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这次没有跟上来,他指了指花园,他该去浇花了。
让纳比尔意外的是,莱纳醒了,他坐在窗台上,不知道看了多久。
“抱歉,我遗漏了一些什么,我回来……”纳比尔还在努力编造着,莱纳突然敞开了身上的睡袍,纳比尔突然失语了。
“你不会再来了对么?纳比尔医生。”莱纳轻声说道。
“是的。”
“好吧,请你自己找吧,”莱纳又系好了束带,“别再忘记了。”
纳比尔尴尬地进退不得。
莱纳又吹了一会儿风,见纳比尔还没有离开,不禁疑惑,“还有什么事情吗?”
“呃,我……”
纳比尔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因为莱纳走了过来,他脱掉了衣服,再次裸露出他白皙性感的肉体,他贴了过来,轻轻地抱住纳比尔。
“你是特地来跟我道别的吗?”莱纳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我接受了。”
纳比尔觉得自己昏了头,他再清醒一点的时候,已经再次和莱纳躺在了床上,床架被床上过激的床事折腾得不堪重负。
经过药液和羊肠的开拓,莱纳的肛门柔软而湿润,纳比尔轻而易举地将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莱纳发出了沉闷的哼声。
纳比尔快速挺动着腰部,似乎要把膨大的阴茎种进那个狭窄的小口。
“我们这是不对的……”纳比尔情难自禁地亲吻身下人的额头。
莱纳的身上都是汗,额头上十分冰凉。
“总归下地狱的是我,都是我的错,你和你的妻子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上帝不会不带你们去天国的。”
“可是如果我没有生了恶念,我就不会做出这种不可饶恕的事情。”
“不可饶恕?”莱纳重复了一句,抖动着屁股去贴身后的人。
狭窄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医生过于巨大的阴茎,摩擦间分泌出来的肠液和阴茎的胰腺液打湿了医生腿间浓密粗粝的毛发。它们不断搔着自己的后臀,让莱纳浑身战栗,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身后那个小小的地方。
纳比尔没有射进去,而且贴着莱纳德臀部射在了他的腿间。莱纳喘着气,身上都是黏腻的汗水,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逐渐冷却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好像失禁了一般。
纳比尔抽出手帕为他擦干净腿间,又把手帕塞回口袋里,打算待会儿出去扔掉。他喘匀了气,重新穿好衣服,走之前还拍了一把莱纳的屁股。
“等一下,”莱纳趴在床上说,“你总得留点什么给我吧?”
“什么?”纳比尔疑惑不解。
“比如,嗯,你为我治疗的那件,……”
最后纳比尔出了门,在哑巴充满怀疑的目光下,面不改色。他的工具箱和来的时候一样,只是少了几条羊肠和不少的药液。
他想,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了。
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