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打了就乖了,低低喘着,在不适中渐渐适应,在羞耻里尝出点摩擦带来的快感,两腿夹着他的腰哼道:“嗯不要了皇叔~那里痒……”
皇叔深吸一口气,把他屁股抬起对准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让他缓缓沉了下去。
小皇帝屁股一片冰凉,瑟瑟缩了缩腿,突然抱住他的脖子直往上蹿,慌道:“疼,皇叔~!好疼……”
他的嗓音带着害怕的哭腔着,不知是真害怕还是又在做戏,尽管他不想往下坐,却皇叔不给他借力,他挂在他身上也止不住坠势,最后还是把他那物含了大半。
下半身被撑得酸痛不已,可皇叔却抱着他毫不留情的把他贯穿,等他颤抖的失语片刻,便狠狠操弄了起来!
缓过来的哭泣声变得跌宕颤抖,伴随着嗯嗯啊啊的叫声,谱成了一曲淫荡的调子。
“嗯~嗯~啊啊啊~~皇叔~”
第一次挨操的屁眼疯狂的吸裹着他的肉棒,因为前戏做的还算足,他没受到什么痛楚,又因为吃了药或是本身就淫荡至极,虽为男身后头却情动不已,嫩屁眼被干成了一片泥泞。
若说刚开始是害怕和疼痛,过了那会儿以后他就只剩下舒爽和羞耻了。
他渐渐止了哭,打着哭嗝断断续续的道:“皇叔~嗯~哼……”
可他太乖了。这实在有违“惩罚”的初衷。
皇叔压着他问:“知道错了吗?”
“呜……我,我知道错了~”
“撒谎。”皇叔捞着他的大腿,把他抱离靠处,“下面那张嘴还吸得那样欢,必是还不知道错。所以需得好好惩治。”
他微微瞪大了眼,难以置信这样的话是从冷漠文雅的皇叔口中说出来的。
紧接着他就惊叫了一声,皇叔把他抱起又松下,他吓得把他的脖子紧紧抱住,身子在他臂弯里起起落落如同玩物,一下又一下的坐落在迟迟不射的硬物上。
他紧张之下夹得狠,皇叔嘶了口气,把他给抱了起来,嫩穴啵的一声松了口,里头空荡荡的难受起来。
“……小十八,你夹得我快断了。”
他羞耻的喘着,就这样坐在皇叔手臂上被抱进了屋里。
他恍惚忆起,仿佛……很小时候也被谁这样抱过……
无暇其他,短短两刻钟,他们之间仿佛有什么悄然改变,他既心生欢喜,又羞得要死。
刚被剧烈摩擦过的后穴骤然空虚,除了在衣服上留下一道道水痕,还无比的渴望填满。摩擦间如隔靴搔痒,难受得他哼喘了一声,拖着嗓子喊了一声皇叔,有些撒娇的意味。
皇叔把他放在了床榻上。
他往被窝里一滚,先把头埋在了枕头下。皇叔把他的腿拉到床沿揉了揉他的小屁股,见那磨得一圈泛红的小洞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媚肉,顿时心猿意马。
插入手指摸了摸里面,不曾想白嫩的身躯突受刺激把他夹住,他越勾弄软肉,跪趴在床上的小皇帝就越是受不住,扭动着屁股竟然像是承受不住了。
“皇叔~啊~~不要~啊哼~那里……”
他抱着枕头仰头哀叫,红扑扑的脸上满是沉醉,身子被刺激得打了个颤,泄了。
他的敏感点出奇的浅。
“小东西,这是你的骚点。”
“唔嗯?”
“知道为什么叫骚点吗?”他附身亲吻他的脊背,手上再次玩弄他的敏感,在他忍不住哭泣求饶的时候忽然亲了亲他的耳朵,带着迷人的喘息轻轻道:“因为,只要我一碰这里,
你就会恬不知耻的开始发骚。”
“呜……”
小皇帝闷声抽了抽鼻子,被欺负得哭了。
他像个鸵鸟一样怂着肩膀埋着脸,好像刚才那个扭动着身子快乐得要死的人不是他。
皇叔的手指还在他的里面探索,骚屁眼一下又一下的抽动不断吸吮着手指。这无法控制的身体反应让小皇帝更加羞涩,他想起当日信誓旦旦让皇叔玩他的话,心情复杂。
皇叔忽然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要给我玩,不许哭。”
再哭就要萎了。
“皇叔,”他刚一露头,就被提着两条腿狠狠插入,顿时爽得他脚趾头都舒展开,嘴里更是溢出了一声淫荡的呻吟。
“嗯~嗯~~”
他扭头对上皇叔炽热的目光,羞得脸上都要烧得冒烟了。
更羞耻的是皇叔一边挺身操弄着他,还要把他屁股往两边掰,目光看着他饥渴吸吮的粉嫩屁眼被操得大开,把他阳根全部吞下,像条母狗一样随着自己的顶弄摇摆屁股娇喘连连。
“嗯~哼~太深~了~嗯啊~~”
真是个骚东西,这么快就已沉迷其中。
“啊皇叔不要看~呃那里……不要……”
“像朵嫩花儿,”他察觉皇叔盯着他屁眼看,耻得伸手要去挡。可皇叔偏要说出来羞他,“泛着骚水又湿又软,贪婪得很,把我整个儿都吞了下去……”
他喘着叫着,在他身下死去活来,操弄间那里流出了白浆。那是皇叔射在他体内的精液。
皇叔今天中了他的下三滥招数,雄风不倒欲望不减,射了他一屁股浓精又再次硬邦邦的干了他两三回,像个打桩机器似的把他干得哭干了泪,只剩下气若游丝的哑声求饶。
皇叔倒是没想把刚开荤的小家伙往死里弄,可惜硬得他发疼实在无处发泄,看他撅着红肿的小屁眼要哭不哭的样子,只好捉了他两只腿并拢插进腿根继续干。
偏生这小骚货又被磨出了淫兴,骚唧唧的舒展着腰,约是想要,但碍于自己的小命只敢小声咕哝着……
天已经亮了,皇叔终于在一次射精后磨灭了浴火。
彻夜纵欲的感觉并不好受,他暂歇了雷霆怒火,压在他身上小憩。
可那不知死活的东西悄悄动了动屁股,又特么从鼻腔里呻吟了一声……
他一掌拍过去,屁股不动了。
小皇帝本以为他睡着了,谁知屁股无端挨了一巴掌,委委屈屈的喊了一声皇叔。皇叔在他头顶咬牙切齿的道:“何事?”
他好生的委屈,“好痛……”
“知道痛就好,”皇叔从他身上翻身躺下,被子一掀,把两人都遮住,“若换了个人,你得死在这床上。”
那药有那么厉害吗?小皇帝不敢接话头,他本就理亏,眼下又累了,伸直腿脚缩在被子里闷声不动弹了。
天都亮了,今天没人来打扰,院子里的宫人昨晚听到了那般惊天动地的动静,这会儿没听到传唤谁都不敢过来触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