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行没有回答。

也没动。

屠弯弯知道他不敢，更知道自己身份贵重，于是越发放肆，故意贴近，眼睫毛几乎要碰到湛行羞红的脸蛋上。

调戏道：“虽然我不满意你当正宫，但我可以跟你睡一觉，你点个头，咱们速战速决，可别等她们回来。”

“要不然。”

“你被我那些姨娘叔叔看光了身子，怕你精尽人亡。”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挑了一下湛行的下巴。

湛行咽了一下口水，依旧目不斜视，可喉结上下一动的样子，还挺诱人。

“点头啊。”

屠弯弯说完，见湛行还是一动不动，按捺不住兽欲，直接对着他的嘴唇亲了上去，探出舌尖，却碰到湛行的牙齿，怎么舔，都进不去，一点也不懂情趣啊这个人！

“你怎么回事？”

屠弯弯伸不进舌头，便生气了，质问道。

湛行眉头紧锁，想离开，又不敢推开她，深吸一口气，说道：“要不然，你让我走吧。”

他真的想走。

“不行！”

屠弯弯坐在他的腿上，往后一仰，本想靠在桌沿上，结果差点碰洒了桌子上的茶水，她一怒之下，抬手来了个桌面清理。

简单粗暴。

一抡手全扫了下去。

“这很贵的！”

湛行瞳孔一缩，失声说道，他不确定酒楼会不会让他赔，他赔不起啊。

“哈！”

屠弯弯笑了一声，眼睛一亮，总算发现点有趣的事情了，她用双手掰过湛行的脑袋，逼他与自己对视，开口道：“你以前没有过女人？”

“有过。”

湛行不敢跟她撒谎。

“有过男人吗？”

屠弯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