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款待!非常的美味!」
「是吗,那就好了呢,那么……」怜和舞这时候一起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那么天城同学,雾岛同学,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对了,钥匙已经交给你们了吧?因为每一个锁都是相同的,所以不用担心会解不开的问题。」
不行啊,要是老师们走了,接下来只剩下礼子和玲子,那么单独在一起的话我们肯定会被折磨死的!
「啊,不要走啊……老师,别留下我们,求你们别走……」哽咽哀求的慎治不想放弃最后的一丝希望,看着怜。而当怜看见二人这样向她们求助的时候,突然感觉无法形容的滑稽感油然而生。
「真是的,矢作,你的大脑究竟是怎样运作的呢,居然拜托我留下来,笑死人了,刚才屁股还被我用鞭子尽情挥舞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们和天城雾岛们一样都是行刑者吧,让我留下来,真的好吗?」
发呆的不知所措,看见二人的样子,舞更加觉得可笑了。
「不过,无论如何也不要我们走的话,也是可以的喔,我不管是怎样坐在男人的脸上,都可以连续的坐上好几个小时!对于受处罚的你们来说,真是幸福呢,除了雾岛和天城同学的窒息行刑外,还有老师们的窒息行刑……哈哈哈哈,你们还真是,无可救药的笨蛋们呢!」
突然间,什么话也不在说了,跪在地上的两人只是互相间瞥了一眼。
「事先已经说好了,雾岛同学和天城同学都干劲十足,她们都想要对你们单独的进行处罚。事完后再将行刑的感受记录成笔记交给我们,由此一来我们就可以改进这种刑罚需要注意的地方,不然要是又发生那种的事件的话,也太麻烦了。」
「啊,笔记的话,我们明天肯定会交给你们的!」玲子立刻的回答使得两位老师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愧是雾岛和天城同学,无论做什么事情效率都是惊人,那么,就拜托你们啦!」
什么?她们在说什么,什么事件?
在怜和舞悄然走出离开了房间后,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慎治和信次瞬时感觉全部安静了下来,沉闷的气氛让他们感到不安。
「呵呵呵,信次,怎么了?害羞了吗?那么愁眉苦脸的!」玲子的嘴角浮现出了笑容,在信次看来,那意味着什么再熟悉不过了。
「我和礼子呢,是被老师们要求,特意来参与对你们的处罚计划的。呵呵呵。在全校师生的面前,对女孩子使用了暴力,这对圣华学园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呵呵呵呵……这两名男生,最终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呢。别担心没事的,因为学校一致决定,对于像信次这样的人来说,只是肉体上的疼痛还不足以,必须要充分的体会到更深刻的痛苦。呵呵呵,那就是精神上的洗礼,让你们永远感到害怕,是更加具有意义的处罚。」
在一旁,礼子也没打算放过加剧慎治的内心恐惧,也对着他
大声的说:「慎治,你也不用担心哦,你已经好几天在阴暗的底下里没有见到阳光了吧,那么就不要在乎其他的事情了,呵呵呵,我会充分的让你感受到窒息刑罚的可怕之处!」
隔音的处刑室被一座玻璃墙一分二的房间里,礼子和慎治将会在其中一个房间,然后玲子和信次在另一个房间,两者可以互相看到对方,但却听不见声音。
这样的环境下,对于实施的刑罚者来说,是最好环境了。而对于被处罚的二人来说,那将会是地狱一样的世界!
「那么,我们也换上长筒靴吧!」
什么?长筒靴?慎治和信次突然一阵背部发寒。礼子和玲子朝房间的角落地方走去,这时候慎治和信次看见在那里有一个大型的球具袋和一些散落的包,他们有印象,那是在周末时被礼子和玲子带去体育馆里,礼子们放工具用的。
「看来怜老师和舞老师也是特意穿上了长筒靴后才开始鞭打的呢!真是厉害啊,用上了慎治和信次们最害怕的东西。那么我们也不能输啊!穿哪一个呢,啊,这个黑色的长筒皮靴好了!」
礼子拿出了黑色的长筒靴,那是沾满了慎治和信次无数的血和泪水的长筒皮靴。在他们的记忆力,被穿上这样长筒靴的女生们欺负了无数次,无形中长筒靴,已经成为一种痛苦的标志了。
「呵呵呵呵,信次,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如果我们穿上了这样的长筒靴后,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信次在地上已经叫不出声音了!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玲子亲口说过,当她穿上了性感的长筒靴后,对他的虐待便会升级到100倍。这不是开玩笑。正如心中的残忍纽扣被长筒靴解开来一样。那是铁摆的事实啊,无数次的血与泪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啊啊,求求您了,拜托,什么都好,只要不穿上长筒靴,惟独这个……」
拼命的大声哀嚎,信次这幅哭喊求饶的模样,却不知是无形中激起了玲子本能嗜虐的欲望,玲子特别喜欢看到信次不断哀求的样子,做为她施虐的调料来说,这是最适合不过的了。享受着的这样的感觉,玲子无情的慢慢将脚放进了长筒皮靴里。
「哈哈哈,穿上的感觉真好,这样我才能肆无忌惮的折磨你,这真的很神奇,穿上长筒靴后,就感觉限制自身的欲望被解除了一样,这样的我绝对不会再对你有怜悯之心了!」
玲子和礼子分别穿上了靴子,就如化身成为恶魔,那扇门被纵情的打开了。
现在的她们,就算是一点点的手下留情也不会,这样的情感也已经被彻底的断绝。
「怎……怎么那样……」
「请不要穿……」
⊥这样,看着可怜的两人一边哀求着,一边乐在其中,享受的慢慢将皮靴的拉链给拉上。皮靴尽情的吸收着两人像燃烧一样的火热脚,带着嗜虐的兴奋欲望。
「那么,信次,战斗的准备完成,做好觉悟了吗?」玲子猛的站了起来,内心的欲火已经按耐不住了:「那么慎治请跟着礼子去左边的房间,信次跟我去右边的房间。哈哈哈哈,别担心,放心吧,整个处刑室和外界隔音的,但是中间的玻璃墙不是隔音的哦,这样的话,慎治饱受折磨的声音,还有另一边信次的声音,两人都可以互相听见啦,在一起亲密的痛苦着,不觉得很美妙吗?」
—心的笑着,玲子抓住信次的头发走到右边的房间,打开门后,拉着他迟钝的身体进入到了里面。而同样的,礼子也不落后,拽着慎治的头进入到了左边的房间里。
在房间内,礼子欢乐的对慎治说道:「慎治,你从初中时起就开始暗恋着我吧,呵呵,现在也是吗?」
那,那样……爱慕的情感早已经消失了。但是在这之前慎治对礼子的憧憬确实存在着,那是一种超过了字面意义接近偶像一般的崇拜。而正是因为这样,在被自己的偶像欺负之后感觉到的屈辱要相比起被其他的女孩们欺负更加的剧烈。
而对礼子发自内心的爱慕之情,被礼子随心所欲的拿在手掌上玩弄了。
「每天被我尽情鞭打着,对着你的脸吐口水,就那样,每天都还被我排泄出的小便灌进肚子里,全部的小便喔……现在还是依然喜欢我的吗?果然还是不行了呢,哈哈哈哈哈,但是你一定还是崇拜着我的屁股的吧?我知道的喔!好想要摸礼子的屁股呀,想要离的再近一些。这样的幻想每天都有吧?那么这样的愿望我就帮你实现好了,今天,我会好好的让你享受到我的屁股的,这是你最崇敬的人的屁股喔,这个天城礼子的屁股喔,不用客气!不过,就算你拒绝,我也会强行让你享受的,哈哈哈哈,在这次窒息的刑罚之后,让你的憧憬,彻底的变成害怕和恐惧吧!」
而在透明的隔壁房间里,信次也被玲子宣告了一样的死刑宣言。
「喂,信次,听着哟,信次,你最讨厌我了吧,一定恨恨恨我得不得了吧?
甚至想要到杀死我的地步了吧?说实话!」
这,这是当然的吧,想要杀死你,可是这样的话怎么可
以说的出口来,如果说了的话,自己反而会被杀死的。
「没,绝对没有那样的想法!」越来越小的声音回答着,这样一来玲子突然笑了。
「说谎,每天每天都被我做着这样,那样的事情哦,你不后悔吗?看啊,像这样,噗……像这样,噗……」一边说着,玲子对信次的脸上吐出了口水,而信次条件反射般张开嘴将唾液全部吃进了肚子里面。玲子对着本能做出反应,却意识到屈辱的信次很开心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像这样每天都要接下所有的痰,信次,是不是对我的嘴唇已经感到由心的恐惧了呢?」突然间,玲子举起准备甩耳光的手,然后下一时间啪的一响,就是信次喊痛的尖叫声。
「哈哈哈,就是这样的反应,真不错,当然啦,不管是鞭子也好,耳光也好,拳击也好,不断的被我殴打着,对我的手也感到很害怕吧?还有我的脚,每天不断的踢你,踩你,践踏你,一定也是在害怕中忍受的疼痛吧?就是这个啊,我就是要这个样子,让你对我的全身都感到害怕,所以呢,今天开始我要给你制造另一个让你害怕的地方哦。对,就是我的屁股。呵呵呵呵呵呵,只要一看见我的屁股,就会不停的发抖,真的是太棒了!」
「不,不要,不要啊……这样的事情,我不要……」使劲的摇头的信次哭了起来,用着可怜的样子望着玲子的脸。
「那么,信次,后半场的战斗开始了喔,哈哈哈哈,我屁股下所有的味道都赏赐给你吧!」
「不,不要那样,玲子大人,求求你了,不要在欺负我了!」
「欺负?事到如今你还在说些什么啊,真是失礼呢,这可是对信次正当的处罚哦,你的父母也同意了,这是学校决定的体罚啊s然说欺负你,真是没礼貌啊。看样子你的反省还远远不够!那么做为教育的一方,这次我要彻底好好的教育你才行!」
「啊啊啊啊,求您原谅,要我做什么都行,这样的惩罚……」
「那么怕吗?恩,这也当然呢,窒息的刑罚,一定很难受呢,但是相比起刚才老师们的鞭打,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嘛!」玲子美丽的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没有那么痛苦的,干嘛那么害怕啊?」
「不,窒息,绝对会很痛苦的,我不想要!」
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抗议的信次,玲子见了很是兴奋的望着他,逐渐的开导:「啊?是那样吗?窒息的处罚对于信次来说可是特例的呢,这可是能够直接品味到我屁股味道的机会哦,你自己看看啊?难道不是吗?我是那么的受欢迎的,像是被我骑在脸上面,被我坐在脸上面,想要这样子的男生数以万计啊。为什么你就不能这样想一想呢。『雾岛玲子坐在我的脸上面了,我感到那么的荣幸!想要代替我的人多了去了,可唯独幸运的我才能够有这样的机会。』不应该这样感到喜悦吗,不只是这样,大概班上的男生,每一个人都想被我坐在他们的脸上面,每一个人幻想着,而那个时候,你却可以光荣的举起手来『我的脸被玲子小姐的屁股坐过。』试想一下,像信次这样的人渣居然能够获得如此高的荣誉,是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呢?」
「这,这个……」
突然。
「不要,我不要!」这样的喊叫声从对面的房间传来。礼子享受这慎治的哭喊,张开了美丽的嘴唇,宣告处刑的开始:「来吧,自觉一点登上拘束台!然后让我坐在你的脸上!呵呵呵呵……」
同时,这一边。
「好了,那么我们也开始吧l一点躺到拘束台上去!」
⊥这样,不敢反抗,一边哭着绝望的慎治和信次慢慢的登上了拘束台,躺在了上面。同时礼子和玲子熟练的迅速将两人的手脚,腰,各个关节给全部锁上固定住。转眼间两人在拘束台上已呈不能动弹一丝一毫的身体了。两人都已经知道,这和以前所受到的折磨都不同,被剥夺了抵抗的资格,完全不能够动弹,这意味着什么。接下来的处罚,两人将会受到巨大的痛苦,这样的预感涌上心头。于是在不断的恐惧中,脖子上突然感觉到冰冷,勒紧,喉咙也感觉吃力。这样一来,发现连头都完全抬不起来了。
是真真正正的一点都不能够动弹了。
「那么,这个是最后的了!」
突然间,拘束台的前段,礼子和玲子开始打转下面的方向盘,于是两人的头部两边,像是虎钳一样的东西慢慢逼近了。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慎治的不停的喊叫着,但是礼子只是无视的继续转动方向盘。很快,两个巨大的虎钳贴到了慎治的头部两边,将两个耳朵完全的包住了。如今,脖子以上的头部,上下左右,无论哪个方向运动都不能。同样的,隔壁的信次也被固定成了一样的情况。信次绝望的挣扎声音,很巧妙的和慎治的声音叠在了一起。
「信次?听的到吗?虽然耳朵被包住了,但还不至于一点都听不到吧?」
「啊,玲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恩?怎么了?难道是想要打开固定头部的东西吗?」
「对,拜
托了,请松开吧!」
「哈哈哈,诶,是这样啊。把这个松开呢!好吧!之后我会松开的!不过呢,信次。等到松开的那时候,你肯定会后悔的!」
「什么?后悔?为什么?」信次最后这么说了!
另一边。
「那么,我要坐下了哦!」礼子走到慎治的头顶上方转过身,张开了两腿站立着,然后开始垂下腰去。与之移动的裙子也慢慢的在空中摆开来!
很快的慎治的视野慢慢的被礼子裙子里的风光给挡住,然后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屁股已经来到了他的眼前,就在那最后的瞬间,礼子迅速的向后撩起了裙子,然后扑通的一下甩出身体去的气势坐下来。裙子内纯白色的薄薄的内裤包裹着的完美的屁股,就像两座大山一样在甚至的脸上面耸立着。
「呜呜呜呜呜呜……」
礼子的屁股像皮球一样富有弹性的着面的那一瞬间,屁股的下方慎治的脸部开始发出闷闷的哀鸣声。慎治的脸上触觉到内裤的瞬时,鼻子,眼睛,额头,嘴巴,脸上的所有部位全部被以突然加速度一样的巨大重量给压迫下来!礼子的体重悬挂在慎治的脸上面。
「呜呜呜呜……」
一边努力的发出声音,慎治反射性的拼命挣扎,想要逃跑一样抬头,左右的使劲,他向身体上下都注入了全部的力气,但是无动于衷。拘束台上的每一个锁都因为他的挣扎而发出吱吱嘎嘎响的声音。
但是无数坚固的皮带将他的身体不透一丝风般死死的固定着,而大型虎钳也彻底的将他的头部卡住,想要左右转动脸部的事情完全不可能!如果脖子没有被固定住的话,说不定用脖子使劲顶起脸来将礼子的身体撑起,从而转开脸来还有一丝的希望。但是慎治使了使劲,脖子处也被卡住死死的。
「呜呜呜呜呜……」慎治还是一个劲不放弃的挣扎着!
「哈哈哈哈,怎么样,慎治?难受吗?很重吗?现在为止我都还没有坐上全部的体重喔,真正要重量的话,现在才开始哟!」十分开心的笑着。礼子开始伸直了自己的膝盖并抬起了腿来,绷紧自己的身体,将整个人的全部重量压在屁股坐的椅子上,也就是慎治的脸面上,全部由他的脸来承受。慎治想从礼子的屁股下传出的哀鸣声也变得更加困难了。而随着礼子的屁股与之带来的50公斤体重都死死的压在慎治的狭小面积的脸上。除此之外脸上的一切都被完美的封盖住。
慎治什么也看不见,耳朵被挡住了的他也什么都听不见,然后鼻子被礼子的屁股给压住与内裤呈死死贴在一起的状态,呼吸也变得极其困难。
好难受,好痛苦,好重……但不仅仅只是这些。哪怕用手来分担一些重量,承担一点礼子的体重,即使有着这样的心情也无法直接说出来。就好像和外界彻底断绝了一样,被封闭起来,控制着一切的面目器官却被屁股无情的坐着,礼子所有的体重都由脸面来感受着。而且固定在慎治头部的座椅部位,他的后脑勺下面没有充分的垫子,被压迫到了硬硬的台面,硬的可怕的板面上。礼子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脸上直传达到后脑勺的地方,他感到十分的疼痛,在他的脑袋里面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而上面,他的眼睛也感觉到晕晕的了,脑袋里面浮现出许多个被夹碎的核桃的情节。而现在他的头就像其中的一个核桃一样,被礼子的屁股给压的粉碎。
⊥在慎治脑里全是核桃的景象时。礼子突然抬起了腰,压在他脸上面的屁股也终于微微抬起来了。
「呼哈呼哈呼哈……」俯视着拼命地喘气中的慎治,礼子满意的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很难受吗?很痛吧?但是呢,这还只是刚开始啊,我只是单单坐着而已,完全没有消耗体力,一点也不觉得累呢!哈哈哈哈,在我感到疲累之前,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尽情的给你制造痛苦了!」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那样,快住手,停下来!不要啊……」慎治惨叫着,然而更大的嘲笑声音盖过了慎治的惨叫,礼子又突然再次的坐下了。
啊~~~~~噢~~~~~这种感觉,真是好有趣啊!礼子感受着屁股下面痛苦的抽搐,内心里一点一点的感受着慎治不断的挣扎。真好,不错不错,就是这样,再更难受一些。使劲的挣扎啊,再努力些啊,呵呵,无论怎么样都是没用的。我真是喜欢上这样的感觉了。这样想着的礼子突然屁股向前改变了重心,集中压迫着慎治的鼻子部分。
「呜呜呜呜……」慎治痛苦的声音从屁股下面泄露出来。
呵呵,很痛苦很难受吗?这样压着,呼吸就很困难了吧。如果不是完全压宗鼻的话,一点点的呼吸只要想要,还是可以获得的吧?不用担心会窒息过去喔,慎治,呵呵呵,如果只是单单让你窒息了的话,那就太没有意思了,我还要让你感受到更多更多更多的痛苦。
⊥这样想着的礼子突然腰部使劲,情不自禁的突然前后左右扭动起屁股来。
「呼啊……嗯……呜呜……喔喔……」顿时,从礼子的屁股下面传出了些奇怪的声音来。这也不奇怪。礼子的屁股里不光是臀肉和脂肪,还有在
那中间的地方,不是包含有硬硬的骨吗?就是那两颗坚硬的骨头现在正在尽情的侵占着慎治的面目,在上面肆意划跃着。平时被包裹在柔软的臀肉里面隐藏了起来。坚硬的骨头,犹如光彩照人的礼子那美丽和闪亮外表,和其平时对待他人时的温柔的性格之下那隐藏的不为人知满是无尽的残酷和嗜虐的象征,慎治在发自内心的痛叫着,那对骨头在他的脸上就犹如坚硬的铁棒一样,唯所欲为的戳着他的脸,在运动着。
痛痛痛痛痛……随着时间不断的流逝,被礼子的屁股扭转的折磨下痛苦元素被无限的放大着。和被鞭打时那一瞬间感受到的疼痛完全不同。礼子没有一丝同情的压迫他脸上的全部重量,使得他后脑勺下也无尽的被压迫着,可谓两处夹击无处可逃。眼睛上面也看不到,耳朵什么也听不见!黑暗的世界里,耳朵只是传来和金属不断摩擦被压迫的类似风一样刮刮的声音。他在礼子的屁股下面,只是一心一意的痛苦着。在美丽的优等生的屁股之下,被同学在自己的脸上面坐着,像这样令人膨胀感到极致的屈辱。如今,慎治连这些都已经感觉不到了,已经逐渐的被黑暗和时间洗刷,有的只是疼痛,也只有疼痛这二字了。而另外一边,隔壁的信次也同时在玲子的屁股下剧烈哀鸣着。
不知道多长的时间过去了,玲子起身,俯视看着下面意识朦胧的信次,到处都是汗水和泪水混杂的那张丑陋歪曲变形了的脸。「信次,信次!听得到吗?听得到请立刻给我回答!」这时候,和以往一样,玲子从身后抽出了短鞭在信次的脸上重重的扇打着。
「你看,固定头部的东西已经松开了!耳朵应该能够听到的吧!?」玲子凑到信次的耳前用响亮的声音叫喊着,就好像在天堂路上的呼喊,在信次即将昏过去前,将意识回复了过来。信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玲子俯视着他的美丽的面庞逐渐显现。
「醒了吗?怎么样,我屁股的味道,充分的享受到了吗?」
「啊……已经,求您原谅我……」
「想被原谅?很难受吗?还是很痛呢?因为我狠狠的坐了,所以肯定很痛吧,受不了了呢,所以想被原谅呢,哈哈哈哈,这样的心情我知道的啦。但是呢…
…」玲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却用着十分冷酷的语气说道:「对女孩子使用暴力的男人,这样惩罚的程度还是远远不能够得到原谅的。接下来才是正式开始,呵呵呵,刚才的都只是开胃菜而已,接下来才是要让你真正感受到痛苦的事情。那么,我再把你的头固定了喔,把头仰起来别乱动!」玲子一边笑着一边慢慢的转动方向盘。
「不,不要啊,救命……」
「干嘛那么害怕的叫啊,真是吵也!」突然间,玲子停止了方向盘的转动。
「信次,头部被固定就那么讨厌么?你的意思是不希望被固定咯?」
「对,对……是的,求您了……不要再固定了!」眼里含满了泪水的信次两眼发光的哀求着。至少头部如果可以活动的话,也比全部不能动弹要好!这样的话,就能稍微轻松一点。装可怜来让玲子发起同情得到原谅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从玲子这会的语气看来,似乎固定头部上面有意外能交涉的可能性。
「哎呀,信次就那么讨厌被固定住头吗?那么好哟,我就不固定你的头了,让你自由活动!」
「咦?这,真的,是真的吗?」
「我不说谎话哟,你看啊,这样不松开了吗,这样可以了吧?」
玲子将固定头部的两个虎钳松开并慢慢的打开然后调到座椅的两边后,按了什么装置折叠到了椅子的下面,这样一来信次的头就可以在座面上自由的扭动了。不过虽然他的脖子还被卡着。
信次头一回感受到能扭动头部的自由,他的头顿时变的相当的自由,可以从左边转到右边,同时可以微微的抬起头来,上仰下低,在脖子被卡主的程度下还是可以做到这些的。本来因此而感到放送的他这时候,却突然听到和看到了玲子忍不住的笑声,和看着猎物一般的表情。他突然间因玲子的笑,不安感又充满了心头。为什么会笑?明明头部没有被固定住了!
「总之这样也满足了你的愿望了吧!呵呵呵,但是,你知道吗?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一旦头部没有被固定住的话呢,可能会更加,变的更加的痛苦哦!但是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了啊。我已经松开了,是信次自己说要这样的!既然是自己的决定就不可以再改变了哦。会变成什么样的后果,你自作自受的承担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咦?什么?为什么?痛苦会增加?为什么会这样说?信次的脑里满是这样的疑问。
「那么信次,老师们吩咐过说不可以解开固定头部的装置,但是呢,我想要让你知道,如果头变得自由了,会什么什么样子!哈哈哈,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用屁股来告诉你的,哈哈哈,请你也放心的去体会,去感受痛苦吧!」这么说着,玲子突然再次在信次的脸上张开腿,坐了下去。
「呜呜卟呜……」玲子的屁股在信次的脸上坐落后的同时,玲子迅速的改变重心,将全身的
体重完整的在信次的脸上压了下去。
「咕呜呜恩呜……」听不清发音的呻吟也不成气候的变成了很小的声音,但还是在玲子的屁股下面发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体重,比刚才的还要重,好重啊,好痛苦……
处罚信次的原理不言而喻了,不断的增加他的痛苦这是必然的事情。信次的脸,在被两边巨大的虎钳固定住时,虽然也属于刑具,但由于他的脸面露在外面,虎钳也无形中成为了他脸面的一部分,也就是座面。换句话说,当玲子的屁股坐下了后,虎钳也就承担了一部分玲子的体重,起到了支柱的作用。这样一来,玲子即使施压上全部的重量,信次的脸也永远只是承受一部分而已。如今,将这样分担重量的器具松开了后,信次只是单单的头部落在座椅下,没有任何物体分担重量,于是这样一来,在玲子坐下后,再次施压上全部的体重,就如字面上说说,是真真正正全部坐在信次的脸上面的。
然而,玲子心中所想的折磨还并不止如此,往下还有更加令其痛苦的严厉刑罚在等待着他。
「@#¥%……&*呜呜……」信次用自己微弱的呻吟声来抵抗玲子自由往下坐的压力。
他开始用自己的头使劲左右扭动,想要挣扎出去。这股微弱的挣扎的力量使玲子清楚的感觉到了,她的身体也被左右微微的晃动着。
「啊?哈哈哈哈,怎么了信次,怎么好像不是很痛苦的了。咦?你想要动吗?想要像这样,让我左右摇动吗?那我就来积极配合你吧?看呀l看呀!这样这样这样……」
玲子一边欢乐的笑着,配合着话语的节奏一边前后左右的使劲的扭,屁股在信次的脸上肆意的挤压着。而这样一来,快乐扭动的身体下,与之对比的是不断痉挛的信次痛苦挣扎的身体,他躺在床上,身体随着脸部的被碾压而像虫子一样不断扭动着,他的眼睛前面一片星光,他后脑壳的支点地方卡擦卡擦的作响,他的脸部只是随着玲子残忍的屁股的摆动,不能自控的上下左右无意义的运动着。
⌒束台上顿时响起了剧烈的皮带锁的声响。玲子乐在其中,用着如此的方式在无情的折磨着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