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花温乐浑身酸痛的醒过来,嗓子哑得像锈铁般钝涩,头疼的像被人打了似的。
他从余知夺怀里醒来,隐隐约约有昨晚激烈性爱的记忆,他头疼地嘶了一声,生气似的轻轻踢了面前的男人一脚,见这人没醒,转而又事后依赖般靠进了男人的臂弯里安心地闭上眼睛,蹭了一下。
余知夺伸手直接将花温乐盖进了怀里,揉了揉这人顺滑的黑发,眼底明显的疲倦,“宝贝醒了?”
“嗯。”花温乐搂紧余知夺的腰轻轻点了点头,勾着唇角亲了他一下,身上的酸痛感让他有些直不起腰,他隐约记得昨晚余知夺射进了自己的子宫里还把自己弄失禁了。
但他没有提那种羞耻的事情,只撒娇的让余知夺搂他,因为昨晚高潮太厉害,今天难得的过分黏人。
“怎么了,这么粘人?”余知夺好笑的抱紧了花温乐,“想我了?”
花温乐咬着唇摇了摇头,突然被余知夺的手臂揽紧腰贴在了他身上,随后一只手从后背扯下了自己刚穿上的宽松睡袍,露出了他瘦削的肩头。
余知夺低头吻着花温乐的肩头,半摁着人在他侧颈上留着印子,一只手在被子里掀开了他的衣摆摸了进去,要分开他的双腿。
花温乐搂住余知夺的后颈喘息着,“太累了别来了”
“娇气,都休息多久了。”余知夺用指尖划了一下花温乐敏感的大腿根,又低头乱吻着花温乐的脖颈和肩头,要翻身把人压在下面。
花温乐被折腾了一晚,有些头疼,看着余知夺说了声“混蛋。”
“宝贝说的都对。”余知夺不容拒绝的翻身压了花温乐,吻着他的胸膛含住了这人柔软的乳头,看着这人身上还没有消下去的吻痕,含糊地说道:“细皮嫩肉的,还没消下去。”
“这才多久。”花温乐觉得余知夺有些没话找话,昨晚做的那么狠,怎么能一晚上就消下去。
“想死老公了”余知夺吻着花温乐,迫不及待的在被子里褪下了自己的睡裤和内裤,直接将硬起的男根拿了出来,要操花温乐。
花温乐本身就累,被吻了几下就有些喘息不上来,“下面不行了用嘴好不好?”
“什么”余知夺掀开花温乐的睡袍,要脱他的内裤,手刚摸进去就听见了敲门声。
花温乐连忙止住了余知夺的动作,咬唇偏开了头。
“怎么了?”余知夺撤出了手,抱着花温乐乱吻,手指还揉捏着这人的一个乳头,声音有些哑。
花温乐
清了清嗓子,又被吻住了唇,阖眼回应了过去。
“爸,许总给您来了电话,说昨晚的合作他考虑好了,您来接一下?”
是余斯君的声音。
余知夺伏在花温乐身上吸咬乳头的动作顿了顿,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把玩着身下那两滴红樱说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花温乐眼尾泛红的喘着气,被余知夺又狠狠吻了一次,才被放过。
余知夺趁穿衣服的时间缓了缓自己被撩起来的情欲,回头摸了摸花温乐的脸颊,“等老公晚上再操你。”
余知夺走了之后,花温乐动了动酸痛的双腿,面无表情的从床上坐起身,碰了碰自己腿间红肿的阴唇,出神般怔了半晌。
等敲门声再响起的时候,花温乐才挑起了睡袍衣领遮住了那些痕迹,没有回应。
“能给开个门吗?”余斯君声音很温柔,语气中还带着些熟稔。
花温乐唔了一声,走过去慢吞吞地打开了门,“什么事”
余斯君似乎打量了他一眼,突然上前走了一步,离花温乐极近,“多大人了,吃饭还得专门让人来喊吗?”
花温乐蹙了下眉,感到了轻微的不适应,他自己独立的时候没有固定的三餐时间,也不会有人因为吃饭这种事来打扰他的独处。
“你以后不需要叫我。”花温乐说道。
“那在房间自己饿死了怎么办?”余斯君瞥了他一眼,直接伸手扯住了花温乐的手臂将他带了出去。
“你的拖延症能拖到让你饿到受不了了才肯出来。”余斯君突然没了耐心似的半扯半抱的把人弄到了餐厅,然后拉开椅子把他摁在了那。
花温乐睁大眼睛侧头看向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和这人刚刚搂住自己的腰,抿唇将身后男人的手轻轻拿了下来,“我我觉得”
“觉得我刚刚对你的动作太亲密了?”余斯君先发制人的堵住了花温乐要说的话。
花温乐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带他出来吃个饭防止他饿死而已,他好像想的有点多。
花温乐犹豫地摇了摇头,“抱歉。”
余斯君眼里似乎有些愉悦,他修长有力的双腿交叠,漫不经心地靠在了椅背上,很坏心思地回了一句:“没关系。”
“”他总感觉这人好像是故意的。
花温乐吃饭的时候很安静也很斯文,大概是在这方面一直没有人催促过他的原因,他吃的斯条慢理也下意识的很放松。
余斯君撑着手肘侧头看他,像看自己养的小猫咪一样,眼神温柔但周身气势又很霸道,像是在花温乐和他的周围围了层看不见的阻碍一般,不允许别人靠近。
他的小妈比他还要小两岁。
“余知夺也让你这么盯着我吃饭了?”花温乐拿勺子舀了勺海鲜汤,头也不侧的问他。
余斯君闻言放下了手,轻轻啊了一声,解释道:“这是我个人的情不自禁。”
“”花温乐又蹙起了眉,他总是能感觉到余斯君身上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暧昧意味,这点让他很不喜欢。
他觉得自己的身份在和余斯君相处时是不能用情不自禁来形容的,但一细拎出来,好像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反而是他敏感了。
花温乐收敛情绪继续喝着自己的汤,觉得自己只要和这人刻意保持些距离就行了,其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余斯君昨晚刚享受了一回花温乐的味道,这会身上就有些上瘾似的,光看着这人吃饭他身上就有些泛热。
“我的卧室在二楼走廊最中间那间,有事可以去叫我。”余斯君趁还没起反应之前站了起来,“你吃,我先上去了。”
花温乐放下餐具点了点头,等人走了之后,他才又拿起餐具开始慢吞吞地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