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知道了人妻一般温柔贴心的钢琴家有什么癖好,手上用力就更不收了,不一会儿就把臀肉抽得通红。
“主人……啊、啊、主人……”
“鸡巴……要被鸡巴肏坏了……嗯……啊啊……”
顾温被肏得出了淫性,身体上的快感叫它仰着头夹紧后穴里熟悉的鸡巴,迎合着主人的节奏被大力撞击着。它还感觉到主人湿透的阴唇阴蒂也撞击着臀肉,紧贴在小腹上的狗鸡巴很快就涨到发紫射出一小缕精液。
主人的肉唇太软太湿了……蹭得它好想射……
挨着肏的钢琴家塌着细腰翘这屁股,臀肉被抽打得鲜红,哪里还像什么钢琴家,分明就是发情的公狗。
发情公狗身前的欲望被刺激得断断续续泄了,后穴也很快溃不成军,紧咬几下,颤抖着高潮了。
苏冉欣赏得满意,肏也肏得差不多了,狠肏了数百下射了精。
顾温跪趴着被射完,转过来:“感谢主人准许公狗受精。”
然后爬回地上跪好,埋首在苏冉胯间做起清理口交,鸡巴吃得啧啧响,连没射净的精液都吸了出来。顾温清理完鸡巴,开始清理雌穴。
它的鸡巴还硬着,主人娇嫩多汁的雌穴对它来说无疑是野兽面前的肉,克制着自己才没扑倒主人。
和顾温做完,苏冉穿好裤子开门回办公室,正见顾湫跪趴在地上,忍耐似的弓着腰。
仔细一看就能发现,顾总的西装裤已经被淫液浸湿,身前无法射精的狗鸡巴涨到不行,在裆部隆起尺寸相当的一大团,显然是听着主人肏自己哥哥听得性欲高昂,被欲望折磨得不行。
苏冉在顾温身上射了两回,吃了个七八分饱,这会儿倒不太想肏顾湫了,只是叫人仰躺下,坐下用穿着皮鞋的脚踩它那团鼓起来的鸡巴。
“啊……啊……”
苏冉有意使了点力气,顾湫被踩痛,快感却更盛,不觉越发敞露身体,把自己的狗鸡巴往苏冉鞋下隔着裤子蹭,竟也得了几分抚慰,爽得要射。只是马眼棒插着那根可怜的狗鸡巴,全然射不出来。
“主人……啊……求您让公狗射、嗯、狗鸡巴要坏了、嗯、”
顾湫一张速来冷淡俊美的脸被欲望和痛苦折磨得扭曲,额头渗出冷汗,脸色苍白,看起来真是狼狈至极。
苏冉叫它脱了裤子,露出剪裁得体的西装下被玩弄得淫荡不堪的身体。
顾湫的鸡巴尺寸是很可观的,据说顾湫从前有过几个绯闻男友,不知道是不是肏过别人……不过无论是不是肏过,这根鸡巴此刻硬得不行,被插着一根细长的玻璃棒,涨得茎身发紫,好像快被玩坏了似的。
苏冉笑了,“顾总这根鸡巴,坏了最好,省得还想强要别人。”
顾湫神色一僵,心里漫出几分苦涩。
“是,公狗的狗鸡巴就该让主人玩坏。”
它闭了闭眼,身下急于释放欲望的鸡巴竟被顾湫伸手掐住,自残般地抽打起来。
“没有用的烂鸡巴,给主人玩已经很幸运了,竟然想射……”
狗鸡巴被这样责罚,却没软下去,反倒更硬了。
射精的冲动攻击着总裁原本应该理智冷静的大脑,最原始的野兽欲望占了上风,念头一闪而过,却被奇迹般的护主本性压了下来。
人类一旦驯化为被牵着链子肆意玩弄的动物,就再也不是人了,只是意识和观念被任意篡改的奴隶般的狗。
它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能再硬,快感和痛苦交织,使顾湫弓起背,倒在地上喘息,像濒死的野兽。
苏冉心里微软,“很听话,那就奖励你……特许用狗鸡巴蹭穴蹭射。”
顾湫一怔,随机忙从地上爬起来:“感恩主人大发慈悲,允许公狗蹭穴!”
对顾湫来说,除了被主人使用身体泄欲,这是无上的嘉奖,因为公狗肮脏的狗鸡巴是不能蹭主人的穴的,竟然破例允许了。
它注意着苏冉的神色,小心翼翼欺身而上,确保自己不会压得主人不舒服,才将狗鸡巴挨上主人浸满淫水的阴唇,挺腰轻轻蹭了起来。
茎身沾到淫水和柔软阴唇的那一瞬,顾湫感到快感顺着神经侵入了大脑,喜悦将快感扩散,仿佛新的病毒一样飞快侵占了它的全身。
刚开始顾湫保持着绝大部分的理智,轻得鸡巴极小幅度和力道蹭,苏冉感觉就像滚烫的软布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触碰。但很快,顾湫就像真正的被性欲支配的公狗一样,两手撑着沙发背,布满恰好肌肉的腰挺动得飞快,粗长鸡巴重重地擦过肉唇和吐着蜜汁的缝隙。
如果不是苏冉清楚感觉到没有进去分毫,几乎都要以为顾湫按捺不住想伤主了。
自从被驯化调教成公狗后,顾湫的鸡巴就再也没有得到过多少抚慰,连自慰都是大忌,更不用说能触碰到主人珍贵的雌穴。雌穴柔软多汁,光是这样蹭,就已经让顾湫爽得吊着舌尖,腰挺得越来越快,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极度的快感中,顾湫回了神,意识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十几秒只顾自己舒服没有好好服侍主人,立即伸手掐了掐自己这该死的鸡巴,然后调整了一下角度和姿势,开始挺腰用硕大的龟头顶弄起嫩红的阴蒂。
苏冉被弄得舒服,发出几声喟叹,喘息着抬手,捏住压抑自己欲望让主人舒服的公狗的奶头,往下一拉,顾湫登时动作一滞,眼睛翻白,后穴竟然直接高潮了。
顾湫却是被双重快要达到顶峰的快感刺激得公狗腰全然控制不住了,速度加快,狗鸡巴激烈迅猛地擦撞缝隙和阴蒂,不过小几十下,苏冉就舒服得潮吹,淫水决了堤似的喷涌而出,喷得顾湫整根狗鸡巴都沾上了淫水。
估计没有哪个雄性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苏冉随意扫了眼,顺手拔出了压抑了顾湫一整天的马眼棒。
“射吧。”
紫涨的狗鸡巴立刻就抽搐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