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霁眼尾泛红,眸子浸在水光里,充满易碎感。
等钟越玩够了,他抽出手指,转为抬起余霁的下巴,欲火的眼神欣赏着余霁这脆弱的模样,用拇指指腹抚过银色的口枷,赞许道:“很适合你,很好看”
余霁一愣,他很少听见夸奖的话,钟越的音色十分磁性,低沉又魅惑,余霁竟不由得心头一颤,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钟越看。
钟越笑了:“看什么”
这句话让余霁想起了那天在病房了,他们第一次见面,他觉得这个医生实在长得好看,一直盯着他看,他也是轻轻的笑了下问“看什么”
不知哪里来的委屈,余霁哭的更厉害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想不明白钟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三天前的晚上,余霁去了一个酒吧,他记得那间包厢里全是衣着不凡的富家子弟,他们让他喝酒,喝了就可以给他钱。
他喝了,似乎喝了许多,然后就迷迷糊糊的晕过去了,再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再次醒来就到了这里。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被绑架了。
在一个没有其他人的房间里,余霁没有一点安全感,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认识钟越,是那个私人医院的医生。
他在这里见到了他。
他甚至以为那个温柔的钟医生是来救自己的。
可事实证明,他的以为是错的。
余霁“呜呜”的哭出声,钟越拨弄着他水润的下唇:“想说话?”
“唔……”想问你。
钟越站了起来,摸了摸余霁的头:“乖,等结束了再说”
余霁不知道他说的结束指的什么,钟越跨出浴缸。听动静,应该是出去了。
再次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那个刚进地下室带着的医药箱,钟越把医药箱放在瓷台上,将它打开。药箱够深,从余霁的角度来看,根本看不见里面有什么,心中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