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狝又去扯开里衣,季湛阳颤抖着阻拦,奚狝在他脊椎上一节一节地按,季湛阳呜咽一声,双手再没力气,被奚狝扒开衣襟,露出赤裸的胸膛。
咦?
奚狝手中金线游出,打开顶灯开关,室内瞬间大亮。明亮的灯光下,季湛阳形状完美的赤裸胸膛清晰地展现在奚狝眼前。
属于成年男子强壮而宽阔的胸膛肌肉饱满,轮廓,厚度,大小,正好是奚狝最喜欢的,结实漂亮又不夸张。不需要上手,奚狝就可以轻易的回想起这对胸膛被蹂躏时的手感,还有其主人激情又痛苦的求饶声。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小麦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裤腰被刚刚的挣扎弄得有些松脱,露出漂亮的人鱼线,边缘处还探出一根卷曲的毛发,下面是包裹在长裤里的两条长腿。这样衣衫半褪的龙皇陛下,就是不看那张脸,仅凭这具身体,就有种令人窒息的,纯属于雄性的性感魅力。
而奚狝目光的关注点却在龙皇陛下的左胸,那颗浅红色的小小乳头上有一个明晃晃的乳环,乳环的材质是昂贵的玄霜金,上面还有一颗闪烁着迷离光彩的暗紫色钻石。
几乎可以说是站在妖界顶端的龙皇陛下身上居然有一个这样耻辱的性玩具。
被奚狝弄得失神的季湛阳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刺激得眯了眯眼睛,等他回神,就看见自己袒胸露乳地倒在床上,奚狝正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盯着他的胸口……那枚乳环!
季湛阳脸色瞬间胀红,深黑色眼眸里面的羞耻和痛恨满得要溢出来,他伸手就要合拢衣襟。
“不许动!”奚狝低喝。
季湛阳一个哆嗦,脑子一阵发木,两只手僵硬着,居然真的不敢在动。
他心里愤怒又羞耻,这具身体,这个脑子居然还是这么不争气,还是这么贱!怎么就不敢反抗这个混蛋的命令?
现在他是龙皇,不再是那个傲气凌人又年少情挚的妖皇幼子。
奚狝此刻也只是个灵力尽失的普通妖灵,不再是那个轻易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乖戾猫妖。
他们位置对调,应该是奚狝胆战心惊,唯唯诺诺地求饶!
季湛阳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看着奚狝的目光凶狠又愤怒,可是终究不敢遮住胸膛。
奚狝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一下那个乳环:“怎么只剩一只了,另一个呢?”
季湛阳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冷笑道:“扔了。”
奚狝一把拧住季湛阳空空的右乳,动作极狠,小小的乳头乳晕在奚狝的拉扯下变形,几乎被扯得掉下来:“我给的东西,你也敢扔?”
“啊啊——”季湛阳剧痛之下叫了一声,结实漂亮的身躯在奚狝的凌虐下战栗不已,下半身支起的小帐篷都快把裤子顶破了。
“小八,小贱狗,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变,轻轻一碰就开始发骚。”奚狝眼眸微垂,长睫毛下面是审视又玩味的眼神。
“奚狝……”季湛阳快把自己的牙齿咬断了,齿缝里挤出来两个字,眼睛里面是泛着血色的恨意和怨愤,还有
晶亮的水光。
奚狝轻轻吐出一个音节,季湛阳左胸的乳环立即剧烈地震动起来,金属小环散发出寒意,上面滋滋地冒出紫色的电流,季湛阳胸肌剧烈抽搐,鼻子发出痛苦的闷哼,奚狝唇角依旧挂着一点笑,眼睛却没有丝毫笑意,反而是一种没有温度的墨色。
季湛阳接触到奚狝的目光,心里一阵恐惧的收缩,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惶恐,条件反射地想要开口道歉。随即反应过来,抿紧了薄唇,心底更加愤恨又酸楚。
奚狝松开被掐的已经肿起来,满是淤痕的胸乳,直接去拽季湛阳摇摇欲坠的裤子。
季湛阳听到自己动脉跳到要爆血管的声音。他再也无法忍受,整个人直接一跃而起,躲到远离床铺的角落,他的眼眸剧烈颤抖,眼底一片爆烈的怒意,看着胸口,眼眸紫焰闪烁,竟然硬生生把那乳环拽下来,乳头顿时流下血珠。
“那个乳环我扔了,”季湛阳冰冷地注视着奚狝,“这个我也要扔掉,你又能怎么样?”
“你以为,我把你抓过来是要做什么?”季湛阳低沉性感的声音里面是满满的恶意,眼底汹涌着快要克制不住的怨恨,属于妖皇的强大威压让房间里比较脆弱的家具骤然开裂。
“不就是流浪贱狗欠操了,要找主人么?”奚狝唇角扬起恶劣的弧度,看着季湛阳的目光似无情又似有情,仿佛又带着戏谑捉弄。
季湛阳心里又酸又苦,气得脸色铁青,泪珠都要掉下来。他的眼中蓦然闪过一道刺目的紫色光焰,奚狝顿时眼神一黯,慢慢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季湛阳愤恨地瞪着奚狝,身体控住不住地颤抖。他几步走到床边,伸手想要狠抽这个混蛋几个耳光,就像奚狝曾经对他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可是一眼就看到奚狝脖子上被他掐出来的指痕。奚狝皮肤本来就白,那指痕这会儿已经变成紫色。
季湛阳心口顿时剜肉似的疼,鼻子发酸。他有点发蒙地摸摸那伤痕,拿出一个白玉小盒,把里面淡绿色的药膏轻轻抹在指痕上,却丝毫不见好转。
季湛阳脸上都黑的能刮下一层锅底灰了,他暴躁无比地转了一圈,都想要把中海灵祝找来治伤。可是他又不愿别人乱碰奚狝,最后干脆张口,吐出一颗散发着朦胧紫色光晕的珠子,那珠子上面散出光点,融进奚狝的伤处,那伤痕终于一点点消失。
季湛阳松了一口气,又想起什么,拉起奚狝的衣袖,就看见白皙如玉的皮肤上一大片青紫。季湛阳眼眸剧烈收缩,捧着奚狝胳膊的手都开始哆嗦,碰都不敢碰一下。他站起来又转了好几个圈,才稍稍平静下来,小心翼翼地继续治疗胳膊的伤势。
好容易胳膊恢复如初,季湛阳又看向奚狝的腿。可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去脱奚狝的裤子,只得慢慢卷起裤腿,好在奚狝穿着宽松的睡衣。卷起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青紫的膝盖,奚狝发出一声像是小猫撒娇一样的哼唧,季湛阳立即停住,动作更加轻巧,等伤处完全露出来,季湛阳额头已经出了一层汗。看着那青肿泛着血丝的碰撞伤,季湛阳心疼得想抽自己几巴掌。他脑子是不是进了屎,居然用那么大力气!
季湛阳好不容易将奚狝的伤处全部处理好,浑身无力地坐在床边,看着这混账猫宁静乖巧,美得像幅画的睡颜,心底的郁愤又开始上涌。
这么多年不见,他怎么能这样若无其事?
仿佛一切的亲密,火热,欲望,情挚,还有后来的分别,痛苦,挣扎,怨恨都是他一个人的回忆!
难道是时间太久,这混蛋都忘了?
季湛阳拳头捏得死死的,他呼吸急促地看着奚狝。
忘了?
这么健忘?
那我就让你给我完完整整,一丝不差地想起来!
季湛阳拿出一支回梦香点燃,缥缈的雾气逐渐弥漫在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