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撞见这场强奸,还真是个偶然。王兄让他去一趟教廷,为了不引人注目,他只好抄了条近路,可是路过一个巷子的时候,他无意间听见了甜腻的呻吟声。
那呻吟似乎很痛苦,他悄然走近远远一看,就看到那个雪白的人儿被三个男人拥簇着。他的双腿分开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正夹着他的头呻吟,而他腿间那男人正埋首唏哩呼噜的舔舐。
他的呻吟不仅为此,抱着他的男人背靠着墙,神情更是难熬,捞着他的两只大腿不时顶胯,咬牙切齿道:“妈的怎么这么紧……”
他每顶一下,怀里的人就哀叫一声。
那痛呼的声音听着脆脆生生的,有点像没变声的小男孩,但他胸前的乳房可不小。
突然,那男人道:“操,你他妈舔到老子鸡巴了,恶不恶心!”
“你恶不恶心!”舔穴的男人腾的站起来,小男孩失了支撑,全身力量集中坠下,哭叫着仰起了脖子。男人捞着他颤抖的两腿分开,只见那腿间肉唇被舔得分开,再后面,一根粗黑的大鸡巴正在缓缓抽送。
“噢~~~啊~!啊……”
男人抱着他撞了几下,终于将自己的大家伙全部塞了进去,怀里的人逐渐不哭了,靠着他迷乱的喘着,小三是被操舒服了。
“让我看看这骚东西的嫩逼。”玩弄乳房的男人把挡光的人推开,看着他花心的小洞口,探手摸了几下后把手指塞了进去抠挖。
美人瑟瑟一抖,在他手指的抠弄下喷出了水。
“乖乖,说了会让你快活死的吧?”
小美人红着脸靠在男人肩膀上,惊喘不断,尤其是看到罗森站在自己面前掏出鸡巴的时候,更是惊了,推着他的胸膛道:“你干什么……啊等…等等……你说好的!一个一个来的!”
“反正你有两个洞嘛。”他抬着他的腿盘上腰,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磨蹭,“再说了,只干后面冷落了前面,你这儿不痒得慌吗?”
他玩笑间狠狠一用力,却没有遇到意料之中的阻隔,反而一下子干进了深处。
他笑容一僵,有些蒙了。
“不是雏儿?”他顿了顿之后便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嘿,小荡妇,我说怎么这么淫荡呢,原来是被人干过了啊?是谁啊,教廷的人,哈…还是家里的人?还是说……装得纯洁,其实是个万人骑的货!”
菲尔连连摇头。
男人的胸膛压着他的乳房,他挤在他们两人中间哀叫腾坐,胸前被摩擦得发痒,两腿更是紧紧夹着男人的后腰,“呃啊~!不要……不要……要坏了啊~~求求你们……”
后面进得太深,前面操得太快,无论哪一种都让他舒服得直翻白眼,更别说那一进一出颇有配合度,后面插进去时前面的鸡巴退出来,前面插进去的时候后面准备送入。
“噢~夹我的宝贝做什么,是不是后面太慢了,干得你不爽?”
“嗯啊啊啊……”
话音刚落,后穴里的硬物连捅数下,把他干得语不成声,花穴抽搐着喷出阵阵热液,把男人浇得不断吸气。
“我感觉要干进她子宫了,不知道会不会怀孕啊……”
“不……啊啊……”
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干死了。
后来,嘴里就只剩下嗯嗯啊啊的浪荡叫声。
旁边那人搓着胯下,不耐烦道:“你们怎么还不完?早知道不是雏儿就不跟你们来了。每次都是我最后……”
“操乖了再给你不是更好?”
话虽这么说,可他却硬得很。
被两人前后进入干得哭唧唧的美人,光是看着就让人热血沸腾。
等了片刻,终于是抱着他的黑人老哥先泄
火,一番爽快后把他扔进了罗森怀里。美人紧紧搂着他,刚喘上几口气,就被抱着转过身屁股对着外面。
那大白屁股中间的骚洞被操得泛红,正源源不断的流出精液,却被指尖一刮塞回去,紧接着鸡巴操进去堵住了抽送。
菲尔软绵绵的被他们摆布,干他屁股的男人把他从罗森怀里抠出来靠在自己身上,双手盖住乳峰,边干他边大力揉搓。
但是很奇怪,明明几处敏感点都被尽数占有,可他却感觉到不够,还差点什么。
这种感觉让他又舒爽又空虚。
他挺起胸脯,把自己的乳肉送入男人手掌中,让他尽情的揉搓,“好……啊啊嗯……好痒……啊……摸摸我……”
“这家伙好骚啊,两个人都无法满足她了吗?”
黑人老哥巴顿亲了亲他的小嘴,发现他舌头疯狂了卷了过来,他有了个坏想法,“妈的看得老子又硬了!把她放低点,老子用大鸡巴给她的小嘴止止痒。”
“唔嗯……嗯……”
伯爵早在之前就离开了,他并不想管闲事,无论好事还是坏事。
他绕道去了教廷,传达了王兄的指令。但他总是不经意的想起那甜腻的呻吟,等他走出教廷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点恍惚……他不是故意往那巷子去,最终却走到了那里。
他微微皱了皱眉,看了看那个角落。
月光偏移,来时还看不清楚的角落已经暴露在月色下。那三个男人已经不见了,但那个小家伙还在。他歪倒在墙边,脸上脏兮兮的,除了泪痕还有被涂抹上的已经干枯了的精痕。他的嘴肿了,一双乳房全是指印,焉焉的阴茎贴在满是精液的腹上,他的两处穴……肿得不成样子。
可见那三人确实尽了兴。
而且,就这样把他丢在这里,不管他天亮后被谁发现,不管他的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他也是这时候才看清他的下体,才知道,这个小天使是谁。原来是克林曼斯家族的小家伙。
这么凄惨的模样让他觉得很可怜。
这个闲事……该管一管的。
……
菲尔是被惊醒的。有什么重物砰然落地,让他不安极了,他恍恍惚惚的看了看自己身上,一件普通的黑斗篷把他赤裸的身体盖住了。尽管如此,他还是能感觉到身上的酸痛。
眼泪夺眶而出,他捂着脸蜷缩起来。
这时,旁边又传来了响动声,像是把什么木块给踢动了一下。他一下子警觉,看了看左边突出来的那半块墙,抽了抽鼻子,飞快的用斗篷把自己裹起来。
他刚站起来,两腿一闪,差点平地绊倒,后穴里失禁般的咕噜咕噜流出温热的液体,他咬唇忍着哭声,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知道墙后有一个人,但他丝毫不敢停留,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因为他知道,对方不想让他知道。
但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在他最艰难的时候,这件斗篷成了他心里不灭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