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被瀑布似的红蜡一股脑倒下去,冷却后完全糊了封住的屁眼儿,叶祥忍不住笑着伏下身子,从后面将虚弱脱力的男人抱了起来,用分外温柔的语调,仿佛在宠溺自己深爱的男人一样,缓缓开口道:“放心,我怎么可能忍心伤到你呢。只是青儿太淫荡了,看得我忍不住想要把你的骚屁眼儿封起来,只属于我一个人罢了。”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自称“本殿”,语气又是如此的温柔而充满了独占欲,世上几乎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抗这样的特殊待遇与柔情蜜意,从而忍不住自内心深处彻底地宽恕于她,与此同时,生出想要被她完全占有的奇怪心思来。
“殿下……”小青微微喘息着,也不禁有些情迷意乱了。
叶祥伸手,轻轻将他的下巴扳转过来。她的双眸之中,隐含着浅浅的笑意,盯着看了他一会儿,便自上而下地俯身吻了上去。
“唔,殿下……”男人也克制不住地缓缓回应了起来。
叶祥一手抬住他尖尖的下巴,时不时如柳丝轻浮一般,抚弄着他纤细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摸上了那个被冷凝的红蜡给糊住的雄穴,用指甲抠挖了起来。冷而硬的烛蜡,表面摸上去十分光滑,带着油油的触感。沿着边缘将整块取下来的时候,那烛蜡就像倒进模具里的熔铁一样,还如实印刻着肛口的形状,就像一朵盛放的菊花。
她将含在嘴中的香舌吐出来,看着眼前的“蜡印”,不由一笑。笑完了,又对小青道:“看吧,这便是你谷道口的模样。”
小青只瞧了一眼,便垂下了眸,不敢再看了。
见他这幅有点害羞的样子,叶祥又刻意带着蛊惑的味道,咬着男子的耳朵轻笑道:“我在给青儿又一次地破处呢……”。那只手指继而刨开了肛门处剩余的细碎蜡屑,探入濡湿滚烫的屁眼里面,次次专攻敏感之处,“如此一来,青儿第一次属于我,第二次也属于我了……”
“啊、啊……是的,殿下……青儿永远都属于您……一次,两次,无论多少次……嗯哈……”男人的后穴本就被她玩弄开发到了极为敏感的程度,又经了此番滚滚热蜡的洗礼,越发承受不得起来。都说什么“日久生情”,说起来,这一小小谷道,岂非通往男人心扉的最佳捷径么?加之叶祥软硬兼施,一会儿残忍暴虐,一会儿又故作深情,真真叫人恨也不是爱也不是,心中又是害怕至极地臣服,又是按耐不住地爱慕。柔嫩之处被她掣肘,欲望阀门也由其掌控,如此一来,便是寺庙里的和尚,恐怕也难免要动点凡心了吧。一时之间,也难以深思了,男人只大口地喘息起来,嘴里也说着一些分不清真假的情话。
频率渐强,攻击愈猛。流出的水也再次把手掌给全部打湿了。叶祥坏心地,干脆以食、中二指一下子夹住了那个骚点,再一用力。被这么一刺激,小青仿佛被人拍在砧板上的活鱼一样,瞬间挺起了小小的胸脯,扑腾起来。他的头往后仰去,发出了一声“啊~”的长长媚叫,性感的喉结、优雅的下颔也随之展露。尖尖的舌尖甚至挨不住地伸了出来,配合着往后倾散的一头青丝,在空中淫乱地舞动着。
等叶祥伸入了四根指头的时候,他早已化作一滩春水,彻底融化在了少女的怀中了。
只见美男光着身子,又骚又软地伸出洁白无瑕的玉臂,仿佛溺水之人死死抓住唯一的浮木一样,拼命揽住了少女的脖子。两条细白的美腿也仿佛蛇尾一样,紧紧缠绕住了少女仍着衣物的腰身。他就这么攀着她,任由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在下身的屁眼儿洞里疯狂进出着,动作之激烈,甚至带出了媚红的肠肉。
“啊……肏奴,肏死奴吧!”
情动之下,他甚至忘记了尊卑,忘记了所有的图谋,忍不住一口咬住了叶祥的肩膀,口中竟哭爹喊娘起来。昏黄的烛光下,两条紧紧箍住女子腰身、仍着白袜的美腿也随之抽动痉挛不止,仿佛于船上随波荡漾,摇摇晃晃,欲坠不坠,平添几分色情。
小青的肠液便如那夏日暴雨般,黏糊糊的,彻底打湿了叶祥的手,叶祥的衣裳,更甚者,将身下的床铺都打湿了一片。床单一片狼藉,叶祥都忍不住有些好笑起来,“啪”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凉冰冰的汗液让那一巴掌听起来远不如之前干燥时清脆。
她骂道:“你这条骚狗,流恁多的水,把本殿睡觉的床都流湿了……怕不是要找块尿布来把你这个骚洞给堵住,免得晚上发了洪水,将本殿给淹死!”
饶是小青听惯了她的骚话,此番闻言,脸儿也不禁顿时红了。口中却兀自撩拨娇嗔道:“奴儿知道,殿下就是喜欢奴儿水多,若是奴儿水不够多,不够骚,殿下恐怕还不喜欢,不要奴了呢……”
他说着,忍不住拿小小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叶祥的脖颈,脸也偷偷红了。又不禁抬起头,仰视着把自己完全抱在怀中的少女。正巧碰见叶祥往下一瞥,俩人便是一阵意料之外地对视。小青也不知自己究竟怎么了,心中顿时一阵乱跳,忙不迭地像做贼一样,重新把头埋回了叶祥的颈间。
却又在脑中忍不住一遍遍回忆着叶祥耽于情欲中的模样。他晕乎乎地想:
殿下真好看啊……乌漆的鬓发,被汗水濡湿了,透露出几丝情色的性感;黑黑的眉毛,不粗不细,冷硬中又带些柔软的味道;高高的鼻梁,浸出汗珠,仿佛春雪消融的雪山一样;薄薄的嘴唇,花儿一样的颜色,让人看了忍不住亲吻上去;白皙的肌肤是少年人特有的清透柔软,健康青春的气息扑鼻而来……还记得初见之时,那双眼眸中仍带着如碎冰寒光般的点点冷意,如今却似乎因了情欲,而有所消融……若是有谁能让这个如同野豹一般高挑矫健的少女眸中的寒冰彻底化去,该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啊!
他正痴痴想着,想着若是今日之事能成,即便日后天天如此侍奉于她,他也是愿意的……却不料那厢叶祥忽然一笑,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花招,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站起身来。
小青咬紧下唇,任由腰间的纱布被身后之人打了个结后,缓慢而坚定地不断拉紧……他本就纤瘦至极的腰肢在重重挤压之下,被缩敛得越发细小。随着绳结不断拉紧,即使是小青,也不由渐渐白了脸……到最后,他的腰竟细得只有自己的两个胳膊那样宽了!天底下,恐怕也只有小青这样天赋异禀的人,才有可能实现这等“幻想”吧。
小青忍着腰间的不适,和几欲窒息的感觉,在叶祥的指令下,夹着屁股,别别扭扭地走到了架子床的一端去。他本来就体态纤和,如今因束了腰,动作受了限制,臀部夹紧,步子也迈得小小的,行止之间,更是多了一股说不出的风流窈娜、怯懦怜弱来。
在叶祥欣赏满意的目光下,他于站定之后,往前伸出两只手臂撑住床栏,且分开两条细直的美腿,往后撅臀,压抑着心中的羞耻,做出了她心中设想的姿势。
叶祥便也往前挪了几步,刚好将自己的脑袋对准了小青的臀部。小青的臀部本来不算饱满丰厚,却因为如今这一抹纤纤细腰而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性感挺翘来。再加上那一口被叶祥肏红肏肿的糜烂腚口,竟意外催生出了一种成熟的风韵来。观赏了一会儿红梅含露的娇艳景色之后,叶祥才满意地伸出手,继续抽插起了泥泞不堪的屁眼儿来。
二指变三指,三指变四指……等扩张得差不多了,叶祥忽然将右手的手掌握作拳头,试探着,缓缓朝小青的屁眼儿里塞去——
“殿下!”那张腿翘臀的男儿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心中忍不住泛起一阵未知的惊恐,白嫩的两腿儿都站不住地微微发起抖来,上面细细密密的汗珠也随着颤抖而不断滑落,雪白的肤色更是被吓得又硬生生地白了一个度。
“乖。”左手摸上了他被吓得冰冷的臀部,安抚地揉了揉,叶祥只说了这么一个字。
这么一个字却仿佛魔咒一般。小青深吸了口气,咬紧了唇,闭上眼睛,暗中捏紧了握住床架子的手,连张开的腿都多了几分故作的坚强。
既然她想要,那就随她吧……
叶祥满意于男子的乖觉,忍不住赏赐性地吻了吻他冰凉小巧的屁股,然后开始艰难地往窄细的屁眼儿洞里送起了自己的拳头来。
但见那个靡红的屁眼儿极尽全力地翕动放松着,如同美人的红唇一样,长得大大的,却仍是连拳头的一半都吞不进去。叶祥一边使劲塞着右拳,一边鼓励似的拍打着小青左边的臀部。在这个缓慢而残忍的过程中,任何一步细小的前进所带来的疼痛感,都被触觉神经以放大十倍的程度,异常清晰地传送到了大脑中。
小青拼命忍受着屁眼处越来越剧烈的撕裂感,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咬一会儿,又实在忍不住地张开口大声喘息着,然而他的腰部却被叶祥紧紧缠住了,只能“吁吁”地小口小口地向肺部输送氧气,又“吁吁”地小口小口地把废气从体内排出来。仅仅控制这一步,便花了他大部分精力了。额头的汗大颗小颗地簌簌直掉,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就像生孩子的男人一样。那双又细又直的美腿也颤抖着,跟着撑不住地直往下蹲。
终于,在整个拳头最粗的一部分彻底塞入屁眼儿的那一瞬间,小青发出了一声痛彻心扉地惨叫,那个柔韧鲜红的洞穴里也跟着流出了粘稠腥甜的血液来……
“殿下,殿下……”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吸进来的气却只在嘴里打了个转,又被他原封不动地给吐出去了。他像生孩子时痛得不行而不住呼唤“妻主”名字的夫郎一样,反复呼唤着叶祥。头顶彻底被冒出的汗给打湿了,从而在这块小小的空间里,散发着潮湿闷热的白色蒸汽。小青满脸都是汗,额头流出的汗滴到眉毛上,直到眉毛都兜不住了,又绕下来淌进眼睛里。咸热的汗液又同苦涩的泪水混在一起,刺得眼睛模糊一片。
“殿下,殿下……”他仍不住喊着,承受不住地双腿一软,“砰”地跪倒在了床上。
“小青?!”叶祥被这幅场景吓了一大跳。她以为小青天赋异禀,吞进一个拳头也没有太大问题,毕竟他是她见过的最能“吃”的男人了。然而真实的场景却超乎她想象的血腥可怕。她忽然有些感到害怕了,可塞进去的拳头一时半会儿也取不出来,只能暂时卡着。她又用另一只手把男人翻过身来,拿衣袖着急地替他揩去满脸的汗水与泪水。
小青睁开眼,看到的便是叶祥一脸关心担忧的模样。不知为何,他心里忽然一暖,忍不住绽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叶祥见他笑了,愣了愣,问:“小青,你还好吗?感觉怎么样?”
小青脸色已经没有刚刚那样惨白了。他用仍有些虚弱的声音缓缓道:“没关系,殿下,青儿觉得很好。”
“可你流了很多血。”
“那只是看起来有点可怕罢了。其实没有多严重的。”小青眯着眼睛笑,继续安慰她道。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严不严重,可看到叶祥担忧的面孔,便下意识欺骗地说出了这番话来。
看他这么一笑,叶祥才忽然发现,小青其实长得温柔。他有一双会笑的眼睛,当不妩媚做作,没有贪欲伪装的时候,弯弯的眼眸便像一轮清甜的明月,直直地照进人的心田里来。
为了证实自己口中之言的真实性,他甚至伸出手,拉着叶祥的手臂,在自己的肠道里慢慢抽插起来,口中还应和着叫道:“啊,青儿好舒服,殿下快来啦……殿下再快点,青儿就更舒服了……”
叶祥直直地盯着他看。看见自己的拳头穿过重重险阻,慢慢到达底端,在他紧绷干瘦的小腹上打出一个鼓鼓的痕迹,就像胎儿在父亲的体内调皮地踢了一脚似的。因为腹部被布裹着,那拳头的印迹便更加清晰可见了,甚至连握紧时突出的四个坚硬骨节都能看到。叶祥忽然觉得这幅画面有点眼熟。她眨眨眼,想了想,蓦地叫了一声:“啊!”
“怎么了?”
“小青,你觉不觉得我们这幅样子,就像在给你接生孩子……”她说着说着,又道,“就像……就像妻夫一样。”她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好玩,甚至得意地微微眯起了眼睛,再三肯定道:“对,就像妻夫。我是妻,你是夫。”
小青充满欲望的脸上忽然一怔。那一瞬间,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竟是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叶祥正奇怪地盯着他瞧。忽然,只见他用双手一下子捂住了脸,下一瞬间,身体也跟着簌簌抖动了起,就像一片瑟瑟迎风的秋叶。叶祥觉得越发奇怪了,便伸手把他捂着脸的手掌拉开。小青没料到高贵的三皇女会有兴趣了解自己一个下人的想法,因此毫不设防,便被她毫不费力地拉开了一只手。
一张哭泣的脸。一张安安静静地哭泣着,却莫名让人感到难过的脸。这场景让叶祥回忆起了那日哭泣的岁安。不同的哭泣方式,同样的难过。但前者似乎更加惹人难过,因为他连大声哭泣的勇气都没有,他也不奢望于有人前来安慰。流下去的眼泪便化作一把把冰冷的刀子,割得自己肝肠寸断,旁人却一无所知。
叶祥从小便懂得“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的道理。每当她一嚎啕大哭,身边的人便纷纷赶来安慰,满足她的愿望和要求。叶祥觉得如今小青一个人默默流泪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傻。她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不哭出声呢?不哭出声,别人又怎么能听见呢?别人听不见,想要的又怎么能实现呢?
然而她却不知道,并非世上所有的人都像她一样,哭了便有人把糖递过来。
但她也跟着反思了一下。她想:自己难道说错了什么话儿?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便索性直接问他道:“你怎么了?怎么哭啦?”
默默哭着的小青闻言把另一只手也放下了,转过头来看向叶祥。叶祥看见他的眼泪就那么静静地流淌了出来。他漆黑的眼珠上浮动着一层透明的泪水,远远看去,就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清澈湖水。每眨巴一次,眼泪便滚出两三颗来。每眨巴两次,眼泪便滚出一连串来,破碎在被褥里。他就这么静静地哭了一会儿。那一会儿也许只是几秒钟,也许是很长的一段时间,她竟不记得了。
小青忽然抬起袖子,把一颗颗珍珠一样圆滚滚的泪水用袖子吸干。袖子上便留下了一颗颗珍珠一样的痕迹。他张开嘴,尽力克制住奔涌而出的抽噎,但听起来还是有些像打嗝一样。他道:“没什么,殿下。”
很明显,对此,他并不想多说什么。或许是有自知之明,或许是有不为人知的苦衷。然而在他决意闭嘴的那一刻,事情的真相便永远地被埋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