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推荐💯色友漫画💥

 性福宝推荐,免费福利

二、 诗词歌赋换银钱、拿下美人要稳准狠(r级别)(1 / 2)

“鄂秀才!你这呆秀才咋这样想不开嘞?要不是绿哥儿上我家来告诉了你阿么,你这条小命儿就没了!!”四十岁左右的干瘦古铜黑皮肤的中年男子搀扶着鄂明走在小路上。

鄂明脸色还有些青白,闻言笑笑:“真是谢谢罗叔了,我没有想不开,就是想要去河边散散心,结果一脚踩滑了。”

这个看上去面目端正的黝黑汉子是典型的农民,对了,看这一身的细棉布衣裳,回想着脑子里的记忆,罗树发是村子里的中上富农了,曾经和他的双亲交好,现在也是邻居。

罗叔叹气,心道读书人心气儿高面子薄,于是道:“也别和你叔我遮遮掩掩的,有啥难事儿上叔家来,别的没有管你三餐还是够的上,至于成亲的事儿,等你过了二十还没找个人,县城的官媒就来了,怎么也不带给你配个差的吧?”

“是是,您说的对。”

鄂明点点头,一一答应着。

这种邻里亲情的温暖,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从古至今都是雪中送炭难,锦上添花易,罗家的和那姓绿小哥儿的恩情,他记下了。

北方的大山里的小村庄,不算太穷,但是原猪穷到了一个境界。

鄂明无法忍受的看着面前的远离村落的山脚下的破房子。

连个院子也没围,有几块散田地种了些蔫了吧唧的白菜菠菜。只有一栋青砖瓦房能住人,墙壁倒也没开裂,房顶却是灰瓦混合着茅草,压着几块小石头,风一吹就掉渣掉草。瓦房边上有个摇摇欲坠的木头干草棚子,里头稀疏的一些煤炭和干柴一天都不够用的。心如死灰的绕到后面去,有个大坑,上头搭着两块木板,臭味传出来,肯定是厕所了。

鄂明满头黑线,这尼玛怎么上?一上屁股都被人看光了……

进了屋,他更佛性了。

除了中间的房间是客厅有桌椅外,左边的卧室就一个板子四个圆木当床柱,再就什么都没了。去了右边的屋子,是个半炕头儿,满屋子的灰尘,地砖都长草了,一看就没人住。至于厨房是后院的露天搭建的土灶台,洗漱的木盆也都没看到,唯一能说好些的就是有一口泉子,吃水很方便。

“唉……”

鄂孝廉是村子里乃至县城都有名的小神童,才交十二就可成书写赋,十四岁便中了秀才。可谁知以后五年竟然屡试不第,从此不事生产,昼夜苦读,他和村长家的双儿早有婚约,但因他贫困潦倒,双亲早亡,村长毁了婚约把家里的貌美双嫁给了县城的富户。鄂孝廉遭遇落第,又惨逢未婚双儿琵琶别抱,万念俱灰下跳河自杀……然后他鄂明就上身了。

回想到这里,鄂明也总算明白刚刚见的那人,有些阴柔气,骨架也小,原来是个架空古代,这个平行空间独有的人种——介于男女之间的双儿。此地叫云梦国,从开国起就男多女少,一千个人中只有一两个是女人,因此只有达官富贵人家才能娶女子,可要繁衍后代啊,云梦国的国师开坛做法,开国皇帝诚心诚意求神拜佛,渐渐的衍生出来一种性别,双儿,即同时拥有女性生殖器官的男人。

沈章那个臭嘴巴,还真让他说准了,穿越到这里以他的条件成家,也只能找个双儿。

不过谁说双儿就不好呢?

四处瞅了瞅,鄂明发现距离自己不到一百米处那个整洁的小院落,那便是罗叔家。

真是,一棵大柳树下三间品字排列的青砖大瓦房,后头还有大院子,后院内单独有个小柴房,前边儿院子干干净净的围着,院子外开垦的菜田整整齐齐,豆腐块一样,蔬菜绿植生的也都硕果累累。

不能比,若是比了,除了郁闷也就没别的了。

鄂明长出一口气,老天给他重活的机会,那他就好好的当一辈子鄂孝廉,要对得起自己。

更何况,这里空气新鲜,屋子就两间也好修理,哈哈,挺好的。

进了屋子,鄂孝廉翻箱倒柜的找出仅剩下的一点米,给自己煮了点粥垫垫肚子,就开始满屋子的寻么东西了。

书书书,满屋子好几千本书,衣服也都破破烂烂,碗碟也都是豁口的,真不知道穷秀才怎么活过来的,怪不得瘦的没二两肉,像个竹竿子。

除了书,就有一些笔墨纸砚,真没别的东西了。

鄂孝廉冷静的思虑了一番,提笔书默写了几首李清照、柳永、纳兰容若的词,换了唯一一件没有补丁的粗麻布长衫,把写有诗词的纸踹进怀里,并从笔筒里的一对掉毛毛笔里选出一根比较新的狼毫一起带走,刚要出门外头就有人来了。

“秀才啊,我是你罗阿么,在家吗?”

很和蔼悦耳的声音,鄂孝廉忙打开门,脸上挂着淡笑:“是阿么啊,有事吗?”

罗阿么长得很富态,也很白净秀气,看上去最多三十多岁,穿着一身稍暗一点的玫瑰红细布衣裙,木簪子盘着发,头上还带着头巾,耳上一对儿青玉坠子代表着已经嫁人,除此之外并不是非常的阴柔化,那衣裙的样式也很偏中性化,不会让人有不适。

他挎着个篮子放在进门就能

看到的旧木桌上,充满了担心和关怀:“阿么知道你不容易,咱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里是一口袋糙米和一口袋白面,还有阿么家母鸡这几日新鲜下的鸡蛋,还有一块子腊肉,你吃一些补补身子哈?有啥难事儿,就上阿么家来啊?”

说完也不等鄂孝廉道谢完,匆匆回去了。

鄂孝廉无奈一笑,他自然知晓这个中年双儿是怕伤到自己的自尊。不过他也想向他们家借一下驴车啊……

无奈下,鄂孝廉只得去村口平时无人的集市等着村里的马车。

马车上还有不少双儿和男人,看到他都指指点点。

一个穿着绸缎打扮比较花哨的年轻双儿和自己夫君轻声嘀咕:“听说鄂秀才去河边和那绿寡夫私奔了……”

“你听谁说的?”男子感兴趣极了。

边上的青年猥琐笑道:“谁不知绿寡夫不正经啊,鄂秀才肯定是没了小玉儿只得找个容易得手的上呗。”

青年身侧的双儿沉静闻言皱眉,厌恶:“你少胡说,安静些,积点口德。”

车夫是个童颜鹤发的老头儿,半眯着眼瞅着上来的鄂孝廉,抽着旱烟杆子,鞭子甩了一下马屁股:“去镇上两个铜板,去县城里三个铜板。”

鄂孝廉彬彬有礼,拱手道:“马老伯,我想把这只毛笔顶替车钱,等我回来后再给你结了钱,您看能不能通融?”

马老伯啧啧嘴,想起家里小孙子买不起这种好几个铜板一支的毛笔,顺遂点点头:“行吧,上来吧,秀才不是把笔墨当命一样,怎么今儿有啥急事儿啊?命都拿出来替了?哈哈……”

马老伯为人爽快幽默,又一向看不惯鄂孝廉穷酸秀才自视甚高的样子,见了他总戏谑他几句。

鄂孝廉半点不生气,悠哉的看着山间风景:“唉,就算才高八斗也得吃饭不是?想着去城里找些活计,马老伯安心,这笔是送您的,回来一定给您结了车钱。”

话说的笃定又自然,马老伯有点惊异的看了鄂孝廉一眼,怎么感觉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往常他这样讥讽了,穷秀才都是下车宁可走也不做,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马车走了半日,中午才到县城。

鄂孝廉来到街坊墙角根儿站着,一溜都是乞丐,他蹲下含笑搭话:“真不知花魁双儿的滋味如何?小可虽清贫,但也想一睹芳容,大哥您气度不凡,英姿勃发,看着就是见多识广的丐中英豪,可知晓哪个妓院收男工?”

乞丐喝着酒,听见这么好听的官话夸自己,又见是个还算有眼色的穷书生,得意嗤笑:“原来是穷酸书生啊,看见你穿的还没大爷我好的份儿上,我就和你说道说道。东巷口是县城那些老爷老头子们最爱的娼楼,里头不仅仅有双儿还有一个姑娘,那叫一个美啊!不过,最好看的还是花蕊公子,我和你说啊他长得比姑娘还…………”

鄂孝廉耐心的是不是迎合着问一两句,乞丐滔滔不绝的讲着,鄂孝廉还端起破碗帮他收路人丢过来的铜板。

乞丐的脏胡子一抖一抖的,抬眼眯着笑:“不过那处可不是你这书生去的地儿,西边县郊有个教坊里头都是官妓,虽说也卖身,但多数都是文人贵公子去看才艺的,你去那边碰碰运气吧。”

鄂孝廉感激作揖:“多谢大哥。”

乞丐喝着酒,摆摆手,大笑:“不谢不谢。”

鄂孝廉倒觉得这里民风淳朴,其实人并不坏,倒是比他预料的穷山恶水好多了。

不过现下要去妓院,也不知是什么光景。

教坊,内院。

老鸨邹姆姆浓妆艳抹,看上去是个三十多岁的倌儿,虽然年岁大了却也风韵犹存,不算太过俗气,反而气度有那么几分当家子的稳重之感。

他翻看着鄂孝廉给他几首词,眼睛一亮,但说话仍然是慢悠悠,胸有成竹的道:“不错,是好词,你也有个才子的名头儿,头一次来这儿也算你拉的下脸面看得起门户人家,明人不说暗话,你要什么价儿?”

鄂孝廉谦虚而温和,不卑不亢:“么么您看着给吧,我也是山穷水尽,为了求生想要赚些家用,而且还有准备下一轮科举。”

邹姆姆见多识广,县城里的事儿他都略知三分,扯了下嘴角,轻蔑道:“县城里头统共就那么一个老举子,秀才也不超过三个,你若是真想赚钱,倒不如来我这里给双儿们做个诗文先生,我一个月给你二两银,吃住皆包,你写的好诗词另外按数给你算钱,你觉着如何?”

要知道他现在请的老先生不过一个童生,就要他一两五百钱银子,教的也古板一般,小童倌儿们都不爱听。而鄂孝廉才学高,生的也是十分俊美白净,小倌爱俏,定能踏实学。

鄂孝廉道:“小可多谢么么美意,只是故土难离,家中还有几亩薄田需要料理,若是姆姆不嫌弃,小可愿意只给教坊供给诗词。”

邹姆姆心知他不肯答应,毕竟来妓院教小倌习字读书,他这大才子的名声也就彻底成了浪子,耽误了这大才子的仕途,哼,啧啧嘴不大高兴。可又听他说只供他的教坊,瞬间

心思活络了,要知道这些诗词当真是绝佳绝妙的好词。

“此话当真?”

鄂孝廉浅笑坦然:“今日么么并未嫌弃小可清贫粗鄙,肯让小可贱步移贵地见上一见,么么看得起小可,小可也愿意奉上。”

这话说的邹姆姆心气儿太顺,嘴角浮现笑意:“你这秀才倒也知情识趣儿,这样吧,你一个月出三首好诗词,会谱曲子不?”

鄂孝廉只是浅笑:“略通一二。”

暗暗感激他外公,年幼时候非逼迫着他学古琴和笛子,古谱他都能看得懂。

邹姆姆惊喜过望,看着鄂孝廉像看宝藏一般,抿嘴笑着点头:“不错不错,我们这里教坊虽然缺好词,谱曲儿的也极缺,只是么么我不知你曲子谱的如何。”

鄂孝廉清了清嗓子,脸不红心不跳的唱了: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

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

忘不了新愁与旧愁

……

展不开的眉头

捱不明的更漏

呀 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

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绿水悠悠

绿水悠悠”

邹姆姆听着越发心酸,想起年少时候家中未落罪和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一起玩耍的快乐日子,现在却……

“小可献丑了。”

鄂孝廉唱完后,淡定的看着邹姆姆,看到人家都哭了,放心了。

真得感激红楼梦啊,电视剧的歌曲太多了,哪个都能用,没办法,他现在只能靠这些赚点本钱,这穷酸书生本身写的东西太过正经儿,没法子换钱。

邹姆姆擦去泪,笑着拍拍手:“不错不错词曲双绝!!么么我和你合作,秀才你可知道我们官妓和那私妓是不一样的,我们教坊里的小倌儿不是那下三流的货色,就需要你这样的好曲子好词给他们弹唱歌舞,这样吧,一个月给你五两银子,三首诗词一首曲子,如何?”

鄂孝廉沉吟片刻。

邹姆姆和和气气:“秀才啊,虽然你去那边的楼里给的肯定比我这里高,不过我的双儿们唱的好,那赏钱可都是要额外留一成给师傅的,一月七、八两的不成问题,赏钱多的时候一个月二十两也不在话下,你可知道一个月十两银子便是贫苦人家一年的花销用度也用不完啊。何况,我们教坊只要你出好的,你除了不能卖给别的教坊外,你拿到市面上的其他好词,只要不是夫夫男双儿之情的我们也是不耽误,不用的,不会阻止的。”

鄂孝廉淡笑:“好,多谢么么。”

邹姆姆高兴的一叠声叫侍奴:“快叫账房写个文书立个字据,另外拿袋银子来!”

鄂孝廉想了想又道:“么么,小可有个不情之请。”

邹姆姆甚是好性儿,温和道:“秀才说罢。”

鄂孝廉道:“可否把小可本人保密,只用一个别号儿。”

邹姆姆笑眯眯:“你是不是怕影响你的仕途啊?哈哈哈,那是自然,谱曲儿师傅和给我们教坊供词儿的书生们都是秘而不传的,你要叫什么?写下来吧?”

鄂孝廉饱沾浓墨,书写下‘逍遥城城主’五个大字,又立了字据,写了自己的本名。

倒还真不是这个老鸨说的那样,不过是人怕出名猪怕壮,他可不想被人盯上,这辈子踏踏实实的做个田家地主翁就很好。

邹姆姆轻笑摇头:“你也算出梦了,踏踏实实的读书吧,这等才分,定能高中,中了可别忘了么么。”

鄂孝廉连声答应:“那是自然,多谢么么赏识。”

小钱袋里刚好十五两碎银子,邹姆姆都给了鄂孝廉,笑说:“这几首我都留下了,你今儿唱的那个曲子,这几日谱出来送过来,下月月初再送就成。”

“好,那小可先告辞了。”

鄂孝廉自嘲一笑,他可不是死了才出梦么?耽误了二十四年,现在一切重头开始。

拿了一小袋银子,鄂孝廉去了钱庄存下八两,剩下七两又把其中二两银子换成了铜板,这才不紧不慢的去了街道边的小摊。

“老板,给我来碗面。”

“好嘞,爷您稍等马上就来,您要不要加块排骨加个卤蛋?只要多付两个铜板就行。”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
Tip:无需注册登录,“足迹” 会自动保存您的阅读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