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花穴被粗长的大鸡巴操得水声不断,骆清清整个身子都贴在玻璃上,硕乳被挤成两团白腻的软肉,只有顶端的小奶头越来越硬。
紫红色的大屌凶狠的操干着小骚穴,丰沛的淫汁随着抽插四处飞溅,骆清清被他干得舒服极了,一刻不停的浪叫着。
“啊,干得好深,江总的大鸡巴都操到肚子里了,好舒服,最喜欢江总操我的小屄了。”
“怎么样,在窗户前被我操,是不是很爽啊。”
“好爽,这种随时会被别人看到的感觉真是太刺激了,啊,江总又操到骚芯了好厉害。”
江逸彰重重的向前一顶,“骚货,就这么喜欢让别人看着你挨操小骚屄怎么越夹越紧了。”
他的动作更加凶狠,小骚穴只能可怜巴巴的吸裹着大屌,任由它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小丘,让她忍不住扭起屁股迎合。
“对,就是这样,用力操我呀,江总好会操,小屄呢,啊,肚子都要被大鸡巴顶穿了。”
“顶的就是你这个喜欢挨操的小骚货,昨天晚上被我操了那么久,今天小骚屄又那么紧了,你就这么喜欢被大鸡巴操吗。”
丰盈的花唇快要被粗长大屌撑到极限,淫水在江逸彰强力的抽插中变成一朵朵飞渐的水花,喷洒到明亮的玻璃窗上,像极了无数个不眠之夜里,她在欲火煎熬中流下的泪滴。
“对啊,我最喜欢挨操了,最喜欢,啊啊,江总的大鸡巴每次都能把我操上天,真是太舒服了。”
“小骚货,看我不操死你。”
奔放的淫话让江逸彰变得更加危险,鸭蛋大的龟头不断顶撞到子宫口,激起一阵可怕的快感,骆清清扭着身子想要逃开,两条长腿开始不住的踢腾,可是她不仅没有挣脱江逸彰的怀抱,反而让那根紫红色的大屌入得更深。
小巧紧缩的子宫口误打误撞之中被粗暴顶开,骆清清尖叫一声,浑身都开始抽搐,阴精也像是失禁一样淅沥沥的流了下来。
“救命啊,我真的不行了,被江总操死了,求求你了,啊放过我吧。”
“小屄骚得都快把我的鸡巴吞下去了,还说什么不行呢难道是一次高潮还不够。”江逸彰低声笑了起来,略带喘息的低沉嗓音有一种致命的性感,“好吧,那我就满足你。”
粗长的大鸡巴在小骚穴里疯狂操干,龟头周围膨起的冠沟不停刮蹭着小穴里的媚肉,强烈的快感都要把骆清清逼疯了,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两腿也在男人勇猛的抽插中失去了力气,最后她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玉体横陈,丝丝缕缕的淫水从无法闭合的小骚穴里流了出来,江逸彰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再次狠戾地一捅到底。
“这么快就不行了?你还真是不禁操啊,让我看看你的小骚豆子是不是也快要到达极限了。”
公狗腰飞速摆动,江逸彰一边粗暴的抽插着骆清清的小骚穴,一边揉捏玩弄着肉核。
里外夹攻的快感让她再次痛哭求饶,“不要了,啊,江总求你了,快点放过我吧,真的不行了,再泄下去我会死的。”
“我离开之前,怎么也得把你喂饱啊,不然你趁我不在的时候跑出去找野男人可怎么办呢。”
骆清清这时已经没有哭喊的力气了,“不会的,嗯,江总,我是你的人,求你了,不要把我玩坏了。”
江逸彰满意的笑了出来,还在埋在骆清清体内的大鸡巴随着笑声微微震动,骆清清小穴一紧,这种感觉很新奇也很舒服,让她没过多久又泄了一次。
高潮中的小骚穴把江逸彰吸裹的欲罢不能,终于低吼着把热烫的精液射到了她的小子宫里。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粗大按摩棒,用力的插到还有些痉挛的小屄里,“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夹着这东西,不许拿出来。如果还想挨操,就把开关打开,让它替我操你的小浪屄,但是不许出去找别的男人,懂了么。”
一天繁忙的工作过后,江逸彰去了一家私人会馆应酬。
一群丰乳肥臀的年轻女人在暧昧的灯光下围着他搔首弄姿,可是江逸彰却破天荒的提不起一点性趣。
每看到一个女人他都会忍不住地去想,这些骚货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了,身上大概是一块干净的地方都没了,而只要一想到
她们的身上曾经被许多不同的男人射满精液,他就觉得恶心。
江逸彰生平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他觉得这些光鲜亮丽的尤物很脏。
他再也呆不下去了,满脑子想的都是骆清清,那个从来没有被别人染指过的女人,那个只属于他的女人。
不顾朋友的挽留回到家,江逸彰迫不及待地推开房门,却听到一阵娇俏的笑声。
他有点犯酸。
这女人干什么呢她可是从来没有这样对他笑过
走进客厅的一瞬间,江逸彰看到了让他怒火冲天的一幕。
骆清清穿着一条单薄的真丝睡裙,迷人的曲线和胸前两个支起的小尖尖一览无遗,她正在和另一个男人有说有笑,一只小手还被他握在手里
“哟,你回来了。”那个男人看到江逸彰也没有放开骆清清的手,“你什么时候藏了这么个招人喜欢的小东西,竟然也不告诉我,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你给我滚。”江逸彰一把扯住好友的领口把他推出家门,黑着脸扔给他一句话,“我公司里的女人随便你挑,只有她不行。”
打发走了一起长大的好友,江逸彰直接回到骆清清身边,猛地把她按在沙发上,“你就这么骚我不让你出去,你就把野男人勾到家里来。”
骆清清也是莫名其妙,但是看到江逸彰那个怒气冲天的样子,她没有反抗,只是委屈的解释着,“不关我的事啊,我本来在睡觉,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而且我们只是聊天而已,什么都没做。”
“是没来得及做什么吧,你是不是嫌我回来的太早了,瞧你对着他的那副骚样,笑得那么浪干什么,你是卖笑的吗。”
单薄的睡裙在他的暴怒之下变成飞散的碎片,把它包裹的迷人肉体全都暴露出来。一对饱胀的大奶子被江逸彰抓在手里狠狠的揉弄着,骆清清却觉得有些可笑。
“江总,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江逸彰突然愣住了,他看了骆清清好一会,突然不再与她对视。
他埋下头去嘬弄她的乳尖,骆清清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恨恨地说了一句“妈的,今天非得操死你这个骚货。”
“嗯,江总,你轻一点嘛,别这样用力呀。”
嘴角慢慢上挑,尽管敏感的小奶头被他粗暴的嘬弄着,可她还是想笑。
真是想不到啊,江逸彰这种人竟然也会为了她吃醋呢骆清清很开心,这还是第一次真的有人把她放在心上。
原来这样的感觉很不错嘛。
手指插入江逸彰的短发,她娇媚的呻吟着,“啊好舒服,最喜欢被江总嘬奶头了。”
她的乖巧和热情让江逸彰的情绪有了些好转,“骆清清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人,要是敢背着我偷野男人,我就把你的浪奶头咬下来。”
“别咬啊,好疼,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江总你要相信我,啊。”
“相信你。”
江逸彰用力的挺腰,鸭蛋大的龟头立刻没入小骚穴,他一鼓作气的冲破媚肉,怒睁的马眼气冲冲地顶到小子宫。
“我凭什么相信你,刚才你还对着他发骚,还让他摸你的手,真当我是瞎子吗。”
他越说越气,紫红色的大鸡巴狂暴地操干小骚穴,不停涌出的浪水被他干成细碎的水花,屋子里充斥着噗嗤噗嗤的操穴声。
“好深啊,江总求你轻一点呀,你的鸡巴太大了,都要把子宫顶坏了,我没有对着别的男人发骚,是他硬要拉我的手,啊,啊,操到骚芯了,不要用这么大的力气操我啊,小骚穴会被你操坏的。”
“操坏了更好,省得让我担心。”
全身的肌肉绷起性感的线条,江逸彰沉迷于骆清清的小嫩穴,一刻也不想抽出来。他找到那块与众不同的软肉,大龟头对准它狠狠地撞了上去,“知道我今天不回来,就敢把野男人引到我家里来,你的小屄就这么浪一会没有男人的大鸡巴操你就受不了了?”
“不是的,是他自己进来的,啊,别操骚芯啊,我都不认识他,他说是你的朋友我才替你接待他的。”
骆清清被这个吃醋的男人操得没了力气,只能娇吟吟地浪叫。
老娘替你陪着朋友你还不开心,还要反过来怪我。
她用力缩紧小穴,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吸裹着江逸彰的大屌,龟头被嫩肉缠得寸步难行,强烈的快感下,他不敢再抽动肉棒,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她夹射了。
“小骚屄夹得这么紧,是想把我的鸡巴夹断吗?”江逸彰喘着粗气,心底的怒气被她一句话彻底熄灭,“我没想到你是为了我才应付他的,这次是我错怪你了嘶欠操的小淫娃,你再夹一下试试。”
骆清清莞尔一笑,小骚穴再次紧缩,“我是江总的人,你让我夹我肯定是要听话的哦,江总我的小骚屄把你夹得爽不爽啊?”
“爽,小骚屄把我夹得爽死了,操你,操死你的小屄。”
江逸彰对准了骚芯狠插狠操,疯狂的疼爱着骆清清的身体。
小骚穴湿热嫩滑,淫水也是越流越多,骚芯已经被大龟头操得鼓胀起来,骆清清被操得香汗淋漓,忍不住大声浪叫,“不要停,继续干我呀,太爽了,啊,江总的大鸡巴快要把我操死了。”
淫荡的小屄紧紧吸裹着大鸡巴,骆清清迷失在波涛汹涌的浪潮里,在江逸彰狂野的操干中连续高潮了五六次,直到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