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隆朝前一步,先朝着庆迩来一弯腰,然后才笑眯眯道:「这位是二爷,名为庆迩来!」
卫雨晴和庆迩来对视一眼之后,冷笑问道:「那绍文的父母何在?我怎么不知道绍文父母双亡?」
哪有新媳妇上门一早敬茶,开口就说这话的?
这一句,就让整个房间里的声音,全都安静了。
庆绍文也傻眼了,他虽然早就做过蔑视庆家一切人的梦,可他不曾想过,梦实现的如此快。
「荒唐!无礼!虽然你贵为郡主,可你嫁入了我庆家的门,便是我庆家的儿媳,我就是绍文的亲爹!虽然他的生母走了,可我还在呢!」庆隆气呼呼的说道。打破了屋里沉寂的气氛。
可卫雨晴依旧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哦,这样啊!我还以为,绍文乃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呢。既然如此,那公爹请饮茶!」
卫雨晴倒也改口十分迅速,直接给面前的庆隆端了一杯茶。
原本只是想要责骂卫雨晴,可没想到卫雨晴竟然率先给自己敬茶,庆隆一时间不知道接还是不接,回头看向了庆迩来。
「既然儿媳妇敬你的,那你便饮的。」
得到了庆迩来的话之后,庆隆这才端起茶,端到嘴边,他似乎感觉这茶叶的味道不是很对,可依旧没有更多的顾虑,直接一饮而尽。
「公爹,茶味道如何?」卫雨晴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问道。
而说出公爹那一刻,她的心中却也浮现出了那个男人,那个她最初就一直叫公爹的男人。
「还算香甜可口。快敬一杯给二爷!」
唰唰唰!
卫雨晴又倒了一杯,点点头,示意由庆绍文端过去。
庆绍文颇为紧张,担心茶被人识破,但此情景之下,他没有任何主动改变的资格,只能够硬着头皮端了上去。
庆迩来嗅了嗅,倒也没有闻出什么异常来,端起茶,同样的一饮而尽。
的确,任谁也想不到,新人过门的第二天,敬的茶水,会是新娘另外一个男人的尿。而且还是热乎的!
看着庆家两位长辈双双饮下,庆绍文眉头微微皱住。因为按照礼数,接下来就要他们夫妻二人对饮了。
庆绍文看着卫雨晴,却见到卫雨晴丝毫没有半点意外的表情,对着一杯倒好的茶,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
回想起先前在卧房婚床上的种种,庆绍文只能咬牙喝下。
他是知道这东西原本是什么的呢,那股强烈的尿骚味,让他还是无法接受。
「咳咳咳!」
庆绍文剧烈的咳嗽了出来,弄的茶水满地都是。
庆隆第一个站出来骂道:「不成器的东西,喝口茶水都要费周折!在众人面前失了礼数,还不给大家道歉!」
的确,从礼数上来说,是他庆绍文失礼。
饮茶本来是一件毫无难度的小事,却被他弄成这样。
但庆绍文在道歉之前,却多了一个心眼,朝着卫雨晴看了一眼。
从卫雨晴的眼神里,庆绍文看不到丝毫让他服从庆隆的意思。随,庆绍文缓缓抬起头,一声不吭的站在那。
「你个逆子!现在连老子我的话也不听了?」庆隆更加大声的叫骂了起来。
然而,庆隆的叫骂,就像是耳旁风,庆绍文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
庆隆正欲动手,只听卫雨晴突然道:「公爹,再怎么说,绍文也是驸马,你一介平民,不行礼就算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是何道理?」
「什么意思!」
「我要你,向驸马磕头行礼!」卫雨晴轻笑着说道。
终于,这敬茶的气氛,还是变得无法控制了。
庆绍文心中一阵乱,如此情况,已经完全不是他的设想,虽然冲突是难免的,可他却不想是这样的。
他还根本没有准备好。
「哼,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没有让老子向儿下跪磕头的道理!」庆隆梗着脖子说道。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庆迩来和卫雨晴的身上。
庆家众人的脸上,倒也不惊慌,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庆隆只是一个马前卒,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人物而已。卫雨晴跟他吵闹,已经是卫雨晴落了下风。
而庆迩来,也是一副安然无恙的表情,慢吞吞道:「郡主,这恐怕不合理数吧。饶是大公来此,这样的礼数也讲不通。」
「好,那他是绍文的爹,可以不跪,你们,不都是他爹他娘吧?」
卫雨晴话锋一转,直指围观众人。
庆迩来心跳漏了半拍,没想到卫雨晴竟然真的敢第一次登门就如此猖狂。
「可是,昨日为何如此低调,难道有什么其他的诡计?」庆迩来心中细想,觉得一阵复杂。
可庆家的人哪里知道,卫雨晴只是因为昨日在轿子里玩的太过,根本无暇顾及而已。
「跪是不跪!」卫雨晴突然爆发一声。
她本就是北地女子,声音不小,加上此时整个厅堂里安静如斯,她的声音,吓住了不少人。
可庆家众人,目光全都在庆迩来的身上。
然而,不等庆迩来说什么,卫雨晴冷笑道:「或者说,你是绍文二伯,可免去礼数,那其他人,尤其是这些妇孺,总不见的全都是长辈吧?」
庆迩来心中发愁,卫雨晴这一下可谓抓的极准。
一下把庆家众人和庆迩来分开了。
若是庆迩来不行礼却让众人行礼,那离间计就成了,可若是庆迩来跟着行礼,他自己心中又断然不能接受。
一时间,庆迩来陷入了沉思。
庆隆一见如此,知道自己不行礼惹了事端,想上去说两句。
「雨晴。」
可他刚刚张嘴,就被卫雨晴照脸一巴掌。
「雨晴二字,也是你叫的?」
这一下,整个厅堂之中的气氛彻底凝固了。
哪有儿媳妇打公爹的道理?
「雨晴,这……」就连庆绍文也懵了,没想明白卫雨晴这是为什么。
「你胆敢期满大公,该当何罪!」卫雨晴指着被打懵的庆隆,怒斥道。
「欺瞒大公?」
「不错,你既然是绍文的亲爹,可你为何不坐高堂之位?还是说,你庆家之人,不认天地父母,却要认一个伯父!你们庆家,所行之礼,还是不是天下的礼数?」
「莫非,你庆家要另立王朝?意图谋反?」
卫雨晴这一顶帽子扣下来,在场的人可都慌了。
谋反,那绝对是要株连九族的大事。
那时候大军开到,别说姓庆的都要倒霉,就算是府上的丫头下人,也全都得发配边疆。
「郡主,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我庆家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有谋反的心思!」庆迩来一下站了起来。着急的解释道。
「既然如此,那就朝着驸马爷行礼吧!」
庆迩来倒是没有发愣,立马朝着庆绍文道:「绍文,这都是你亲族长辈,又不是在公众场合,我看着行礼跪拜,就免了吧!」
庆迩来一下明白过来,以为卫雨晴不过是借势下台,所以把难题甩到庆绍文身上。庆迩来心中盘算道:「我拿捏不了郡主,还拿捏不了你吗?」
可一向随便庆家捏圆搓方的庆绍文,却一改常态。
极为强硬道:「怎么,行礼难道不应该?」
「六姑,莫非你的面子,比皇家的礼法还要大?就算我这驸马有点远,可终究,还是驸马!」
没错,即便大公本就是外姓公,卫雨晴更是义女。
但庆绍文依旧是驸马。
「二哥,我?」被庆绍文点名的老六,面如死灰。
「行礼!」庆迩来知道事情绝对不能闹大,若是真的被扣上了不尊礼,谋反的大帽子,那可就麻烦了。
庆迩来威望不低,老六犹豫片刻,还是来到了庆绍文的面前。
「民女见过驸马!」
虽然磕头磕的轻巧,可那一点点的声音,也让庆绍文,整个人宛如飞仙一般。
比起此时的快乐,那在卫雨晴胯下伺候的痛苦,又算的了什么呢?
在一个人面前是狗,可在很多人面前是人上人,这还不够吗?
新仇旧恨挤在一起,庆绍文感觉自己身体里,有股从未有过的快乐。
「其他人,不用我一个个叫了吧?」
庆绍文睁大眼睛,看着这屋里的所有人,可以说这里的人,都是来看笑话的,跟庆绍文多少都有过节。
可现在,谁想到竟然把自己全都看进去了。
「快点,难道你们想让咱们庆家,背上一个不尊皇家礼法的罪名?」
「民女见过驸马,给驸马行礼了……」
一时间,这些年欺辱过庆绍文的所有人,一个个的全都跪在了他面前,磕头行礼。
那种爽到了极限的感觉,庆绍文从未体验过。
瞬间,庆绍文感觉到腰眼一松,胯下竟然喷了。
虽然锁还在,可却不影响他溢出来。
隐隐潮红浮现在他的脸上,他的声音,激动的有些颤抖。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庆迩来的身上。
似乎在说,今天你躲过了,可还有漫长的岁月,你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卫雨晴知道事情差不多了,朝着庆迩来拱拱手,转身离开。
而庆绍文一看众人的眼神变了,又觉卫雨晴也走了,不敢多逗留,瞬间跟着卫雨晴出去了。
「荒唐!」
「离谱!」
「简直岂有此理!」
庆家人已经疯狂,尤其是庆隆这个既没有下跪,也没有身份的人,一下成为了众矢之的,人们对于庆绍文和卫雨晴的怒火,全都发泄到了他的身上。
要不是有庆迩来一直阻拦,恐怕众人都能活活撕了他。
而走出门之后的庆绍文,踉踉跄跄的跟在卫雨晴身后,像狗一样道:「主人,您刚刚的样子,实在是太霸道了!奴隶我简直崇拜!」
「嗯。」
「您刚刚英武的姿态,让狗奴……那个了。」
「嗯?」
「狗奴不敢隐瞒,却是是发射出来了,没有您的命令,可奴也不敢瞒着您……」庆绍文立马解释道。
可卫雨晴却哈哈一笑,庆绍文正以为没事了的时候,卫雨晴却反手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脸上。
「你这狗奴,竟敢吐掉主人都不敢吐的圣水,该当何罪?」
庆绍文一下吓坏了,连忙跪下,磕头认罪道:「任凭主人责罚,任凭主人责罚……」
看着跪在地下这个长相身材都是一流的男人,卫雨晴笑着踢了踢他的脑袋道:「回去慢慢收拾你!」
不多时,二人回到了婚房。
赵小天已经躺着睡着,卫雨晴不敢叨扰,只是在一旁伺候,庆绍文更是识相的直接跪在一旁。
良久,赵小天醒来,睁眼却看见卫雨晴在自己胯下侍弄,笑道:「现在什么时间了,你回来为什么不叫我?」
「奴心疼您劳累,再说,休息好了,才好操弄奴家啊……」
赵小天和卫雨晴的关系,也不全全是主奴,也有几分情人的意味,所以卫雨晴说话,大胆了些。
赵小天一把将女人搂住,揣摩了几把。
「来讲讲刚刚的事情。」
卫雨晴刚要开口,赵小天却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胯下大腿根。
「你说。」
庆绍文闻言,立马开始绘声绘色的描述。
说道精彩的地方,赵小天更是用双手在卫雨晴身上胡作非为,卫雨晴也是一阵阵的娇喘,对于赵小天的动作十分受用。
「轻点,人家还怀着孩子呢……」
二人已经你侬我侬的进入了状态。
「对了,这条狗,在喝完主人的圣水之后,居然直接给射了……哎呦,真的是好笑呢……」
「哈哈哈!只要你好好伺候,从今往后,除了她喝的,剩下的全都赏赐给你!」
庆绍文闻言自然是磕头跪拜。
很快,洞房的牙床上,响起了卫雨晴一阵阵激烈的淫叫。
不多时。
「恭送主人!」
二人将赵小天送走之后,庆绍文对着满是白浆的一双玉足,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正在他看着卫雨晴小脚吞口水的时候,卫雨晴眯眼一笑。
「去拿一壶酒来。」
庆绍文不知道主人要干什么,但也没耽误,很快就拿来了一壶上面还贴着囍的酒。
卫雨晴接过酒壶,对着自己的脚就冲洗了起来。
很快,酒混着白浆,散落在了地上。
「赐你了。若是舔的干净,脚上这点残余,我便允许你舔弄干净。」
听见这话,庆绍文立马弯腰,趴在地上开始清理污秽。
深夜,当庆绍文舔完一切之后,整个人伴随着满足和酒醉,看着窗外的星空,思考着着两三天来发生的一切。
回想起庆家人的那些无奈愤怒的表情,他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只要能在一群人面前耀武扬威,哪怕当少数人的狗,又如何呢?想要堂堂正正活着,可能吗?」
临睡前,庆绍文摸了摸自己还在锁子里的家伙,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小兄弟,以后恐怕要幸苦你了!」说完,捧起卫雨晴的鞋子,美滋滋的睡去了。
同样是深夜,庆家人却没有一个能安安稳稳的睡觉的。
经历过上午给庆绍文行礼的人,纷纷觉得耻辱,但却没有人将这件事情再拿出来说。因为他们全都刻意的回避此事。
而半夜还不睡的他们是要等一个人的到来。
那就是庆家出门在外的老大。
庆任来。
「大爷回来了!」
屋里众人,一听见这个消息,所有人都激动了起来,纷纷站起来摩拳擦掌。就连病床上的庆永智,也激动的将一只拳头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