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知道后面有没有感觉啊?”说着话,他把手指插进丁鹏的肛门。
“啊……!”丁鹏疼的大叫着。
“哈哈~ 前面都湿了啊!”刘海潮翻起丁鹏的身体,打量着丁鹏坚挺的阳具。
“这可不好啊!你可是要为我服务的,不能自己享受啊。”他拨弄着丁鹏坚硬的
下体,取出一根细皮绳子将丁鹏的阴茎从根部捆扎起来。
“住手!你要干什么?”丁鹏挣扎着道。猛的肛门处一阵剧痛,丁鹏疼的浑
身颤抖,惨叫着。“啊……!”
“谁叫你停下来的?”吴戈把手枪塞进丁鹏的肛门,使劲朝里推进。“如果
你再乱动,我就开枪了!”
“住手!不……不要……啊啊……”丁鹏终于忍不住哀求着。
刘海潮得意的道:“如果不想吃子弹的话,就乖乖的为主人服务吧。”
“呜……”丁鹏忍着下体的折磨,再一次将刘海潮的阴茎含进嘴里。“呜…
…嗯呜呜……”
吴戈用枪管在丁鹏的身体里抽送着。“我这样子帮你助兴,有没有让你更舒
服啊?”他笑着问道。
“小心点。”刘海潮对吴戈说。“可不要让他因为太兴奋而弄疼我。”
吴戈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的表情,然而沉浸在兴奋中的刘海潮没有留意到,
接着说:“他是我的玩具,要弄坏也要由我下手。”
三
“啊……啊……”带着手铐的双手被吊在房梁上,丁鹏不得不掂着脚尖尽力
维持着身体的重心。刘海潮从身后将丁鹏拦腰抱住,将自己的阴茎顶在丁鹏的肛
门上,扭动屁股塞了进去。“哇啊!”丁鹏忍不住痛苦的叫着。
“真是太棒了,小警察。”刘海潮抬高丁鹏的屁股,以便插入的更深。“你
绷的好紧哪!”他的阴茎开始在丁鹏的体内做活塞运动。
丁鹏在被侵犯的同时,自己的阴茎却在皮绳的束缚中更加坚硬起来。他因为
自己的这种反应而感到羞辱,他努力的想克制欲望的侵袭,但是吴戈一把握住了
丁鹏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啊?”丁鹏抗拒的摆动着身体。
“警察哥哥的这里看起来很好吃啊。”吴戈嘻嘻的笑着,用手指抚弄着丁鹏
阴茎头上分泌出的黏液。“我很想尝尝看哩。”说着,他低下头去,用舌尖开始
逗弄丁鹏的阴茎。
丁鹏感到一阵酥麻的快感,他本能的抗拒着道:“啊……不要……快停下!”
“为什么不要?”吴戈的舌头上还沾连着亮晶晶的黏液。“看!你的老二在
召唤着我的
品尝呢!”
“啊……啊!”阳具被吴戈完全含进口中,熟练的允吸着。丁鹏手脚上带着
手铐,掂着脚尖吊在空中,被两个抢匪前后夹击,不可自制的走向高潮。
身后的刘海潮感觉到了丁鹏的亢奋,也更用力的撞击着他的身体。“我也要
射了!”他更用力的抽插着。
“呜啊!”丁鹏的被刺激的直到颠峰,痛苦和快感交织着,使他在那一刻甚
至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和遭遇。“啊啊……”在两个男人和精液的包围中,他
的意志抗拒着,而他的身体却屈服了。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每天等待着丁鹏的都是无休止的侮辱和蹂躏,
身上的警服凌乱着,沾满了精液和污渍。警局会采取什么行动呢?这里又是什么
地方呢?没有人帮丁鹏解答这些问题。他只有一天一天这样捱下去,寻找着逃走
的机会。而在两个男人的抚摸中,他更多的想到的却是杨家俊。他的伤要不要紧,
此时的他,有没有想起我呢?
站在窗边的吴戈看见刘海潮在穿外套,问道:“刘哥,你要上哪里?”
“啊,想出去办点事情。”刘海潮随口道。“两三个小时就回来,你看好这
个家伙,别忘了要多留意四周的动静。”
“知道了。”吴戈嘴里答应着,心里却越发的对刘海潮不满。这个任性的家
伙,中是一个人任意做决定,居然这样直接给我下起命令来了。这次抢到的钱也
一样,到现在还全部放在他的身上。要没有我……他按捺着心里的怒气。不过,
至少还有这个意外的收获。想到这,他看了一眼被用手铐锁在墙角的丁鹏。
“喂!”走到门口的刘海潮回身道。“话先说到前头,不准动他!他是我的
玩具!”
门关上了,吴戈站在那里,嘴角露出一丝恶毒的笑容。不准动他?他慢慢的
转向丁鹏。“起初见到你的人可是我呀。”他伸手将丁鹏揽进怀里。“换句话说,
第一个发现你的人是我呀。”他不禁想起那天在银行中他和丁鹏初遇的场面,丁
鹏投向他歉意而关注的目光。“也许,那就是人家所说的缘分吧。”他微笑着道。
“缘分只是一个瞬间吧。”丁鹏看见刚才的情形,察觉到了些什么。
“我绝不把你交给别人。”吴戈捧住丁鹏的脸,无限爱怜地道。“因为你只
属于我!”
“呜……!”还想说话的丁鹏被吴戈按在地上,深深地吻着。
这个时候,被囚禁在深山里头的警察丁鹏,决定为了自由开始自己的复仇计
划…… 蓓蓓是上海人,比我大几个月,她的爷爷奶奶跟我家是邻居,老两口是地道
的上海人,说话让我们这些北方人摸不着头脑。大院里的人都叫她们是「阿拉爷
爷和阿拉奶奶」。好在我能听的懂,因为小时候我父母没时间照顾我,经常把我
寄放在「阿拉爷爷」家。他们叫「蓓蓓」的时候总是第一个蓓字念平声,而第二
个字的尾音向上扬,所以她叫我弟弟,叫法和她爷爷奶奶叫她的声调一样。我和
蓓蓓打小就在一起玩。直到有一件事情的发生使我们分开了。
小的时候,我们大院里有许多年龄相仿的小孩子,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娱乐项
目,我们最喜欢玩的就是打仗的游戏。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参照电影上打仗的
情节然后加以变化,乃至最后就截然不是电影上所诉说的故事了。
那件让我和蓓蓓分离的事件发生在我们十岁那年暑假,当时有一部叫「八女
投江」的电影,当时大院演完这场电影后,我们这些大小孩子们就开始依照电影
排演着电影里面打仗的场景。蓓蓓和几个女孩顺理成章的扮演里面英勇的抗联女
战士。而我的个人形象只能演里面穷凶极恶的日本鬼子。但那些女孩们好象表现
的不是电影中抗联战士那样团结,游戏一开始就被我们这群日本鬼子给追的七零
八落。蓓蓓一直被我追到大院后面的防空洞口,由于里面很黑,她不敢进去,站
在门口犹豫。看见我追过来了,便扔掉手里的「枪」假装怒目而视的看着我喊道:
「来吧小日本儿,中国人民是杀不绝的……」
「八嘎!死啦死啦的」我说完边举起手中的「枪」(其实是一根竹竿)嘴里
「啪」的一声,就算开枪了。
「不对!日本鬼子不是这味杀人的,日本鬼子是用刺刀的……」她马上纠正
道。
「哦」我答应了一声,便端着「枪」模仿电影上的日本鬼子,猫着腰面目狰
狞的凑了上去。
「打倒日
本帝国主义,中国人民万岁!」等她的英雄气概表现完毕后,我在
她的身上用竹竿轻轻的刺了一下。
「不行,鬼子喜欢用刺刀捅肚子的,电影上还把肠子挑出来了呢。你认真点
好不好?」
「我,我,我怕你疼」我争辩着说。
「鬼子怕谁疼?!你再这样我就不跟你玩了!」她经常这么威胁我。只要我
不听她的话就说不跟我玩了。而且每次我都屈服,唉!
「那那你说该这么办?」
「象电影上那样,你要把我拉倒,然后用刺刀捅我的肚子,再在肚子里搅,
你听见没有?」她象训小孩那样吵着我。
「知道了,知道了,我要开始了」我不耐烦的回答着她。然后抓住她的衣服
把她里倒。她的衣服扣子在拉扯中被我弄掉了,下摆松开肚子也露了出来。我上
前举起手中的竹竿,却慢慢的刺在她的肚子上,
「啊……」她假装疼痛,双手抓住竹竿,把竹竿的尖顶在自己的肚脐眼上,
「再使劲呀!」我听见她催促,便向下慢慢的使劲,看见竹竿的尖头把她的
肚脐眼刺的凹陷下去,
「噢……」她叫了一声,好象是真的弄疼了她,但她的脸上表现的好象不仅
仅是疼痛好象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我很奇怪,但一想到她不跟我玩的威胁,我
又继续的使劲向她肚脐眼里刺着竹竿……
「恩……」这次她疼的咬着下嘴唇,声音从她的鼻子里发出来。她的肚子被
竹竿刺的深深的凹陷下去,在她平整的肚子上形成一道深深的褶皱……
我按照她原先说的,在她的肚脐眼搅动着竹竿,她柔嫩的肚皮在竹竿的搅动
下变换成各种不可思意的形状,
「呃……啊」她终于叫了出来。我慌忙把竹竿从她肚脐眼里拔了出来,一时
间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她躺在防空洞门口的草地上,双手紧紧的按压着自己的
肚脐眼,腹部剧烈的起伏着。一会,她坐了起来,看着我说:
「假装我现在是另一个女战士,你来刺我,好不好?」
我犹豫了,因为刚才她的表现确实给我吓了一跳,我的心脏当时跳的很厉害,
但看到她那种期盼的眼神,还有她平时对我很厉害,但今天她居然用这样的口气
求我。我不忍心也不敢不答应她。我又举起竹竿,
「不要!」说着,她飞快的从草地上爬起来,背靠着防空洞水泥大门上,气
喘吁吁的说
「我们誓死不投降!」等她说完,我拿着竹竿,慢慢的把竹竿的尖端放在她
的肚子上,正准备刺,她突然说:
「别这样刺,要象电影上那样,猛的刺上来,」我又犹豫了,我真怕把她给
扎坏了,
「又不听姐姐的话了,我不带你玩了啊,」她依旧恐吓着我,我把竹竿拉了
回来,与她那白皙柔嫩的肚子拉开你一定的距离,看着她的表情,那是一种什么
样的神情?那时候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这种表情,现在我知道了是一种期待,或
是渴望……
她闭着眼睛,静静的等待着,只有腹部的起伏和她重重的呼吸声,一切都是
静悄悄的,静的我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闭上眼睛,稳定了自己的心绪,然后
猛的把手中的竹竿向她柔嫩的肚子上刺去……
「啊!」一声简短的惨叫,一切都又停止了,竹竿的尖端刺进了她的肚子,
我慌忙把竹竿拔了出来,她没有去捂肚子上的伤口,就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在
她肚脐眼的下面一点有一个被竹竿尖端刺出的小洞,没有血,小洞周围是苍白的,
黑黑的洞口,看不出深浅……过了一会,也可能是几秒钟,鲜红的血从那洞口匆
匆的流了出来,不停的在流,染红了她衣服。
「啊,流血了,我的肚子被刺破了……」她焦急的说着,或许是兴奋,或许
是……她没有哭,但她应该哭的,只是用手粘了流出来的血,放在眼前看着好象
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她当时的表情我现在还记得,用我现在的形容应该
是兴奋吧。
后来我就懵懵懂懂的,机械的看着,她倒在地上,看着阿拉爷爷和大人们慌
忙的跑过来把她抱走了。后来的记忆就是挨了好几顿打,但每次挨打我都没有哭,
因为我知道我伤害了蓓蓓,想起她当时的表情,我萌发出一种自己都不清楚的冲
动。
从那时候,蓓蓓被她的父母接回了上海,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就在童年的记忆都快被岁月磨灭的时候,她又出现了。
算起来有
快十几年了吧,记得那是暑假,我刚进家门,就听到里面有一个女
孩的声音,
「……该大学毕业了吧?」这是妈妈的声音。
「弟弟什么时候毕业,我就什么时候毕业。」声音很陌生,就是那句「弟弟」
听起来是那么的亲切,好象让我又回到了童年的时光。我没有多想,也不敢有这
样的奢望能再见到那个童年叫我「弟弟」那个蓓蓓。所以就没有往屋里看,径直
的走到我的房间里,关上房门。
「小弟呀,是不是你回来了」听到房门响动,妈妈走过来问。
「哦」我答应了一声。
「你有朋友来看你了,快出来」妈妈敲着我的门对我说。
我想是谁会来,我认识的女孩很少的,因为我一直在回忆童年蓓蓓那奇怪的
表情,和那时萌发出的那种奇怪的冲动。这一切都不停的困绕着我,使我不敢接
触女孩……
我打开房门,妈妈和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孩站在门口,我仔细打量着那女孩…
…
熟悉而有陌生,我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有不敢肯定。
「弟弟都长成一个大人了」那女孩轻声说,就这一句「弟弟」我脑海里顿时
翻腾出一中不可名壮的冲动,和复杂的揪错情感……
「蓓蓓」我机械的叫出她的名字。
「啊,你终于认得我了?」她调皮的打了我一下。
「你们俩玩吧,我要上班了。」妈妈打断我们的谈话。说完就去收拾东西上
班了。
妈妈走后我和蓓蓓半天没有说话,好象一时间没有什么可说的,就这么坐了
一会,她突然说:
「好长时间没有回来了,刚才进来的时候发现大院变化好大,也不带我出去
转转。」她头也不抬的问我,
「好。」我的回答还是那么机械。
她一路上问童年的玩伴现在都干什么,院中央的篮球场什么时候盖成楼了,
和一切她能问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慢慢的,我们走到了大院后面的防空洞那里,
防空洞现在被添平了,好象要建一个幼儿圆,正在施工,我从和蓓蓓发生那事后,
我也不经常去那里,一切好象都变了,但那个当年蓓蓓背靠着那个防空洞的水泥
大门和洞口却还孤零零耸立在那里。好象向我和蓓蓓昭示着什么……
我发现蓓蓓也在深情的注视着那扇孤零零的水泥门,她在回想着当时在这里
发生的事情吗?
「在看什么?」我不禁问她,听到我的问话,她回头表情奇怪的看着我,说:
「你在看什么?」那种眼神,让我依旧感觉到闪烁着她童年那种期待、渴望
和兴奋……
我的心仿佛被人揪了一下,因为从那件事情后到现在,那种暴力的渴望和冲
动无时不刻的困绕着我,我不敢对任何人说起,但有无法摆脱这种欲望所带来的
郁闷和恐惧。在大学里我不敢找女孩,因为我怕这种欲望突然爆发而产生不可逆
转的后果。
「到我家坐坐,我好久没回来了」她拉着我的胳膊左右甩动着说。由于她突
然的打破我的思绪,我楞了一下,
「哦」我的回答依然是那么的机械,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幻……蓓蓓的爷
爷前些年去世了,奶奶也回上海了,就剩一个空房子,我好长时间也想去看看,
毕竟那里记载着我的整个童年。想着我们就到了门口,蓓蓓拿出钥匙,打开尘封
好久的房门。房间里还算干净,
「怎么样?我今天刚打扫的。」她站在客厅中间调皮的看着我。
「来,到你原先住的房间看看。」她跑过来拉着我上了二楼,推开房门,我
看到了什么?在房间的床上,平放着那根竹竿,只是原先绿色的竹竿现在变成黄
色的了,我的思维顿时凝固了,就觉得一个热呼呼的身体紧紧的靠了过来,从后
面抱住了我,
「还记得这根竹竿吗?」她轻声的问我,「你用它在我的肚子上留了个疤,」
她慢慢的围绕着我的身体转到我的面前,我的头脑好象又回到童年刺伤她后那种
懵懂状态……她继续说着:
「就在这里……」她的手停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着,「想不想
看?」说着把我的头轻轻的压了下来,我蹲下来,眼睛刚好和她的肚子平行,她
慢慢的把衣服拉起来,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她表面看起来瘦瘦的,但里面却很丰
盈,深深的肚脐眼看不到底,仿佛充满着无尽的诱惑,在她深圆的肚脐眼下面有
一个小小的疤痕,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几乎看不
出来。我轻轻的在上面抚摸着,她
紧张的吸起了肚子,双手把我的头抱的更紧了,慢慢的我的手指在她的肚脐眼周
围画着圈圈,就在那次刺伤蓓蓓后,我见到女孩的肚脐眼,尤其是那种深深圆圆
的那种,我就有一种不可抑制的破坏的欲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欲望越边越
强,所以我不敢看女孩穿露脐装,不敢接触任何这些方面的书籍,包括描写日本
侵华的书籍,一直小心的隐藏和压抑着我不是很正常的欲望,而眼前,就离我鼻
尖有不到五公分,就是女人最能发泄我欲望的地方。我淤积了多少年的欲望,这
些年一直在困绕着我,所以我要慢慢的品尝……
我解开了她牛仔裤的扣子,慢慢的拉开拉链,她整个肚子露了出来,她的皮
肤很白,隐隐的透出一种瓷器般柔和的颜色,我的手继续在她的微微凸出的小肚
子上抚摸着,感受着蓓蓓小腹传来的柔软和温暖。我看着她的脸,她那表情和童
年相比,有多了份迷离和沉醉……眼睛紧闭,性感的唇微微的张开,身体也不安
分的扭动着……
我的手指慢慢的伸进她深陷的肚脐眼里,用指尖轻轻抚弄着肚脐眼底部娇嫩
的肉节,她好象很难受的摆动着腰部,好象在躲避我对她肚脐眼的搔弄,也好象
在迎合着我,逗引着我……
我的手继续在她柔软的小肚子上抚弄着,然后轻轻的用手指分开她深陷性感
的肚脐,把舌头轻轻的探了进去,缓慢而又有力的舔嗜着蓓蓓的肚脐,微咸的味
道和柔软润滑的感觉瞬间转变成一种不可抑制的兴奋透过我的舌尖,在我的体内
传递刹那膨胀开来……
我的双手在她身体两侧用力搓揉着,嘴唇也用力吮吸着她的肚脐,用牙齿慢
慢的咬着她肚脐的边缘,向外牵拉着……
「啊,弟弟,不行了呀,啊……刺激……」她声音颤抖的轻声叫了出来,我
用嘴把她的肚脐不停吸出来,顶进去,随着我的动作,她的身体也不停的颤抖着,
我的手猛的把她的衣服向上一推,两个乳房欢快的跳跃出来,由于我突然的举动,
她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安静下来,抓着我头发的双手把我抓的更紧了。我用手
指捏着她因兴奋而硬挺起来的乳头,蓓蓓的呼吸变的更加急促起来,双手使劲的
把我的头按到自己柔软的肚子上。我的脸深陷在她柔软的肚子里,有种窒息的感
觉,我猛的抬起头,看着她,我们相互注视了几秒钟……然后猛的抱在一起,相
互亲吻着,亲吻中我用手在她丰盈柔软的肚子上摸索着,她的手牵引着我的手,
放在她的圆润深陷的肚脐眼上,我的拇指找准她的肚脐眼,然后猛的戳了进去…
…由于力量太大,她退了几步,靠在墙上,我用身体把她挤在墙上,拇指依旧不
依不饶的一下一下的猛戳着她的肚脐眼。
「呜,呜……呜……啊……」她挣脱亲吻她的嘴唇,大声叫了出来,我的手
指使劲的把她的肚脐眼按进她柔软的肚子里,开始感觉到她来自腹部肌肉的阻力,
但在刹那她完全放松了这种抵抗,有意的放松自己的肚子,接纳包容着我手指对
她肚脐的侵入,我闭上眼睛,感受着手指被她肚皮包裹的感觉,和她肚脐眼里面
细小硬实的肉节给我拇指尖的摩擦。一切都是那么美妙,那么让人兴奋……
「哦,哦,啊,弟弟……我的弟弟,使劲抠啊,肚脐被你弄穿了,都抠到我
的肠子了……」蓓蓓那柔媚的声音好象从另一个无比美好空间传来,在我耳边呢
喃。手指上感觉的刺激,声音的刺激,不断冲撞着我早已急速跳动的心脏。我猛
的把手指从她的肚脐眼里拔出,她的肚子由于没有了约束,猛的弹了出来,没等
她喘气,我的拳头便重重的砸在她柔软细嫩的小肚子上……
「噢呋!」突如其来的打击使的蓓蓓抱着肚子蹲了下去。
「蓓蓓,是不是打疼你了?」我坐在她身边抚摸着她的背问她,她眼光迷离
的看着我说:
「有点,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疼,但很刺激,好象肠子都跟着晃动起来了。」
她把头靠在我的胸口,呢喃着说。
「我也觉得很刺激,但我不敢使劲,把弄伤你」我说着,轻轻的抚摸着她裸
露的肚子和乳房,她也轻轻的爱抚着我的身体,
「从小时候被你弄伤那次,我就迷上那种疼痛的感觉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种感觉对我来说是一种快感的享受,有时候我甚至故意把自己弄的拉肚子,甚
至期待来例假时的疼经
,那种绞肠刮肚的疼对我来说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享受,有
时候我用东西使劲戳自己的肚脐眼,挤压自己的肚子,但这刺激从那时起就开始
困绕我,除了你知道,我不敢对任何人说,但我又想,我……」她头埋在我的怀
里,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楚,我紧紧的抱着她,因为我也一直受这种困绕很长时
间了,然后呼了一口长气,说:
「其实我也跟你一样,我现在都不敢交女朋友,同学们都说我……唉!那是
她们不知道我有这种爱好。」我抚摸着她的长发说着。
突然她打了我一下,表情娇嗔的说:
「弟弟坏死了!好恶心呐!」我莫名其妙。顺着她的手看见,我下面的小帐
篷已经高高的帙了起来。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她,马上想把裤子整好,她按住我的
手,轻轻的把嘴送到我的唇上,在亲吻中,我们脱了衣服,她骑在我身上,伸手
从桌上拿下一根绳子,是很细的那种尼龙绳,然后围在自己纤细的腰间,我不解
的看着她的举动。
「我一直想把肚子勒起来做,但从来没试过,帮我一下,我自己勒不紧。」
她调皮的冲我挤了一下眼。
我接过绳子,在她的背上打了一个节,然后把竹竿插在绳子和她的皮肤之间,
「不够紧,我喜欢使劲的勒,把我的小肚子勒出来」我摸着绳子说。我用手
转动竹竿,绳子慢慢的收紧起来,细细的尼龙绳也渐渐的陷到她柔软的肚皮里…
…
「现在紧不紧?」我停下来问她。
「啊,恩,再紧一点……我喜欢用绳子勒自己的肚子,啊啊,再紧一点……」
她的手推着自己的肚子,尽量的把自己的内脏推到小肚子里,让绳子勒在自己的
肚脐眼上面……我又转动着竹竿,绳子继续收紧着……她的小肚子被勒的圆股股
的凸了出来,她慢慢的爱抚挤压着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慢慢的做在我身上,用
下面毛融融的阴部摩擦着我的阴茎。眼神迷离梦呓般对我说,
「肚子被你勒暴了,使劲勒我,勒到不能勒为止,弟弟呀,我好兴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