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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阴茎从里面掏出来我就坐在床边她把阴茎套 进屄里悄声地操(2 / 2)

工厂里的厂鸡奴 王少 9673 字 2023-05-09

姗也开始从鼻孔中发出悠长醉

人的呻吟。

中兴放下她的腿,姗姗做了一下调整,将身体向后拗下去,然后用手撑地,

她就好象一座桥那样拱起来,短裙也翻过去,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在我们眼前,我

们都是第一次玩柔韧度这么好的女人,几乎要惊呼了。

范成跪在她的两腿间,开始亲她的屄,中兴则用手指在她的乳房上隔着衣服

画圈,姗姗在这样的刺激下小腹急剧的起伏着,我痴迷地抚摸着那双玉腿。

真是人间的极品!

我们把她按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我拿来了剪刀,将她胸前的衣服剪开,洁

白丰满的乳房就从衣服的开口处挤了出来。

如玉的细腻温滑,淡淡的乳晕,小巧的乳头在峰顶骄傲地矗立着。

中兴马上含住一只乳头吸吮,范成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姗姗的头垂在茶几边,长发拖在地板上,闭着眼,双脸通红,不知是害羞还

是兴奋。

看着她那副挨操的模样我实在有点受不了,把摄影机架好调正角度,脱了自

己的衣服,将涨得发紫的鸡巴放到她嘴唇上,龟头顶开了她的双唇抵在牙齿上。

她没有反应,大概还没意识到是什么,还陶醉在身体的快感里。

我用手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张嘴,她睁开眼吓了一跳,然后抗拒的转了下脸。

我有些奇怪,问:「3p就是这么玩的,你不知道?以前真没玩过?」

她愣了一下,有一些腼腆:「我以为是给三个男人搞就是了。」

我一阵惊喜:这是个正宗的良家妇女!又将鸡巴送到她嘴边,这次她没有抗

拒,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张开了嘴。

我把鸡巴插进去,使劲往里送,她把嘴巴张的大大的,不过牙齿还是刮到了

阴茎。

明显她的口交经验不是很多,我更加兴奋,抽插的时候故意每次都将龟头顶

到她的喉咙。她竟然不知道拒绝,虽然干呕了几次但还是张大了嘴。

看这个绝美的少妇顺从地任我们玩弄,我们三个人都非常兴奋。

范成已经把鸡巴插进她的屄,卖力的插着,阴道里水淋淋的,阴茎抽插发出

「咕唧,咕唧」  的声音。粉红地阴唇翻进翻出,情景说不出的刺激。

中兴用阴茎的龟头部分摩擦着姗姗的乳头,我把她的头往上抱,好让鸡巴插

得更深,这一次龟头完全挤进了喉咙。姗姗突然把我推开,剧烈地咳起来,我看

到她的眼泪已经被呛了出来。

范成还在不停地操着她,姗姗皱着眉头,发出近似哭泣的呻吟。

范成一边操一边问:「骚货!我操得好不好?你爽不爽?」

姗姗像是不好意思,没吭声。

我淫笑着继续问:「操得过瘾不?宝贝!」

她有点生气:「你们怎么说话这么难听!」

中兴揉着她的乳房说:「屄都给操了,别不好意思啦!女人操屄就是要淫荡

点才好玩。」

这时范成的动作开始变得疯狂,他已经要射,快速的冲击下姗姗的双乳也急

剧的颤动着,她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紧紧按在自己乳房上,同时也努力地向上拱

起腰迎接范成的冲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扭曲,张大了嘴却没发出声音,屁股也

抬起来停在半空,直到范成射精完才长长地出了口气,瘫软在那里。

我没等她缓过来气就把鸡巴插进去接着操,屄里又热又滑,里面的精液被带

出来,沾到阴毛上。姗姗像死了一样动也不动。

范成把粘着精液的鸡巴塞进她嘴里,她也没反应,范成就拔出来在她脸上擦

了擦。中兴骑在她头上面,用两只奶子夹住鸡巴乳交。

干了一会儿,她才又开始呻吟。

我们脱光了她的衣服,挪到了地板上,我躺着,然后让姗姗从上面把鸡巴套

进去,蹲在我身上套弄,中兴站在前面让她口交,没想到她体力还不错,居然坚

持了十几分钟。

等她无力地趴在我身上时,中兴跑到了后面,把鸡巴顶到了她屁眼儿上,她

吓了一跳,用手抵住中兴,说:「不行,那里不行,我是说真的,你们别这样!

「中兴拨开了她的手。她的脸都吓白了,想站起来。我一把抱住她的上身不

让她动,叫中兴:」快点!「姗姗还要反抗,但屁股给中兴按住动弹不得,就哭

起来。

我安慰她说:「别怕,不痛的,大伙都这么玩,没事!」中兴就插了进去。

我的鸡巴可以感觉到另一只鸡巴在屁眼儿里地抽动。姗姗身体一直在发抖,

口里「咝咝」地吸着气。两人把她夹在中间,她丰满的乳房紧贴在我胸口,

十分

受用。

中兴开始猛插,姗姗还是有些不适应,一直用手推中兴的大腿,怕他插得太

深。

这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是姗姗的,范成给她递过来,听了几句,竟是她老

公的,好象是要她筹钱到公司周转,中兴还在操着她没有停,屁股被撞击出的

「啪啪」声清楚地传过来。

那头就问什么声音,姗姗喘着气说:「啊!没什么,和小孩子玩呢!」

七、姗姗

他和我通电话时一定不会想到,他的老婆正被两个男人搞着,他一定以为那

声音是我和小朋友拍手掌吧!

他还不知道自己正在戴一顶巨大的绿帽子。我真想呻吟两声给他听,但还是

忍住了,我不想他现在发觉,我想要看到他发现真相后那一刻的表情。

这三个男人里我只认识二京,想勾引一个对自己有企图的男人很容易,我还

选择了最疯狂的玩法,我想一次到位,给老公最震撼的报复。

最先被震撼的却是我自己。全面的刺激使我感到了一生最强烈的高潮,从来

就没想到做爱会有这么多花样,他们真的很变态,连肛门都要弄,最可怕的是我

居然没有拒绝,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二京的阴茎很长,抽插的很凶猛,下下见底,像是个打桩的机器,可以感觉

到每次冲击时自己的屁股都被压得变形。

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狰狞,像是要弄烂一件东西。

而那个叫中兴的男人几乎是坐在我脸上,阴茎戳在我嘴里,有时候会一直捅

到喉咙,令我无法顺畅的呼吸,连呻吟的声音都断断续续,他的阴囊每次都打到

我下巴,阴毛摩擦着我的鼻孔,痒痒的直想打喷嚏,已经射过精的范局长正拿着

摄影机拍摄,我下身的水流了许多,被插的「啪唧,啪唧」地响,我已经来了无

数次的高潮,全身酥软,一动也动不了。

二京紧紧抓着我的乳房,使劲地揉搓,乳房在他的手里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嫩嫩的肉有时会从指缝间被挤出,可怜的乳头在他手掌心被搓得通红通红。我平

时很爱护自己的乳房,除了老公还从没人碰过它们。它们被保养的很好。

而这些男人却一点也不温柔,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它们,乳房上火辣辣的,又

痛又痒,却有一种奇怪的快感。他们很粗鲁,满口脏话听起来非常下流,尤其是

那些敏感的字眼,从小到大几乎从没听人在我面前讲过,我真的是那么淫荡吗?

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个骚货,一个背着丈夫在外面淫乱无度的女人,一个人尽可

夫的贱货!

不知是谁的手在摸我的屁股,用手指抠弄着还没有完全合拢的肛门,刚被插

过的肛门还在隐隐做痛,手指就又插了进去,那里连丈夫也从没动过,记得有依

次他曾经和我提出过,我也答应了。但在插进去的时候因为我觉得疼而放弃了。

他们弄的时候我都疼哭了,可不知为什么没有坚决地反抗,就那么被他们肆

意奸淫。

这时中兴和二京交换了过来,中兴的阴茎没有二京的长,但更粗更坚硬,我

的双腿被他们分得很开,几乎变成了一字,这样的姿势对我而言并不太困难,不

过时间久了还是有点累。

二京的阴茎上还带着粘粘的液体,看起来很恶心,他想再让我口交,我本能

地转过了头,可是他固执地把我重新扳回来,把湿淋淋的龟头塞进我嘴里,那些

是我自己下体的淫液,我十分羞愧,只好闭起眼睛不去看,口里又苦又咸,还带

着一股骚味。

连续不停的抽插很快给我带来高潮,觉得自己下面强烈的痉挛,一股水涌了

出来,全身好象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而那剧烈的活塞运动还在继续,我的屁股上全是湿的,「啪唧,啪唧」的水

声就变得更响,我的快感就一波又一波的不断持续着,我急促地喘着气,我快要

死了!我的头晕晕的,意识有些模糊不清,整个身体仿佛都飘在了空中!

不知道过里多长时间,他们终于完事,我无力动弹,只能躺在地板上,二京

还在拍摄,另外两人抽着烟。我的脸上,嘴里,大腿和阴道里都是男人的精液。

我突然有种要哭的冲动,我完成了计划,却没有胜利的感觉,我开始怀疑自

己的决定。

在肉体上我收获里巨大的满足,可伴随而来的是巨大的罪恶感和更加强烈的

空虚,我觉得自己正在堕入地狱。

我的婚姻可能因此而崩溃,我深爱的那个男人会离

开我,他会因为这件事大

发雷霆羞愧痛苦吗?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知道他究竟多爱我,多在乎我。

电视开着,播放的是球赛。子成也在看吧?他最爱看的节目就是足球了,也

许现在正躺在那个女人怀里,喝着冰啤酒享受他的周末。

他已经很多天没在家里过夜了。是我的错吗?我又有什么错?

站起身,下体的精液就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双腿软软的没一点力气。

我得去洗个澡,我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臭的,房间里淫秽的气味全是从自己身

上发出来的。二京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我很窘迫,他淫笑的表情正暗示着我是怎样下贱。我几乎要哭了,我为什么

要来这里?我究竟在做什么?

没想到他们会全进来!说要帮我洗,六只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坐在范局

长腿上,两腿分开搭在浴缸边上,将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出来。

他们要我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我竟然没有丝毫抵触的情绪,任凭摆布。

中兴搓着我的乳房,含住奶头吸吮,吮的痒痒的,二京分开了我的阴唇用雨

洒冲洗,水柱打在阴蒂上暖暖的,快感一拨又一拨地袭来。

我一把抓住了中兴的阴茎,开始套动,很快他就勃起来。

范局长的阴茎被我坐在屁股下,硬硬的顶着我,他把我屁股压紧,用力让阴

茎在屁股沟里摩擦,硕大的龟头刮着屁眼儿。

我开始兴奋,这时候二京把阴茎送到我嘴边,我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下去,将

整只阴茎完全含在嘴里。

二京抓住我的头发固定住我的头,阴茎在我嘴里飞快地抽插,次次都顶到喉

咙。范局长已经把他的阴茎插进我的屁眼儿,中兴跪在我双腿间也把阴茎插进我

的屄里。

三条肉棒同时抽动,我被插得就像是海上的一叶小舟颠簸摇摆不定。

我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想要大声呐喊,但是嘴却被阴茎堵得满满的,只能

从鼻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三个人的下体都浸在水里面,浴缸里的水被我们

扑腾的溅起水花,发出了「哗啦哗啦」响声。

这时四个人都很疯狂,我的乳房不知道被谁很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痛得眼泪

流出来,却突然有种奇异的快感,一下子被带到了高潮的顶峰,我脑子晕晕的一

片空白,全身颤抖不能自已。他们还在继续着,我已经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候躺在床上,他们还在玩弄我。

这一夜,断断续续他们都没让我休息过,直到天亮他们才放我回来。回到家

我倒头就睡,整整睡了一天。

我大病了一场。

八、正中

我一直照顾着生病的姗姗。这是子成的意思,他的公司最近好象有点麻烦,

不断的到b 城交涉,根本无暇顾及家里。

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工作也不忙,照顾嫂子当然义不容辞。何况我还有自己

的私心,我打算给姗姗创造一个好的出轨机会。

我一直希望她和子成分开,潜意识里我不愿意看着他们幸福,有时候我会为

这样的想法感到惭愧,觉得自己很卑鄙,不过这就是真实的自己。我在人前表现

的彬彬有礼,处事大度得体。那只是表象,只有我才知道自己内心的阴暗。

姗姗这几天很沉默,话很少。

她好象忽然之间垮掉了一样,常常的一个人靠在床头发呆,眼神空空的没有

一点活力,这场病让她看起来更加哀怨纤柔和孤独无助,我觉得她很可怜,但我

能做的只有在饮食上把她照顾好,让她尽快地康复身体而已。

三周过去了,她的身体明显好转,但精神反而更加颓废,我没看到过她笑,

一次也没有!

我知道她的心情,这样的心情我曾经有过,愤怒哀伤无可奈何。

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此时显得那么无助,就像是只在风雨中瑟瑟发抖

的鸟儿找不到避风港湾。我很心疼,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一个晚上,她突然对我说:「我要和子成离婚了,可能很快」。

她说得很平静,好象说的是别人的事。

我一直希望听到这句话,但现在却没觉得高兴。

大厅的灯光很暗,电视开着,我坐在茶几旁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她。

她真漂亮!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粉红的丝质连衣长裙勾画出起伏有致的身

形,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背上,隐约的露出几根腋毛,引人遐想。大大的眼睛里有

一丝迷惘。

「那也许是个新的开始!」我安慰她:「人

生无常,没人知道走那条路是对

的。你还年轻,又这么漂亮,一定会找到珍惜你的人。」

她看着我说:「你可真会说话,我那里还年轻漂亮!都没人要了。」边说边

收起垂在地上的一只腿,粉白的腿从裙下露出来,闪入我的眼帘。

「你现在爱我吗?」她突然问我。

我猝不及防,愣住了。我现在爱她吗?从来没有想到她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淑真,我那个不漂亮的妻子。我爱的是谁?是姗姗?

可为什么知道淑真背叛时会那么痛苦?我曾经是那么爱着姗姗,看到她和子

成一起时是那么嫉妒。可我现在真的还在爱着她吗?我一时竟然不能确定。

她向我扔了个靠枕,笑着:「我就那么差?还要考虑这么久!」

这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笑得无拘无束。

我还在想她刚才的问题,想着怎么回答。她已经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了我的困

窘。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没再接话。

她优雅地走过来,竟然直接跨坐上我大腿,将脸凑在我眼前,用半开玩笑的

口吻说:「我现在勾引你会不会成功?你想不想和我上床?」

「想!我做梦都想。」这次我没有犹豫,那是我的梦想之一。

我的确十分迷恋她的身体,但却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得到这一切。

她的脸很近,呼出的气打在我眉间,暖暖的,湿湿的。娇艳的唇上涂了淡淡

的口红,再不需要语言,我们开始接吻,她把舌头伸进来和我纠缠,湿润的唇令

我陶醉。我小心地揽着她的腰,掌心清楚的感受她的体温。她的身体很柔软,也

很热,像是在燃烧。

我把她抱在怀里,就像抱一个孩子,轻得好像没有重量。

幸福竟然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我完全被她所吸引,

不再考虑究竟爱不爱她。

如果说女人是花,我一点也不反对,只不过花的名字不同罢了,我单位的那

个谁都怕的财务会计像玫瑰,好看而带刺。我以前的老婆像白菊,没颜色没味道。

隔壁的小妹像荷花,清新而不染尘埃。姗姗是牡丹,富贵娇艳华丽非凡,端庄且

优雅,热烈又含蓄。

她急促地喘息着,娇嫩的脸上染了桃红。我将手放在她胸上,虽然隔着衣服,

还是能感到那丰满,以前常常会看她胸,边看边想子成晚上是怎样的把那双乳捉

在手里把玩。

现在真真实实的摸上去,有种心花怒放的激动。乳房很大,沉甸甸的。

姗姗抬起头,骄傲地把胸挺了挺问我:「大不大?」

我没有回答,把脸埋在她胸前,深深地吸了口气,满鼻的乳香。

「好不好?」她不甘心地追问。

我亲了亲她鼻尖,由衷的赞叹:「好!好死了!」

她把衣服从肩头褪落,里面是粉红的乳罩,红白相映生辉,衬的皮肤更加白

皙。乳罩是前开的,我一只手就解开了,这事儿我常干很熟练。

两只洁白如玉的乳房就落在我掌心,乳晕是淡红的,乳头跟小,和整个丰满

的乳房相较有点不协调

。她抱住我的头,将我的脸按在乳房上,这种感觉很熟悉,以前我老婆也经

常这样做。想起老婆我有一丝伤感,和老婆这样做的时候,我们曾经约定相守着

到一生终老,而眼下却早已劳燕分飞。

我的手伸到她裙下,同时张口咬住她的乳头,姗姗轻声地叫了一下,将手指

插进我的头发里。腿上的皮肤凉凉的但很光滑,色如象牙。

将裙子掀开,内裤也是粉红的,小巧地贴着莹白的肌肤。我

让她倒在沙发上,她的头便靠在扶手上,眯着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在我褪内裤的时候还很配合地抬了抬屁股。

阴毛的颜色有些黄,跟她的头发差别很大,稀疏而且不是卷曲的,规则地在

屄的上方排成一个倒三角。微张的双腿也没有使阴唇分开,她就像件艺术品躺在

那里,没有丝毫遮掩,而我现在可以随时占有她。

但她是我朋友的老婆。

我突然想起了《金瓶梅》。李瓶儿的老公花子虚和西门庆就是好朋友,就觉

得自己和西门庆一样下流卑鄙。但姗姗就像块磁石吸引着我,诱惑着我。

只有片刻的犹豫,我心里就对自己说好吧今天我就做西门庆!就卑鄙而且下

流一回。

我快速地脱去衣服,虽然如此使我显得有些猴急,但我想这样可以令我更坚

定。

我的阴茎已经用坚硬出卖了我,我爬上姗姗的身体,就

算子成现在回来了我

也要把她干完才下来!姗姗也想把衣服彻底脱了但我已经压住了她。

我掰开她的阴唇往里面插涨得发紫的阴茎,却发现里面并没有太湿润,顿时

有些惭愧,毕竟也管不了这么多,就使劲往里戳。

姗姗「啊」了一声。

我忙问:「怎么!痛吗?「

她摇摇头,对我笑一下:」不是,很舒服。「

屄里很紧,阴茎往外拔的时候阴唇就翻过来很多,露出鲜红的嫩肉。姗姗一条

腿垂在地下,另一条腿曲起靠着沙发背,姿势分外淫荡。

我激动得几乎在发抖了,双手固定住她的纤纤细腰,奋力冲击。不知道为什

么这时候姗姗反而平静了许多,显得并不那么兴奋,还时不时地转头看一眼旁边

的桌子。

桌子上没什么东西,只有包纸巾和她的包。我突然醒悟她可能是想拿避孕套,

我最讨厌的就是戴套,老婆避孕都是用那玩意儿,她怕吃药发胖,常常是一切就

绪要插入的时候突然要我戴套弄得我兴致全无。因此我打定主意只要姗姗不说我

就装糊涂,绝对不提那茬儿。

她也没提,反而是聊天一样和我说话,「在我身上爽吗?」她问。

我没回答继续努力地冲刺。

「搞朋友的老婆过不过瘾?」她媚笑着问。

我对她的坦然感到吃惊,好象她没有一点羞惭的意思。她接着说:「我是你

嫂子,你摸着的是嫂子的奶,我是你好朋友的老婆,你还操了他老婆的屄!刺激

不刺激?」

我气喘吁吁地回应:「姗!我的姗,我爱你!」

她用双手摸着我的胸膛,轻轻的呻吟:「你操得我好舒服,你真厉害,你比

我老公强多了,我就喜欢你这么操我。现在就算他来了我也不理他,我就让他看

着我们操屄!你让他看着你操我!」

她会说出这么淫秽的语言是我无法预料的,和她平时给人的印象反差实在太

大。想象不到平日听到人说一个脏字都脸红的她竟能毫不顾忌的这样讲话。

屄里的水开始多了,操起来也更加顺滑,淫液被阴茎带出来,流到屁股上,

又粘在阴囊上,每次插下去,阴囊打在会阴部「啪啪」直响,我的快感越来越强,

渐渐地感觉就要射了。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以极快的速度一阵猛操,姗姗就无法再说话,身子

急剧的抖动,两只乳房也随着我的冲击急速地颤动,只剩下时断时续的喘息,间

杂着几声尖叫。

我也无法再忍耐,大叫一声射出精液,刹那间释放的快感溢遍全身,然后乏

力地趴在姗姗身上。

姗姗紧紧地抱着我一动不动,努力地平息自己的呼吸。我要起身把阴茎拔出

时,她又把我搂回到胸前,说:「别动!让它在里面呆会儿,」

我就继续趴在她身上。

等穿好衣服时两人居然有点尴尬,一时间相对无言,她就对我说:「你回去

吧,我想睡会儿。」待送到门口时,却对我说:

「以后别再来了,把今天的事儿忘掉!不然,我会和你翻脸。」

九、子成

姗姗病好两周以后我才回到家里。

她居然没有吵闹,也没提蔷薇的事情,安静地给我做了晚饭,然后两个人安

静地吃。看来女人不能宠着,得适当地凉一凉她。

看着乖乖的妻子,我有一点小小地得意,不过心里也难免愧疚,毕竟做错事

情的人是我,现在却是她在让步。

可是叫我离开蔷薇我又做不到,哎!只好以后在别的地方补偿她了。

和她说起筹钱的事,她只是静静地听我说,弄清了状况后也没说什么别的,

只是点点头,转身去了书房。

妻子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创业初始公司出过几次危机,都是她和我一起撑过

来的,所以她也和我一样很清楚现在的情况并不严峻。

书房回来时手里拿了包,从里面拿出了张卡,还有些首饰。对我讲:「卡里

是我所有的私房钱,十四万多点,加上首饰差不多够了。」

看着姗姗默默地整理我的衣服,心里有些感慨:还是老婆好,一心一意地和

我过日子。之前也曾经对蔷薇暗示过用她那笔钱周转,但她的反应很强烈,说你

这是跟我要帐吗!才刚给我又想着法儿往回要。再说我哪里还有啊!我也觉得脸

红,就没有再提起这事儿。

上了床,她侧身向里给了我一个背。

我嘿嘿地干笑了几声,讨好的把手搭在她腰上,却被她挥手打开,就泄了气,

想算了。又想已经一个多月没和妻子那个了,她心里指不定多委屈呢!

再不趁机会和好,她一急再给我弄顶绿帽子,我还不把肠子悔青了啊!于是

先把左手放在她腰上,等她手过来打时,右手将她的胳膊和腰一起抱住,她挣扎

了几下,就不动了。

我趁机脱了她的睡衣,将她扳平骑了上去。摸了几把就把她摸湿了,我对妻

子太熟悉了,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只要把手掌盖在阴部上方,轻轻地揉动,几分钟就能唤起她的欲望。今天我

告诉大家,你们可千万别去揉她喔!呵呵!

把嘴凑上去和她接吻,她却把头扭向一边,我追过去,她又转过来,嘴巴闭

得紧紧的不让我得逞。

往返数次,始终无法亲到。就对着她说:「我来讲个故事给你听吧!」

她没吭声。

我就讲:有群朋友聚会,去吃火锅,锅里有鹌鹑蛋,一位急性子,夹了几次

都夹不到,大家就一起笑他,窘得他面红耳赤,不肯服输,接着去夹:一夹,一

滚,又一夹,又一滚!众人笑。他大怒,伸手到锅里把蛋捞起摔在地下,抬脚踩

个稀巴烂,口里还骂:「叫你滚,叫你滚!」

姗姗「扑哧」一声笑出来,骂我:「你有种也把我踩稀巴烂好了。」趁机把

嘴亲住了,亲了一会儿,她身子热起来,默不做声地摊开了身体。

老婆下面水越来越多,已经有了「吧唧吧唧」的动静,她的腿也举了起来,

明白她要到了,赶紧猛弄了几下,她就把身子绷紧起来,口里哼哼着,胳膊也抱

过来,如同扒树的无尾熊。阴道一紧一紧的夹着我。

等她泄过了,我仍旧没射,又过了一会儿,她问:「还不行?」

我喘息着又弄,还是没有想射的意思,阴茎反而软了一些,跟姗姗说:「你

叫几声,好不好?」

她犹豫一下,就叫了,可听在耳朵里依旧不能兴奋,阴茎越来越软。

姗姗感觉到了,有些生气:「我没魅力了是吗!吸引不了你了?」起身下床

去洗不再理我。

剩下了我自己变得尴尬非常,觉得有些可笑,又十分无趣,干巴巴地笑了两

声,也去洗了回来睡觉。

第二天一早起来,拿了老婆的包去公司,把卡和首饰掏出来给财务,吩咐他

去办理。又处理了些杂事,开车回了蔷薇的住处,蔷薇却不在。

打她的电话,说正和小姐妹打麻将,听我在她家,高兴的不得了,叫嚷着说

马上就回来。我开了电视,躺在床上等她。

十几分钟,就听到楼下有人大叫老公,趴在窗边看出去,蔷薇正一溜烟的过

来,边跑边喊。身后跟着个女孩,却追不上她,让她慢些。就听到楼梯「噔噔」

地响,蔷薇撞了门进来一把抱住了我。叫:「老公!你让我想死了!」抱着

我一通啃,弄了我满脸口水。

我推开她,笑着说:「我不过才几天没来而已至于这样吗!」

门口就有一个声音搭话:这就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看过去,原来是后面那位女孩现在才上来,正用涂了红指甲油的手指捏了纸

巾擦汗。

蔷薇就给我俩互相介绍:「我干姐姐!方琴。这是子成。」

我笑她:「你姐妹可真不少!我永远都见不全的。」伸手和方琴握了,边打

量。

和我相仿的年纪,个子不是很高,消瘦的瓜子脸,穿了身黑裙,衬着皮肤出

奇的白。

蔷薇粘着我不放,方琴就看着我们笑,我有一点不自在,问她在那里上班,

她还是笑着:「我啊!就是天天哄孩子玩,老是听蔷薇说她老公帅,所以也跟来

看帅哥儿。」

我就猜她也是被包的,就放松了和她开玩笑:「看得顺眼了是不是就下手抢

啊!」

方琴眼里就活泛起来:「我可抢不过她!」说完就要去卫生间。

方琴一进去,蔷薇就挂到了我身上,双腿盘住我的腰,和我亲了个嘴儿,在

耳边说:「操我两下吧,想得受不了了。」

我努了努厕所示意有人,却把手伸到她胯间,裙下穿的是丁字裤,拨开那条

线,就摸到屄,竟然水淋淋的,我有惊奇的问:「这么快就有水了?」

蔷薇诞着脸说:「想你想的受不了了。」

就伸手下去拉裤子的拉链,我连忙叫她停手,阴茎居然就硬起来,而且愈来

愈硬,这时拉链已被她拉开,把阴茎从里面掏出来,我就坐在床边,她把阴茎套

进屄里悄声地操。

我非常小

心,一边操一边看卫生间方向,生怕方琴随时出来,阴茎也因为这

种极度特殊环境的刺激而更加坚硬。

我极快地小幅度抽动,希望能在方琴出来之前射精,事实上我的快感也在迅

速积聚,蔷薇的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淫液顺着阴茎流下来,把裤子打湿了一

小片,此刻我的心情异常紧张,心怦怦直跳,忐忑不安。

但是就在我即将攀上快乐的顶峰时方琴却从卫生间出来了。我和蔷薇的身体

马上僵硬在那里,一时间情况变得非常尴尬,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眼下的难题。

方琴还没有发现我俩的秘密,还在和我们讲话:「你们用不着这样吧!看看

你们粘的样子,也不注意点影响!我可还没走呢!」

我心虚地看了看下面,蔷薇的短裙刚好可以遮掩住我们交媾的部位,一时间

也没露出破绽。

抱着我脖子的蔷薇,忽然给我眨巴眨巴眼睛使了个眼色,回头朝方琴用玩笑

的口吻说:「你来看啊!我们在做爱呢!」

她的话一出口,我就大吃一惊,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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