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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堕魔上(第1-4章)(2 / 2)

“本座知道。”夙蟠眸中有光芒明明灭灭,最终缓缓笑道:“你以多年战功求一人,本座允了,希望你莫要后悔。”他转身拂袖而去,步伐半分未停。

在魔尊背后,七杀仙君敛眉垂眸。他任由自己被赤焰魔君带上马车,一路无话。

很快,马车驶入魔君府邸。

赤焰谢绝所有人入内,将马车上的仙君抱了起来。那头被理得顺遂的发丝垂落,挡住那张尽显霜雪清寒之姿的脸颊。

才将人抱入寝室,赤焰就赶忙松开了手,见人精疲力尽倒下,又上前扶住,将之安置在椅子上,才松开手关切道:“夙曦,我刚刚配合的还可以吧,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仙君疲倦的揉了揉额角,无人知晓他成为仙君之后,为求突破境界曾入险地练,却机缘巧合结识了同求突破的赤焰,双方交情甚笃:“可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冒险救我?

顾忌赤焰是魔,而仙界一贯排外,夙曦没敢对已为仙帝的师父说。却万万想不到在多年后,他和师兄反目成仇,而这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好友,反倒是成了唯一的救星。

“你救过我的命。”赤焰苦笑了一下:“我总不能明知你受辱,还故作不知、不管不问吧。”

夙曦猛然抬头:“你在魔宫有奸细?”

“嗯。”赤焰苦笑更深:“你和尊上明明无有多少接触,而尊上一直洁身自好,所以我得到情报时险些惊呆,才没更早把你救出来。”

夙曦指尖一颤,一字一顿问道:“洁…身…自…好?”以前和夙蟠发生过关系的,似乎只有自己吧?

“对呀。”赤焰不解的看着他:“这事儿在魔界知道的很多,那么多魔将给尊上送人,都被遣返了。要不是知道你从被送到魔宫,就没从寝室出来,尊上又一反常态不许人进入寝室,我怎么都想不到…”

夙曦垂下眸子,眼中闪过几分复杂:“多谢告知,不过我建议你还是把我送回去。”

“你疯了吗?”赤焰急了:“就算你寿命大减,好歹我也能让你安享晚年,为何要回去受罪?!难道,你是想报复?”

夙曦再次抬起头来:“魔尊是个控制欲极高的人,而你为了一个俘虏当众求情,等于以军功威胁于他,他不可能善罢甘休。之所以准你带我走,只是为了不让魔族朝臣以为他耽于美色,也是要麻痹你,好找机会一网打尽而已。”

“这…”赤焰陷入了沉思:“我知道,你是不想连累我,可是…”

正在此刻,房间内响起一声轻笑:“呵呵,你能有现在这一身军功,还真是全靠实力,脑子差七杀差太远了。”

赤焰头皮一炸,蹿起来就挡在夙曦身前:“尊上…”面对魔尊玩味而冰冷的目光,感受着四周凝滞到让自己呼吸困难的气场,魔君赤

焰咬着牙说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一个可敬的对手值得尊敬,不该受到凌辱。”

“砰!”话音刚落,赤焰便被夙曦推得一个踉跄。他惊讶的回过头,发觉竟只有自己被魔尊气势压迫,夙曦反而什么事情都没有,纵然脸色发白也还是站在前方。

然后,魔君赤焰倒抽了一口凉气。只因他眼睁睁看着傲骨嶙峋的好友,撩起袍脚缓缓跪了下去。

“曦儿,为了赤焰,你竟行此大礼?”魔尊没有阻止,只叹了一口气:“看来,你们交情是不错。”

曦儿是什么鬼?难不成,是在床上对好友的辱称?赤焰魔君看了看好友苍白的脸,心里一阵担心。

却听夙曦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嗓子说道:“多年以来,师兄始终不近美色,唯独对我手段尽出,但我一身修为尽毁,已做不了鼎炉。那么,师兄究竟想得到什么,还请明言。赤焰什么都不知道,还望师兄看在他对你忠心耿耿份上,不要计较。”

师兄弟?!赤焰魔君看看跪着的仙君,再看着面无表情的魔尊,整个魔都懵了。仙君七杀不是老仙帝唯一的徒弟吗?那自家这位身世成谜,全靠武力登位的魔尊,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原是担心赤焰抱有坏心,才偷偷跟过来。但亲眼目睹从来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师弟,对另外一个人信任之极,甚至不惜自贬,夙蟠心中还是泛了酸水。

“师弟,你可真是乖觉。”他皮笑肉不笑的赞了一句:“既如此,你总得给为兄一点儿诚意吧?”说着,夙蟠伸手扶起了夙曦。

但他扫向赤焰的目光,变得分外不善,让人打了个寒颤。夙曦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阖了阖眼眸,音调喑哑无力:“师兄,我们回去吧。”

“何必回去呢。”魔尊走上前去,抬起了仙君的下颚:“赤焰,本座征用你的寝室,有意见吗?”

赤焰张了张嘴,在夙曦微微摇头,眼睛里满是对自己的担忧时,还是咬牙退却了:“尊上说笑,属下有事闭关,您随意吧。”他转身就走,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

门再次关上,夙曦绝望的闭上眼眸,伸手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剥落。可让他觉得难堪的是,夙蟠冷冷看着自己,始终没有动作。

最终,夙曦咬着唇将双腿分开,整个人主动往夙蟠身上坐。这时,夙蟠才伸手。扶了扶柔韧的腰身,然后双手向下游去。

“师弟…”魔尊掰开仙君紧实的臀瓣,便瞧见那湿漉漉如含苞待放花蕊的穴眼儿,手指一前一后一探,便发觉两者皆已恢复了原本的嫩红紧致:“你这身子可真是尤物。”

手指一点点搅动,感受着紧致渐渐缓解,进而变得越发柔软湿热,魔尊眸中暗色越发深沉如渊。他下半身的孽根已无法遏制的勃起,甚至变回了龙形,两根性柱披着一层细薄鳞片,青黑而又粗烫,看着便可怖极了。

但仙君自知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在双腿被掰得更大,甚至被按着腰往下掼时,他只是隐忍的低喘饮泣。

可随着两根利刃一寸寸归鞘,在湿软顺滑、紧致温热的穴眼来回搅动,叽里咕噜的淫靡水声渐渐弥漫在房间里。

“嗯…啊…”被顶弄的身子如雨中芭蕉,来来回回蹭动,仙君的眼尾处晕开一层湿红。他无意识想咬住点什么,便啃上了魔尊的肩头,意图将声音尽数隐忍吞没。但可想而知,他很快就失败了:“啊啊!”

“师弟,告诉本座,为兄干得你爽吗?”魔尊一边挺胯弄腰,向最深处疯狂操干,龙根不仅占据了整个胞宫,也开拓了菊穴,每一次进进出出,都精准的擦过所有敏感带。

感受着怀里的人越来越软,穴眼也越来越水润湿滑,他心里再是心疼,也还是泛起几分得意,一边不轻不重咬着仙君的耳垂,不屈不挠的追问着:“告诉本座,说了就饶过你。”

但这一次是什么回应都没得到,除了那一滴滴打在肩头,从背部滑落下去的热泪。可显而易见的滚烫泪珠,令夙蟠心中的嫉恨怒火消散了许多。

“师弟…”夙蟠揽着夙曦柔韧的腰肢,一次次擦拭上头泌出的细汗,从眼尾吻到脸颊再吻到脖颈,细细啃噬着喉结:“你可当真…对赤焰有意?”

自己叛出仙界,师弟不知道内情,绝对会视作背叛。既如此,师弟是不是…早已移情别恋?

欲海狂澜之中,夙曦环紧了夙蟠的肩膀,使劲用自己的身体套弄承载对方的欲望。在恍惚之间,仙君隐约觉得,自己大概成了魔尊用来泄欲的肉套。

不然,身体怎么会如此契合,又怎么会不管怎么被肏,都只觉得爽呢?但仙君还是提起最后的意识,思索起魔尊的问话。而后,他蓦地想笑又想哭——赤焰?不,当然不会有别人,因为我曾经最爱和现在最恨,以及最想杀的人,都是你啊。

高潮来临之际,夙曦神魂颠倒。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肚皮,那里本就高高耸起,现在正因承受着师兄兼仇敌滚烫的精水,变得越发沉重高耸。直到两条龙根抽身而退,才露出了那两枚被鳞片肉刃蹂躏了太久,早已合之不拢的艳红穴眼。

“马车准

备好了?”出于某种不可言喻的心思,魔尊将早已备好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只把下半身的长袍撩开一角,将意识模糊的仙君再次提着腰按了下去。

隔着门,都听见里头传来一声尾音勾人的呜咽,赤焰脸色涨红的撇过头去:“是,请尊上上车。”

“你倒是识相。”打开门之时,为师弟罩上一层宽大蓑衣,夙蟠站起身来,一边颠簸、一边踏上马车。

颠簸使得体内利刃来来回回、深入浅出,不停刺激要命的敏感处。这过于刺激的欢愉,让夙曦浑身发抖,他的眼泪顺着蓑衣落下,支离破碎的哭腔与饮泣再抑制不住的脱口而出:“别…嗯…饶了我…啊…师兄…呜…”

赤焰的脸色从涨红变得发青,他扭过头,难掩担心的眼神望了过来。

然后,正正撞见魔尊那刻意停下往来的双眸中,其中满是警告和杀机:“赤焰,你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赤焰面色一白,在夙蟠抱着夙曦上马车,里头呜咽声连绵不绝传来时,他咬牙跪了下去:“属下还是那句话,士可杀不可辱。”

回答他的,是魔尊拂袖间掀起的劲风,顷刻间便将赤焰浑身功力禁制起来。他的脸上血色尽失,而耳畔传来了魔尊的轻笑:“胆大包天敢管本座的闲事?罚你关禁闭百年。”

马车驶出魔君府,一个小型结界笼罩车内,再是晃悠不停,也不影响回宫,自是不提。

马车内,春情难掩。

“呜…嗯…”夙曦趴伏在柔软的柔垫上,菊穴张得极开,正艰难含着夙蟠的孽根。

这不,魔尊又把龙根合一了,这合一的龙根比先前更长,像是一杆长枪,侵入的实在是太深,捅穿了仙君的身子。

他按着难受的小腹,想要向前逃离,却被身后的侵犯者眼疾手快攥住脚踝,强行拖了回来翻过身,从正面换了个穴口,肏进去继续操干。

“啊…嗯啊…”这一次被贯穿到底的是花穴,因为肉刃的尺寸长度远超承受范围,夙曦忍不住哭叫了起来:“师兄…师兄…难受…呜…”

夙蟠把人抱了起来,按在胯骨上向上一掀,又在身体落下时重重一顶。

“啊!”夙曦早已挺立的玉茎,喷洒出一股白浊,而子宫口再阻拦不住的被攻陷,整个人都瘫软在夙蟠怀里:“师兄…”

魔尊吻上他朦胧的泪眼:“乖。”算了,今天气过头,是够过分的,到此为止吧。他按住仙君的腰臀,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音调透着难以发觉的温柔:“知道你受不住,行了睡吧,我不会拿你朋友怎么样的。”

“嗯。”不过百年,也就是自己死了,赤焰就能恢复自由,夙曦阖上眼眸,任由夙蟠把自己抱下车。至于路上会不会撞见魔宫婢女或魔将,他此刻已不再在意了。

因为夙曦已发觉,自己能感受到周围的魔气和魔力。这无疑说明,自己尚且有转修魔道的可能,那无论经历什么,都不能轻言放弃,不然还有谁能为师父报仇呢?!

只有活着,才有可能达成目的。只有伪装示弱,才有可能活得更久。那么,所有恩怨情仇,待我转修魔道,自可清算。

第4章、忆往昔岁月峥嵘

带着师弟回到魔宫,夙蟠的心情没一会儿便转坏了。他面无表情盯着魔医,冷着声音重复问道:“怨气散了一些?”

魔医神情很是不解:“是的,尊上,属下正准备问您,这出去一趟是怎么着了,仙君不但没恨意加深,反而散了些呢?”

夙蟠扭头去看昏睡的师弟,凌乱的领口依稀还能看见痕迹,更别说晕红的眼角,还有湿漉漉的泪痕。

恨意减少,自己做的够过了,这怎么可能?!他拧起眉头,怀疑起赤焰是不是哪根筋不对,为自己说好话了。但师弟哪里是那么好忽悠的人,虽然一贯沉默寡言、稳重冷静,却也心防极重,绝不可能因为一两句话,便对自己最近的行为改观。

想了好一会儿,夙蟠还是头疼的站起身来:“本座去找赤焰,问那混账到底跟师弟说了什么!”

“尊上…”魔医看着夙蟠的背影,淡淡说道:“如果您还想保住仙君的命,这样手软下去肯定不行。属下记得,您宝库里还有不少魔将们上供的东西,其中就有不少您丢在一旁看也不看的淫具。”

夙蟠脚步顿时一个踉跄,险些被寝宫门槛绊倒。

“虽说会给身体留下隐患,可只要日后不用,也会慢慢好转,总比丢了性命强。”魔医丢下此言,却也起身蹿出了窗户,逃也似的没了踪迹。他一向是个聪明魔,才不会这个时候留下来碍眼,给自家尊上当出气筒呢!

于是,等夙曦醒过来的时候,撞见的就是夙蟠状似温柔含情,却怎么看都让他浑身发毛的视线。

对危险的本能反应,令夙曦下意识把身上被褥裹了裹,又在清醒后强自镇定,不愿表露半分怯意。所以,仙君冷冷看着魔尊,一点儿都没移开视线。

殊不知,他整具身体都裹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微红的脸,这个眼神再冷冽,也没什么震慑力。

在看着夙曦长大的夙蟠看来,这眼神更像是一只被人按住揉肚皮惹恼了的猫咪,气恼的伸出爪子想挠人,并不认为是威胁,反更觉得可爱可怜,以及……更让他蠢蠢欲动。

“噗。”夙蟠忍不住笑出了声,倾下身在夙曦警惕的目光下,揉乱了那头凌乱的发丝:“师弟,你实在不能怪为兄定力不好,明明是你自己太勾人了。”

心中怨气虽有所流失,但夙曦看见夙蟠还是觉得心烦。他冷淡的看对方一眼,朝着旁边偏了偏头,懒得多说什么。

夙蟠似乎也不以为意,只是将一个盒子,仍在了夙曦裹着的被褥上,意味深长的说道:“本座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惦记,这里面的玩意,你自己挑一个戴好。”

“等本座处理完公务,晚上回来可是要检查的。”夙蟠转身推门而出,没让自己黯淡的眸光,暴露在愕然难以置信的师弟眼里。

魔尊在心中苦笑,他果然是狠不下心,亲手把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扣在师弟身上,也不想看见,对方眼中最后那一点儿不自知的光亮希冀,彻底泯灭在恨意之中,才明知现在立刻是逃避,也还是不敢留下。

夙曦再是本性纯善,能安安稳稳坐在仙君之位上,自不可能是有头无脑之辈。他已从夙蟠的言语中,猜到了盒子里放了什么,这房间里自然就静了很久很久。

是夜,魔尊回来的时候,便看见仙君蹙眉把自己裹得很紧,而颈间掴了一个项圈。他沉默片刻,上床将人抱了起来,心却落入谷底。

夙蟠对夙曦可谓知之甚深,对方绝非绝境中会屈服的性情,不然哪怕有自己和那老头子的支持,也担不起七杀仙君的名号。实际上,自己作为老头子的契约魔兽,才认下大弟子名号。师弟却是仙帝一脉仙仆配对生下的鼎炉,自幼被送给老头子。

这本是打算让府邸仆从将之养大,修炼必要的鼎炉功法,待长大后侍寝。结果,那老头子念及自己生母乃鼎炉出生,害他自幼就被其他仙皇子瞧不起,对这个被送来自幼培养的孩子,便也多了一份怜悯。

但这份怜悯不足以另眼相待,看着被送来的婴孩,老头子也只是随口命人好生照看,不让此子饿着渴着,启蒙时不让修炼鼎炉功法罢了。

若非几年后巧合发觉,那个幼童明明知晓自己身世处境,亦从未放弃过修炼,哪怕修炼的是府内最普通的功法,也认认真真刻苦努力,老头子又怎么会起了收徒之心?

是以,比起自己这个魔兽伙伴,这以鼎炉之身得了青眼的弟子,才是老头子最看重的衣钵传人。而师弟也确实不负老头子的期望,从自己选择剑道开始,便剑心纯粹、不骄不躁。

自外出历练开始,师弟即使面对污言秽语、恶意中伤,也能平平淡淡的挥出一剑,斩断凡尘种种,换得一身清爽。他的剑,便如他的人,简单直接、难以应付。

试问这样的人?哪怕因自己间接害死恩师而自惭自愧,任由恩师之子废其武功,又怎会在知晓“真相”后,屈服于杀师仇人?如今的乖巧顺从,不过是主动踩下脸皮后的伪装与示弱,足见心中恨意多深,也足见心志之坚毅。

“曦儿真乖。”心底泛起无边波澜,魔尊面上却依旧是丝毫不显。他俯下身,去亲吻仙君微凝的眉心,手指则把玩起项圈来。

这项圈是淫器里最普通无害的一件,但侮辱性质可谓是最重,因为上面标记名字。比起其他淫器只是折磨,这一件一旦带上,无疑是承认自己只是主人的所有物,再不是一个有尊严有身份的“人”。

夙蟠掰开夙曦的双腿,手指探入进去。或许是这几天被折腾狠了,夙曦低哼一声,下意识躲闪了两下,却在被攥住腰身不让动弹时,只发出几声带着委屈的鼻音,还是没能醒过来。

果然有点儿红肿了。夙蟠拧起眉头抽出手指,转而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几罐膏脂,缓慢抹在了手指上,一点点没入了夙曦的身体。

“嗯呢?”微凉的触感令夙曦呜咽两声,眼皮子动了动,琥珀色的眸子缓慢睁开,透着些许初醒的水光,显得失神而迷茫。

夙蟠眸色登时一暗,几乎觉得自己下半身顷刻就烧了起来。若说之前多年不近美色还能忍,在真正把师弟控制起来后,他就变得很容易失控了,比如现在。

“啊!”体内的手指作恶般搔刮敏感点,夙曦的腰身一下子绷紧,像是拉满了的弓弦,眼睛里的水雾也同时溢出,化为泪珠从眼角滑落。

夙蟠粗喘一声,猛然拔出手指,转而将几瓶罐子的瓶塞打开,将膏脂涂抹在自己勃起的两根阳物上,便按住夙曦的腿弯曲起,重重挺入进去。

“呜!”滚烫的势峰肏开前后两根穴眼时,夙曦下意识抓紧夙蟠的手臂,饮泣着本能向后躲避。

也罢,既然师弟“屈服”了,那自己“心情好”的时候,对他温柔一点似乎顺理成章?心想这么想着,夙蟠动作微微一顿,虽扣紧夙曦的腰身,但胯下向内捣弄的力道收了一些,速度变得缓慢而容易接受。

清醒着被一次性破开两处,仙君长长的眼睫毛上下颤动,而随着魔尊一

掼到底、开始抽插碾动,他呼吸很快就不稳起来。

“嗯…”仙君扣着魔尊手臂的指尖不知何时已经松开,整只手无力垂落在一旁,胸膛起伏的越来越快,哪怕他用尽力气咬紧自己的嘴唇,带着湿意的呻吟也还是再三溢出:“啊…”

见状,夙蟠低低笑了一声,稍稍退出一半,又攻城掠地似的调整方向、旋转插捣,来回几下力道越发强势。

淫靡的水声越发响亮,每次退出都能看见穴口处汁水满溢,娇嫩软肉被肏得艳如桃李,颤抖着含吮青筋贲张的龙根。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嗯?”夙蟠吻着夙曦的唇角,左手手指拨弄胸膛上颤巍巍挺立的红樱,时不时低头咬上一两口,右手则逡巡在大腿内侧,掐着肿大不少的蕊豆,时而搓揉时而扯动。

极力隐忍自己似痛苦更似欢愉的轻喘低吟,夙曦阖上眼眸,不肯回答。他唯一还算得上迎合的,只有被尖锐快感浸染后,体内软肉和身后肠肉都无止境夹紧痉挛,将对方正插弄侵犯自己的热烫阳物,给伺候的无比舒爽。

“不说话?”夙蟠不得不承认,无论愿意与否,自己在床上的时候委实恶趣味,还很喜欢欺负人。当年没拒绝醉酒的师弟,直接把人压在床上操哭是如此,现在也还是。

他舔弄啃噬师弟柔软的耳垂,下半身那粗黑而油光满满的势峰,却完全撤了出来。硕大龟头染着仙君的体液,一下下操弄起红肿的蒂珠。另一边则用龟头屡次挑开穴口的软肉,稍微进去一点儿,又再撤出来,两边都不给个痛快。

被魔尊这么捉狭的欺负,仙君再是忍耐,也快被欺负哭了:“不…”他下意识挣扎着想将被掰开的双腿合拢,紧实的臀肉也是极力向上躲避,穴口那圈软肉更是使劲收缩,意图拒敌于门外。

“真是不乖啊,师弟。”夙蟠闷笑一声,忽然将夙曦翻过身来,在对方腹下垫上一个软枕,然后一巴掌重重挥下,对着前方湿漉漉的雌穴拍打过去,掌心刻意砸在了娇艳红蕊上。

夙曦骤遭欺辱,身子猛地一颤:“啊!”在下一掌挥下时,他下意识摇摆腰肢,向着后方躲避,菊蕾却撞在两根合一、蓄势待发的肉刃上。不待犹豫,这一掌已拍打下来,把花穴拍的花汁四溅。

若非下方又软枕垫着,仙君这敏感之极的身体浑身发软,只怕已倒了下去。可从后方一看一看,躲闪的动作就变了味,活像是是他主动跪趴在床褥上,还恬不知耻的向后翘起臀尖,去蹭弄魔尊的阳物。

“啊!”比先前更长更粗的利器立即破体而入,又深又重的贯穿到极深处,无论这样的遭遇有几次,再次面对时,夙曦还是忍受不了这种顶到胃里,让他想要干呕的触感。

可怜的仙君几乎是哭着向前爬,又被魔尊攥住脚踝拖回来。他无力的抓挠被单,随着进攻的加重,肚皮跟着起起伏伏,泪水如涌泉:“不…师兄…难受…师兄…”

“乖,你总要习惯的。”淡淡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快速肏着紧致的菊穴。

凶器进进出出,其上细小的肉粒肉刺尽数暴凸起来,来来回回摩擦着柔韧的内壁。龟头之上的吸盘也跟着立起,屡次吸吮着肠道尽头的肉壁。

这一切,无疑是再淫虐不过的,也再最欢愉不过的折磨。

“嗯啊…”滚烫的精水浇灌在穴眼尽头,夙曦失了神志般喃语:“好烫…”

就着这个姿势坐了起来,魔界至尊轻抚七杀仙君凌乱湿热的长发,手掌按了按对方凸起的肚皮,拍了拍那满是指印还夹着自己子孙根的雪臀,轻笑道:“曦儿乖,吃下去就不许流出来,嗯?”

被问的人自然无法再回答,这场长达数日,才让侵犯之人射出来的交合,固然让魔尊心满意足,却也耗尽了仙君所剩无几的体力。

哪怕魔尊抽身退出,将一枚精致的玉势塞进闭合不拢的后穴里,把满腔淫液白浊堵住不让泄出,仙君也只是低哼几声,累的连控诉的力气都没了。

只不过,夙蟠休息了一会儿,看着自家浑身狼藉又无比诱人的师弟倒在床上,明明已精疲力尽,那唯一没被好好疼爱一番的雌穴还是张开,无意识向外淌出淫水,花瓣更是颤抖着舒展开来,露出亟需疼宠的穴眼时,不得不感叹“曦儿你可真骚!”

魔尊把仙君抱了起来,抱到了室外。阳光之下,花园小径深处,有个极其隐秘的角落。

草丛深处,夙曦雪白的双腿被掰开挂上手臂,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竟只有被变硬变烫的孽根狠狠掼开的雌穴。

“啊!”太过刺激的冲击,让夙曦瞪大漂亮的琥珀色眼眸,吐出断断续续的唉哼。直到听见外头隐约传来的脚步声,他立即用恢复少许的力气咬住嘴唇,双腿蹬踹着想要逃离。

夙蟠笑了笑,掐着腰肢退出,转而将师弟抵在树干上,再于对方惊恐的目光中,忽然松开了手。身体一瞬间坠落,于尖锐的酸痛中,结结实实把挺立的男根吃到了底部。

“唔…”被一下子捅穿了宫口,雌穴又酸又软的夹紧,又被烫得不停收缩,龟头吸盘不停吸弄宫腔尽头,仙君实在受不住这等酷刑

,泪流满面的对着魔尊摇头,眉眼间总算多了几分祈求:“不…师兄…”

夙蟠低笑一声:“刚刚那个只是经过,并未走过来。”他张嘴咬着夙曦的耳垂:“师弟,你自己用力,本座什么时候被你套射,就什么时候饶过你。”

“不…”夙曦哽咽着摇头:“还会…有人来。”

夙蟠语气淡定自若:“那又如何?你已不是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七杀仙君了。”他按着夙曦的肩膀,嘴唇向下含住一朵红樱,不轻不重的撕咬起来。

“你现在…”魔尊没有抬头,自然也就没让仙君看见,他此刻黯然却坚定的眼神:“只是本座的禁脔而已。”

琥珀色的眸子急速收缩了一下,夙曦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惨白,嘴唇嗡动着张开:“不…”他似乎到了崩溃边缘,想不顾一切的反驳。

但仙君才蹦出一个字,魔尊已用指腹攥紧他雌穴上的花豆,又是掐又是揉又是搓。

“嗯啊…”接下来的怒骂自是再无力出口,仙君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胞宫收缩夹紧,宫口讨好一般吮吸肉柱,只余一连串哽咽低泣:“放…放开…呜…”

夙蟠冰冷的声音在现场响起:“快一点动腰,要是再被本座的属下瞧见,向本座讨要你…”他咬住另一朵茱萸,嗤嗤一笑:“那你就等着在魔宫主殿上叉开腿,当众伺候本座吧!”

夙曦阖上眼眸,可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他还在指望什么?那盒淫器还不能让自己清醒吗,为什么还要对这个畜生抱有希望?反正已舍下面皮,那这具鼎炉之体,还有什么不能做呢?

仙君提着酸软的腰,抽离再坐下,不过是几个来回,那团娇嫩多汁的红腻软肉,便像熟透的水蜜桃被强硬捅开,满腔蜜汁接二连三的涌出,顺着腿根滑落下来,润湿了身下草坪。

魔尊挺着腰,享用着雌穴颤颤巍巍的殷勤侍奉,听着耳畔状似沉迷的愉悦呻吟,却隐隐感受到师弟心底的绝望。他在心里暗叹一声,下了一个决定。

夙蟠作为魔龙,持久力当然是很厉害。前几次,他是有意留情,但从知晓师弟恨意消解了一些后,夙蟠便知晓自己不能再露出破绽了。他哪怕依旧不打算立妃侍,也不能再对师弟有所留情。

所以,这一次在夙曦无力再动弹后,夙蟠还是自己动了。他抓着夙曦的腰身一推,便让人跪在地上,抬高了腰臀重重肏干进去,半点儿力道都没放软。

如残花般狼狈不堪的雌穴不停翕张,以跪姿被再次贯穿到顶,几乎是全无反抗的力气。红肿花蕊更是被龟头恶意卷进穴肉里,随着来回被屡次肏到,尖锐的像是一把剑的刺痛,和无法阻止的快意并存。

高潮一波又一波,几乎永无止息,仙君头晕目眩、膝下发软,颤抖着向前扑倒,又被大掌握住腰拉回。他只能在青翠草丛里跪着撅起屁股,被魔尊尽情受用。

隐隐约约的,耳畔有脚步声传来。夙曦紧张的一下子扣紧草皮,掩耳盗铃一般把脸狠狠低下,体内湿软蚌肉更是痉挛收紧,像是被操坏了一样搐动不已。

本就到了爽处,魔尊猝不及防被这么一夹,竟也射了出来。一泡热气腾腾的浊精,被龟头碾着宫腔顶部,强硬的灌入胞宫之中,仙君整个人都瘫软了。

听着脚步声近到眼前,他跪在青草泥地里发抖,握成拳头的手背更是青筋突兀。夙蟠忽然就抑制不住始终压制的心疼,安慰似的从背后抱住夙曦,拍了拍后背,难得缓下音调:“为兄设了结界,你能听见看见外面,外面察觉不到。”

“滴答!”一声轻响在静寂混乱的现场响起,夙蟠整个魔愣住,他看的很清楚,那是夙曦的眼泪,砸在草丛碎石上的声音。

他沉默了一会儿,抽身退出用另外一根玉势将穴口堵住,抱着师弟从小道走回了魔宫。进入浴池之后,夙蟠强行把夙曦顶着自己胸膛的脸掰开,果不其然,上面全是泪痕,显是真绝望到极致。

可魔尊无法解释,更不能解释,只能缓慢的给仙君擦洗。直到估摸着精水里夹杂的魔气被吸收大半,他才沉默不语抽出后穴里的玉势,用两根手指把浊液引出。

罢了,洗的差不多了,师弟想来也不想看见自己。这么想着,夙蟠把毛巾丢进了浴池,语气冷淡道:“本座还有事,你自己休息吧。”他转身离开,匆匆而去的身影像极了落荒而逃。

而夙曦从背后看着他,直到人再也不见,才如释重负的蹲在浴池里捂住脸,遮掩住琥珀色眼眸中几欲喷涌而出的杀意和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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