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以来,景的下半身自然不会有太大的动作了,他又怕被发现用假阳具刺激睾丸被判为作弊,只能在离高潮只差一点点刺激的情况下停下来,苦苦承受着男人的操弄。
情欲的折磨还在其次,他偷眼看隔壁的母马正欢快地上下扭动,取悦着口中的公马肉棒以及下面穴内的家阳具,已经射了两次,身前的盘子里射出白浊液体已经盖住了盘底。而他,连帮助他射精的假阳具都还没吃进去,在这样下去,s级不是越来越远了嘛!
但操他的公马完全没有加快速度的迹象,景欲哭无泪,积极配合,又是吸又是用舌头舔的,企图让男人赶紧射精,好争取时间将假阳具插到体内。
这一主动,男人果然动作快了不少,但饶是如此,男人持久的战斗力还是又维持抽插十来分钟才在最后关头退出景的小嘴,将浓稠的精液射入盘子中。
景来不及活动被操得僵硬得合不起来的嘴,赶紧摆正姿势,低着头,双手后伸扶住假阳具就往自己穴内戳,但虽然之前项目中小穴已经被阳具扩张过,如此手忙脚乱的情况下,要含进去,还是有些困难,景费了好大劲才堪堪将假阳具的龟头部分吃进去。
而在景正埋头苦干时,男人已完成射精,转向景,再一次抓住景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下一秒刚刚射过精还有些疲软的肉棒便再一次冲进了景的嘴里。
“唔!”“啊!”景和男人同时发出呼喊来,景清晰地体味到男人散发着腥涩精液味道的肉棒在自己的口腔内迅速变粗变长,硬硬地顶在景的喉咙壁上。
这一次,男人没有在恶作剧,而是一开始就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景虽然被顶得身子乱颤,呼吸痛苦,却还是不禁在心里感谢男人的粗暴,因为拜男人的粗暴所赐,他身体被操得失去平衡,一屁股坐下去,将粗大的假阳具含到根部,小穴被撑大到褶皱都抚平的程度。而这一猛烈插入,更是刺激得景敏感的小穴内壁痉挛收缩,几乎可以勾画出假阳具上怒张的假血管了。
“唔唔唔!”景在被男人操弄着小嘴的情况下迎来了自己的首次高潮。精液不住地喷涌到托盘里,性器痉挛地抽搐着。
射精后的恍神让景身体瘫软无力地朝男人倾斜,却正好方便男人将肉棒插得更深。男人也不顾景刚射精的状态,只是挟制住景的头发高频率而又有力地操弄着这个甜美的小嘴。
景只觉喉咙被顶得发木发疼,同时还有种说不出的发痒,但口腔里再刺激,虽然能引发他隐秘的受虐骚贱的性欲,却不足以刺激他射精,而他眼前的盘子里,离这个项目要求的射精量标线还相差很远呢。
男人加快速度抽插几下,再次退出来,将精液射到自己盘子里。留下景摇摇欲坠的身子,无力地低着头大口喘息着。
景一边喘息一边想着要赶紧打起精神来自己扭腰提臀讨好后穴里的死物,否则单靠小嘴被操可绝对达不到要求的射精量。无奈试了几次,酸软无力的腰臀都让他前功尽弃。
好在男人很快第三次插了进来。这一次也是一上来就暴风骤雨,让景的身子如一片落叶一般单薄飘零,景赶紧抓住这样的机会,勉力抬腰在坐下,摩擦着自己的后穴,一次坐下后,景的身体突然绷直,触电似地战栗不已,口舌收缩,也刺激的男人一个低哼,堪堪忍住射精的欲望,接着,一股白浊自景的尿道口喷射而出,却是阳具无意中顶弄到体内的敏感点,直接将景顶得射了精。
有了这一次经验,景后面便下意识地去让阳具顶弄体内的敏感点,但上一次误打误撞,要有意为之,哪有那么容易。景被逼得烦躁不已,泪目地想还是直接找个活的操自己来得轻松。
这样一边被男人操干到口腔僵硬得合不拢嘴,涎液横流,嘴
唇肿胀,一边拖着敏感的身子去勾引穴内只有粗长这个优点的阳具,终于刺激的自己又射了几次精,在最后一次几乎只射出稀薄的精液,让他不禁担心下一秒就要精尽人亡的时候,景终于达到了盘子里的标准线。
目标达成,景立刻脱力地瘫坐在阳具上,再也不肯动一下了。不过静下来之后,景才注意到,与自己搭档的男人居然还在操弄着自己被顶弄摩擦得肿胀疼痛的喉咙,并且连速度都和刚开始没太大的变化!
难道他还没有达到标准线吗?景疑惑地想,他就着抬头被操着的姿势堪堪垂下眼睑看了看男人的盘子。
何止是超过了标准线,这简直就已经快满了嘛!景满头黑线地想到,粗略回忆一下,男人的射精次数貌似还没自己多,那就是说每次的量大喽——
人比人气死人!景忿忿地想,不过想到男人是公马,能被这么战斗力超群的公马操干,他这匹母马应该感到幸福才对嘛。
嗯……不过喉咙真的很痛啊,没了射精指标追着,放松下来的景立刻收到了身体各部位的酸痛无力的报复。
能不能快点结束啊,就算想取得好分数,也要考虑到他这个受方的承受力吗,再说已经那么多了,不怕再射会变成太监啊?
景在脑子里腹诽着男人。男人显然也发现了景的放松和走神,当下冷笑一声,活动腰部,一阵暴风疾雨的横冲直闯,将景顶得闷吭连连,头如捣蒜。然后一个长久的深喉,只待缺氧的景拼命摇头,期望能让男人的肉棒移位,腾出一丝缝隙让他好呼吸一口空气。
但男人不为所动,等景被憋得翻白眼的时候,又将性器狠狠地朝咽喉深处送了送。
景在缺氧恍神中只觉一股白浊强力地射入自己的喉咙,顺着食道自顾自滑进胃里,挡都挡不住。
接着,男人稍稍退出一点,将剩余的精液喷射到景嘴里后,才退了出来,扯出一条混合白浊涎液的丝线,更多的白浊则从嘴角滑落而下。
“咳咳咳……”景一边咳嗽着大口喘气,享受着再次自由呼吸的幸福,一边模糊地想着:“这个男人真奢侈,这种时候还要这样浪费精液,真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