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想把人喊回来,可人已经跑远了,大冬天的那个oga居然赤着脚,雪白的脚冻的通红通红,脚踝上戴着一串金铃铛脚链,走起路来金白交织,叮叮当当的响,既色气又娇弱。有种说不出来的好看。
那是白九爷特有的癖好,最初见到白云的时候他穿着一身舞娘的衣裳,小孩子还没有发育成熟,十来岁的模样,眉眼却出落的精致动人,乌黑乌黑的眼睛清清冷冷的,一身皮肤白的像白玉上流淌的奶油,他戴了一串金铃铛,那叮叮当当的声音回荡在在场每一个a的心尖尖上,恨不得冲上去把人抱在怀里,撕开那件半透明的衣衫,疯狂侵犯着直到他崩溃的哭出来。
得到白云之后那段时间里,每每把小孩操的神志不清哭着喊着求饶的时候,白九就会一边疯狂的撞击,一边让小孩戴上铃铛跪在地上往前爬。雪白细长的小腿青紫交错,纤细到不盈一握的腰肢被顶的臀肉红肿生疼,一晃一晃的在猩红的地毯上艰难的趴着。
叮叮当当的声音成了白九的催命符,他双眼赤红,不自觉的变换出蛇瞳,狠狠干着娇娇弱弱的小孩,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的欲望。
最终导致了白云半夜被送到帝都最好的医院急救。
“那孩子要是不高兴了是要咬人的。”书房里,白九爷挑起满脸泪痕的oga的脸蛋,目光阴冷如蛇。
oga打了个哆嗦,壮着胆子,娇娇的告状:“九爷~我们赶他出去好不好~那个oga脏死了~身上居然有别人的味道呢~”
alpha天生强势,他们对oga充满了独占欲,而白九爷生有洁癖一定不会容忍这种肮脏的oga出现在眼前的。
oga有点聪明,但他不能以正常alpha的心里去对待白九爷。
自家孩子身上那点信息素怎么来的白九不清楚?他清清楚楚到每时每刻想起来都有尖针扎在骨子里。
可那是自家小孩。
心心念念恨不得一遍一遍碾碎骨头渣,一癫子肉沫都舍不得丢掉,无数次想要连皮带骨吞下去的孩子。
白九吐出一口浊气,眯起眼睛,蛇瞳竖起充满压迫性的紧盯眼前媚笑的少年。
“倒是被你提醒了呢,这孩子生气之前必须好好道个歉呢。”
指节漫不经心敲了敲桌面,守在暗处的alpha单膝点地:“九爷。”
白九指了指oga,说道:“割下他的头。”
oga愣住了,一股寒意顺着尾椎爬上来,刹那间褪去血色,脸色惨白:“九九爷,您开玩笑的吧?”
白九很少笑,除了面对白云
时,对外人的笑容大多是冷笑,阴冷狠毒的像他的量子兽泰坦巨蟒一样。
微微勾起冰冷无血色的嘴唇,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容里泛起一丝柔和,他十指交错托起下颌,淡淡的说道:“哦对了别用枪,用刀,不要有损伤。血一定要洒满雪地,开出血梅一样的颜色。”
白雪搭配嫣红,那样的绝色美景一定会取悦那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