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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或许就是明天(1 / 2)

翁晨迎出来的时候感觉到奥修维德正在往育儿室走,他猜雌虫正在帮他找借口,以为他会担心雏鸟的状态,所以连夜爬起来去看望。

他只能让奥修维德失望了,因为能让翁晨担忧地连夜下床亲自走过去的,在这颗星球上只就有裘博恩和奥修维德自己,雌虫不该帮他找这么多借口的,翁晨很清楚自己一向是个冷心冷肺的虫子。

他拐到育儿室的那条走廊上的时候,奥修维德刚刚打开门,他看到雌虫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呆立半晌后,原本应该退出来的脚步犹豫着又迈进了屋子。

翁晨悄声跟在后面,站在离门两三米远的地方看着屋子里的雌虫蹲在保温柜旁躬身朝里面观望。他看不到奥修维德的眼神,但能从他一动不动地保持这个难受的姿势看出来,奥修维德很喜欢他们抚养的这只蓝背鸟。

翁晨很想告诉他,这种小畜生可比虫子难养活多了,等它们长身体的时候,甚至得半夜三更爬起来给它们喂食。

他们以后共同拥有的东西会很多,但目前看来患失患得的那一方就总会过于重视他们仅有的一切。

“奥修维德。”翁晨喊他雌君的声音很轻,但还是把他吓到了,奥修维德转过头的时候,翁晨看到他在发抖,“……过来。”

有一瞬间,翁晨很想让他爬过来,再跟自己爬回去,但他还是没把这句命令说出来,毕竟他们刚刚还做过一次。

奥修维德的速度很快,但他没发出声音,也没打扰到雏鸟休息,就连育儿室的门也是被他在无声中关严的。

翁晨什么也没说,掉头就往主卧走,一路上他想了很多话来责问奥修维德:为什么跑出来了?为什么要来育儿室?为什么发抖?为什么会这样害怕我?

这全都是废话,他甚至都能做到自问自答。雌虫成为附属物后,雄虫做的第一件事就应该是给他的虫子一个精神标记,让雌虫彻底得到归宿,他却干巴巴地让他的虫子等了他一整晚,还在他们进行了两次交配以后还没给过奥修维德任何的回应。

他的虫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该怪奥修维德吗?翁晨愤怒地想着。他不对奥修维德做精神标记能怪他自己吗!

他们回到主卧以后翁晨盯着床边的地板,克制了很久才没命令奥修维德跪下,迁怒不是好的品质,迁怒到无辜者的身上更像是懦夫才会做出来的蠢事。

他伸出的手从地上指到他们的床上时,翁晨感觉自己的神经都已经麻木,“去睡觉。”

雌虫依旧很听话,但他偷偷看翁晨的眼神充满了担忧,奥修维德的微表情出卖了它主人的想法,让翁晨看得一清二楚。

翁晨不想跟他解释自己去裘博恩房间的原因,他和他教父之间的这些事没必要让一只刚成为他雌君的虫子知道,奥修维德或许会介怀、会妒忌,但这不会持续太久,因为裘博恩已经快死了,之后这颗星球上唯一能陪着他的虫子就只有奥修维德一只,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来渡过。

所以翁晨才会这么不在乎,他只求能维持住他们之间的一层表面,他也无心再去多顾及奥修维德的感受,雌虫觉得委屈也好,在心里埋怨他也好,翁晨都不在乎,因为现在在他的心里,裘博恩才是最高优先级。

关掉床头的灯后,两只虫子躺在各自的被卷里,但谁都没有睡意,翁晨在烦心裘博恩的事,他看到那条飞船后就明白了今天晚上用精神力感觉到的,从老虫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情绪是什么了:那种很害羞的情绪出卖了裘博恩的不自信。他自己非常明白他不善于飞船设计,但还是这么做了。

原因翁晨也知道,是他自己。翁晨太喜欢去0247以外的地方消磨时间了,裘博恩想让他以后每次离开0247时都坐着那艘还没完成的飞船走,就好比他爷爷离世前留给裘博恩的发带一样——带着我对你的牵挂走,这仅仅代表着我的遗憾——那一代的虫子似乎总是喜欢做这种黏黏糊糊的事情,相比较起来翁晨自己雄父、雌父之间的关系就显得格外薄情。

一连两代的虫子在感情这方面都没给他们做出什么榜样来,翁晨的同辈中除了他以外的所有成年虫子却都早早有了归宿,反而会让了解后的虫子们感觉差异。这种事或许也只有翁家自己不会觉得奇怪,毕竟翁晨只是个特例,其他年轻的虫子都太渴望陪伴了。

翁晨的陪伴被裘博恩填得很满,在奥修维德之前翁晨从没考虑过自己的生活里会有第三只虫子出现,在裘博恩刚刚进入老年期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地对他的教父说:“就算是你死了以后,我也不需要有虫子来打扰我的生活。”

他承认,现在事情已经变了,但奥修维德还不会让他改变太多,他只是更多地思考了关于两只虫子的以后,而不是想着自己照旧能几个月几个月地离开0247,跟全帝国的虫子们玩失踪。

至于现在奥修维德也睡不着觉的原因,翁晨不想多花精力去猜,这两天以来一只雌虫的忧虑能有多少他见识得已经够多了,可能对于奥修维德这种性格的虫子来说,雄虫花费再多的口舌劝慰也比不上一个永久性的奴役标记来得实际。

“你睡了么?”翁晨突然问,他知道他要开始没事找事了,他现在就是忍不了奥修维德还醒着。

“没有。”雌虫的回答依旧老实诚恳。

“为什么不睡觉?我记得我给过你命令了。”

奥修维德显然被这种问话的方式噎住了,翁晨能感觉得到他身边这只虫子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我能问您一些事情吗?”

“可以。”翁晨却在心里想着,他又未必会回答。

“您是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

“那为什么您从刚刚再次见到我以后情绪就这么差呢?”奥修维德虽然没有跟雄虫一样具有探索能力的精神力,却对躺在他身边的翁晨很敏感,“我很担心这是不是因为我犯了错。”

“都没有。”翁晨的回答非常简化,他很少会有耐心对谁做出解释,而且觉得这种答案已经足够应付他的雌虫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又多设了一道防,“如果你想问的只有这件事,那么在你保持安静以后最好立刻睡着。”

雌虫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坦白:“我刚刚其实是想要出去找您的,因为我以为我惹您生气了。”

“你觉得你惹到我了?因为你试图勾引我标记你?”翁晨突然伸手捏住了奥修维德的脸颊,他指腹下的温度果然不正常,“你当时不是很想要的吗?明明是在求我,又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翁晨用的力气不重,他只是故意这么做的,他只是想看奥修维德的难看,雌虫自己撞上来的这种做法让他觉得手痒,按理说像他这样脾气差劲的雄虫对自己的雌虫打骂本该是常有的事,可翁晨一直耻于这种像是在昭示着他受教育程度的退化的做法,但是翁晨也不得不承认,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去欺负一只比自己块头大却又对自己唯命是从的虫子,可真是个好发泄口。

他捏着奥修维德双颊的手很快就松开了,期望奥修维德不再是对他单调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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