?”
小孩叫了他一声。
“嗯?……啊,嗯……”
许贺煊应了一声,有点心虚地坐到饭桌前,捧起粥喝了一口。
陈流从厨房里又端了个碟子出来,在放到桌子上的同时,凑过去亲了一下许贺煊的侧脸。
许贺煊身体僵了一下。
他看了眼陈流,小孩正眼睛亮亮地期待着看着他:“许先生,我可以和您接吻吗?”
显然在小孩的概念里“接吻”并不是指刚刚那个简单的皮肤相贴。
许贺煊几乎是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唇舌交缠彼此吮吸的那种深吻,那样的几乎要连灵魂都贴近融化的舒服感……他本能地闪躲,理智岌岌可危:“不行……我是你的领养人、我们这样的关系是不正常的……”
但陈流已经凑了过来,手环住许贺煊的脖子,指腹贴着他的后脖颈轻轻地摩挲着,额头抵上身体微微僵住的许贺煊的额头,拉长声音软糯糯地叫他:“许先生——想要和您亲亲——”
小孩温热的呼吸已经完全贴上了许贺煊的脸颊,他几乎被压的避无可避,尤其是陈流甚至坐到了他的腿上,这样的依赖模样让许贺煊心里软的要命,尤其是他的身体其实还根本没有完全脱离高潮状态,他光是这样抱着陈流就不自觉想到昨天被从前面捅前列腺的快感、还有在卫生间清理的时候小孩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踩在他的鸡巴上的样子……
许贺煊的身体有点发烫,终于他被陈流堵到了角落里,坐在他身上的小孩心情很好地贴了上去,含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嘴唇用牙齿反复磨咬,手指搭在许贺煊的后脖颈上揉按,让许贺煊几乎有种被人抓住致命位置马上就要被吞吃入腹了一样,身体忍不住地软了下来,唇舌却贴地更近去迎合陈流的动作。
最后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嘴都有点肿了。
陈流亲了个爽之后,准备乖乖坐会回位置上吃早饭了,结果看见许贺煊原地喘着气,睁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动作又顿住了。
“又湿掉了吗?”
陈流有点意外地问,他边说着边隔着睡裤摸了摸里面软乎乎的一大坨,隔着裤子看深色的湿痕还挺明显的,,许贺煊喘的更剧烈了。
他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心情有点烦闷憋屈 。
……射精时候唯唯诺诺,这会儿喷骚水倒是很行啊??
不就是接吻吗,至于这么兴奋吗?!
“许先生……”
小孩拽拽他的衣袖,声音有点不好意思。
“我下面也湿了……”
许贺煊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努力端起成年人稳重的姿态来,嘴里的津液却分泌地越来越多,声音也不自觉沙哑起来。
“……要我给你舔舔吗?”
陈流乖乖地解开裤子,看着许贺煊在他面前蹲下,生疏地把他硬挺起来的小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然后呼吸灼热地贴上去含住,一边不自觉地想象着这一根插在自己身体里、把他那根没用的鸡巴插的像女人的穴一样骚水直流。
陈流很快地射在了许贺煊的嘴里,男人一滴不漏地全部咽了下去。
陈流射完之后垂着眼睛看着脸颊已经涌上潮红,在吞完了精液之后依旧不满足地伸着舌头贪婪地舔弄着他下体的许贺煊,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忍不住夸赞:
“真是乖狗狗哦“
许贺煊的身体一僵,他仰头看向陈流。
男孩的脸上并没有羞辱,他的目光温柔又澄澈,深色的眸子里只有许贺煊一个人的身影。
许贺煊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心里的某个想法叫嚣着,他舔了舔陈流的下体,试探地:“汪?”
陈流被逗笑了。他的手指插入许贺煊的头发里,“不是要您学狗叫的意思啦……唔……”
陈流又眯起了眼,在他的下半身,许贺煊又一次含住了他的阴茎。
——
似乎就在那一晚之后,陈流感觉许贺煊对他的态度似乎改变了一点。
……总觉得好像更爱撒娇了一点?
曾经的工作狂现在也开始习惯性地晚出早归了,每天晚上拉着陈流一起在他的主卧睡,每天早上起来抱着陈流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念叨着“不想上班不想上班”,哪怕早就到该上班的点了,也硬是要陈流亲亲他才愿意起床。
周末在家更是用各种理由拉着陈流不让他下床。
陈流有点招架不住。
比如现在。
“先生……”
陈流坐在床边,脸颊红红的。他用手推着正埋头在他腿间的含弄着的毛茸茸的脑袋,但手指却软一点力道都用不上。
“先生……我射不出来了……唔……”
他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难受,小脸皱成一团。
许贺煊跪在地上,舔着坐在床边的陈流的阴茎,一边用粗糙的舌面磨着他的顶端,把小孩弄的哼哼唧唧地委屈,还一边按着陈流赤裸的脚压在自己的下半身上,声音沙哑地哄他:“再来一点……帮帮我……乖……”
陈流很难受,但又不能真的放任许贺煊不管,只能强忍着下半身射不出来还要被反复刺激的干涩的疼痛混杂的爽,还要分一部分精力在脚下那根软绵绵的鸡巴上。
但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始小力地推许贺煊,声音为难:“许先生……别舔了……我要尿了……呜”
“呼……嗯……唔……”
许贺煊舔的更加用心了,他呼吸急促地把陈流的整根都吃进嘴里,声音含糊急促:“那就、尿我嘴里……”
‘这人怎么这样啊!!’
陈流在心里和小伙伴忍不住抱怨,第一次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被欺负了。
【……】
小圆球没有回答,但它看着陈流现在这样憋的小脸皱起,耳根都红透了的样子,偶尔漏出的还带着奶音的急促“哼哼”声,一副又气又委屈但又没办法只能鼓着脸的样子,突然就能带入为什么许贺煊可劲儿的欺负他。
许贺煊这一段时间里清楚地贯彻了什么叫色令智昏。他此前一直觉得一些电视剧里演的一些霸道总裁爱上了女主之后什么事业也不要了,为了女主和家里闹翻的样子还在觉得这男主真是脑子有坑,但轮到他自己,他就真香了。
他恨不得天天抱着陈流腻在家里,没事就啃一口。小孩对性没什么概念,他说什么做什么,这几天他的鸡巴几乎快被插成大松货了,第一次进入还需要好好润滑一点一点才能进去的地方,现在陈流可以一捅到底,顶着许贺煊的前列腺点肏。
最开始许贺煊还会稍微克制一点,至少不让自己表现的那么明显的急色,但他在某次被陈流摸奶子爽到射出来了之后,就不一样了。
那时候的许贺煊盯着地上他自己射出来的白的发黄的精液,整个人就是懵逼。
……他不是不能射精很多年了吗??
他冷静地取了样,然后继续和陈流把事办完了,然后去找了他的私家医生。
医生显然很清楚他的情况,对于这个事情也很震惊,按着许贺煊做了一通检查之后,确定了许贺煊的生殖细胞的活性居然真的在恢复……嗯大概就是从无精到弱精的程度吧。
医生看着他的眼神登时就不对劲了,简直像是在看一个医学奇迹,试图问出他最近干了什么。
许贺煊沉默了。
他最近除了被陈流从前面肏了鸡巴之外什么都没干。但这事显然不可能往外说。
最后也没问出话的医生最后无奈地给出“继续保持争取早日恢复正常”的建议。
于是许贺煊拿着医嘱回去,用“治病”的理由说服了自己拉着小孩又搞到了床上。
……然后就快速地沉溺了进去。
他喜欢和陈流肌肤相贴的感觉,小孩的亲吻总是很温柔,带着清楚的“爱”的概念的,而这是许贺煊这么多年从未感受过的。
曾经许贺煊只想和陈流建立单纯的领养和被领养的关系,然后在时机合适地时候带到他家老爷子面前;后来许贺煊嫉妒陈邵夜和陈流的血脉关系,他想真正地成为陈流的“爸爸”;而现在,许贺煊想看陈流因为他露出的各种神色,尤其是愉悦的、舒服的、动情的、沉湎于欲望的……
在被陈流摸着、亲着的时候,许贺煊想,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他让他意识到活着不止是单纯的活着,简直像是神明终于看不过去他过往寡淡又乏味的人生了,于是派了个下来教会他如何去活。
许贺煊,男,29岁,在领养了死对头的小孩之后,终于意识到工作的本质就是剥削这件事了,哪怕他是老板也一样。
曾经他最苦恼的事是员工不想上班,现在他最苦恼的事是他工作日还得上班……以及偶尔他的小孩会不想和他做。
吃精这种事是会上瘾的,尤其是对着你喜欢的人。
但陈流的身体毕竟还是孩子,每天也射不了多少,基本全进许贺煊的肚子里了,然后不满足的许贺煊就开始试着从那根小鸡巴里勾点别的出来。
第一次做时就灌满了他鸡巴的尿,就很好地开拓了许贺煊的思维。
比如现在。
他的手按着陈流的肚子,找到膀胱的位置微微用力打着圈按摩起来,嘴嘬着陈流的阴茎,含吸着,陈流被他刺激地双腿打颤,没多久就控制不住,尿在了他的嘴里。
“唔嗯……嗯、嗯……”
许贺煊的喉结上下滚动不住地吞咽着,一边吞咽一边眼睛上翻看着陈流压抑着痛快尿
的冲动,还在试图抑制身体的排尿反射本能,脸憋的红润,眼睛湿润里面带着藏的很深的躁动,手指死死地掐着床单。
“唔……”
快尿完的时候,他的嘴里终于漏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声,带了点颤抖和奶音,光这一声,就刺激的许贺煊兴奋的满脸通红。
而陈流已经快速地和他拉开距离,说什么都不肯再做了。
许贺煊还没有爽,他缠着陈流,想要贴上去,嘴里“小乖乖、流流、宝贝”什么的都叫,最后甚至还叫出了一声“主人”。
陈流累了。他鸡巴射的痛死了,硬不起来了。
他看着许贺煊,很冷静地问:“您刚刚叫我什么?”
许贺煊眨眨眼,想起自己刚刚不要脸说的话,低咳了一声,重复:“……主人。”
“再叫一声。”陈流平静地有些冷漠了。
于是许贺煊突然感觉到几分脸热和羞耻,但还是又叫了一声:“主、主人……”
陈流满意地把摸了摸他的头,夸了一声:“好狗狗。”
然后在许贺煊不自觉身体开始因为这句话兴奋的时候……去拿了根丝带、一根筷子和两个夹子。
丝带是之前买生日蛋糕用来包生日蛋糕盒子的红色丝带,很长一根,然后被陈流绕着许贺煊的身体线条紧紧地把他绑成了一个只能跪趴在地上的姿势。
陈流捆完顺手摸了一下许贺煊的奶子,然后感觉到许贺煊的下半身又开始控制不住喷水之后,随手扇了一下,扶着把筷子插了进去。
许贺煊整个人都在抖,一开始还能硬撑着调笑:“轻点……叔叔这种成年人可不经玩的”
但是在陈流把腿间的丝带穿过他的臀缝最后扣在了鸡巴顶端、把里面那根筷子牢牢地系住之后,他就几乎说不出话了。
“干嘛啊……”
他小声嘟囔,然后被陈流赤裸的脚踹了一下。
“狗狗要汪汪叫才对。”
许贺煊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身体像是每个腺体都在出水一样很快就把自己弄的狼狈极了,他有些控诉地看了眼陈流,有种对方在借着这个机会报复他刚刚硬逼着他射精的事情,最后哑着嗓子,“汪”了一声。
……只有这种时候幼稚地像个孩子。
陈流奖励性的给了他两个奶子一边一个夹子。
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让许贺煊几乎一瞬间鸡巴就涨起来了——不是里面的海绵体变硬了,是被鸡巴里自己分泌的前列腺液撑满的。
他扣在地面上的手几乎一瞬间绷紧,喉咙里咕哝了几声呜咽。
陈流看着自己的作品,尤其是他下半身被自己用丝带扣了个蝴蝶结的鸡巴,满意的很,用脚在他身上踩来踩去,直到看见许贺煊露出一副爽到几乎无法思考、下一秒鸡鸡就要爆炸了的神色,才满意地关了灯上床睡觉,睡前还留下指示:“待到冷静了再上来。”
人前冷漠的难以相处的许总像狗一样浑身赤裸跪趴着,满脸的潮红,声音又低又沙哑,“……汪……”
于是这一夜,陈流耳边的低喘和粗重的呼吸就没消失过。
‘他其实很好。’
【提示:希望您明白,再过不久您就要失忆了,届时您将会彻底忘记这段时间的经历,包括我。】
‘没关系,离开他的时候,记得把他们的记忆一起清干净就行……只是阿哲,他的身体有什么办法治吗,我想在走之前把他的身体治好……嗯虽然我并不明白不能生殖哪里不好的,但对于人类男性这似乎是很重要的事情。’
这次提示框似乎过了很久,才不情不愿地才弹出窗口。
【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