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张少校可是鼎鼎有名的高岭之花军区自控力排行榜第一名,会这么简单就被一个oga勾引吗?嗯,会的,当然会。开什么玩笑,都忍这么久了,顶不住老婆的勾引有什么可丢人的。
所以,我们张少校在看见那柔软小舌的一瞬间,就立马俯身用自己的唇舌将其封住。少校的舌头很长,陈岁几乎觉得自己被舔舐到了喉咙,上下两张嘴都被填的满满当当的感觉让空旷大半晚的猫咪崽子舒爽出声。
“呜哈……唔,哈……”含糊不清的声音却像是潮水一般冲刷着少校的理智。
今夜为了惩罚陈岁,alpha已经忍耐太久了,终于在这一刻,他捏着身下
人的腰开始狠狠冲撞,每一下都是全根进全根出,仅仅只留下一个龟头卡在穴口,直直顶着陈岁的敏感点大开大合汹涌出击。
“哈……呜啊……呜呜,好快!哈……”
面对这样的狂风骤雨,一时之间陈岁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海燕,在苍茫的大海之上于席卷着狂风的乌云暴风雨之中求生。雷声轰隆,那是身下交合之处阴囊拍打着臀瓣;乌云卷帙,那是两人在今晚的春景夜色中身体所冒热气;波涛飞沫,那是肠液与肉棒的汁液搅合打发而成的乳白泡沫。
“想让我慢点就叫人。”
“少校,少校,慢一点,求您……慢一点……”要么就不给,要么就要把他干烂,这样激烈的性交让陈岁无所适从。
噗呲噗呲……陈岁被肏得两眼发直,身上人就像是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眼睛里冒着腥红的光芒锁死住了自己,粗长的性器就是捕获自己的长矛,将自己牢牢钉死在了他的身上。
“呜……少校,少校。”陈岁像是被干傻了,嘴里只知道叫着少校,可他每叫一声少校,身上那人的深击就猛烈一分。
啪啪啪啪,再不说点什么,那alpha下身狠命的耸动今晚就要让他交待在这里了。
“哈……呜啊……少校不要!哈,老公,老公慢点!”在被奔溃的边缘,那一片空白的大脑就像是回光返照一般,让他喊出了清醒时刻在心底默念几百万次却始终未敢宣之于口那声老公。
老公?
他在叫老公?陈岁在叫自己……老公?
原本凶悍的alpha脸上突然一片空白,这简单的两个字就像两枚原子弹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命中他的心头。
不得不说,哈,这一声老公真的叫得alpha通体舒畅,虽然心里知道这小婊子惯会耍心机讨好,但……这一刻,少校还是上了头。
仗着oga被药物迷失了心智,索性他也就不装了。那个狗男人唰地撕下高冷面具,明明脸还是那张脸,可上面的神态就差的太多了。他不顾自己还未发泄的下身,啵得一声就将自己的巨根从穴口拔出。
“老婆,老婆,骚老婆把嘴巴张开,”张瀚昕痴迷地望着陈岁,“让老公舔一舔。”
“唔……”oga已经开始反应迟钝,他愣愣半响后才微微亲启唇瓣。
刚刚还如饿狼猛兽一般的alpha此时就是一只只会冲主人摇尾巴的大德背,像抱着肉骨头一般抱着陈岁,眼底哪还有之前的半分冷漠,那恨不得把人牢牢圈死在自己领地的不让别人染指分毫狂热模样像极了贪婪的信徒。
宽大的舌头从娇嫩的唇瓣开始一寸一寸舔舐陈岁全身,配合着带着枪茧的大手磨蹭把玩,不放过oga身体的一丝一毫。
明亮的月光从窗口照入,高大健壮的男人将身下猫崽完全笼罩,静谧的房间内只能听见alpha舔吻身下人的啧溜声,两人黏腻交缠的信息素伴随着楼下花房的琥珀岩蔷混合交融,香奈儿蔚蓝的中调还是一如既往应景又激情。
整整一夜,直到日照处晓,月落树梢,那轻柔的春风里还能听见其中裹挟地一两句痴汉呢喃。
“老婆,老婆真香……再叫一句,乖老婆,再叫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