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美的一切都是有追求的,祁雪这一想就有点神思不属悄悄红了耳朵。
他会不会比徐老爷好呢?祁雪隐秘又危险的想着。越想越忍不住,开始努力夹紧了双腿想要抑制住什么的出现。
但是显然,他的自制力并没有徐绰好。
祁雪解下亵裤,开始用舌头舔湿了两根手指,扭捏的向自己下面靠去。
——他就是个这样的人,即使现在并没有外人也一副施展不开的样子。
可是隐忍败给欲望。哪怕他总共也没忍多久只是想想都会有些湿意,他还是选择给身体献上诚意。
祁雪用沾湿的指头小心的揉搓着阴蒂的部位还来不及去管翘起的茎身。他很痒,痒意让他下意识地抓着被子不停扭动,小腹在看不见的地方因为呼吸而不断起伏着。他开始想着徐绰的样子想象他可能会如何玩弄自己,难耐的揭开上衣开始用左手不停地揉搓自己的乳头。
长久无人抚慰的地方开始变的饥渴,他一面咬着被子阻挡会叫出的声音,一面开始用自己的手往更深处探寻。
这并不是祁雪第一次造访,紧窄的穴肉贪婪地咬着主人久不过问的手指,一层层的将它缠住吸着他一直往深处去。
可手指再长能有多长呢,任祁雪再如何辗转扣挖也始终差那么点才到想要的位置。他突然恨自己没有藏一个玉势自己留着玩。现在急的想找个帮手都没有,只能嗡嗡地含两声徐绰的名字当寄托。
很快的他认命般把手指从穴里抽出来,带出来的银丝都被自己舔掉。静静地等小穴抽跳的那阵劲头过了才坐起身来,面朝床头的把枕头塞到了身下骑着然后尽力无磨蹭。
所以徐绰如坐针毡的时候,祁雪早就把他当做自己意淫的对象把自己羞的面红耳赤分不出是几分情潮还是几分难堪。
祁雪压着枕头奋力起伏模仿着原始的抽插动作,用粗重的呼吸带过喘意。在不停地上下晃动间幻想着徐绰肏他的样子,将鸡巴插进他的下面狠狠的将他填满,一下又一下地捣他再把精液全都留给他……
一边过分地想着一边忘情地用手套弄着自己的小兄弟,直到喷射出一注浓白的弧度。
祁雪曲着腿仰躺在床上,久违的舒爽让他的大脑甚至有一瞬间的空白。手上下意识地攥了一把缎制被面才后知后觉地开始纠结这一床的痕迹要怎么清理,还没等想个明白又开始羞臊自己居然幻想着徐家少爷做这种事。一副可怜样子仿佛最初生邪念的人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