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灵堂守夜的沈子清被丫鬟妙竹急匆匆的找了出去。
走到卫府的后门处,娘亲秦氏已等的尤为着急,徘徊不停。
一见沈子清,秦氏便扑到了他的怀里,哀哀哭着,“阿清啊!你可一定要救救你爹啊!他被赌场扣下了,说明日一早咱们要是准备不出一千两银子赎人,就剁了他一双手。”
沈子清脸色发白,“他……他又去赌?他怎么答应我的?说那是最后一次了。”
“你……你也知道的,你爹这个人,他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当时我说过的,那是最后一次,以后他要是再去赌,就算被要债的打死,我也不会再管。”
“阿清啊!这气话归气话,他到底是你爹,你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剁了手啊!你是没看见,他被人打的有多惨,浑身上下都没有块好皮肉了。阿清,你救救他,你爹要是没了,我也活不下去了啊!”
秦氏哭的满脸鼻涕眼泪,一副要昏厥过去的模样。
“一夜之间,娘让我去哪里找这一千两银子?我嫁进卫家后,但凡有点体己,不也都贴补了你们吗?一会儿是哥哥要娶亲,一会儿又是弟弟进书院,我手头哪里还有银子啊?”
“你没有,卫家可家大业大的。”
“娘……”沈子清也红了眼眶,“老爷人没了,卫家再大的家业,那也跟我无关。”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到底给卫家生了个儿子,就从账上取一千两银子,谁还敢拦着吗?”
“娘,你先回去吧!”沈子清无力的说道,“我会想想法子的。”
“阿清,这可不能拖,天亮之前你可一定要把银子给送去。”秦氏拽紧了沈子清的手,满眼的祈求。“不然我和你爹就活不成了啊!”
“妙竹,你送我娘出去。”
妙灵又扶又拽的将秦氏带走,秦氏人走远了,声音还隐隐的传来,“阿清,记得天亮之前……”
沈子清失魂落魄的回到了灵堂,入眼满目的白,更是悲从中来。
他攥紧了手,耳边回荡的都是娘声嘶力竭的哭求。
天亮之前,一千两银子,他能求的只有过世夫君的长子——卫恒。
咬了咬牙,他走上前去跪在了卫恒的面前。
“母父是不是守灵跪晕了头?不跪父亲的棺椁,反倒跪我?”
“求大爷……求大爷借我一千两银子。”
卫恒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母父也有求我的一天?那是不是为了银子,母父什么都肯做?”
“我……但凭大爷吩咐。”
卫恒一摆手,灵堂内的仆人都退了出去,顺便关上了灵堂的门。
“都说人要俏,一身孝,母父这一身可真是美。”卫恒摩挲着他的脸颊,“借银子不难,只要母父今夜都顺我的意。把衣裳脱了。”
“你……”沈子清瞪大了眼。
“母父若是不乐意就罢了。你说你一个生过孩子的双儿,就是去勾栏里让人肏烂了,也不值一千两吧!”卫恒打了个哈欠,“我也困倦了,要回去歇息了。”
眼见着卫恒真要往外走,沈子清心中一急,扑过去抱住了卫恒的腿。
“我……我脱,我脱,只求大爷说话算话,天亮之前将一千两银子给我。”
“把我伺候好了,银子就是你的。”卫恒将一千两银票仍在了地上。
“能……能不能换个地方?”沈子清咬着唇。
灵堂之内,棺椁里躺着他的夫婿,尸骨未寒。
“想要银子就赶紧脱,脱光了趴在蒲团上,再等我就改主意了。你不会真以为你这身皮肉值钱吧?我那院子里有的是绝色的美人,个个都比你干净会伺候人。”
沈子清忍着满心的羞耻,缠着手解开了衣带,一件件的脱着衣裳。
将亵衣亵裤都脱了个干净,赤条条的跪趴在蒲团上。
“把骚屁股翘起来。”
沈子清往前趴,将屁股翘起来。“啪啪……”的一连几巴掌打在了肥硕了的臀瓣上,打的皮冻似的白嫩臀肉乱晃。
“真是条给银子就愿意趴下挨肏的骚母狗。”卫恒颇为满意的看着臀肉浮起的红色指痕。“你这样的骚母狗就该卖到最下等的娼馆去,几文钱让人肏一次,天天被贩夫走卒灌上满肚子的精水。”
“不……”干涩的雌穴被粗大的阳物猛然肏入,疼的沈子清几乎跪趴不住。
“老头子是不是不行?你都给他生了孩子,骚逼还这么紧。”被紧致的雌穴紧紧箍住阳物,层层叠叠的媚肉蜂拥而来,紧绞着排斥入侵的异物。卫恒紧皱着眉寸寸狠肏进去。
干涩紧致的甬道被寸寸侵入,疼的沈子清浑身打颤,下唇几乎被咬烂。
卫恒毫不怜惜的抽送着阳物,狂风骤雨般的狠肏猛捣,捅开紧绞的媚肉,狂肏入深处。
“疼……”
“你还知道疼?欠肏的骚货。”卫恒掐着沈子清的腰,大开大合的肏弄。阳物每每退出只剩一个头,又
猛烈的撞进去,带着要将五脏六腑都撞坏的力道。
“轻……轻点……”沈子清疼的满头的汗,身子已是跪不住,整个人趴在地上。
龟头抵住雌穴深处的软肉狠狠厮磨,穴里又酸又疼。手狠命的在地上抓着,奋力的往前爬,想要躲开这般受不住的肏干。
卫恒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爬动,在龟头快滑出雌穴的瞬间,拽着他的腿将人拖回来,阳物一个深捣,进的更深。
“嗯……啊……”沈子清绝望的惊叫着,哭的满眼湿红,呜呜咽咽的哭声被撞击的支离破碎,哀戚靡艳。
“哭什么,湿成这样,早就想被肏了吧!”卫恒往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随着剧烈的肏干,沈子清的雌穴里已是一派湿润。穴口一摸便是满手的淫水,“尝尝你这骚水的滋味。”说着便将手指插入沈子清的口中。
猝不及防的被沾满自己淫水的手指捅了满嘴,沈子清只觉得带着腥味的淫水迅速的在口中弥漫开。
嘴被卫恒堵住,只得将混着淫水的口水都咽了下去。
“太快了……”雌穴被阳物快速的肏干,穴里都是“噗嗤”水声,软肉都几乎要化了。
“听听这里面欢快的水声,母父这骚穴可喜欢极了呢!”卫恒将沈子清抱了起来,摆弄成小儿把尿的姿势,一边走一边肏。“让父亲也好好听听你有多淫浪。”
卫恒围绕着棺椁走动,随着走动,阳物捅入的更深更狠。
沈子清一低头就能看到紫胀的阳物在自己雌穴里进进出出,随着卫恒的用力,鼓鼓胀胀的囊袋都几乎要一并挤入。
“看看你这淫水滴的,父亲只怕都馋了呢!”
沈子清奋力的想要收紧雌穴,不让淫水流出。被猛然的一夹,卫恒爽的头皮发麻,低骂道:“淫货,就这么馋男人的子孙液?”
“受不了了……”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堆积,猛的在雌穴里炸开,酥麻感从尾椎处流窜至四肢百骸。
沈子清仰着颈项,呜呜的哭声都变了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