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结束后三个人就离开祖宅回了a市的家,一到家大哥又马不停蹄地投入到工作中,无事可做的乔秋待在家里,他看到陆虔虽然陪在自己身边,但其实好像心思也不在他的身上,他的野心在他面前似乎藏的不是很好,所幸乔秋也不是一定要他陪着自己,撒个娇的功夫他就把陆虔塞入大哥的公司上班,躺在床上,无聊的乔秋翻身起床躺进全息舱又进入了游戏。
这次是一个修真世界,攻是正道大宗里的小师弟,有一个冷冰冰总是板着脸的清冷师尊,师尊冷心冷情,座下一共就两个内门弟子,攻是最小的小师弟,他上头还有一个大两岁的师兄,是正直不苟那一挂的,虽天赋不高,但他每日刻苦修炼,只为了得到师尊的一句夸赞,简单几句话够他高兴好几天的了。
每每那时,攻都觉得好像看到大型犬咧着嘴在摇尾的错觉,他嘴角抽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大师兄似乎心悦师尊,所以他只当这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了。
攻是个懒散性子,不爱修炼,净偷懒,所以他和师兄的关系一般,他们是师兄平时也不会来找他,他遇事也不找师兄的那种平淡关系。
攻不喜欢修炼,觉得自己那点修为大体上够用,能打几个炼气期的人了,况且他不觉得他会不凑巧遇上大能打架倒霉把他打死的那种情况,真要遇上还有门派替他撑腰,再不济找师尊呗。
某日遇上千年难遇的秘境开启,大宗选了二十来个修为中上的弟子进入秘境探险寻找机遇,一进秘境整齐的队伍就被无形的力量打散,混乱之中有人抓住了攻的手。
再一睁开眼,攻的身边只剩下了大师兄。
衣冠凌乱,面色平淡的大师兄冲攻点点头,“大概这秘境有些传送阵,大家都被秘境传送到不同的地方去了,你跟着我走吧。”
自知功力不行的攻自然是同意了,乖巧的跟在大师兄身后。一路上他们遇上不少灵兽仙植,大师兄发挥主力输出,攻则在身后丢符咒保护他,厮杀结束后他又尽心尽力的治疗他身上的伤,可以说是十分称职的奶妈了。
攻虽然也想出手,但是他可能只把辅助技能点满了,攻击效果完全不行,只能念头作罢。
他们在秘境中越走越深,居然遇到了一个魔修,那魔修眼神阴鸷,面容可怖,身边躺了很多同门弟子,但最糟的是他俩居然看不透他是什么修为,攻和大师兄交换了有些凝重的眼神,看不透修为只有一种可能,看来这魔修修为远在他俩之上。
大师兄与魔修的战斗持续了三天三夜,那魔修的法力似乎取之不尽一样,攻击一刻没停过,好几次他的攻击法术要打在灵力枯竭的大师兄身上,好在都被他堪堪躲过。
魔修似乎看出攻是个不顶用的,所以一直都全力攻击着大师兄,他知道大师兄死了攻肯定也活不下去,不过他没想到奶妈也有逆袭的时候,凭着攻的符咒加成,大师兄灵力恢复的时间大大减缓,终于在重重一击后,魔修倒地了。
此时秘境已经是天翻地覆,他们两人身上的衣物也没一处完整的地方,还没等他们喘一口气,就听着魔修疯狂大笑,他阴鸷的眼神死盯着大师兄,眼神中有丝欣赏,他如鬼魅一般瞬间移动到大师兄跟前,任凭反应过来的大师兄冷脸用剑捅穿他的腹部,他的利爪也一直死死抓在大师兄的肩膀上,深入肌肤。
砰的一声,攻随之失去了意识。
攻揉着发胀的脑袋醒来,抬头发现并不是蓝紫的天空而是古色古香的房梁,他居然已经出秘境了。
攻看向身旁,却没有大师兄的人影。
攻心下疑惑,还不知道大师兄怎么样了呢,他能出秘境大师兄应该也出来了才对,可怎么没看到他呢?
攻勉强支撑着身体离开房间,发现身边的弟子全都面色凝重,步履匆匆,他们全都朝着一个地方走去。他伸手拦住一个还算眼熟的弟子问他这是怎么了,那弟子本来黑沉的脸看到攻身上的伤缓和了几分,接着他说出来一件让攻无比吃惊的事。
“所以,那天在秘境里大师兄入魔把所有弟子都杀了?”攻瞪大眼睛艰难吐出这些“真相”。
弟子后怕地点点头,“我们亲眼看着的,他赤红着眼睛,周围躺了一地的弟子,要不是青云师尊出手打晕了他,他估计发起疯来会把我们也都杀了。”
攻摇摇头,不明白怎么会是这样。
弟子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我知道你很难受,不敢相信一身正气的大师兄怎么会是个十恶不赦的魔修呢,不过今天就是那魔头的审判之日了,一起去看看吧。”
路上攻又问了一个问题,“我昏迷了几天?”
弟子思索了一阵,“今天好像是第四天吧。”
到了青鸾殿,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攻和弟子混迹在其中,大殿里弟子七嘴八舌,实在是有些吵闹。
攻看到大师兄被弟子押着上来,虽还是一身素衣,但大师兄一直都低着头,不言不语。
青云师尊到了,那正是他们的亲传师尊,他仍素洁如初,清冷雅致,就好像殿下跪着的不是他一直夸赞有加
的弟子,而是什么旁的不相干的人,甚至他的眼神里有些厌恶,因为正道人士向来嫉恶如仇,他自认清高,却没想到唯二的徒弟中居然会出了一个魔修。
大师兄终于抬起头,眼神有些希翼,他知道师尊一定不会不相信他的,对吧?
青云师尊开口说话了,“吾问你,那些弟子是你杀的吗?”
大师兄摇摇头,殿中的弟子对此又爆发了激烈的讨论。
青云师尊皱着眉,“若不是你杀的,你如何解释他们身上致命伤口处的魔气与你身上魔气是如出一辙的?你又是从何开始修炼魔功的?”
大师兄把他说了无数遍的解释又说了一遍,但青云师尊皱眉听完,显然是不相信他话中的存在另一个魔修之事。
大师兄有些呆愣,别人不相信他的解释,他不在乎,可师尊为什么,也不相信呢?
“弟子愿意为大师兄作证,大师兄所言句句属实!”
攻推开面前重重人群,来到大师兄身边,同他一样跪在地上,但腰身挺拔,目光炯炯,直视着师尊。
虽然不知道那天他昏迷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在秘境中他和大师兄一起亲历的事总不可能是假的吧?多一个人为此作证应该就能让大家相信了吧?
“真是胡闹!你为他作什么证?你明明在进入秘境的第一天就被灵兽拍晕过去送出了秘境,你何时和他待在一起了?”青云师尊愤怒的站起身,一张脸冷的能结冰。
攻也傻眼了,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的记忆还能出错吗?
青云师尊叹口气,眼里是浓浓的失望,大师兄看到后喉咙像被棉花堵住,满腔的话却说不出来,眼里的光芒随后黯淡了下去。
最后的审判结果是由青云师尊亲自动手废去大师兄的修为,毁了他的仙骨,而后再将其丢入镇压着上古神兽的万丈崖下,没有人在乎大师兄以后是死是活,反正丢到万丈崖下的人几乎都粉身碎骨,再无回天之力。
大师兄受罚那天,攻被反锁关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因为青云师尊说他大概是睡了四天脑子糊涂了,最近不允许他出屋。
攻在床上生闷气,但又想到大师兄,他觉得自己还是得去看看,幸好锁他门的人大概不了解攻爱偷懒不爱练功,因此在自己的房间里开了暗窗以备大师兄来检查房间偷懒的弟子的事。
攻钻出那个结着蜘蛛网布满灰尘的暗窗,苦哈哈的想这扇为大师兄开的窗最后居然也能用在大师兄身上,真是,如果这件事能解决,希望大师兄下次别再抓他了。
攻修为低下,连御剑都飞不好,磕磕绊绊的来到万丈崖,但他到时所有人都已经散去了,攻晚了一步。
万丈崖下是深不可测的黑暗,浓郁的云雾笼罩着一切,阻挡了他想进一步的窥探。
攻望了望山崖下,咽了沫口水。
就这么走了吧他有点不甘心,况且他才不想回那个没有人味儿的宗派呢。
攻咬了咬牙,闭眼跳下了万丈崖。
防护罩一点点裂开,但胜在攻安稳落地了。
攻先是四处张望了几下,熟悉了大概的环境,这里和正常的山谷看着似乎没什么区别,就是长的灵枝都过分的高大,接着他很快就看到血迹斑斑,生死不明的大师兄。
攻急忙跑过去,还好,大师兄还有着微弱的呼吸,攻小心的扶起大师兄,让他避开伤口尽量靠在自己身上,攻艰难的移步,终于找到了一个山洞。
攻将大师兄放在一块较高的平坦的大石块上,又拿出自己的昂贵的治疗符咒砸在大师兄身上,看到大师兄的脸色变得红润了些,攻就决定离开山洞去找些吃的,顺便再找找水源。
回来时攻怀里装了很多奇异的果子,用华贵衣服包着,此时他也顾不得会弄脏自己的衣服了。
攻在众多果子中挑了一个紫色椭圆球状的果子,紫色果子闻起来有点像葡萄和蓝莓的结合,带有诱人的果香。
攻拿衣服擦干净,准备送到大师兄的嘴里,毕竟大师兄现在已经成了凡人,不吃东西是不行的,但他现在又昏迷着,没法自主吃东西,攻只好小心翼翼的掰开大师兄的嘴,指尖用力碾压着果子,果子流出的汁水一点点的滴入大师兄的口中。就这样攻捏了大概有十来颗果子,终于累了,觉得还是得先叫醒大师兄才行。
夜幕已经降临,攻急忙摆好捡来的还算干燥的树枝木头,利用炎火符咒点着了柴火,山洞里总算是不算太冷了。
攻在火堆旁认真的摆弄树枝,焰火的光芒照亮了山洞,也在视野里平填了一份暖意,在暖光下熠熠生辉的攻温暖的像个仙人一般,莫名让早已醒来却没有出声的大师兄静静看了好久。
攻在心里吐槽着照顾人怎么这么麻烦,他还是喜欢被照顾,一回头就发现大师兄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他心虚的脸上飘红,大师兄却仍然保持着沉默是金的态度,只是从石床上坐起身,更靠近了几分火堆。
是温暖的,明亮的火,不是万年不化的冰。
似乎过了很久,大师兄终于开口了,略微嘶哑
的声音说出了一个又一个冷冰冰的字。
“为什么要来找我?我已经被逐出师门,甚至,我被视为整个门派的耻辱,你为什么要跳下来?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本来就和你没关,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管这件事。”
攻不理解,他来找他的理由重要吗,即使他现在落到这份田地,至少他从那么高的山崖跳下来还活着,没死已经是万事大吉,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啊。
“大师兄,你先别说话了,你还受着伤,那边有果子,你先吃点垫垫肚子吧……”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虽然大师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希望攻说出哪种答案,他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只是不管不顾的从果堆里拿了一个就吃进嘴里。
深夜,攻和大师兄躺在大的足够他俩睡的石床上背对背而眠,攻因为白天劳累过多,早就意识不清醒了,大师兄则是一直保持着在攻上床前面壁的姿势。
攻在迷迷糊糊中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东西在爬,搞得他很痒,他想着大概是野外蚊虫太多,想也没想的嘟囔几句,手臂向后挠了几下背,没过多久痒意变得越发明显,而且痒意似乎从后背向腹部游走,直到一个喘着粗气的脑袋贴在攻的脖颈处,鼻息喷洒在肌肤上引发一阵颤栗,攻终于被吓醒了。
攻惊了,大师兄,他他,他在干嘛啊!?
攻想着大师兄会不会是把他当成了别人,正想提醒他一下,但大师兄已经哑着嗓子喊他别动,他尴尬的静止,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在不设防之间被控制住了。
然后就是很喜闻乐见的解毒环节。
被摁在床上的时候攻甚至还能分出心神想大师兄修为都没了力气怎么还这么大,他已经被完全压制住了,除了耸腰似乎再做不出别的动作。
大师兄骑在攻的身上,渐冷的山洞中似乎唯有从彼此炽热如火的身体上才能获取热量,他大概还有意识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却完全放纵自己的动作,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丝毫不知廉耻的撕扯着身下小师弟的衣服,妄图将他也变成和自己一样不堪的存在,撕扯期间小师弟的反抗他都有看在眼里,但是,他忍不了了,忍不住想对身下白皙柔软的身体做些什么。
大师兄不顾小师弟的反抗,低下头强行撬开他的唇瓣将里面的红润小舌叼在嘴里吮吸轻咬,直到小师弟口腔里的津液都被搜刮殆尽,唇瓣变得更加嫣红,大师兄才满意收手。他后退几步,拉开了小师弟的亵裤,没有犹豫地就低下头将少年的阴茎含在嘴里,一点不拖泥带水装纯情,跟自己想的一样,小师弟那处果然也是软乎乎的。他的舌尖在柱身上转着圈,腔壁用力吸取出了些汁液,嗯,还有些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