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贞很奇怪:「小欢今天怎么啦?看起来很骚的样子?」张导笑道:「这两天小欢躁动得很,正在发情,见了母狗就这个样子。」李玉贞见阿花和小欢那副亲热样儿,不禁笑道:「阿花今年都6 岁了,对应女人的年龄该是四十来岁,跟它差不多大的原配不理,反倒跟才两岁多的小欢调情,难道中年母狗也是喜欢小伙子?呵呵!」张导心里一动,低声笑道:「李姐喜不喜欢小伙子呢?」李玉贞笑道:「我若不喜欢小伙子还一天往你这里跑?还给你弄饭洗衣服,连内裤都帮你洗,就差没象大姐一样哄你睡觉了。当然,若不是我老公不好,我也不会对你这样。」张导笑道:「我就希望你象大姐一样抱着我哄我睡觉呢。」说完在李玉贞高耸的胸脯上瞟了好几眼。
李玉贞白了他一眼,媚笑道:「你想得美!」
见小欢几次试图往阿花的背上爬,阿花也一付色急样儿,耸摇着屁股凑凑迎迎地相就,却总是被张导强行拉开,小欢鼻子里不满地哼哼着。
李玉贞笑道:「你如果不拉它,它们老少两个会不会交配?」张导点头说会。李玉贞扑哧一笑:「那你就把小欢放开试一下啊,不要影响牠俩的性福生活!」张导犹豫了半天,才很不情愿地放开了小欢,小欢立马爬到阿花背上,阿花的屁股在小欢胯间蹭来蹭去,一付殷勤邀请的模样。
小欢胯下狗鞭已昂然直立,且向上倾斜着。旁边那条雄性贵宾也试图想往阿花背上爬,但老鞭竖起来显得有气无力,微微向下耷拉着,浑没有小欢那种昂然的气势。小欢狗鞭轻轻一送,已然进入阿花湿润的牝户,阿花和
小欢在草地上旁若无人地交配起来……李玉贞看得脸红耳热,不禁吃吃地笑道:「怪不得阿花喜欢年轻的小欢,狗鞭是比老狗鞭看起来硬得多,翘得也更厉害!估计就跟你那个东西一样!」说完风骚无限地在小伙高高鼓起的裆下瞄了几眼。
张导低声戏谑地笑道:「那你丈夫的东西是不是跟那条老公狗一样?」李玉贞昵声道:「差不多,软趴趴地,本来就已经无法满足我了,居然还养二奶!哼!你看阿花和小欢交配感觉天经地义的,但三十多岁的女人若是和小伙子睡觉,感觉好别扭,而且哪个小伙子会喜欢比自己大十来岁的女人啊?」张导说道:「怎么没有?喜欢丰腴熟女的小伙子多了。」李玉贞向他抛了个媚眼:「你呢,喜不喜欢?」张导:「不喜欢还成天黏着你?」李玉贞感觉下面有些湿了,又问道:「如果阿花是小欢的妈妈,牠俩会不会交配?」张导:「发情时就会,狗儿可没有乱伦的概念。」小欢完事后张导便牵着它和李玉贞一起回屋。李玉贞进卧室帮他收拾东西,见原来的单人床换成了一张双人床,就跟他开玩笑:「你只有一个人,换这么大的双人床干啥,是不是最近跟女朋友同居了?」张导忙笑道:「怎么会?我女朋友很少来这儿。」李玉贞媚笑道:「除了我以外还有哪个女人会喜欢你这个邋遢鬼!如果不是见你一天到晚黏着我,我也不好意思经常一个人到你这儿来。好在我俩看起来像是一对姐弟,邻居看到我经常来你家应该不会说啥闲话。」李玉贞想了想又道:「你既然没和女朋友同居,大床的另一边留给谁呢?」张导不甘示弱:「李姐不是经常来嘛,如果你愿意可以留给你。」李玉贞媚眼如丝地道:「只要你不怕别人说闲话我就敢来!我帮你那么多,也没见你让我在新房里住过一夜。不过我陪你睡,你可就辛苦喽。我可不象年轻姑娘那么好打发,你那么瘦,身体受不受得了哦?」李玉贞此刻已然有些春心荡漾,恍惚间见枕头底下似乎压着什么东西,掀开枕头一看,原来是好几条脏内裤。李玉贞平时帮他洗东西习惯了,就收起来拿到卫生间去洗,见上面画满了白色地图,有的已经干了,只有一条还是黏糊糊地,很大一股腥味儿。
李玉贞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边搓洗一边问他:「你最近经常手淫?」小伙脸红耳赤地点了点头。
李玉贞以大姐的口吻劝道:「既然那么想为啥不叫女朋友过来?成天就知道黏在我身边,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儿。手淫次数多了不好,伤身体。」张导嗫嚅着说道:「也不是不叫她,只不过……」李玉贞好奇地问:「只不过什么?怎么吞吞吐吐地不把话说完。」抬头见小伙定定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仰慕和欲望,她一切都明白了。
李玉贞但觉下面一阵热流涌动,刚才已经微湿的方寸之地又甩出缕缕淫液,胯间已一片泥泞,酥痒不堪。她怕弄湿外裤,想处理一下,便对张导说道:「你出去一下,我要方便一下。」张导退出并关上门。李玉贞忙脱裤扯纸擦拭,顺便揉弄一下骚痒难禁的妙处。
完事后打开门,张导说他也要方便,却半天没动。李玉贞奇怪地问他干嘛不解,张导看了看她没吱声,意思是等她出去。
李玉贞笑道:「我都这年纪了,什么没见过,还是你干姊,有啥好回避的?
你自管方便,我不看。」
张导只好掏出棍儿撒尿,妇人说是不看,这时却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下面,害得他半天都没撒出来。妇人两眼盯着他的棍儿,暗地里吞了下口水。就这样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呵呵,长得还蛮长哩!」妇人笑着弹了一下他的棍儿,害得他震了一下,棍儿硬梆梆地更加难受,还一会儿才唰唰唰地撒起尿来,尿撒得又多又远!
妇人暗想,他射精的时候是否也是如此有力?想到这儿她愈加动火起来,刚擦过的下面又湿了一片。妇人凑向小伙耳边腻声道:「这五六条内裤你是存了几天的?」张导:「就昨晚上和今天中午的。」
李玉贞很吃惊,又觉得可惜:「你一天就射了那么多次?平时你有啥事情都要找我,我这段时间经常在你这里,你憋不住的时候为啥不找干姊发泄?早知道你这么需要女人,早就陪你睡了。说实话,你是不是对年轻女友没兴趣,只喜欢我这种比你年纪大的女人?」张导点了点头:「我就只喜欢你,手淫的时候就是在幻想跟你睡。」李玉贞上前搂住他亲吻,手摸向棍儿,捏捏掐掐地,后生家火也动了,一直挺将起来,一柱擎天地向天直立。李玉贞忙解裤就他,小伙见妇人楂着一张大毛屄,上面满是白浆,伸手摸去,热烘烘地一片湿滑,心知妇人已然情动,也很想那事,便不再迟疑。
二人滚倒在床上,妇人侧躺着把小伙抱在怀里喂奶,随后小伙把头钻进妇人胯下,在肿胀得如同大馒头的牝户上嗅来嗅去,嘀咕着:「姊姊的馒头好大哦,洞洞都张开了……」妇人娇喘着道:「被老公搞了十来年,把屄搞大了……大洞洞照样可以夹得你很舒服。那儿张开了就是等你进来,你还在磨蹭什么嘛,我里面痒……」张导定定地看着妇人张开的阴门,和糊满了淫液的洞口,伸出舌头在洞口舔了一下,妇人淫液的浓浓骚味儿令他异常亢
奋,忍不住伸嘴堵住洞口使劲吮吸起来,还伸出舌头在蜜道中搅动,妇人的淫液不断地被吸进他嘴里吞掉:「姊姊上面没奶水,下面倒有好多……」李玉贞被吸得骚叫不止:「哦……姊姊水多,喂你喝个够!」妇人已痒得熬不住,把小伙拉起趴到她身上,分开腿撅起妙处就他,扶住棍儿对准,小伙轻轻一送便齐根滑入,房中淫乐之声大起……妇人媚功一流,又骚又会夹,小伙哪里抵挡得住?很快便丢盔卸甲,猛烈发泄后疲乏得想睡。妇人正在兴头上,哪里肯依?抱住他接吻,喂他吃奶,还跪在他头上让他舔屄。
风骚徐娘极善勾动小伙情欲,未几小伙便再次勃起,妇人翻身爬到小伙身上吞噬棍儿,前后上下耸摇起来,淫叫不断……春风数度,小伙性欲旺精力足火力猛,弄得妇人妙不可言。和其他有过类似偷欢经历的美妇一样,妇人从此更加迷上了他,从此经常去他那儿。
由于经常得到小伙的滋润,李玉贞看起来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徐娘成熟风韵也越发动人,小伙迷恋她那丰腴性感的肉体,陷入肉欲之欢无法自拔,一味纵欲交欢,不知节制,本就单薄的身体愈发消瘦。
李玉贞心疼他,常常煲营养汤给他滋补身体,劝他以后日子还长,性生活节制一点。小伙哪里听得进去,依然如故,学院组织教职员工外出旅游时和李玉贞也要找机会偷欢。
此事后来被张导无意间透露给了他的家人,他家里人又气又急:「你一个二十 多岁的小伙子,对自己的女朋友不理不睬,倒跟一个三十 多岁的有夫之妇打得火热。这种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你经常跟她同房,身体怎么受得了?看你现在瘦成这个样子,当心哪天被那个骚女人搞死!」张导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从小是婶婶王静带大的。她生怕张导一个人在外被骚女人带坏,便从老家赶来跟他同住。
和小伙子偷情的美妙滋味令李玉贞食髓知味,那阵正在热乎劲儿上,哪里能够禁绝,因此中午或下午下班后仍然经常去张导那儿。王静发现李玉贞每次一去,只和她点点头便和侄儿进屋,关上房门拉上窗帘,窝在里面几个小时不出来。
房中持续不断传出母猫叫春般的古怪声音,听得一向端庄保守的王静脸红心跳,她很明白,屋里那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和侄儿正在干些什么。她从李玉贞浪叫声听出,这女人攀上巅峰的次数如此之多,令她吃惊!
王静见她每次出来时都显得容光焕发,举手投足间成熟风韵更加诱人,一段时间之后甚至变得越来越年轻漂亮了。相反,躺在屋里床上的侄儿则每次都是脸色苍白,显得疲乏不堪,床都快爬不起来了。
显然,李玉贞吸纳小伙大量精华之后,越来越焕发出青春的光彩,可张导却像逐渐枯萎的鲜花一般,不可避免地慢慢凋谢了……周五下午李玉贞五点钟下班就去了,七点过才离开。半小时之后王静好不容易才把侄儿拉起来吃饭,一边吃一边教训他:「你跟那女人每次在一起怎么都那么久?今天又是两个多小时,又射了好几次吧?」张导面红耳赤地嗫嚅道:「婶婶,嗯……也没有太多,我们多数时间是在聊天呢。」王静:「这女人那么骚,迟早会搞死你的!你怎么就不知道节制一点?你妈生你时难产,丢下你就走了,你是吃婶婶的奶长大的。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容易吗?看见你这样我好心疼!」张导心里也一阵惭愧,嗫嚅着道:「每次李姐托起大奶奶用大奶头挑逗我,我就忍不住……」王静啐道:「婶婶喂你吃奶到两岁的时候才好容易断掉,后来生你表妹时有了奶水,你一直跟婶婶睡,都六七岁了还缠着婶婶要吃奶,难道还没吃够?」张导脸红道:「我也不知道为啥,就是想嘛。」王静:「想你个头!想吃女人的奶为啥不找婶婶?小时候你可是最喜欢黏在我怀里的,真是儿大不由娘啊!难道是婶婶的乳房和奶头没那个女人的大?」说完她扯开胸襟和乳罩,露出一双雪白高耸的酥乳。那是一对肥硕而柔软的乳房,虽因年纪的关系而略微下垂,但晃来晃去地更添诱惑,两圈紫红色的乳晕中间凸挺着两粒深色硕大的乳头,看上去十分诱人!
张导瞄了一眼之后赶紧低头,嗫嚅着道:「当然不是,在我印象中婶婶的才是最大的,我最喜欢了。可是那个……那个……不一样嘛!婶婶怎么这样比?」王静气道:「有什么不一样?除了拿不出那么多钱以外,那个女人能为你做的,婶婶一样可以,至少我心疼你,懂得节制。你十几 岁的时候还跟着婶婶睡,半夜曾偷偷伸手摸我下面,你以为婶婶不知道么?几年前你大伯伤了腰之后就成了废人,婶婶这几年熬得也很辛苦,你这小子都知道么?」说到这儿,久旷的王静下面渐渐湿润起来。这段时间老听激烈厮杀的床戏,弄得她难免春心荡漾起来。她难以忍受自己亲手奶大的孩子,躺在一个只比自己小十二 岁的女人怀里!
张导被婶婶唠叨得心慌意乱,也没听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只是辩解道:
「李姐也挺疼我的,帮助过我很多。」
王静心里一阵郁闷,也无可奈何。想了想之后低声问道:「你们在一起这么频繁,采取措施没有?」张导茫然地道:「
什么措施?」
王静:「避孕措施呀!」
张导:「哦……这个倒没有……」
王静惊呼道:「天!这女人怎么这么不小心!你们同房很容易怀上的。她都三十多的女人了,被一个小伙子搞大肚子,传到别人耳朵里她脸往哪儿搁啊!」张导说道:「她也很担心的,不过她觉得我戴套不舒服,安环她又怕疼,所以就……这个月已经迟了半个多月还没来那个,她也很担心是不是怀孕了。」后来李玉贞虽然也担心搞坏张导的身体,劝他要节制,但已无法禁绝,时间长了实在想他的时候,还是会去他那儿。
又过了一个月,李玉贞月经一直没来,到医院检查,经妇产科医生诊断,的确是怀孕了! 俺从东北到上海跑生意,俺爷们去年开金矿时候让火药炸死了,俺带个妞妞觉得没了生路,後来和村子里的嘎子一商量,他说:「跟俺走吧,咱俩倒服装,去上海。」俺今年三十五了,已经不怕出头,也就和嘎子干起来了,一两年下来,自己有了几个固定的客户,也有了点钱,俺就自己干了。
人到了这个年龄,对那个的需要越来越强,俺偷偷的买了个自慰器,没事的时候自己玩。後来在跑生意的过程中认识了小张,小张今年才廿二岁,对中年女人特感兴趣,一看见俺,鸡巴就挺起来。俺们经常在一起操屄玩,俺长得还算可以,身子也乾净,所以两个人玩的时候连避孕套都不用。
那天俺从东北回来,小张到车站接俺,一看见俺下车,连忙跑过来和俺打招呼,他帮俺拿东西,从车站出来打了个出租,到俺家去。俺在上海租了套房子,俺不在的时候,小张就搬来住。
在车上这小子就不老实,一开始摸俺大腿,然後摸到裆里,弄得俺痒痒的,可俺又不敢大声的说,只把他的手弄开了。
到了家,一进门,小张就从後面抱着俺,声都颤了,说:「好姐姐,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说完就拿鸡巴从後面顶俺。
俺打了他一下,说:「你想俺?是想和俺操屄吧?」小张淫笑的说:「好姐姐,你就让我操一操吧!你这几天没在,我都快憋死了!」一说完就扒俺的裤子。
俺一边挣扎,一边说:「小弟弟,姐姐刚回来,你倒是让姐姐喝点水、歇歇脚,等下姐姐让你玩个够。」
小张一边脱裤子,一边说:「先烹一锅再说!」说完,把大鸡巴掏出来,一手按着俺的後背让俺趴在床上,一手把俺的裤子扒了下来。三十多岁女人的屁股格外的肥,又白又嫩,小张急得把手扬起来,冲着俺的屁股就「啪!啪!」的几下,抽得俺的屁股蛋直颤,俺顿时一激动,屄里的水马上就冒出来了,嘴里还浪浪的哼哼着:「小老弟,姐姐让你操屄!姐姐让你操屄!」小张一听,更来劲了,下手更狠,「啪!啪!」的一阵脆响,然後从後面把鸡巴一挺,「滋」的一声就操进去了。小张的鸡巴是特大号的,又粗又长,鸡巴头和小孩的拳头差不多,两个大鸡巴蛋在下面当啷着,一操屄就拍打在俺的大腿上,特来劲!
小张这麽一杵,正杵到俺的心上,俺「唉呦!」一声,叫:「小老弟,你慢点呀,等俺的屄里流水你再操呀!」
小张可不听这个,拿大鸡巴就来了几下狠的,直入直出,俺屄里的淫水就流得更多了,屄里一滑溜,鸡巴进出就更带劲了,滑不溜丢的,操起来还带着声儿呢!「噗哧、噗哧」的。
小张操得俺一阵的发骚,浪淫淫地说:「小弟弟,你操姐姐的浪屄!操姐姐的浪屄!操得姐姐嗷嗷的叫!你快操俺!俺浪死了!俺就欠操!操到俺心儿里去了!你操俺,俺给你报数!一,二,三,四……三十五,三十六……」俺就这麽和弟弟玩,这是他教俺的。
小张说:「我操你一下,你就叫数,最後我射精的时候告诉我,一共操了你多少下?」俺喜欢这麽来,捱操还要报数,多爽!
俺一边报数,一边把橡胶自慰器拿出来,然後递给小张,小张先让俺用嘴把自慰器舔湿了,然後「噗哧」的一声插进俺的屁眼里。他下面用鸡巴操俺的屄,上面用自慰器操俺的屁眼,操得俺别提多爽了!
俺更来劲地报数,两个人操了半个多小时,小张要换个姿势。小张上了床,往床上一躺,大鸡巴挺挺着,然後让俺背对着他,蹲下用屄套他的鸡巴,可俺屁眼里还插着根胶皮棍呢!小张就让俺用手拿着胶皮棍捅自己的屁眼,他正好从後面看。俺羞羞答答的一边喊着数,一边操着屄,一边还用胶皮棍给自己通屁眼,俺心说:城市的老爷们怎麽这麽会玩呢?
一会,小张就来劲了,翻身坐起来,抽了俺两下屁股蛋说:「趴那!」俺忙的趴在床上,把肥肥的屁股稍微撅起来,小张把俺屁眼里的橡胶棍拔出来,然後用手扒开屁眼冲着屁眼里吐了口唾沫,就把硬硬的大鸡巴顶着屁眼慢慢往里挤,可是鸡巴头太大了,怎麽也弄不进去,急得小张直抽俺的屁股蛋。
俺浪叫着说:「小老弟,别着急呀!咱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呀!你抽俺也没用呀,俺的屁眼太小,虽然不好进,可进去了就紧了……」俺还没说完,小张猛的一用力,「噗」的一声,楞是
把鸡巴头操进去了,俺觉得屁眼好像让人堵住了,闷闷的。小张把鸡巴又往里继续操,直插到鸡巴根,俺觉得好像插到俺的肚子里了。
俺又说:「小老弟又走大姐姐的後门了,别着急,慢慢玩,姐姐浪着呢!」小张是年轻人,听不得这个,在俺後面跟狗上槽子似的快速操着,俺浪浪的哼哼着。
小张让俺给他讲个黄故事,俺想了想说:「俺从东北来的时候,在火车上就想你了,俺想和你操屄,俺买了两根大火腿,然後躺在舖上,一根插在俺屄里,一根插在俺屁眼里,就这麽自己搞。
後来俺浪得直哼哼,俺下舖有个小老头,还以为俺病了,过来问俺:『妞,你病了?』俺冲着他一笑说:『大爷,俺没病,俺正给自己通下水呢!』小老头一听俺说的话,鸡巴竟然挺起来了……」
小张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把大鸡巴从俺屁眼里拔出来,对俺说:「躺床上,张大嘴,我喂你奶!」俺不敢不听,忙的翻身躺下,把嘴张大,小张顺势骑在俺胸口上,双手狠狠地抓住俺的奶子。俺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大鸡巴在俺面前直晃,鸡巴头上已经流出了白花花的鸡巴液(精液),鸡巴头和鸡巴茎上还沾着俺屁眼里的东西。
小张一边有节奏地挤着俺的大奶子,一边把鸡巴举到俺的脸上,问俺:「想喝奶吗?」俺说:「俺想喝。」小张憋得脸红脖子粗的又问:「我操你操得舒服吗?」俺说:「舒服死了!尤其是俺的小屁眼,让老爷们的鸡巴通通,真爽!」小张终於忍不住了,大鸡巴一阵猛挺,「滋」的一声从龟头兹出一股浓浓的鸡巴液,兹得多老高,可没落在俺的嘴里,却落在俺的脸上,俺撒娇的哼哼着;紧接着小张又兹出一股鸡巴液,这次正好掉进俺嘴里,这就算喂了俺一口奶。
小张浑身哆嗦着,两只手使劲地攥着俺的大奶子,一下下的兹出鸡巴液让俺喝了好几口奶。最後俺看着小张的鸡巴缩成了个小团,小张才疲惫地翻身躺在炕上。
俺下地打来热水把小张的鸡巴清理好,怕他着了凉,俺又给他盖好被子,然後俺把从东北带来的货收拾了一下出门了。
(第二回)
俺到了宁海路把货上完,又收了钱,回家的时候买了些好吃的给小张补补。
回家一看,小张正睡得香,俺也没敢叫醒他,下厨给他做饭去了。
晚上小张才醒,吃过饭,俺们又看了会电视就早早的睡下。转天俺起来的时候小张已经出去了,俺也忙活着出门挣钱。一连好几天小张都没来,俺想他,可又觉得无所谓,挣钱要紧。
快阳历的时候,一天晚上小张来了,弄得浑身脏脏的,一进门就掖给俺一大叠钞票,对俺说:「这是给你们娘俩的,你拿着吧!」俺看了看票子又看看他,心里一热乎,眼泪儿差点没出来。
俺忙着给小张弄水洗澡、做饭。吃完了饭,俺主动脱得光溜溜的钻进被窝,小张也脱光了,钻到俺怀里吃俺的乳头,弄得俺痒痒的。
俺说:「小丈夫,你干吗自己出去挣钱呢,咱俩好好干,也能挣不少呀!你干什麽活也不跟俺说,也不让俺问,你到是跟俺说说呀?」小张听完把脸一拉说:「我跟你说过了,我的事情你别问!也不许你问!你没记性呀?」
俺听完觉得委屈,可又不敢多说。小张一会把鸡巴弄起来和俺操屄,弄了俺一会就草草睡了。
转天晚上,小张老晚才回来,一身的酒味儿,还领来一个闺女,是个上海本地的小姐,长得挺水灵,身条也不错。俺不知道怎麽回事,就问:「小老弟,她是谁?」小张笑着对俺说:「这是我叫的小姐,今晚咱仨一块玩玩。」俺一听就生气了,叫:「你还是人吗?操俺一个还不够,还叫了小的来!她跟俺闺女差不多,你让俺怎麽来?」
小张也不生气,笑着对俺说:「大姐姐,你别生气呀!她怎麽能和你比?她不过是个鸡(上海妓女),你是正经的女人。可我不就想玩个新鲜吗?你要是不答应也行,我走!」
说完小张就往外走,俺赶忙拉住他说:「小丈夫,你别生气,俺知道你看不起俺是个乡下的,可你这些年来照顾俺,又给俺好多钱,俺早把你当成俺的亲人了。你别生气,你想怎麽来都行,俺都答应你。」小张听完才乐了,他让俺和那个小姐都脱得光溜溜的,然後从书包里拿出两包袜子让俺们穿上,俺一穿,竟然像条裤子一样还带裤衩的(连裤袜)不过穿上了挺紧紧的。
看着那个小姐穿上,俺问:「闺女,你多大了?」那个小姐冲俺一笑:「二十了。」俺叹口气,心说:『咋城市人那麽怪呢?年轻轻的闺女就干这个。』那个小姐好像看出了俺心里想的,笑着对俺说:「干这个来钱。我还不算最红的,我陪一次就千五。」俺一听,心说:『妈呀!一次千五,顶俺半个月挣的了!』
小张让俺坐在炕头上双手向後支着,把大腿大大的分开,然後让那个小姐跪在地上舔俺的屄,一开始俺还不好意思,可那个小姐舔得真好,隔着袜子舔俺还能把俺弄得来劲,俺闭着眼小声的哼哼着,一会俺屄里就流出了屄液。
小姐在下面忙
活着,一见俺的屄液越流越多,娇声的冲小张说:「先生真是好福气,这个屄水真多,您每天干这样的屄多爽呀!」小张在边上正撸弄着鸡巴,一听就笑了,说:「这可是个宝贝,这叫『水蜜桃』!」
俺听着她们聊淫话,心里一阵激动,屄里的水冒得更多了,把袜子弄得湿了一大块。小张一见俺舒服得浪哼哼,也来了劲,大鸡巴马上就硬了,上炕站在俺身边,一面用手弄鸡巴,一面看俺浪。
小姐在底下用嘴嘬俺的屄,一嘬一兜水,小张看着,鸡巴更硬了,跨到俺的面前说:「把嘴张开。」俺忙的张大嘴,小张把鸡巴撸了几下,立时挤出了一股淫液,黏糊糊的,直接挤到俺嘴里,让俺吃了。这也是小张教俺的,这叫吃「蛋清」。
小张让俺吃了蛋清,然後把大鸡巴头塞进俺嘴里,让俺像吃奶一样给他唆了鸡巴头,俺还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就这样,一个小姐在下面舔俺屄,小张在上面让俺吃鸡巴。
玩了一会,小张扭头对地下的小姐说:「你过来看看。」小姐听话的站起来坐在旁边看着俺们,俺的脸又红了。小张把鸡巴往俺嘴里插了插,然後抽出来,然後再插,这次插得深了,直捅到俺的嗓子眼,好在俺经常和小张这麽玩,已经习惯了。
小姐在旁边仔细地看着俺们玩,笑着说:「先生的鸡巴够粗够长,一会让我也试试?」小张笑着说:「一会有你忙的。」
小姐说:「我给大姐舔一舔胳胳?」(南方人管奶子叫『胳胳』)小张点点头,小姐把俺的两个大奶子捧在手心里说:「这胳胳真够大的。」说完,低下头嘬俺的乳头,嘬完左边的又嘬右边的,还发出声音。
上边的小张对俺说:「大姐姐,你动动。」俺用嘴紧紧地包着大鸡巴,然後前後晃着头。一会,小姐对小张说:「先生,这胳胳还有奶!」小张笑着说:「你可以吃两口,可别吃多了,大姐姐还要回家喂她的妞妞呢!」俺把鸡巴吐出来笑着对小姐说:「闺女,你别听他的,俺的奶多着呢!你想吃就多吃几口。」小姐忙着吸俺,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小张催着俺,俺重新把大鸡巴含在嘴里唆了着。
(第三回)
小张低头看着俺的浪样,心里一激动,鸡巴头里冒出一丝鸡巴液,差点没喷出来。小张忙的让俺停下,然後对小姐说:「你过来趴那!」小姐忙把俺的乳头吐出来,顺着炕头趴下,一个白白的肥屁股高高的撅着。
小张先把小姐的袜子扒开,然後用手抽了两下屁股蛋,抽得小姐直哼哼,然後小张把鸡巴插进去操了起来。俺仔细地看看小姐的屄,屄毛稀稀疏疏的,不过和俺一样也是个「水蜜桃」,鸡巴一操就冒了很多水。
小张带劲地操着,俺看着他们两个玩,心里痒痒的,小张命令俺说:「你把你那个橡胶棍拿出来,让小姐给你通屁眼。」俺不敢多说别的,忙从枕头底下拿出橡胶棍,然後自己先舔了舔,交给小姐。
小姐一边动着,一边对俺说:「大姐,你放心,我以前经常搞这个,不会弄痛你,保证让你舒服。」俺说:「俺放心。」
俺把袜子褪到大腿,然後跪在床上,把一个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微微的向後翘着,两只手轻轻扒开两片屁股露出小屁眼。小姐先把橡胶棍含在嘴里,然後用根手指头在俺屁眼上按了按,「噗」的一声插了进来,俺顿时浑身一哆嗦,小姐又轻轻的把手晃了晃,插得更深了。
小张在後面狠狠的操屄,两只手从前面绕过来抓着小姐的奶子爽得直哼哼,小姐也一边哼哼着,一边抠俺屁眼。一会,小姐把手指头抽出来,拿起橡胶棍一下子杵进俺的屁眼里,俺「嗷」的叫了一声,小姐没停下,马上又抽了出来,然後又插又抽,一连几下,弄得俺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小张看见俺这样,就把大鸡巴在小姐的屄里插了插,弄得滑溜溜的,然後插进小姐的屁眼里,小姐也跟着浪叫起来,满屋子都是俺们的淫声:
「啊……啊……俺的小屁眼开花了!俺的小屁眼开花了!」「啊……啊……先生您的鸡巴太大,慢点呀,我的小屁眼也开花了!哎呦!
哎呦!」
「小……小姐,俺……俺浪死了,你……你再杵俺!」「大姐,你屄里的水流得真多……哎呦!先生你快点操呀,我的屁眼好浪!
浪!」
「俺就说嘛,城市的老爷们就是会玩,一根鸡巴,让两个屁眼开花……哦!
哦!哦……」
「大……大姐,你……你屁眼……好浪哦!还吸我的橡胶棍呢!」小张听到俺和那个小姐淫叫,更来劲地操小姐的屁眼;小姐屁眼捱操,更来劲地用橡胶棍捅俺,俺就更来劲地浪叫。小张浑身一哆嗦,突然喊:「你们都下来!快点!」小姐和俺都从炕头下来跪在小张的面前,小张眼睛都红了,一根大鸡巴憋得直挺,眼看就要喷了!
小张左手抓着俺的头发,右手抓着小姐的头发,对着她说:「把嘴张开!」小姐急忙说:「先生,让我先给您擦擦!先……」话还没说完,小张就把刚从屁眼里拔出来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了小姐的嘴里!一
直插到嗓子眼,小姐顿时没了声息,直翻白眼。
小张可不管这个,屁股前後使劲地抽插,把小姐弄得快要死了。俺在旁边看着,心里直打颤,心说:『小丈夫疯了!』
小张操了一会,一揪俺头发,对俺说:「你也张开嘴!」俺把嘴张得大大的刚想说话,小张一扭身大鸡巴就直接插了进来,然後按住俺的头用鸡巴猛操,俺就觉得大鸡巴头已经插进俺的嗓子眼了,顶得俺连气都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