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又一股,老主任的阴茎也在我的嘴里一跳一跳的。这时,在我龟头里的那股
麻痒也好象找到了出口,如洪荒猛兽般喷薄而出,主任紧紧抱住我的屁股,把我
的阴茎含至根部,让我龟头对准他的喉咙直射进去。主任出的精液太多,阴茎又
太大,我只好释放出他的阴茎,把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然后含着他的龟头一动
不动。主任也抱紧我的屁股好象睡着了。
良久,我觉得主任那条硕大的阳物在慢慢的萎缩,最后从我的嘴里滑脱。我
的阴茎也从他的嘴里退了出来,还原了它的本来面目。
主任赤身裸体的到灶间打来清水,很温柔的为我们抹洗干净。他的动作依旧
是那样沉稳,是那样的轻柔。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主任就起了床。当我也起到灶间洗脸时,主任已经割得
牛草转来,他在灶间脱光了上衣,用热毛巾很温柔地擦拭着背上的汗洙。虽然已
是花甲之年,可他带给我的感觉是活力无限。
早饭后,我就在村办公室忙我的社教宣传材料。晚上就回主任家休息。自从
我和他有了第一次以后,他就借口要给我敷药每晚都和我一起睡。他的性趣极强,
每晚他都要我给他弄出他才酣然入睡。他每晚也都要把我弄出一两回,他对我的
精液很感兴趣,每一次都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而且还说是营养高。只是他对我
的早泄有些担心,经常去采来一些药物给我吃和擦拭。
这天晚上,他又用他那粗糙宽厚的大手抚摸我了。我也回应着搂抱他,他在
我的怀里是那样的可人,仿佛可以融化在我的怀里;而他的阴茎又是那样的雄壮,
可以把我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潮。我紧紧的搂抱着他的屁股,手指试探性地伸向
他的菊花。他很敏感,两瓣屁股一夹把我的手指紧紧的夹住。
“你这里被人弄过吗?主任。”我的食指头已经进入了他的里面。
“没有,以前和赵老师得玩过,但他那东西太大,进不去,后来一直没弄过。”
他如实告知。屁眼的括约肌收缩着把我的食指头紧紧的包住,里面很暖和也很舒
服。
“我的那么小你看可以吗?”我觉得他很好玩,虽然我并不喜欢进入后面。
但我觉得不这样就不能真实的整个的拥有他。
他微微颤抖,但还是很勇敢地对我说:“你想要我就给你!”他深深的吻了
我一下。
他爬起来向我露出了白白的屁股。我用手指扳开那两瓣屁股,露出他那细密
的菊花,周围是一圈圈的黄色绒毛保护着。我用两根拇指拔拉那朵菊花,露出里
面粉红色的肛门。这时我的龟头也已溢出了粘液,我用我的龟头对准他的肛门慢
慢的挺进,我的龟头不是很大,稍一用力就进去了,我看主任皱了一下眉头。我
把双手
握在主住的腰间,慢慢的轻柔的把整个阴茎尽根而入。主任的肛门把我的
阴茎都包裹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的细缝。我看主任没有要我停下来的意思,就在
里面抽插了起来。刚开始时,主任一动也不敢动。抽插良久,我觉得里面有一些
类似粘液的东西出来,我的阴茎也滑润了许多。主任的屁股也随之配合我的抽插
节奏挺动了起来,嘴里还发出一种快感的浪叫声。我真不知道插他的后面也能给
他带来快感。于是就更加肆无忌惮的抽插。同时双手抓住他的那根肉棒就揉搓了
起来。也许是他后面被我抽插的原故,他的那阴茎很难坚硬,我通过不断的大力
撸动,它才振作起来,但终究达不到以往的硬度。我的阴茎被肛门的收缩肌箍得
很紧,而龟头部分又十分的空洞,好象进入了一个无底洞。龟头不断的承接着从
里面流出的粘液。
我把龟头拉出肛门,带出来不少的粘液,又用龟头对准肛门插进去,让龟头
不断的感受肛门括约肌的收箍。由于从里面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我的龟头进出
也越来越容易,主任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我真怕惊醒了他屋里的人。就把抽插
的频率不断的加快,希望快速的结束战斗。
这时,我也感觉出老主任的肉棒在有力的张合着,我加紧了撸动的速度。不
久他就射了,不象以前那么有力,全部滴在垫单上。我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挣扎了几下,就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里面。
我就让我的阴茎在主任的直肠里养着,双手紧紧握住他趋于疲软的阴茎和卵
蛋,握在手里有沉甸甸的感觉。不久我的阴茎也疲软了下来,最后不得不从他的
肛门里滑脱。随之而来的是一大片的粘液,全部掉落在垫单上和床沿上。当主任
站起来时,他的肛门里还发出了“啯啯”的响声,就象蚱蜢在起飞时振动翅膀的
声音。又有不少的粘液和精液从他的屁股处流出,全部滑落在地上。
他下楼去打水来为我们抹洗,我看他走路的姿势都有点别扭,不再象以前那
样轻盈。我暗暗责怪自己不该只顾自己的好奇,而不顾老人的死活。那么大一把
年纪了那还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当我们终于抹洗干净躺下时,我一边抚摸他疲软的阴茎,一边对他表示我的
歉意。那知他却说这次是他有史以来最为快感的一次。但接着他又告诫我,千万
不要让人玩后面,后面松了就容易早泄。
“主任,那么你呢?你就不怕也早泄?”我很是感动。
“我老了,已经是过来人了,和婆娘也就那么回事了。你还年轻,还有很多
的事要做,以后可千万不要放纵了自己啊,有的东西要学会适可而止。”老主任
对我谆谆教诲。我的眼睛不由又潮湿了。
主任啊!你总是用牺牲自己为代价来唤醒我这只迷途的羔羊。你要我今生拿
什么来报答你呀!
(五)
在田坝中间有一个文化大革命时期建立起来的仓库,两间两层。上一层是村
办公室,下一层还没装修完毕,是村里老年人的活动中心。那里常有三三两两的
老头在打字牌,他们打得很小,一天也就十多块的出入。
由于工作关系,我常与他们接触,也领略了这里老人的粗犷与豪爽。他们一
般都穿着当地传统的土布衣裤,凡六十岁以上的都剃着光头。由于天热,他们通
常都光着上身。劳动老人健美的上身在这里得到了完美的体现。我常常凝望着他
们那古铜色迷人的身体浮想联翩,总在想象他们下身的模样。
为了能常和他们在一起,我虽然不会打字牌,但也常和他们一起玩,经常向
他们交点学费,所以我是最受他们欢迎的牌友。其实,我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的原
因主要还是我无法克制的恋老情结。只要和老人在一起,我的心情就舒坦,就有
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里的老人个个胯下都有一大包,而且轮廓分明。由于家庭贫寒,有的老头
所穿的裤子都已经有了破洞。随着抓牌出牌的动作,他们的那东西也常在破洞里
进进出出,有的甚至还拖到了地上。只要没有女人在场,他们也就顺其自然。顶
多就被同伴抓住那里开一些粗俗的玩笑。
老人尿多,常常是没出圈牌就有人到仓库后面很响的小便。这时我也常
常提了裤子跟着出去撒尿,即使没有尿撒出,也要装模作样的解开裤子摆弄。老
人们撒尿时常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加上上身赤裸着,整个就是一个裸体。即使面
对我,他们也毫不保留。那东西常常在他们的手里甩来荡去,冗长而又性感。我
真感慨造物主的伟大,能够制造出那么完美无缺的东西。他们在我的面前是那样
的自然,丝毫没有扭捏的成份。这给我的窥视提供了很大的便利。我有时就是握
住他们的东西问这问那,他们都象老师解答学生的问题一样一一回答,仿佛我的
提问是对他们知识的认可,一脸的荣耀。
他们的东西实在太漂亮了,我都有点嫉妒造物主对他们的偏爱。我常私下拿
自己的东西和他们比较,那简直是一种悲一辆警车在郊区的公路上急驶,司机宋强二十刚出头的年纪,从部队转业回
来不久分在市局里给副局长开车,整天除了坐办公室就是开着车在喧闹的都市中
挤来挤去,可把一向好动的他给憋坏了。
可算是有了这么一个机会送局长到下面视察工作,虽然是边远的山区,但是
树绿山青,天更是蓝的让人心慌。宋强不由得心情也舒畅了许多,脚底下油门踩
住不松,越野吉普车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公路上呼啸而过。
坐在后排座位上的是一个中年警官,中等身材,身上的警服整齐一丝不苟,
虽然才四十出头的年纪,但两鬓依稀有了白发,脸上也是阅历和经验磨练出的风
尘沧桑,只有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闪动着烁人的风采。
看着宋强把车开的飞快,嘴里还轻轻的哼着小曲,警官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他拍了拍司机的肩膀道:“安全第一哦,小宋。”
“是,葛局长!”小宋偷偷伸了下舌头,将时速减到一百以下。
“你们年轻人,永远都有一股子冲劲干劲,真是让人嫉妒啊。”葛战辉道。
“局长也不老啊。上次咱们在刑警队,您和他们较量散打,除了许队长,他
们谁也不是您的对手。”宋强道。“我听说许队还是接您的班去刑警队当队长的
呢!”
说话的功夫,车子已经拐上了山路,葛战辉道:“专心开车。”
宋强答应了一声,方向盘在手中灵活的转动着,车子一路飞快的沿着盘山路
向上驶去。
眼看着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刚转过一个急弯猛见路旁的一棵大树倾倒在公路
上,宋强连忙一个刹车将车停住。
“谁这么大的胆子,偷砍树木都偷到公路上来了。”宋强一边说一边跳下车
去,大树拦在公路的正中,车要经过怎么也要把树挪开才行。
“我来帮忙!”葛战辉也下了车,掳起袖子走向宋强。
“不用了,局长。我来就可以了。”可话虽然如此说,一人合抱的大树两个
人费了半天的劲,那棵树却还是纹丝未动的横在路上。
两个警察正一筹莫展,山下一辆货车开了上来,在宋强的警车后面停住。
“我去叫几个人来帮忙!”宋强一边说一边向货车跑去。“师傅!能劳驾帮
个忙吗?前面大树挡着道儿,大家伙都过不去了。”
货车司机是一个满脸胡子带着墨镜的男人,穿着一身油腻的工作服,带着一
双肮脏的手套,此时他站在车门旁用手扒着车门先看了看面前的小警察,又望向
远处站在大树旁的葛战辉。
“帮把手吧!谢谢了。”宋强道。
货车司机没有说话,回身拍了拍车后面的货舱,从货车上相继跳下七八个大
汉,手里拿着撬杠棍棒绳索。
宋强一见笑道:“你们工具倒齐全,这下可好了。”回身向葛战辉挥手道。
“救兵来了!”
葛战辉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一帮大汉,多年的职业习惯使他心里突然有一种不
详的预感。这时,车上下来的几个大汉已经走到了宋强的身旁,有意无意的将司
机小宋围在了中间。
“小心!”葛战辉大喝一声。
宋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听见局长的呼喊,他本能的一侧身,一根木棍狠狠
的砸在了他的肩上。同时身边的大汉也都扑了上来,宋强来不及反抗被几个大汉
扭着胳膊按在了地上。
葛战辉虎吼一声向宋强冲去,立刻和几个大汉展开了一场混战。
一个大汉挥舞着撬杠扑向葛战辉,被葛战辉看准来势,一拳打在他的手腕上,
大汉一声惨叫手里的棍子脱手,葛战辉抬腿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脚,趁着大汉弯身
的工夫回肘卡住大汉的脖子将他挡在身前。
货车司机看着手下舞动着棍棒却始终近不了葛战辉的身前,他慢悠悠的从货
车上跳下来,走到了被按在地上的宋强跟前,猛的从怀里掏出枪来顶在了宋强的
头
上,扬声道:“葛局长,再反抗我可就开枪了!”
葛战辉一听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心里不禁一沉,这帮人显然是冲着自己来
的。而此时宋强又已经落在这帮人手里,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年轻的警察努力
挣扎着,丝毫也不畏惧,但是葛战辉却不得不放开了被制住的大汉。
那大汉一脱开葛战辉的钳制,立刻回手一拳打在葛战辉的下巴上,旁边的几
个大汉也一起扑了上去将警察局长的双手反绑了起来,押到了货车司机跟前。
那货车司机满意的打量着警察局长,葛战辉到了这个地步,只有尽量的保持
着镇定。
被按在地上的宋强也用麻绳五花大绑的捆住拽了起来,绳索横七竖八的将宋
强捆扎的动弹不得,小伙子不禁怒骂个不休。
货车司机嘿嘿笑着道:“你还是省些力气吧!”脱下手上的一只线手套塞在
宋强的嘴里。几个手下又用胶带纸将宋强的嘴绑住,宋强立刻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葛局长,对不住喽。”货车司机说着将另一只手套塞进葛战辉的嘴里,不等他
挣扎,也用胶带纸封住。
到了这种时刻,任何的挣扎反抗都是徒劳的,眼看着绳捆索绑的宋强被拖上
后车厢,货车司机留下两个大汉吩咐他们将警车销毁,另外几个男子则将葛战辉
也押上了货车的后箱。
货车司机又前后坚检查了一遍,看着手下将那辆警车开走,这才跳进了驾驶
室中,货车在山路上缓缓的掉了个头,然后迅速的向来路驶去。
刑警脚事(2 )车厢内的凌辱
货车在颠簸的山路上开出去一段时间,道路逐渐的平稳了。
车厢是完全密闭的,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有头顶一个圆形的窄小的窗户能
透进些微的亮光。葛战辉和宋强被八个大汉分别押在车厢两边的椅子上,两个人
的嘴都塞着东西,只能默默的对视着,葛战辉用眼神示意宋强镇定一些,伺机行
事。
车在公路上高速行驶着,可以听见车厢外呼呼的风声。坐在葛战辉身边的一
个男人从口袋里摸出烟来散给他的几个同伙,自己也点上一棵,密不透风的车厢
里立刻升腾起一股股烟雾。
男人侧身上下打量着葛战辉,然后将嘴里的一口香烟的烟雾吐在葛战辉的脸
上。“原来警察局长就是你这个样子啊,我还以为有三头六臂呢!”
旁边的几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讽刺挖苦着警察。
葛战辉嘴里塞着肮脏油腻的手套,又贴着胶带。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捆绑,上
车之后双腿也被用绳索栓着,根本动弹不得,满怀着悲愤和羞辱,却只能用沉默
忍受。
那男子见葛战辉没有反应,更加嚣张起来,他摘下葛战辉的警帽带在自己头
上,然后站起来面对着被自己俘虏的警察笑道:“平时总是我们被你们追被你们
抓,这回可颠倒过来了。”他说着话,猛的抡起手狠抽了葛战辉一个耳光。
葛战辉愤怒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男人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怎么,不
服气啊?”又是几个耳光抽了过来。
被押在车厢另一边的宋强看见局长遭受羞辱,他忘记了身上的捆绑,努力甩
开两边男子的钳制,怒不可遏的冲向正在殴打葛战辉的男人。那个男人不曾防备,
被宋强从身后一撞,身子重重的摔在椅子上。
那家伙一发恼羞成怒起来,此时几个大汉已经将五花大绑的宋强按住,带着
警帽的男人冲上来抬膝猛的顶在宋强的小腹上,宋强一声闷哼,疼的身子缩了起
来,男子又用肘部狠砸宋强的脊背,连续几下将宋强打倒在地。
几个人将宋强的双腿曲起,年轻警察被捆绑着的双腿曲起,绳索将他的双脚
栓住然后在大腿根部牢牢的捆扎住。他们让宋强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跪在车厢
正中。
“妈的!不识好歹的东西!”男人兀自气哼哼的道。他另外掏出一根长绳做
一个活结套在宋强的脖子上,绳索穿过车顶的铁杆拽紧,摔在车厢的边上。
宋强的双腿被弯曲着捆绑,无法站立,脖子被绳索向上残忍的拉拽着,使他
不得不挺直了身体跪在那里。他年轻的脸被绳索勒的通红,那个男人一步步走到
他的面前。
“跟我斗?!”男子抬脚重重的踢在宋强的裤裆上。
宋强疼的身子震动,却根本无法躲闪,男子的鞋尖戳在他的生殖器上,难以
忍受的疼痛使他的身体颤抖着。而那个男子却更用力的踹着他的下体,宋强被踢
的身子歪向一边,可被栓在脖子上的绳索拽着,身体痛苦的来回晃动着。
看着宋强被残忍的殴打折磨,葛战辉愤怒的挣扎着,但几个大汉将反绑着手
脚的他架到车厢的角落,也用绳索栓住他的脖子吊在车顶上,使他不得不掂着脚
尖站立。
葛战辉被堵塞着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却让这帮没有人性的家伙宣泄着狂
燥和兴奋,他们围拢在宋强的身边打的更加的起劲,车厢里一时间喧闹起来。
坐在驾驶室里的人听见车厢里的动静,不耐烦的捶打了几下后窗,骂道:
“给我安静点!他妈的你们都不要命了!”
车厢里的这帮人这才又都坐回到座位上去,此时的宋强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
他的警帽被一个胖男人拿在手中玩弄着,一边伸出脚来挑起宋强的下巴。
那张年轻的脸上到处都是青肿,鲜红的血顺着鼻子流下来,滴在他的警服上。
嘴上缠着几圈的胶带使他无法出声,浑身紧密的捆绑和吊着他脖子的绳索更让他
的呼吸都困难起来,但他的眼睛仍然不屈的盯着这群不明来历的人。
先前的男人又走向吊着脖子栓在角落里的葛战辉,旁边的人劝道:“老蔡,
头儿发话了,就等到了地头再玩也不迟!”
老蔡恨恨的道:“平时受够这些条子,今儿可让我拿他们的局长出回气!”
一边说一边脱下脚上的皮鞋扣在葛战辉的脸上,葛战辉无法躲闪,鼻子被埋
在老蔡的鞋坑里面,一股酸臭?a href==_bnk css=textkey>性幼牌じ锏奈兜乐背迥悦拧?br />
“怎么样?好不好闻啊?大局长!”老蔡揪着葛战辉的头发,执拗的将皮鞋
扣在他的鼻子上。
旁边的一个男人笑着取出胶带纸,将那只皮鞋用胶带一圈圈固定在葛战辉的
脸上道:“那就让他闻个够吧!”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葛战辉被强迫闻着皮鞋的臭味,老蔡狞笑着点上一只香
烟,他看葛战辉痛苦的甩着头试图弄掉被绑在脸上的鞋子,骂道:“还不老实!”
一拳砸在葛战辉的小腹上,葛战辉脖子被绳子吊着,身体被打的一震,鼻子扣在
鞋坑里传出沉闷急促的呼吸声。
“知道好闻了吧。”老蔡哈哈大笑着,他叼着烟又转到宋强的跟前,早有几
个人揪住宋强按在那里,老蔡将另一只皮鞋扣在宋强的鼻子上,同样用胶带固定。
“乖乖的闻老子的臭鞋,等到了地头,还有更好的伺候你和警察局长大人呢!”
老蔡在宋强的屁股上重重的踢了一脚道。
不闻是不可能的,浑身被绳索捆绑的两名警察,被八名大汉押在车厢里,一
站一跪,塞着嘴吊着脖子,默默的呼吸着歹徒皮鞋里酸臭的脚味。
货车一路急弛,这些是什么人,车子要开向哪里,葛战辉的脑海里掀起了一
个又一个的疑问。
刑警脚事(3 )石室之中
葛战辉被从车厢中押出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下午了,车开了足有四个多小时
的时间。
伫立在他面前的是一排阴森的水泥建筑,一排黑漆漆的窗户,正中有一个铁
门,在建筑的两头各有两扇小门。在建筑的四周是空旷的场地,没有树木掩隐,
视野很开阔。远处有三米多高的围墙,看不见外面的景物。
货车司机看见绑在葛战辉脸上的皮鞋,笑道:“葛局长还喜欢闻臭鞋子,那
等会也尝尝我脚上的味道吧。”他移开葛战辉脸上的臭皮鞋,却并不去掉,就让
鞋子挂在他的脖子上。
葛战辉深吸了几口新鲜的口气,想要说话,嘴仍然被封着无法出声,这时宋
强被两个大汉架着从车上拖下来押进建筑一侧的小门里。
看见葛战辉关注的眼神,货车司机笑嘻嘻的道:“葛局长不用为你的手下担
心,我的兄弟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才是我们的贵客。”他推开正中的铁门,做了
个手势道:“请吧!”
身后的老蔡猛推了一把,葛战辉脚上栓着绳子,踉跄着走进了铁门。
果然如同葛战辉所料想的那样,在这排低矮的建筑下面有着庞大的地下设施,
他在老蔡的押解下跟着货车司机走进通向地下室的甬道。
老蔡对货车司机道:“邢伟,现在该打电话了吧!”
货车司机邢伟回头狠狠的看了老蔡一眼,然后道:“不急,等老板来了再说
吧!”
葛战辉被押进一间屋子,房子中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铁架,上面挂
着绳索和铁
链,右边的整面墙壁上镶着玻璃镜子,显得房间更加的宽敞和冷酷。屋子里面坐
着两个身材壮健的男人,他们都带着只有眼睛鼻孔嘴巴挖开洞的头套,裸露着满
是肌肉的上身,穿着黑色的裤子。
里面的两个男人一见邢伟都连忙站了起来。
“把他绑好,吊起来。”邢伟将葛战辉推进房子,然后掏出手枪将他逼住。
听到邢伟的命令,两个男人拿来绳子,他们将葛战辉反绑的手解开,从前面
重新捆绑。老蔡冲上前去拿过绑着葛战辉双手的绳索,将警察局长拖到铁架顶端
固定的一个滑轮的下面,绳索穿过滑轮,用力一拉。
“……呜呜……”葛战辉只觉得手腕一紧,整个身体逐渐的被拉的绷直,一
阵钻心的疼痛,绳索拽着胳膊,整个身体都被悬空吊了起来,老蔡才把绳索固定
住。
“欢迎警察局长的光临!”老蔡将警帽重新带在葛战辉的头上,转动着葛战
辉在空中转动的身体,让他面对着镜子,笑嘻嘻的道。
邢伟冷冷的说:“老蔡,你还是先去找双鞋穿吧,这边没有你的事了。”
老蔡一脸悻悻的表情,却不敢违逆邢伟的命令,低着头走了出去。
两个蒙面的男子又用绳索将警察局长的双腿大叉着分开,也用绳子捆绑起来
栓在镶嵌在铁架两侧的铁环上。
邢伟看着完全无法动弹的葛战辉笑眯眯的道:“葛局长,希望你能喜欢我们
的欢迎仪式。”
四周的几盏射灯同时照向刑架的中央,镜子中的警察被大字形悬吊在空中痛
苦的挣扎着,可是绳索拉扯着他的身体使他完全无法动作。
邢伟闪到一边命令两个大汉道:“现在开始吧!”
葛战辉看着镜子中两个大汉一步步的靠近自己,他深吸了一口气闭起眼睛准
备迎接残酷的折磨。然而他想像中的酷刑却没有来临,迎接他的却是更恶毒的折
磨。
警察制服被两个男人解开了,他们的动作很缓慢温柔,也很认真,扯开他的
警服和衬衣,一个男人拿过一把匕首,将他的背心从中间挑开。
衣服被尽力的向两边拉开,显露出葛战辉略微有些发福却依然强健结实的身
体。
从两个男人的动作中,葛战辉发现他们总是侧身在自己的两边,而让他的身
体完全暴露在那面巨大的镜子前,起初他以为对方要让他看着自己遭受折磨,可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却被无形的阴影笼罩着。
他的警裤也被脱下来,因为两腿被大张着,裤子都堆积在大腿下部。两个男
子的动作更加的缓慢和小心,他们拉下他的平角内裤,葛战辉只觉的耻辱和难堪,
男性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歹徒们的视线之下。
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眼睛死盯着警察裤裆下悬垂着的阴茎,他们各伸出一
只手拖着葛战辉的生殖器,抚弄着他的阴毛和睾丸,在手中轻轻的拍打他的阴茎。
同时两个人一左一右靠近了葛战辉的身体用嘴含住了警察的两个乳头。
葛战辉突然意识到一定有一个人隐藏在镜子后面观看着此时他们在他身上进
行的一切举动,他愤怒屈辱的挣扎起来,然而无济於事。
“……呜呜……”侮辱和厌恶让葛战辉奋力的挣扎着,被堵塞着的嘴里发出
抗议的哼鸣。
他们也知道警察局长察觉到了镜子后面的秘密,他们中的一个人含着警察的
乳头吃吃的笑了。
两个人持续着粗暴的玩弄,根本不理会技巧和葛战辉的感受。
镜子中的警察被悬吊在空中,灯光投射在他的身上,更突显出肌肉的轮廓。
身体在身边两个男人的淫乱中逐渐的发生了变化,他的阴茎在粗鲁执拗的玩弄下
逐渐的挺立起来,被射灯投下的光影清楚的暴露出来。
葛战辉咬紧牙关竭力的忍耐着,但是看着镜子中痛苦屈辱的自己,他的身体
却被邪恶的欲望侵占,下体的肉棍更加的亢奋起来。
“好了,可以拍照了!”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葛战辉挣扎着望
去,在墙角架设着一只扩音器。果然,在镜子后面,一定有另外一个房间,在那
里操纵这一切的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刑警脚事(4 )空地火光
老蔡回到建筑顶层自己的房间,连脚也顾不得洗袜子也不换,匆忙的穿上一
双皮鞋,转身直奔关押宋强的屋子。
刚才在刑讯室里被邢伟训斥的他一肚子闷气,他决定在这个年轻倔强的小警
察身上美美的发泄
一番。
走进建筑边的小房子,只见房子里横放着长条凳,木马等刑具,绳索散乱的
扔在地上,却没有他的那帮同伴和小警察的影子。
老蔡正自纳闷,隐约听见外面一声声嘶哑的怒吼?a href==_bnk css=textkey>性幼胖谌说暮逍Γ?br />掉头跑了出去。
声音是从建筑后面的空地上传来的。
只见空地上一只汽油桶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桶里横竖插着几只木棍,在火
焰的舔噬下发出劈啪的声响。
几个大汉每个人手中都握着一只燃烧着的木棍,将宋强围在空地中央。
小警察狼狈不堪的站在那里,他的手腕和脚踝上都带着牢固的铐镣,一条连
接着手铐和脚镣的细铁链更限制了他的自由。
尽管如此,他仍然怒吼着冲想环伺在他周围的歹徒,歹徒们嬉笑着用燃烧的
木棍逗弄着年轻的警察,身上的警服被点燃了,又在棍棒的拷打下熄灭,衣服上
点点的星火烧灼的肌肉剧烈的疼痛,他不顾一切的冲向离他最近的大汉,但旁边
伸过来几只燃烧的木棍又立刻挡住了他的去路。
暮色中,精疲力尽的警察被困在火圈之中,但他仍然不屈的怒视着眼前的这
帮歹徒,烟火将他年轻的脸庞熏的发黑,身上的警服被烧的破烂不堪,在晚风中
飞舞着。
“来呀!怎么不叫了?怎么不冲了?”身后一个大汉猛的冲上来用棍头戳向
宋强的脊背。
棍头的火虽然已经熄灭了,但温度仍然很高,按在宋强的身上,烫的他一声
惨叫,向前冲出去几步,身前的几只闪动着火焰的木棍也立刻向他迎了上来。
“小警察,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一个大汉的棍子顶在宋强的胸膛上。
年轻的警察无畏的抵挡着恶徒们的暴行,同时连忙拍熄身上的燃起的火焰。
老蔡见此情形脸上闪着兴奋的光,他二话不说从汽油桶里抽出一只燃烧着的
木棍猛的向宋强的腿上砸去。
带着脚镣的警察无法躲避,被一棍打倒在地上,“……啊……啊啊……”那
些灼热滚烫的棍子一起向他身上戳来,带着手铐脚镣的宋强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
挣扎着。
最后,被折磨的没有一丝气力的警察被几只木棍戳着胳膊大腿肩膀,死死的
按在地上。
只有老蔡的棍子上还残存着火焰,他狞笑着将棍子头一点点的靠近宋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