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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罚sp 妻子训诫 抽臀肉 sm 红肿臀肉(2 / 2)

直到被摆出了这样双腿大张的姿势,楚鹤唳才发现这简直比跪趴还要羞耻。他的性器就竖在他的眼前,笔直发红,却永远做不到最后一步。

“乖,别乱动,娘子让你爽。”

得到楚鹤唳不语的默许的答复后,程凤掰着楚鹤唳臀缝里白皙的位置,拿着一根纯银的小棍儿轻轻敲上楚

鹤唳粉嫩的屁眼儿。

冰凉的触感落在紧致粉嫩的屁眼儿上,放松着的括约肌马上收紧,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直接冲到脑海里。

楚鹤唳不得不承认,这样带来的快感比击打臀部还要大。

楚鹤唳看着程凤的脑袋埋在他的身下,那个纯银的小棍儿一下一下敲击下来。这样刺激的画面让他的性器顶端流出了几滴清澈的液体,马眼剧烈地张合起来。

不想当着程凤的面呻吟,楚鹤唳歪过头去,不再看身下的光景。

这时,他的性器突然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同时,已经红肿的屁眼儿不再有击打落下,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抚摸。楚鹤唳的眼前炸开了白光,阴茎大股大股地射出精液,既充足又浓稠,好像要把之前的分量全补回来。程凤躲闪不及,脸上被喷溅到了几滴。不过程凤也并不在意。

看着人因为被抽打屁眼儿就能硬起甚至是射出的阴茎,程凤皱了皱眉,夫君最近有些过于放肆了,“夫君今日来过于放纵自己了,这两日我和春花商议一下,定然是要好好的责罚夫君一下的。”楚鹤唳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哼唧半晌,伸手搂住程凤的腰身,将脸颊埋了进去,半句话都不听娘子讲的。

几日后的一个下午。

楚鹤唳磨蹭回到程凤最为宝贝的箱子边,里面剩的东西不多了,他先捡了那根纯牛皮的皮带出来,皮带很宽,大概两下就能覆盖整个屁股,质地也是厚重又有韧性的样子,楚鹤唳犹犹豫豫地把皮带交给程凤,接着就听到了程凤冷这声音道,“十下,不许动。”。

“趴着就好。”程凤看着楚鹤唳转身伏在地面上,想了想,程凤单膝跪在楚鹤唳身侧,把皮带搭在他屁股上,提醒道:“双腿分开,不许夹紧屁股。”

楚鹤唳哼哼了一声,听话地分开了双腿,放松了屁股,他知道夹紧屁股能够让疼变得不那么明显,而放松屁股则会让肿胀的臀肉能随着每一下拍打在空中颤巍巍的抖,他刚刚放松了臀肉,皮带就飞舞着抽在了他刚刚被蹂躏得粉腻红软的肥嫩屁股上。刚才因为过于羞耻而忽视的疼被这回锅肉的一皮带猛然都带了期待,像是屁股上被火蛇爬过一般,宽皮带带来的疼还夹杂着烧灼似的感觉。楚鹤唳趴在地上半边身子都挣起来,又软软地瘫回去,湿透的衬衫压在地面上,磨蹭着挺立的乳头,让他胸前也起了麻痒,忍不住在地上扭着腰磨蹭起来。

警告的一皮带落下来,楚鹤唳一时忘掉了程凤的提醒,夹紧了屁股抵抗,程凤仿佛是叹了口气,而后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楚鹤唳软在地上,没有力气去看又发生了什么,直到红肿的臀肉被程凤特有的微凉手指分开,一个带着汁水的柱体顶在他屁眼上,轻轻一推。

被程凤玩弄的早就已然淌着水儿的屁眼儿不明所以但还是乖顺地含进了那个入侵的柱体,一开始楚鹤唳没觉得什么,只当是被塞了个肛塞之类的,可当程凤的皮带重新抽在屁股上,而他又不受控制地微微夹住了屁股时,辛辣的烧灼感从穴口顺着被汁液浸透的肠道一路窜上来,楚鹤唳连忙放松了屁股,甚至像是为了躲避屁眼里那股辛辣的刺痛一般,扭着腰撅起了屁股,“是……是什么……唔…好辣,娘子放了什么在在屁眼里面……”

“是姜柱,夫君总是会在挨揍的时候夹紧屁股,主要是给夫君长长记性。”新鲜的嫩姜源源不断地分泌出辛辣的汁液,蛰得整个屁眼不住地颤抖收缩,楚鹤唳几乎是撅着屁股在空中扭起来了,大红的两团肿肉趁着细白的腰身,胡乱地在空中扭动着,却依然躲不开程凤准确无误地击在屁股上的每一下,肥腻的臀肉此时只见臀浪不断。

然而在这些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背后,连楚鹤唳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的是,他竟然随着穴眼里姜汁的不断刺激和屁股上飞舞的皮带,而越来越兴奋起来,皮带打完的时候,楚鹤唳胸口两枚乳头也被他自己在地上磨蹭得红红肿肿隆起在纯白丝绸外衫上,而身前小肉棒也不受控制地渗出点液体来。

程凤就这样在他的阴茎上上下扫了几个来回,突然扬起手,这一下是真正的惩罚,皮带抽在还含着姜柱的屁眼,楚鹤唳突然吃疼,抱着膝弯的双手用力,整个屁股都抬到了空中,整个人弯折成羞耻的一团,膝盖几乎要贴到耳朵上了,姜汁渗进肠道的辛辣和绳鞭抽在穴口褶皱的麻痒同时折磨着抽搐的屁眼。

然而这样抬起屁股的姿势,显然更加方便程凤专心地把皮带抽到他大敞的屁眼上,让那个被夹紧在肠道中的姜柱又向里抽进去一点儿,楚鹤唳仰着头,胡乱地叫起来,“娘子……啊…屁眼被抽到了,好疼……”

随着皮带一下下抚过止不住抽搐的屁眼,姜柱也进得越来越深,本来姜柱底部是有个更粗一圈的部分作为底座的,然而楚鹤唳屁眼内被姜汁蛰得不断分泌出骚水,整个肠道顺滑一片,加上绳鞭抽在底座上的力道,竟逐渐把那粗大的底座一起都抽进了楚鹤唳穴眼里去。

“姜全全部进去了唔屁眼要坏掉了啊哈娘子

啊-----”

原本被姜柱撑开的屁眼儿因为将异物整个含入进去的关系,括约肌竟缓缓裹着底座的形状合拢,到最后,虽然红肿的屁眼儿因为被抽肿又被姜柱肏过的关系还不能完全缩紧,却是已经将那整根姜都吃进了肠道里,只透过穴口那一丝合不拢的空隙,一点儿也瞧不见了,只能看到嫣红软嫩的穴口不断翕张开合着,不知是要再吸入什么,还是要吐出什么。

程凤扔掉手中的宽厚的皮带,抬手在那肥腻的红肿臀肉上揉了两下,随后又将冰凉的手指摁在那翕张的小嘴儿上揉动两下,“噗叽”在楚鹤唳的屁眼儿深处一声探入一个指节。

春风街上,程凤带着春花秋月二人闲逛,其实对于程凤而言,她本身没有什么世俗的追求,无非是真心地喜欢楚鹤唳罢了,按照程家村的规矩,此时的楚鹤唳就是程凤的私人所属了,她并不介意有人跟她一起将夫君调教的更好,所以程凤对于春花秋月二人还是极为宽容和大气的。二人本就是宫中出来的,对于程凤而言,也是应当给予相应的尊重,在和楚鹤唳在行宫避暑两个月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了王府,休息几日后,程凤难得的兴致上来,带着二人来到较为繁华的街道上走走转转。

楚鹤唳当日被急召回封地,一来是因为官盐采买贪污一案,二来是天气逐渐寒凉,避暑行宫相对而言温度会更低,楚鹤唳这就开开心心的带着程凤回了家,只是尚未歇脚,就被封地的其他人叫去处理事情,这一来,刚刚回到淮南王府的二人就此分别。

春风街,城中最大的街道,绫罗绸缎金银玉器古玩名器数不胜数,程凤带着二人大包小裹的采买着,自打和楚鹤唳在一起后,程凤就再也没有为钱发过愁,这一来满满的也沾染上了楚鹤唳拿钱不当钱的恶俗风气,这边几人购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程凤就让双手都挂满了东西的小厮们先行将东西送回王府,几个下人踌躇半晌犹豫不决的,生怕王妃等人离开自己的视线在遇到什么不长眼的地痞流氓,几人犹豫着,程凤却是冷下声音道,“还不回去,大包小包的,看着就难看。”王妃发话了,几个小厮见面面相觑后,给程凤行了一礼先行回府,这样一来就只有程凤和春花秋月三人闲逛,楚鹤唳让人跟着她们的目的一来是为了保护程凤不受那些不长眼的人的欺负,二来则是街道上新开了一家春凤楼,楚鹤唳今日跟盐官谈事就定于了此处,自然是更为紧张害怕程凤发现。

却不想做贼心虚的楚鹤唳,春凤楼的未敢定个包厢,只是带着人将大堂周边的人清了清,大庭广众之下谈论事情,想必程凤也不会责怪与他,楚鹤唳向全完事,这边谈论着相关的事项和处理办法,那边程凤带着春花秋月已然到了花楼楼下。

“二位妹妹可是知道这里是哪儿?”程凤含笑开口,看着大气恢弘的春凤楼三字,程凤微微蹙眉,总感觉这笔锋走向似乎有迹可循,看着面前眼熟的春凤楼三个大字,程凤抬脚打算迈入其中。

刚刚落脚,就被一边的春花握住胳膊,“姐姐,这里好像是好像是花楼”春花犹豫片刻,还是张口说道,本朝向来性事之风开放,虽然不在乎情事与情爱,但是春凤楼这样的地方,女子单独进入怕是有所不妥。“姐姐,这里,我们三个女子贸然进去怕是有所不妥啊。”

程凤皱眉看着这块眼熟的牌匾,想了想却是坚定地道,“既然今日是出来玩乐的,倒不如进去看看,要不然待来日后悔,那才是真正的不妥。”程凤说着,起身踏入那楼阁之中。

春凤楼,顾名思义就是花楼,只是这里面不单单有窑姐儿,更多的还是那些因为吃不饱饭或是被家里卖来的儿郎,春凤楼选人严苛,几乎能做到楼内众人都是有才华有美貌,集众多优点于一体的男男女女们。程凤埋入楼中,只看到与楼外截然不同的景象,抬眸之间就看到两个美貌女子浑身赤裸在赤金打造的一人高的笼子里肆意的舞蹈着,旁边随意放置的皮鞭和银碗显然是让客人随意玩弄赏玩的,程凤面不改色的继续往里走着,春花秋月二人也是见惯了这一幕,一样走在程凤的身侧护着,往里没两步,就看到以免硕大漆黑的墙壁,上面喷着金色的漆赫然写着二字,“壁尻”,程凤挑眉一笑,尚未开口就听到旁边的春花解释道,“这壁尻墙可是大有来头了,”程凤微微挑眉,就听到春花接着解释道,“壁尻向来是选取最为精美好看的屁股,这里面屁股挑选的规矩也极为严苛,要肥硕但是不可过腻,白皙但是不可无色,润色时虽然上刑人看不到墙内的身躯,但是要求呻吟的声音必须好听,如此重重,壁尻墙极为难得”春花感叹道,程凤微微挑眉回头,就看到一向古井无澜的秋月同样也是微微的艳羡,“怎的这么稀有?夫君的屁股满足不了你们两个小蹄子了?”程凤笑骂一句,就听到秋月略带感叹的道,“夫君的屁股自然是天上无二地上无双的,只是这壁尻墙的臀肉打起来想必也异常的爽手啊。”听到秋月都如此感叹,程凤勾唇笑着往屋内走去,“那就更得看看里边是和风光了,一会儿找到老板去问问这壁尻墙是怎么玩的。”听到如此,春花秋月二人顿时不顾礼法,直接跟上程凤。

屋内光景果然如程凤所料,青天白日之下都是一片淫靡,程凤皱着眉头刚想出去,就看到楚鹤唳身边的侍卫此时手中握着刀四处逡巡,显然是在替他家主子看着什么。程凤眉心一拧,顿时怒气上涌起身走到楚鹤唳那边。楚鹤唳这边正在和盐官谈论私自贩卖私盐的百姓和世家官僚该如何处理,就听到旁边侍卫紧张的咳嗽,楚鹤唳皱眉回头看去,正看到程凤冷笑着站在那侍者的周边,楚鹤唳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那边的官员见情况不对,顿时起身连连告辞,周遭的人都被楚鹤唳的侍者命令清空,一时之间楼内顿时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恰好老板听到楼下一片吵闹,一下楼就看到自家幕后老板浑身紧张的坐直身子一言不发,旁边站着的几个女人更是看起来面色不好,老板本想回到楼上当做无事发生,就听到程凤开口问道,“壁尻墙有些趣味,不知如何玩弄的?”楚鹤唳浑身一紧,他虽然行事光明磊落,但是被自家妻子在这种地方抓住,难免理亏,本打算和娘子道个歉挨顿打这事儿就过去了, 却不曾想程凤开口询问那壁尻墙。

“娘子!”楚鹤唳顿时紧张的大喊一声,那楼上的老板见势不对,连连告饶,听到楚鹤唳喊得娘子,自然知道这就是那闻名天下的淮南王妃了,当年娶亲仪式闹得轰动,自然是无人不知淮南王是个妻管严了,今日有幸得以相见,老板尚未看的仔细,就被楚鹤唳一个眼神吓退,程凤开口道,“那壁尻墙我和两个妹妹倒是都有兴趣,往日里的屁股玩弄的已然足够,是该见见新鲜的屁股了,对吧夫君。”程凤字音咬的很重,楚鹤唳听到程凤话语间分明说的都是自己,只是还是红着脸颊低头不语,程凤步步紧逼,“外面的壁尻墙,我和两位妹妹看过了,资质不错,不知是和价位,回头你去找淮南王府领钱就是了,老板可有异议?”老板一时之间两难起来,淮南王妃自然是地位高权势重,听说还深的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喜爱,只是淮南王,老板纠结的回眸看了楚鹤唳一眼,楚鹤唳一个眼神示意过去,老板连连开口道,“自是没有问题的,既然如此小人就退下了,王妃玩的开心就好”老板边说边退下,程凤还未来得及开口留人,老板就直接脚底抹油的溜走了。

楚鹤唳看着屋内的剩余几人,一个眼神示意他们退下,随后伸手握住程凤的衣袖,开口道,“娘子,我实在是今日在此地商谈事务我对你的感情天地可鉴万望娘子莫要怀疑啊----”楚鹤唳有些难过起来,今日这一遭,还不知道程凤会不会对他心怀芥蒂,程凤开口,“我今日走到此处,看到春凤楼三个大字分外的熟悉,只觉得是你的字迹,未曾想你竟然真的在此处,看样子往日你口中的商讨事务都是居于此处?府内我和两位妹妹对你那光屁股责罚的不够?到这里设置壁尻墙玩的还算爽利?”程凤此番言语自然是故意的,她心知肚明楚鹤唳对她的感情与身体的忠贞,只是这种地方,程凤皱眉,她不希望夫君再来此处,想到此,程凤想着,到时时候给夫君张张教训了。

“那壁尻墙我和两位妹妹都十足的喜欢,刚刚还在讨论这墙上的屁股与夫君的屁股相比起来,哪个更好看更舒爽,现在看来,是时候去试试看了。”程凤开口说着,楚鹤唳脸色一阵泛红,他自然是听出了程凤的意思,接话道,“既然娘子想看,那今日夫君便做一回那墙上屁股又有何妨。”楚鹤唳说着,起身直接命人将那壁尻墙抬入屋内,连带着墙上的其余几个光屁股一起抬来。楚鹤唳看着程凤,强忍着内心的羞臊,将衣服退干净后,起身钻进那稍大的洞口,待双腿和整张光洁白嫩的屁股都钻了进去,楚鹤唳才缓缓地挪动墙上隐藏的按钮,墙面随着楚鹤唳的身形开始进行了调整,程凤挑眉,“如此有经验?”楚鹤唳闷闷的开口,“早些时候本打算当个礼物送给你的,后来想想还是希望在挨打的时候看着娘子的脸颊,听着娘子的声音”程凤却是毫不惯着人,将自己的外罩脱了蒙住楚鹤唳的脸颊,开口命人将这壁尻墙抬到外面去,外面聚集着刚刚被遣散走的众人,饶是给了大笔的银子,还是有人不想离去,这不就直接看到了这一整墙上的光洁白嫩的屁股肉,周遭顿时大声的讨论肆意亵弄品评起来。

“哟,看这个屁股,这张屁股不仅屁眼儿流水,这上面的骚逼也流,看起来真欠操。”

“你看着那个不算什么,你来看这个,看这个屁股扭得,这骚浪得大批屁股快要把那肥臀都要甩飞了。”

“快来看这个,这张屁股浑圆挺翘,光洁白嫩,一看就是上等的屁股啊,要是让我用手打上那么两下,这岂不是爽飞了。”隔着一面墙的身后是所有人肆意的亵弄,楚鹤唳羞耻的连被抢墙面卡住的腰身都泛起了粉嫩红润。

楚鹤唳羞臊的死死地绷着自己的臀肉,强迫着自己不要让屁股松懈下来,以免程凤看到不喜。

“屁股突然紧绷起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小骚屁股能听到我们说话啊。”

“这不是明显被骂的爽了吗,看着屁股红的,第二张脸都这么好看,那正面的脸得多国色天香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的众人肆意品评着,楚鹤唳脸颊都紧张的绷了起来,感叹着幸好这面墙四周缝的严实,不会被人轻易地看了去。折叠到身前的大腿此时被卡住的紧紧地,楚鹤唳难捱的动弹两下想要调整一下身子,只是不曾想身后的声音越发的清晰起来,似乎是走近了,楚鹤唳顿时一阵紧绷,原来是程凤让侍者向内围上一圈,让自己夫君的屁股可以被围观的那些人看的更加仔细,程凤微微挥手,下面的人顿时会意向内走了一圈,让外围观赏的人能够看的更加清晰仔细。

“还是摇起来好看,一看手感就好。”

“可不是吗,看起来并排的这两个屁股难分伯仲啊。”

“嗯各有千秋吧。”外面的人如此评价,楚鹤唳偏头想要看看自己旁边的人的长相,只是耐不住脸颊被娘子蒙上了一层薄纱,什么都看的不甚清晰。

程凤听着这些人的话语,抬头看着两边的臀肉,一个丰满肥厚,一个柔韧细腻,并排展露在眼前,程凤手下一痒,并未接过那边春花递过来的戒尺木棍,反而是抬手挥起巴掌,左右开弓狠狠地落下,程凤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漂亮的屁股随着无情地抽打荡起一阵阵泛红的肉浪。左边那红臀间夹着的屁眼儿被打得哭个不停,覆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荡颜色,像是在勾着人去好好玩弄一番,右边的则是紧绷的不行,随着巴掌的起伏很快被抽打成了一片艳丽淫靡的粉红。楚鹤唳浑身紧绷,生怕今日责罚他臀肉的会换做别人,楚鹤唳只感觉身后的巴掌不规律的落下,被紧绑住的身体无法挣脱,只能任由程凤的巴掌肆意的抽打着臀肉。

他带着哭腔瓮声道:“好疼……轻、轻些……”即便是知道程凤不会搭理他的哭喊,楚鹤唳还是不由得闷闷的哼叫出声,程凤似乎是听到了隔着一面墙壁的丈夫的哼叫,程凤手下动作微微一停,随后便是加重了力道继续扇打下来。

高低不平的呻吟声在墙壁后面响了起来,或大或小的呻吟声让隔着一面墙离他们最近的程凤听得一清二楚,程凤手下动作不停,伸手抚摸着那被扇打出汁水的臀肉,另一只手则是对着夫君那依旧紧绷的臀肉狠狠地扇打,楚鹤唳听着边上的人舒爽的骚叫,显然程凤是在温柔的抚摸他的屁股,楚鹤唳感受着身后越发狠厉的巴掌,难免委屈起来。楚鹤唳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不要呻吟出声,身后的程凤似乎是感受到了楚鹤唳的委屈,挥了挥手,下人识趣的送上一瓶矜贵的药膏。粗粝细长的手指蘸上冰凉的药膏,抹在红肿发热的臀上更为刺激,楚鹤唳感受着程凤细细的给他红肿的屁股上上药的冰凉刺激,忍不住又是轻哼出声。 程凤下手有些重了,为了防止淤血形成,也让药效吸收得快些,程凤在遇到夫君被抽打得严重些的地方,力气用得大了些。

“好疼呜呜娘子啊哈呜------”楚鹤唳委委屈屈的隔着一面墙,摇晃着被抽打的肥软的屁股朝着娘子撒娇讨饶,程凤顿时感到无奈,下手的力度比刚才还轻了不少。疼痛在轻柔的按抚中转变为了快意,楚鹤唳的嘴中的痛呼变了个调,成了细碎甜腻的呻吟。春花则是站在一旁,看着程凤心软的给夫君上药的模样,看着这一排排软腻的肥臀,春花好奇地打量着卡在洞里的屁股,看着软乎乎的,春花开口问道:“姐姐,我们可以上手试一试吗?”春花眼睛盯着面前雪白的圆屁股咽了口口水,眼巴巴的看着程凤,似乎是等人同意,程凤看着人可爱的小模样,笑得不行,故意朗声问道,“往日夫君的臀肉是不够光滑弹软吗?怎的对这些平凡货感兴趣了?”

春花却是开口说道,“屁股肉向来都是要打在手里再来品评的,姐姐就给个机会吧。”春花在一旁软绵绵的撒着娇,秋月也同样撑着湿漉漉的眸子看着程凤,程凤哑然失笑,“行,你们两个小蹄子,动手玩吧,这面墙上的屁股随便挑选,尽量别用手,除了夫君的屁股,这些旁的东西有工具就成了。”春花秋月齐声应是,随后先是光着手在那赤裸的臀肉上狠狠地揉捏了一把,软绵绵的臀肉摸起来像是云朵一般,看样子和夫君的屁股肉相比简直不分上下。

春花想着姐姐说的话,随手在一旁抄起一根红木戒尺,对准那雪白肥腻的屁股,“啪”的一声在上面抽了下,啪得一声,一道红痕立即浮现在白皙的臀肉上。春花下手倒是不重,秋月那边随手拿起的是一根笔直光滑的圆润木棍,相较于戒尺那般清脆的声响,木棍发出的声音则是稍显沉闷,“嘭”的一声,一道赤红的棱子就在那雪白肥软的屁股上赫然显现出来。楚鹤唳听着同一面墙上的不同屁股传来的巨大声响,忍不住抖了抖屁股,身后被娘子抽打的肥软粉腻的臀肉此时都稍显恐惧的紧绷了起来,那边春花似乎是玩上了瘾,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接连不断的抽打让墙壁后面的屁股主人忍不住疼的喊叫出声,身躯大力的起伏扭动着似乎是在妄想躲避那严苛的抽打,春花皱眉看着这个没有规矩的屁股,壁尻墙还是需要精细的调教,这些屁股饶是在好看美观对于客人来讲,没有规矩的躲避就是不行。春花皱着眉

看了旁边用细棍抽打另一张屁股的秋月,果然,秋月那个同样因为耐不住疼痛,哀哀哭求半晌,在饶是如此紧束的墙壁中都扭动着腰胯肥臀。

秋月皱眉,圆润光滑的细棍裹挟着风声狠狠地抽打而下,楚鹤唳缩在墙内,听着旁边的人哀哀呼痛,春花秋月对视一眼,放下手中的东西,无奈的摇头走到程凤的身侧,“壁尻墙虽然屁股选取的漂亮圆润,只是内里耐痛不足,做不到挨打时摆动臀肉,这面墙上的屁股挨打时只会呼痛求饶甚至妄图扭动身躯躲避,这就将地位降至原先的十分之七了。”程凤手中揉捏这楚鹤唳弹软炙烫的臀肉,听着春花二人的说法,赞同的颔首,她虽然不满楚鹤唳到这种地方,但是这毕竟也算是楚鹤唳的产业,程凤伸手又在那臀肉上轻轻抽打两下,声音放缓道,“出来吧。”这才让人遣散了周边还在围观的群众,让楚鹤唳得以脱身。

回到王府,楚鹤唳被程凤命令赤裸着臀肉坐在冰凉坚硬的板凳上,楚鹤唳红着脸颊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何处,楚鹤唳刚一回到王府就被程凤命令春花狠狠地抽打了一番,这时臀肉正是滚烫疼痛,坐在凳子上的一刹那楚鹤唳双手握拳死死地抵住腿侧这才强迫着自己没有不顾礼仪的站起身来大叫出声,坐在凳子上,楚鹤唳听着程凤给他的建议,“你既然对二位妹妹都没什么喜爱之心,日后春花秋月二位妹妹就作为我的助手,协助着我管教夫君,春凤楼的壁尻墙二位妹妹很感兴趣,所以你既然决定做好这事,那二位妹妹就协助你好了。”楚鹤唳听着程凤的安排,心里一阵熨帖,程凤虽然不喜他去这种地方,但是事关楚鹤唳的一切,程凤还是万分的上心,楚鹤唳点头应是,程凤摆手示意春花秋月二人下去,这才伸手揽过楚鹤唳,二人说起了一阵夫妻情话。

次日晨训,春花秋月二人已然在程凤的室内架起了春凳,只待楚鹤唳醒来挨上一番,明明是应当早就起来的人此时还是懒洋洋的伏在床上不肯起来,春花秋月二人也不敢私自叫人晨起,只等着程凤早晨训练后回来叫人,程凤今晨锻炼的时间长了一点,看着已然是巳时了楚鹤唳还是没醒,看着床榻之上身材欣长睡眼朦胧的楚鹤唳,程凤抬手就在人半裸的臀肉上狠狠地抽打了一下,楚鹤唳伴着臀肉上的疼痛睁开双眼,就看到她娘子额前锻炼时被汗湿的长发,楚鹤唳伸手自然地揽过程凤的脖颈,毛绒绒的脑袋撒娇似的埋在人的颈窝处,程凤却是不吃这一套,

、“啪---啪啪!”抬手在人柔软的臀肉上狠抽两记,抬手让人起床受训。楚鹤唳哼哼着不满的起床,磨蹭着将睡衣穿好这才起身,看着屋内早就架好春凳再次等候多时的春花秋月忍不住皱眉满脸的嫌恶,许是清晨还未清醒,楚鹤唳将嫌恶全都表现在了脸上,春花秋月二人也只是微微的笑着,任由楚鹤唳掀开厚重的床帘走下床榻,秋月压住春凳上的楚鹤唳,春花则是拿起那细软的羊毛鞭一下下的抽打在楚鹤唳光裸的肥软臀肉上,

“啪啪----”一鞭鞭的落下,楚鹤唳明知道躲不过去,可还是在下一鞭的落下之时挣扎着扭动那圆润的屯臀肉,精壮的腰腹也一阵抖动,没有具体的数字这才可怕,不出片刻,楚鹤唳的臀肉已然绯红一片,肥嘟嘟的丰软臀尖一片嫣红鞭痕,两瓣肉团儿红嫩嫩的肿胀起来,像是已然成熟的不行的桃肉一般可口诱人,

“啪啪啪-----”

又是接连几鞭子的落下,楚鹤唳撑着双臂抬眸看着在婢女伺候下正在从容梳洗自己的程凤,开口讷讷的讨饶,“娘子娘子我错了,昨日实在是过于疲累,这才没起来的真的娘子啊啊啊------”细软的羊毛鞭不间断的抽打在那绵软的肉瓣儿上,直打的楚鹤唳话音都在颤抖,程凤就这婢女递来的棉帕擦拭了刚刚洗过还带着水汽的手掌脸颊,这才抬眸看向楚鹤唳,开口淡淡的道,“那我来?”楚鹤唳话音一顿,想了想还是选择了程凤,“娘子来。”

程凤笑着拒绝了春花递来的鞭子,反而是抄起了楚鹤唳睡觉都要抱在一边的戒尺,走过去后抬手就狠狠地抽打在了楚鹤唳的腰间,楚鹤唳顿时浑身一颤精装白皙的腰腹顿时被一整条两指宽的戒尺红印儿贯穿。

“啪啪---”“啪啪啪----”“啪啪----”

程凤坐在一旁的圈椅上,让春花秋月将楚鹤唳扶了起来摆成了一个跪爬的姿势,看着人高高撅起的红肿的臀肉,程凤笑着抬手落下戒尺。接连重重的两下戒尺,狠狠地撕咬在那已然肿胀起来的臀肉上,滑腻白皙的臀肉现在已然一片绯红肿胀。程凤拿着戒尺不断地抽打着那肿胀的臀肉,几道深红的檩子交错在上面,红腻的臀肉随着楚鹤唳的喘息微微颤抖。

“啪啪啪----啪啪!”

屁股痛得像是有两团火在烧一样,楚鹤唳两条精壮的的长腿本能地向两边分开,小腿在凳子上上不规律的来回摩动想要缓解炙烤般的辣痛 楚鹤唳的两瓣屁股被抽打的高高肿起,此时已经不成样子,红肿的尺痕遍布臀肉。

“啪啪啪啪----”接连不断四五下的戒尺抽打在楚鹤唳已然红肿的臀肉上,楚鹤唳受不住的颤着腰

身只是不在求饶,程凤看着人乖巧的样子,顺手将戒尺递到春花的手中,让人放好,自己则是伸出粗粝的大掌揉捏楚鹤唳绯红肿嫩的臀肉。

清晨起来就被如此训诫的楚鹤唳满脸的不情不愿,带着些微的泪痕从春凳上爬起,在和娘子撒了一会儿热腻的娇之后这才起身更衣出门,朝堂的事情多得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忙完,楚鹤唳摸着自己热烫的臀肉,只感觉今日的处理事务的时候凳子怕是不好坐下了,果然,在开会时,楚鹤唳肿胀的臀肉刚刚一坐下,顿时疼的站了起来,其余人看着王爷坐下时刚刚坐下,王爷一瞬间弹了起来,手底下其他人纷纷站直身子等着王爷的吩咐,楚鹤唳被气红了精致的面庞,强忍着疼痛坐在坚硬的凳子上,开会时楚鹤唳想的就是,他的日子不好过,皇兄的日子更别想好过,开会时楚鹤唳拿着狼毫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了几个大字,“壁尻墙,南洋进贡的彩璃球,弹性极佳的尺棍”楚鹤唳将纸条塞给一旁伺候着的心腹,吩咐人一定要将东西送到皇后娘娘手中,对于皇帝能避则避。如此,楚鹤唳才在身体的疼痛与内心的暗爽之间开完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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