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阎倒是光棍的很,龟头抵在子宫尽头,被紧紧包裹吸吮,爽的眯起眼睛笑道:“水神君这等容色,这等人品,这等实力,本座有意结缘不行吗?”话是突然出口,可晔阎无有任何后悔,反而打心眼泛起期待和希冀,便一眨不眨的盯着湫泽。
显然,失忆前的自己也是心慕水神君的。那为何会记不清呢,难不成是伪装成神族失败被重伤,好不容易逃回来却因伤势过重,记忆自行封闭吧?可自己现在伤势早好了啊,怎么依旧想不起过去的自己如何呢?
“魔主厚爱,在下愧不敢当。”莫名觉得自己玩弄了纯情魔主的感情,水神君干笑了一声。但接下来,他又摇头反驳了对方的猜想,唇角含笑却笑不达眼底:“不过,我们陛下何等身份,我对陛下忠心耿耿堪比日月,绝无亵渎之意,魔主说笑了。”
说着,湫泽手臂缩紧,抱住晔阎的脖子,主动献上了一个吻。在被撬开齿列深吻时,含水的黑眸眨了眨,他下身猛地一个剧烈收缩。
“你个妖精!”猝不及防的被夹射了,晔阎模糊的骂了一句。
与此同时,滚烫的精液拍打在子宫里,将湫泽送上了高潮。他倒在床上,有些难为情的用手掌覆在眼上,极速的低喘起来。
晔阎看得有趣,“啵”的一声蓦地拔出半软不硬的肉棒,浊液立即混着花蜜淌了出来。但让他脸热的是,就只看了一眼,身下才软下去的分身居然瞬间又硬得不行!
上下撸了好几把,都没法消退欲望后,魔主无奈一叹:“不能全怪我,是你太勾人了!”他用另一只手制住水神君的双腕抓在头顶,并坐压住对方的左腿,将右腿抬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缓慢却不容反抗的插了回去。
高潮之下,花穴内像是存在一张张小嘴,对一寸寸顶入进来的肉刃全方位服务,把晔阎爽的直喘气。
倒是湫泽看着更惨一些,余韵未过又被肏穴,两条布满欲
痕的大腿抽搐痉挛,一上一下的颤动个不停,湿红的脸上都是泪痕。
直到子宫被再度操开,一股热流浇在炽热的龟头上,紧绷的湫泽才彻底瘫软下来。他双眸无有焦距的睁大,红唇张开吐着舌头,无声的饮泣起来,竟被晔阎肏得子宫潮吹了。
“醒醒。”晔阎倒是没笑话湫泽被操爽了居然会潮吹,反倾身温柔的吻上那柔软的嘴唇。见湫泽还没反应过来,只眸色迷离的在自己身下低声啜泣,晔阎心里涌起怜惜,叹息一声道:“算了,不为难你了。”
他运转魔力,强行压下沸腾的欲望,抽身而退把人抱了起来:“我们去沐浴吧。”
浴池内的水很是温暖,湫泽泡在一角,只觉得身上所有疲倦都被洗去。他微微侧过身,水汽朦胧的眸子看向抱着自己的晔阎,忽然展颜一笑,凑过去吻了一下。
晔阎呼吸一滞,下意识扣住湫泽的后颈,将这个蜻蜓点水的轻吻化作深吻,模糊的抱怨了一句:“你怎么又勾我!”
“是你身上体热太盛。”湫泽的双臂环住晔阎的脖颈,双腿主动分开,只见腿心那被浇灌得娇艳欲滴的红花间,点缀着几点浓白:“魔主还想肏本君,不是吗?”
晔阎眯起眼睛,伸手夹住两朵花瓣,从底部向上捋动,一股股浊白黏液从中溢出,显得无比靡艳:“当然…”他齿列张开,咬住湫泽的耳垂,慢条斯理的啃噬磋磨,投下邪肆恣意的低语。
“本座不仅想操你,还想把你肚子射满射大,再也装不下的直往外淌。”晔阎粗重的喘息毫不遮掩火热的欲望,但又突兀的泄了气:“可你现在撑的住吗?别半路哭着喊着说受不了了,扰了本座雅兴。”偏偏自己就是舍不得湫泽难受,明明这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啊!
那不是怕你欲求不满次数多了,以此为借口毁约嘛。瞧着晔阎的脸色,湫泽很识相的没说实话。他抬眸环视一周,见浴池中央有一张窄小的按摩床,便不顾有些酸软的身体,迈步走了过去。
然后,晔阎就看着湫泽仰面躺在上头,不仅双腿分开,还用手指掰开了自己脂红流白的肉屄。那一刻,魔主瞬间红了眼睛,而水神君笑得淡定自若,让人想狠狠蹂躏他一番,特别是听见其所言后——“肏我。”
“如你所愿。”晔阎哑着嗓子说了一句,再忍不住的扑了上去。
很快,激烈急促的低吟便在浴池里回荡——“嗯~啊啊~慢点~”只见湫泽的双腿紧紧夹在晔阎的腰上,柔韧的腰肢被一只大手握着,一次次向上提起,又一次次迎着正操干他的腰胯往下掼去。分分合合间,巨大的摩擦力燃起快好的火花,令两者都沉溺于欲海狂澜之中。
“慢?你里面又湿又热,又软又滑,迷死我了,怎么慢!”晔阎咬牙切齿的粗喘着,一边迷乱的吮吸湫泽左右的乳肉,叼起两株红樱细细磨牙,一边又用手撸动立起的玉茎,撩拨冒液的龟头,还时不时揉掐充血变硬的花蒂,狠声道:“本座要是哪天死了,一定是死在你水神君的塌上!”
言语上的粗豪肯定、身体上的极端刺激,融于一体激起了羞耻心,让湫泽本能的扭动身子,被绑在窄椅下方的双臂不停蹭动。但随着晔阎一次比一次强势深入的大力征伐,他的头疯狂摇摆,呜咽饮泣更是从嘴里不由自主溢出:“不~别嗯啊~慢点~嗯嗯~太快了~啊啊啊!”
高低不断的哭音持续了很久,直到又一次指尖刮蹭,湫泽腰腹一抖,终于交代在晔阎手里。
与此同时,花径跟着一缩,深处的宫颈口更是咬住了硕大的龟头。晔阎一个没忍住,便被榨了个一泄如注。滚烫的精液射入子宫,和之前那一次相融,肚皮下顿时传出了“咕噜噜”的流水声。
“嗯额~”这一回,湫泽是彻底没了力气。他银色的发丝凌乱的贴在身上,红嘟嘟的嘴唇不自知张开,正剧烈的喘着粗气,遭到束缚的双手虽已解开,却连动动手指的劲儿都没有。原本夹在晔阎腰际的双腿更是无力瘫软,可怜兮兮的向外翻着。
在抽身而退的时候,晔阎伸出手,在湫泽的肚皮上轻轻的按了一下。果不其然,白浊立即便突破了防线,从敞开的肥厚花瓣间汩汩涌出。
魔主深邃的眸光从上而下逡巡,没放过任何一寸肌肤,这具原本冰清玉洁的身体,才被自己接连破了两处清白,到处都是初经情欲的娆红,配着那张堪称两族第一美人的精致容颜,简直媚态天成。幸好,是自己拔了头筹。
“水神君,本座再问你一句…”心底微妙的喜悦很是清晰,晔阎不死心的问道:“你愿不愿意,当我的道侣?我依旧承诺,平生不纳二色,唯君一人,不离不弃。”他甚至还补充了一句:“若你答应,交易自然作废,但我同样会释放神王,如何?”
湫泽:“……”对于才认识不到几天,之前没见过面的陌生人,口口声声说要结为道侣?魔族有主如此,竟还能高枕无忧?果然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当然,这个微妙的想法只是在湫泽心里一闪而过,并没有出口。他瘫软在长长的窄床上,委婉拒绝了晔阎的邀请:“蒙魔主看重,是本君的荣幸。可我此生
不谈风月,只求利益,与魔族本就立场相对,此番更只是交易,委实配不上魔主陛下。”
“只是交易?”晔阎眸色一沉,心里不自觉的燃起怒焰:“那么,本座当能对你为所欲为,用不着怜惜,被玩坏也是你自找的!”他把酥软无力的湫泽翻过身来,两根手指就着不停向外流溢的白浊,轻而易举插入进去,顿时惊起一声“嗯哼!”
的低吟。
但里面的湿滑度本就让晔阎心头之火燃的更旺,这般带着鼻音的轻哼低泣,无疑成了火上加油,令他胯下硬的更狠,简单抽插了几个来回,就抽出手指从后方重重操了进去。
可想而知,早就被榨得差不多的湫泽,面对晔阎说来就来的强势肏弄,几乎像一汪春水似的无力抵抗,被翻来覆去的捅穿。幸好,这张窄窄的床虽因为是长条状,样子像是一把长椅,但材质绝对柔软舒适,不比床褥差。
于是,尽管随着晔阎挺腰弄胯的动作,湫泽被顶的上下颠簸,胸口乳肉和身下分身也没被弄疼。唯一难以启齿的,就是甬道极深处的敏感点被反复折磨时,业已被操开操熟的花穴不停向外溢出白浊,内中传来难耐的空虚之感,让意识迷离的水神君很是煎熬。
“呜~”他虚弱的发出低低的啜泣,眼睛里除了高潮不间断来临所激出的情泪,便是羞赧自矜却怎么都无法压下的欲望。正在此刻,体内的攻势忽然改变地点,又硬又烫的龟头浅入浅出,钉死在外围敏感点上。
很快,趴在那里挨肏的湫泽就觉得,花穴里的热液似乎冷却了很多,但带来的空虚感比先前更甚,很想要粗硕热硬的东西捅进来,且前面的性器和近处的花蒂都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偏偏得不到任何抚慰。
“这么难受?”在耳畔传来晔阎的低语时,湫泽正鼓起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点的体力,小幅度的在床上磨蹭,让湿软麻痒的阴唇摩擦着床面,也让玉茎被来回蹭动。被这么一说,他羞耻心即刻发作,紧张的缩紧后穴,把插进来一小半的肉棒绞的死紧,被烫的呜咽一声,一下子就软倒了下去,再拿不起劲儿来。
见状,晔阎实在有些好笑,心中怒气无声消解,倒是升起了难言的怜惜:“也罢,不欺负你了。”这一场情事下来,晔阎很敏锐的意识到,湫泽的两性器官都发育完善,且尽皆生性敏感——
一边的被插入,另一边多多少少都会有令其羞赧的空虚感袭来。其中,以花穴更受不住寂寞。这一点,端看自己赋予他的快感有多少,往往越刺激就越空虚。
不过,比起菊穴必须靠硕大肉柱操干才能止痒,花穴倒是好一点儿。那充血肿胀的花蒂,可比阴道里头指甲盖大小的软肉好搓磨多了。况且,晔阎心里也明白,自己先前把湫泽前面玩的太厉害,这会儿肏完后头再插进去,一时半会无法完事,只会让人更受罪。
这么想着,他垂眸吮吻湫泽的后背,一手握住前方的玉茎撸动,一手用手指捻住湿漉漉硬乎乎的珍珠,时轻时重的揉掐。同时,粗长肉刃重重肏开挡在前方的一切障碍,撞上深处某点狠狠捣磨了几下,再抽出大半,故技重施的直插到底。
来回多次,内壁从初经人事的嫩红,彻底变成了熟透的艳赤,外围的些许穴壁还被拉拽的质地松软,上面氤氲着白色泡沫,在屡次出入中被操破操碎,以至于里头湿滑之极,水声也更大。
如此三管齐下没多久,湫泽便被送上了心神迷醉的高潮。他腰部一抖射了出来,双穴还抽搐痉挛般死死绞紧,也爽得晔阎陡然泄出,精水尽数注入后穴深处。
等晔阎心满意足的享受完余韵,掰过湫泽的脸,就见对方眼睫边尽是泪痕,已经昏了过去。
他这样子配着满身欲痕,无力的伏在窄椅上,着实可怜的很。在沾满体液的肉棍抽离,白浊瞬间就从合不拢的双穴里源源不断涌出时,又多了几分淫靡和狼狈。
说句不好听的,这哪里像是神魔两族公认心机深沉、谋算无双的水神君?分明是个刚被好好“疼爱”过一番的脔宠。甚至,若自己愿意,完全能将此事坐实了。反正,他来找自己交易一事,两族无人知晓。
魔主恍恍惚惚想着,手掌无意识移至气海上方,细腻的肌肤散发高热,让他如梦初醒的收回手——不就是被拒绝了吗?对方的忠心虽不可取,却绝对值得钦佩,自己干嘛这么大恶意?
晔阎迷茫的摇摇头,想到湫泽的拒绝,那双眸子还是露出了一星半点的失落。他深吸一口气才稳下心思,几根手指先后抵入被蹂躏的地方,一点点将白浊引出,把人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才抱回了寝室。
先前只顾着把湫泽抱去沐浴,结果在浴池里又来了一大发,晔阎完全没想到床上一片狼藉。此刻抬眸一看,他脸上倒是有些发热,赶忙唤醒了几个被炼制出来、专门用于打扫的傀儡人。仅仅一个眨眼的功夫,室内便焕然一新了。
把湫泽抱到床上,看着对方不自知蹙起的眉心,晔阎下意识伸手想要抚平。眉间传来的温热触感,让昏睡的湫泽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呓语,动弹的时候似乎拉到了痛处,眉心凝得更紧了几分。
晔阎想了想,将湫泽揽到怀里,手掌缓慢的揉捏全身,动作不轻不慢。这种按摩,是他才归魔族,擂台上和人比武打到浑身无力,作为胜者享受到的,也幸好记性了得能完全记住。
不过,等按得差不多了,魔主才回过神来——他为什么要对拒绝了自己,直言只是交易的水神君这么温柔?晔阎纠结的磨了磨牙,可看着湫泽躺在怀里舒展眉宇的样子,还是没舍得把人随意丢在一边。
哼,就当做是为了下一场情事能爽快吧。要是湫泽不在状态,他哪里能肏得这么爽?晔阎嘀咕着给人换了亵衣,又拉来被褥盖好,扫过窗户外隐约的晨光,转身离开了寝宫,今天还有朝会要参加。
湫泽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浑身上下一片清爽舒坦。他迷蒙的眨了眨眼睛,理智回炉的那一刻,脸色微微白了一下,很快便转为坚定和平静。湫泽坐起身,被褥从肩膀滑落到腰间,露出洁白舒适的亵衣。
但就在此刻,外面传来了一阵浓郁的肉香味,可其中隐约有些糊味儿。湫泽抬眸看去,便见晔阎脸色不太自在的端着盘子,从外头推门走了进来。
“为了不走漏消息,本座只能亲力亲为。”他干咳一声,把餐盘放在床旁的桌子上,里头是一碗乱糟糟的肉羹,上面的花椒葱蒜搅和在了一起,辛辣的肉香扑鼻而来。
面对湫泽异样的目光,晔阎没好气的说道:“这是本座平生第一次下厨,有的吃就不错了,你凑合着吧!”
“谢谢。”瞧出了魔主色厉内荏下的底气不足,水神君极力压抑想要上翘的嘴角,正襟危坐的拿起筷子夹了一些肉糜。这些肉糜切得不太好看,味道也有些糊,但恰好是湫泽喜欢的。
他一边吃,一边状若不经意的问道:“魔主陛下怎么想得起来放这么多辣椒?”很多水属性神族都偏爱清淡,但湫泽是个意外,他素来喜欢咸辣的菜,却很会为自己遮掩,知晓这一点的人不多。
“只是觉得以你的性格,不像是会喜欢清淡的。”晔阎怔了一下,正色搪塞了一句。说起来,他当时怎么想起来做辣味肉汤的来着?好像是看见就觉得很适合,便直接用了吧。
这个答案让湫泽挑不出毛病,也明白自己现在没资格追问什么,便没有再开口,只将一碗肉羹喝了个干净。没等湫泽自觉的开口洗碗,晔阎便把整个餐盘端起来,丢给了才唤醒的傀儡:“去洗了放起来。”
傀儡机械性的接过来,踏着匀速的步伐走向门口。湫泽干咳一声,看着晔阎眉宇间掩饰不住的厉色,低声说道:“魔主陛下似乎不太高兴?”
“嗯。”晔阎向床上一倒,双眸看着幔帐顶部,湫泽有些无奈,只得也躺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晔阎才冷冷道:“那群老家伙闲的没事了,想让神族送贵族子女和亲,他们也趁着这个机会给我塞人。”
湫泽眸光一闪:“据本君所知,魔主你一直都不近美色,此事神魔两族皆知。”若非如此,自己也不会用身体和修为当交易筹码,赌得不就是魔主看不上庸脂俗粉嘛。
“现在神族战败,魔族高枕无忧,他们对我坐这个位置没意见,倒是一个两个想谋算未来的继承人。”晔阎翻了个身,正对着湫泽:“神魔两界贵族同时入本座的后宫,日后一团乱麻,才能有他们扶持的余地。”
湫泽歪头想了想,说了一句公道话:“若为魔主计,这确实是平衡朝局的好办法。再说,一大群美人入宫,都是以魔主陛下为尊,不好吗?”
眼见晔阎的脸一下子黑掉,湫泽不动声色的又接了一句:“可对于本君来说,这个局势就很不好了。”如果魔主被引去了后宫,一年后借此言交易不平等,那本君岂非赔了身体,还救不出神王陛下?
这么想着,湫泽含笑道:“恕本君唐突,希望魔主陛下找个借口,将此事推迟个一年半载如何?届时钱货两清,本君就不打扰魔主了。”
晔阎定定的看了湫泽好一会儿,确定对方于自己很明显的一番情意没半分动容,不禁怒极反笑:“好!”他伸手捏住湫泽的下颚,重重吻上那双令他痛恨的唇瓣,撬开齿列攫取着每一寸空间,直到湫泽被吻得双眸晕染水汽,才意犹未尽的松开。
“行,一年就一年,本座答应你的交易,不会反悔。”晔阎冷笑道:“现在,给本座把衣服脱了,本座要上你。”
听出晔阎语气里的狂怒,湫泽的神情依旧舒缓淡定。他慢条斯理的褪下身上没穿多久的亵衣,将吻痕未消的身体尽数展露出来。
看见水神君如此坦然的样子,魔主的气一下子泄了,取而代之是发自内心的无力,还有不明所以的深深疲倦:“够了!”晔阎伸手拉过被褥,把湫泽裹了进去,自己气呼呼的起身就走,重重摔上了门。
眼见晔阎气闷的摔门而去,躺在床上的湫泽无声叹了口气,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如今,是可以肯定,晔阎的确是看上了自己,否则没理由暴怒,更没理由强忍怒火离开,就为了不伤到自己。
但是,水神君怎么想都不明白,魔主究竟为什么钟情于自己。是因为脸好看?可他很有自知之明,神魔
两族其实有人比他更好看,他不过是实力强所以出名罢了。那么,是因为实力强吗?但作为敌对之人,他实力强对魔主更多是威胁吧。
湫泽百思不得其解,躺在床上一直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又睡着了。好吧,反正他早已定下计划,这一年唯一要做的就是侍奉魔主,而不是别的。
因此,被晔阎一脸不满的摇醒,湫泽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发现窗外已是光线昏暗,下意识便以为对方要自己侍寝,就抬手很干脆的抽掉了腰带。他上身的亵衣一下子敞开,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上面充斥着星星点点还没消下去的吻痕。
晔阎的呼吸声顿时滞住,等他回过神,就发觉湫泽的下裳被自己给撕成碎片丢下了床,而湫泽本人被他压在身下,正仰头将颈间细滑的皮肤完全展露,迎合自己的吮吻。
“本座的自制力,在你水神君身上总是一败涂地。”晔阎的语气不无挫败,竟坐直了身子,暂且放过了湫泽:“你还没用膳。”
湫泽怔忪了一下:“不是用过肉汤了吗?”
“那是早晨。”晔阎不满的挑起眉头:“本座既然封印了你,就会负责到底。如果你不按时吃饭,肯定会影响体力。”
魔主,你是希望我吃饱喝足了好让你折腾,还是怕我窝在这里会亏待自己?湫泽凝视晔阎,见他不太自然的移开视线,耳根处隐隐发红,便明白了是后者。
水神君暗叹一声,无奈的收下了这份好意:“多谢魔主陛下了。”他起身下床,坐到不远处的餐桌上,毫不意外于上面有几个家常菜,卖相虽不太好,但筷子夹起来送到嘴里,口味上竟很是合他心意。
当晔阎期待的目光望过来时,心情复杂的湫泽本能垂眸避开了。见状,晔阎露出几分失望,没有再说什么,只脱下衣服去了浴池,并留下一个傀儡听命。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寝室内摇曳的烛火已经灭去,实力强悍能够夜视的晔阎却看得很清楚,地上正一远一近的丢着一条亵衣一条亵裤。也就是说,被窝里的湫泽定然是裸露了一身白如霜雪的皮肤,正等着他前去尽情享用,而他亦没理由拒绝。
是呀,何必拒绝呢?这个人铁了心做这桩交易,也不肯稍微变通一下。晔阎心头怒火大盛,大步走上前掀开了被褥。湫泽跪趴在床上,银色发丝顺服的贴着后背,遮蔽了一部分柔韧的身体曲线。
非是两情相悦,这个姿势无疑显得屈辱,但湫泽做起来毫不犹豫,甚至在晔阎靠近并掀开被褥时,都未曾抬头。反倒是晔阎本身怒极反笑:“水神君,你总是给本座惊喜!”他冷冷的站在床边,心里窝着一把火,嗓子一时间有些沙哑。
已经给了一个人的心,不能再分给另外一个人。所以,即使这话会让晔阎暴怒,湫泽也还是说了出来:“魔主陛下,请记住你我之间只是交易,不要谈其他。”我心有所属,哪怕是个死人,而你,高高在上的魔界至尊,自然值得更好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座成全你!”晔阎纵有再好的涵养,此刻也被刺激的破了功。他双指并拢,粗暴的插入细嫩的后穴,在里头全无周章的搅动着,指尖时不时狠狠抠挖外围的敏感点,嘴上冷嘲道:“既是交易,那咱们就直接点,水神君且告诉本座,爽吗?”
疼痛并着刺激一波波袭来,天性浪荡的身体令湫泽呼吸渐渐不稳,双腿更是隐隐发颤,音调不免变得喑哑无力:“嗯…爽…啊啊啊!”
指甲盖竖起来,在敏感点上疯狂抓挠,头皮发麻的快感一瞬间泛滥成灾,湫泽跪不住的向前倒去,身子软在了柔软的床褥上。他抽搐般一边抖一边哭,身下玉茎则开始翘起。
可晔阎没有停下动作,倒是反剪了湫泽的双手,阻止他自己撸动性器,似笑非笑说道:“你什么时候被本座的手指玩射了,本座什么时候给你一个痛快,如何?”
“嗯…别…”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水神君急促呼吸着,甬道也剧烈的一收一缩,努力排斥着异物,连双腿都小幅度蹬动,似乎想摆脱这般残酷的对待,却终究无济于事,只能趴在床上,颤抖的承受魔主的玩弄,无助的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
渐渐的,蹭着床褥的玉茎越来越硬,但始终欠缺了些什么,一直射不出来,湫泽憋的眼角通红,在被翻过身拉开双腿继续抠挖时,眼睛里露出几分不自知的祈求:“不…不要…魔主…陛下…”
为什么自己总是对他心软?晔阎心里头唾弃了一番,可行动一如既往快于思维,不仅把手指抽了出来,还用另一只手拭去了湫泽眼睫边的泪水,并将一个安慰性的轻吻,印在了他湿漉漉的眼睛上。
得了,你就老老实实承认自己栽了吧。晔阎心里对着自己冷嗤一声,认命的抱起湫泽:“算了,我抱你去沐浴。”湫泽窝在他怀里,这一回非常识相的闷声不吭。
湿热的水漫过肩膀,湫泽微微松了口气,侧过身轻轻靠着晔阎,这触感比玉石池壁舒服多了。但闷闷不乐的晔阎却伸手推了推他,咬牙切齿道:“你别招我。”
对此,湫泽转头疑惑的看着他,身下不小心贴在某处,触感又热又硬。他
怔忪了一瞬,继而在晔阎的怒视下,尴尬的明白过来,身体顿时向旁边挪了挪。
过了一会儿,湫泽轻声唤道:“魔主陛下…”
“干嘛?”晔阎凶巴巴的看向他。
这一瞬间,湫泽莫名觉得,晔阎这种喜怒都在脸上的性子很是可爱,至少比神族那群贵族可爱太多了。不过,他还是很快就集中精神,低声道:“我让你不满意了吗?”
“哼!”晔阎气笑了,阴阳怪气说道:“水神君大大方方,随着本座怎么折腾都行,就是承受力太差,建议换个人来吧,你真不应该让自己充当这个交易的当事人!”
湫泽很想把这话当真,但想想晔阎对自己的心思,他还是没有作死,只歉意一笑:“让魔主陛下失望了,可交易已定,不能退货。”
湫泽想了想,垂下眼眸暗示道:“如果您温柔一点儿,我不介意你用些手段,让我的身体达到令君满意的地步。”
就这样吧,毫无温情的对待,才能让我的心保持冷静,毫不动摇的达成目的——继金神君金耀之后,成为神王最器重的属下。前提是,让神王知晓自己为了救他牺牲了多少,并令之不好意思杀自己一了百了。
晔阎定定的看了湫泽一会儿,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水神君当真豁的出去。”他笑了好一会儿,忽然冷了脸,眸子深不见底,用很轻很冷的声音道:“值得吗?”
器物调教或用药的速度,确实会让湫泽的身体,很快就适应各种各样过分的玩法。但纵使是自己真的温柔一些,亲自拿些东西动手,而不是派调教师过来,也会为湫泽添上后遗症。
毕竟,被各种调教手段彻底开发了的阴阳之体,谁都知道,他们会彻底变成淫荡到离不开别人肏弄的鼎炉脔宠。试问,待湫泽救回神王,面对这样一具身体,要怎么做?这牺牲未免太大了。
“要达到一个长远目的,中途总要牺牲一些东西的。”湫泽的神情倒是很平静,嘴角甚至露出了一抹奇异的笑容:“只要是魔主亲自动手,不让本君被别人看见,本君就能接受。我只求一点,魔主不要以任何理由毁约。”
晔阎心底升腾着微妙的感情,有愤慨有疑惑有希冀,他下意识问道:“你真的是为了救神王吗?”
湫泽定定的看了晔阎一会儿,缓缓笑了起来:“是也不是。”
心莫名其妙的落回原处,晔阎不解的蹙起眉头,对于自己失忆前和湫泽的关系更是摸不着头脑了:“那究竟是为了什么?”
“等魔主放了我和神王陛下,便会知道了。”湫泽哑然失笑,身体靠入晔阎怀中,笑起来的样子如春晓之花,可眸色依旧清冷透彻:“现在,肏我吧,你还在硬呢。”说着,他伸出手,握住了晔阎胯下青筋突兀的孽根。
见其只一个触碰就又胀大了一圈,湫泽不禁莞尔:“魔主陛下,我还真佩服你的忍耐力,就这么钟爱我这个才认识没多久的敌人,舍不得让我受一点儿苦头吗?”
“你!”晔阎终于按捺不住,将湫泽拉到怀里,脚下一个用力就上了岸,重新回到房间里。他将人塞到被褥里,自己压了上去。
凶器抵着腿根,几根手指再次戳入后穴,指腹按压划拉适才被玩弄过度的敏感点,激起细微的战栗和颤抖,魔主冷冷说道:“明知道我心慕你,还敢这么对我,水神君你真是应了一句话,任是无情也动人!”
他垂下头,不轻不重的啃咬晶莹的耳垂,听着人的轻喘,忽然叹道:“湫泽,我真想知道,你这么冷心冷情之人,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会有机会让魔主陛下知道的,总归那个人不会是你。”心有所属的湫泽语气很是平静,唯在晔阎抽出手指将肉刃捣入身体时,才闷闷的哼了一声:“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