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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2 / 2)

月牙 柬埔寨单推人 5928 字 2023-05-09

“你房里太冷了,今晚睡我房里吧。”

月牙猛地抬头,频繁地眨巴着眼睛,紧张地拒绝着:“我,我不用,我睡外面沙发就好。我不想打扰你。”

“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啊。让你睡你就睡,跟我走。”

头顶的呻吟声逐渐变大,这客房顿时成了刑场,一秒也待不下去了。徐家清直截了当地牵起时榕的手回了他房里。

他的手很细很软,抓在手心里,就像拿捏着一件温润的玉器,但他的手指上生了几块斑点状的冻疮,看上去就像是润玉上的瑕疵。

月牙并不想答应徐家清的要求。此时倒不是因为他畏惧徐家清的讨厌,而是他不想和别人睡在一起。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没有安全感,这个哥哥还不知道自己是双性人的事,所以才愿意收容自己,让自己睡在他身边。

看着徐家清将自己的一床被子在床的另一边铺好,月牙扣紧了自己的睡衣,把胸含得很低。

“你高低在这凑合一夜。明天我去找楼上那二位,让他们以后小点声。”

月牙立马听话地掀开了被子躺好,整个身子都被严严实实地罩着,只留一双眼睛偷瞄着徐家清的腹肌。

怪事。这小孩为什么总在自己面前那么不自然?两个男生在一张床上睡一觉而已,让他弄得好像是自己要欺负他似的。

不过他这副躲在被子下面瑟瑟发抖的样子,倒莫名的可爱。徐家清在心里暗笑了一阵,便熄了灯,也在时榕身边躺下了。

他的房间一点听不到楼上的声音,静得出奇,二人的呼吸声和被料的摩擦声在这静夜之中被无限放大。

起先,徐家清背向时榕的方向侧躺,躺了一会也没有困意,最后还是

换了方向面对着时榕睡。转过头时,他才隐约地看到时榕瘦小的身体被被子包裹的形状,在窗外月光的照影下,仿佛一枚安静的蚕茧,只有胸口处上下微微起伏。

“喂,你还醒着吧?”

月牙听到徐家清的低吟,也轻轻侧了身子。

“醒着的。”

“今天下午在小厨房,还有晚上吃饭那会,我承认我说话重了,我向你道歉。”

“没事的,是我不对,我那时候…”

“不过你能不能正常点啊?你为什么那么怕我?我又不是坏人。”徐家清支起了脑袋,盯着时榕的脸看个没完。

“我…我没有。”

“你没有个屁。你要是不怕我,饭桌上你哭什么?”

月牙暗暗往边上挪了挪身体,徐家清突然离他很近,近到他可以隔着被子感知到他逐渐压上来的体温。

“姐姐姐夫和二哥哥你吵架,是因为我而起的。”

“那个啊。”徐家清倒在他身边,“你别误会,我其实只是对你姐姐不满,对你,我没什么意见。更何况,我哥一心向着你姐,我就算有不满,他也不会听我的。”

“二哥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姐姐呢?”

“因为她是奔着钱才嫁到我们家的。还有你父母,那天在你家谈判,他们明码标价,要把你和你姐卖到我家来。你不知道这事?”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姐姐她不是这种人,她对我很好,姐夫对我也很好。姐夫没有让我做,做试婚丫头。”

徐家清愣了半秒,“说起来,试婚丫头这种东西,是你们月牙岛的习俗吗?听着就像解放前的封建习俗。就算真弄什么试婚,也得是女的来吧?你一个男生怎么试?我哥可不是同性恋。”

月牙想起,小时候他和那些大他三四岁的哥哥们一同去看新娘子出嫁到有钱人家里去。他像只乌龟一样在大人们的腿间探头出来,远远看到一台盖着红顶的花轿颠动着往里走,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就坐在轿里。轿子后头紧跟着一个穿一身朱红,把头发盘成“愁来髻”的女人,她腰间缠着一根玫红的纱巾,与轿子后面连接着。

那轿后面的女子走一路,哭一路,妆容全哭花了,路也越走越不稳当,最后纯被纱巾扯着腰肢往前走的。做试婚丫头,往往是她们被迫的,进了纳采的人家之后,她们不得不委身于男主人,试婚期一过,在这家里无名无份,但因身体的使用权已经被贱卖,便也再没有自由了。所以好多试婚丫头,做着做着便成了一家的下人、通房的小老婆或是乳娘。

月牙实话实说:“是习俗,有钱的人家都要纳试婚丫头的。我…妈妈,教过我,应该怎么试婚。但是,但是我后来才知道,原来我也被卖了那么多钱。”

“十万块而已,还叫多?傻瓜,你在想什么?都被卖了还替卖你的人数钱么?”

“…”

“你没上过学?”

月牙轻轻“嗯”了一声,心里立刻一阵凄凉。

“那你认字吗?”

“认得,姐姐把她上学时的书都留给我了。”月牙突然有了希望,便很快地强调着自己喜欢读书的事,“不过我认识的字不多,而且我很笨,总看不懂那些书上写的什么。二哥哥,你会不会看不起我…我会听话的,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替你洗衣服,可以给你做饭,我还会做很多别的家务,我可以把衣服洗得比洗衣机更干净。二哥哥,你能不能不要因为我讨厌姐姐?”

这段卑微到尘土中的自白令徐家清为晚饭上发生的一切无地自容。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为逞一时口舌之快而深深伤害了身边这个孩子的自尊。

从一开始就是他把时家父母亲的印象先入为主地代入到了时榕身上,才会让他对这对姐弟带上了有色眼镜。对于时淼来讲,或许她仍然逃不脱为钱和大哥婚配的干系,可什么都不懂的时榕,不过是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对于他人的安排逆来顺受的一个乡下小孩而已。

其实他是个可怜人。

“我讨厌你姐姐,和你没关系。你不要多想。”徐家清回到了自己位置躺好,“我不会因为你没上过学就瞧不起你,也不需要你做家务活,那些是阿姨做的,她们是拿钱干活。”

“可是…除了干活,我不会做别的事了。试婚丫头本来也要做这些脏活累活的。”月牙斜着眼偷瞄徐家清,很难为情地说,“在来到青州前,我妈教过我在床上如何服侍男人。我学这些,本是要用在和姐夫试婚的一个月的。但姐夫是个好人。…二哥哥你也是好人。要不,让我来服侍你吧。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身体…只要你不讨厌我。”

徐家清立起了上半身,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被时榕说的一阵脸红,故意岔开了这个话题。

“你从前在家里,都只是劳作,你爸妈都不让你做别的?”

“是…”

不知为什么,一瞬间徐家清便想起来中午时看到的跪地洗衣的时榕,不知他在月牙岛上忙于家务时,是否也会像中午那当口,做着做着就唱了起来

“你中午唱的是什么歌?”

“嗯?”

“就你在浴室,洗衣服那会儿,你唱的什么?”

“是不是我当时吵到你了,二哥哥,我以后不唱了。”

“啧。你这小孩…”徐家清往时榕的脑门上拍了一下,“我问你唱的什么,你甭发散我说的话行吗?”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就是以前邻家的哥哥教我唱的。”

一听起时榕说别的“哥哥”,徐家清心里竟有点不爽,被“哥哥”“哥哥”的这么叫了一晚上,他已经在心里默认了时榕只会这么叫他。

他还从来没有被比自己小的男孩喊过“哥哥”。

“你是吵到我了。”他故作窝火的语气说道。

“对不起…二哥哥,你不要生气。”

“想我不生气,那就现在再唱一遍。快点。”

月牙的心跳骤然加快了。季三哥告诉他,这首歌是女孩唱给自己暗恋的心上人听的。他中午那会不过是随口哼唱,不意间被徐家清听到了歌声,才吵到了他。

他当然不好意思开口。他不觉得自己唱得好听声音悦耳,也羞于对着徐家清唱出歌词。

“二哥哥,我唱的不好,会吵到姐姐和姐夫的。”

“你操心他们做什么?让你唱你就唱。你坐起来给我唱,不然我生气了。”

“不要…我唱,我唱。”月牙从被子里缓缓坐起来,还不忘紧紧扯住自己的衣领。掀开被子时,从他的身体上荡出一阵香味儿。这味道和徐家清中午嗅到的不太一样,那个是他的沐浴露的味道。

现在的味道,是时榕的体香。

“你好瘦。”徐家清捏了一把时榕的大腿,“以后多吃点东西,你简直像个女孩。”

月牙蜷着腿,在徐家清的手摸上时抖了一下,他忙拽着睡衣衣摆,将自己的下半身遮好。

这身衣服,在密不透风的徐家清屋里显得多余。正常情况下,月牙应该像他一样袒胸露背的,才会觉得凉快得刚刚好。

他思忱着,决定就唱他最擅长的两句,于是压低了嗓子,浅浅地用气息时断时续地唱着:

「月牙弯,星星亮,心爱的哥哥在桥头上,花瓣红,柳叶绿,我和哥哥在床上聚。」

唱到“床上”二字时,月牙明显心虚了。他想到这首歌的情景,才发现现在和他聚在床上的哥哥,就是徐家清。故而将尾音吞进了喉咙。

而后者正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的嘴唇,手还搭在他腿上摸个没完。

月牙不安地舔着嘴唇下的那颗小痣,身体越发绷紧了。

“你们这民歌够开放的。你知道这歌词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但季三哥给我讲过,他说是女生…女生…”

徐家清不满地皱了下眉,怎么又来了个三哥哥?这时榕到底有多少哥哥啊。

“就是这样。”他突然扶着时榕的肩膀将他压倒在身下,右腿膝盖抵在时榕两腿间磨动,“你现在要是女生,我们就要做爱了。”

月牙慌乱地护着自己的胸部,惊恐万分地盯着徐家清的脸。他带着坏笑,膝盖挑逗那里的动作也很轻,这些都显示着他不过是心血来潮想和时榕开个玩笑,作弄作弄这个不懂男女之事的弟弟。

可时榕的反应让徐家清出乎意料。他居然在自己手下发起了抖…脖子那里也红了起来,嘴巴张开,微微轻喘着。

最要命的是,他的那小东西,好像真的变硬了,竖起的小小一根,升高的温度传向徐家清的髌骨。

“小屁孩,你不至于吧?”徐家清忙从时榕身上下来,轻轻踢了下他的屁股,“逗你玩玩,你来真的?”

月牙立刻用被子将自己不听话的小东西遮住,红着脸坐在一边,也不知要说什么好。

这样用被子遮挡自己身体的动作,在黑黢黢的纤弱轮廓的包裹下,还真的蛮像一个娇羞的少女。

这气氛不太对…连徐家清都要被带着害羞了。他急忙问:

“时榕,你不会是gay吧?”

流动的黑暗中,月牙呆呆开口。

“什么,什么是,gay?”

“哦,你不懂…就是同性恋,你不会喜欢男人吧?”

“我…”月牙不知该不该开口说实话。虽然他是被当成男孩养大的,可由于自己的双性体质,他一直弄不清楚自己的性别到底该是什么,他觉得自己是男孩,可是男孩的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被季三哥亲嘴和奶头呢?

“我喜…我喜欢男人。”

飘摇在脑海里的错觉和疑惑瞬间消散了。难怪这孩子从一开始就这么柔弱,弄了半天是个娘受。

而且还是最令徐家清心仪的小娘受。

徐家清立刻把自己身上的扣子一一解开,露出坚实的肌肉。

“你干嘛不早点说,我说你怎么怪怪的。我不会看不起同性恋的。你刚说的什么三哥哥,是不是就是你男朋友?”

“不是!不是,我没有,我

没有男朋友。我一直在家里,很少见人。”

“你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也不用觉得不自然,不过有一点,小孩,你千万不能喜欢上我哥,他可已经和你姐姐结婚了,你别搞事。”

“我不会的。我一点都不喜欢姐夫,我…我是说,我不可能喜欢姐夫的。”

他急忙解释的样子可爱到逗笑了徐家清。

“时榕,你懂男女床上的事吗?”

“我…妈妈给我讲过,我知道的。”

“你知道?那怎么我一把你扑倒,你就勃起了?这么不经推?”

月牙的眼里一片茫然。

“哥哥,什么叫「勃起」?”

徐家清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个十六岁的男生,连「勃起」是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你刚刚那样子,阴茎变硬啊。”

“…什么是,阴茎?是我尿尿的地方吗?”

“这…你不是说你妈妈教过你这些吗?她教过你什么?”

“她教我怎么试婚,她告诉我,我和姐夫睡…觉的姿势,还教我,去用手摸,用嘴吃姐夫的鸡巴。再让姐夫插进来,让我,用腿去夹姐夫的鸡巴,等到姐夫鸡巴里吐出来白水,我…”

“等等,你妈教你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徐家清把时榕拉到自己身边躺下,把被子为他盖在了身上,“从明天开始,我给你我上学看的书,你给我认真地学,认真地看。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连最基础的生理知识都不懂?”

“可妈说,这些是每个试婚丫头都要学的,我…”

“睡吧,今天太晚了。不要再出声了。”

徐家清为他盖上了被子,背向时榕躺好。但他却因刚刚时榕讲的那些话而无法入眠。

原来这世上真的还有贫瘠到像月牙岛这样的角落,物质上的匮乏让时榕的个子瘦小,说话声音柔声柔气,而思想的闭塞,观念的落后与精神的匮乏不断加深人们的生殖崇拜观念,让一个原本可以心理健康,接受着正常教育长大的男孩被迫在青春期无法正确地认识自己的身体,认识自己的性别,只能被灌输下三滥的床上技巧,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取生存资料,让他的生命存在的价值,全部变成自己姐姐婚事的附庸之物。

如果时榕不是出生在月牙岛,或许他可以和自己一样的。

但现在还不算晚。徐家清突然觉得,自己有责任改变这位无知的乡下弟弟,让他学习应该学习的知识,不再以一个试婚丫头的身份来衡量自己,也不要他继续任人摆布,说什么“你要我做什么我就会去做”之类的话。

如果时榕从此要落在他家里,徐家清希望,这个小孩能做一个只为自己而活下去的人。

月牙心里忐忑着,不晓得自己什么话说错了,又惹怒了徐家清。但他也只有听话地躺着,看着徐家清线条凌厉的背影。

在被徐家清压在床上那一刻,月牙真以为徐家清会对他做些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一瞬间,他身体里两种最原始的本能同时被激发出来,所以他才会在徐家清膝盖的挑逗下颤抖着,条件反射地“勃起”。

月牙记住了这个词语。「勃起」,就是自己的下面变硬变大。

不知徐家清会如何看待他,会不会觉得对着他勃起的自己很脏。

现在一躺下来,那里还勃起着,并没有软下来,酸胀的让人难以忍受,阳物的根部似乎在牵拉着前穴的上端,于是突突跳动的感受又回来了,那被钝器冲击的怪异痛感,又若隐若现在了小腹上。

月牙只好用腿夹紧了被子,咬紧嘴唇稍稍揉动那里玩了一会儿,玩到两腿全麻软了,突然屁股猛地一抖,前后两个穴都夹得紧紧的,才把嘴巴藏在被子下小口小口地哈着气。

内裤里已被盈液打湿一片,月牙今天又一次从那里射了东西出来,舒服得他眼角点着眼泪。他的手伸进裤头里摸着黏黏糊糊的前穴和阴茎,逐渐觉得大脑在黑暗里下坠着,眼皮越来越沉。

第二天醒过来,他知道自己一定做了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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