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子兰醉了,几乎可以说是“烂醉如泥”的程度,他也痴痴地看着这双眉目,是委屈也是求而不得:“舒…陈…舒,咱家都帮你救陈轸了,你怎么都不看看咱家啊……”
陈舒这两个字,陈轸从来没有这样深恶痛绝过。
他不顾楼子兰还抓着自己头发的头,脖颈处青筋凸起,连喉结也狠狠地滑动了一下。
“子兰,你看清楚了。”陈轸冷冷将楼子兰的衣服扒开,揪着他嫩生生的乳尖,在宦官吃痛的呜咽声里,嫉妒是野火燎原,疯长着将他仅剩的理智烧了个干干净净,“陈舒可不会像这样肏你,把你肏得汁水乱喷!”
“不…呜……”
他感受到宦官抓着自己的头发的力道越来越大,几乎将头皮都扯的发麻,但是陈轸是欢愉的,至少从这个力道可以看出楼子兰并没有再把他当做陈舒。
他决心要带给宦官一个不一样的体验,让他知道只有自己才能让他欢愉。
两三根手指粗暴地挤进有些干涩的后穴,那手指上全是陈轸的口水,充当了润滑膏。
好在楼子兰的穴儿是名穴,抽插按捏了十几下就开始出水了,陈轸一只手扣挖着乳孔,一张嘴含着另一边的整个乳肉,用牙齿又磨又咬,很快楼子兰就被刺激得瘫软着身子,不光是后穴分泌了许多的肠液,就连他正上方的小孔也溢出了好些蜜液。
陈轸察觉到了异样,吐出已经被自己啃咬地惨兮兮的奶子,弓起身子往下看。
因为年纪小,所以楼子兰被切掉的地方伤口是平整的,现在只留下一个本来就有的小孔,那是出尿的地方。
因为太小太细了,只有四粒米的大小,所以每次出恭对楼子兰来说都很困难,他要控制住出尿的速度,免得太快就会被迫撑开小口,整个人敏感地失禁。
现在,那里在流出不一样的液体。
陈轸眯着眼,猛地架起楼子兰的双腿,让他呈现出一个“”的姿态,然后将鼻子抵在小口上方。
小口的下面,菊穴充血,一收一缩好看极了。
他闻到了清甜的味道。
“不!呜,不要…嗯哈……”宦官猛地双腿合拢,夹住了在自己身下作乱的人,甜腻的呻吟声没法遮盖地外泄,他眼尾是红的,呜呜咽咽着被男人的舌头欺负。
不能舔……
楼子兰睁着的眼睛已经无神了,他的小腹又酸又胀,明明能感觉到体内不断涌出液体,但就是酸酸涨涨,涩涩麻麻的,别说是推开陈轸了,他连动一下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额啊——!”
陈轸的舌头钻进那小小的口中,宦官猛地紧绷起身体,咿呀着发抖缠紧了陈轸的头,将他的头完完全全埋进了股间,紧接着便是那小口处挥挥洒洒的蜜液不要钱地喷出来,大部分都落在了陈轸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