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在厨房里做饭,沈慈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似是慵懒随意的模样,五官俊逸如雕琢一般,看着缩在一旁的池年,锐利眸子一眯,眸中泛寒:”贱奴,谁允你在我面前坐着的?”
话落,池年连忙滚下沙发,用标准的姿势跪着,谦卑而又顺服,带着浓浓的恐惧:”大少”
沈慈阴戾的笑了一下,用黑色的皮鞋抬起池年的下巴,警告:”伺候好他是你的本分,等小时腻了,回岛上在好好让人教你规矩”
听到教规矩三个字,池年吓的瑟缩了一下,仿佛全身上下都已经被疼痛所支配。
”是”
沈慈静静地坐着,随手拿起报纸看着,池年小心翼翼的跪着,连声音都不敢发出。
“行了,起来吧,别让小时看出来”
“是”
在池年起来的下一秒,沈时端着菜从厨房出来。
看到小朋友微红的眼尾,有些狐疑:“哥,你没欺负他吧。”
沈慈笑着否认:“怎么会?”
吃饭的时候,池年跑到主位乖乖的跪下,想要侍候沈时吃饭。
被沈时一把拉起:“私自下跪,我怎么说的?”
“回主人的话,罚贱奴鞭二十”
又听到一连串的敬语,沈时头疼了,觉得应该是沈慈的缘故。
将池年拉到一旁的椅子上,温和开口:“他是我大哥,你不用怕他,来,打个招呼。”
主人开口说话了,池年怯怯的看了一眼沈慈,怯懦的开口:“大少哥”
沈慈夹鱼的筷子微微动了一下,没有理会,不痛不痒。
沈慈离开了,沈时这才发觉,不知何时,池年的身后已经出了一背的冷汗。
沈时有些好笑,将人儿整个抱在怀里:“胆小鬼”
说了罚,但要怎么罚,罚什么又是一回事,二人坐在卧室里相顾无言。
良久后,沈时问:“年年,你以前是怎么挨打的?”不是故意给难堪,而是他从来不混这些个圈子,仅有的一点认知也是来自于看片时不小心点错的dvd以及损友们的口口相传。大约要根鞭子或者什么情趣用品吧。
池年:……“要分情况的,若是犯了错,会拖到刑罚室去吊起来或者绑起来打,”
他咽了口唾沫接着答,“还有是例行挨鞭子的那种,也会去刑罚室,岛上大人们说,奴都是贱骨头,要时常敲打着,所以会每月点些人去挨‘月罚’,另外偶尔有大人心情不畅,也可以找等级低微的奴隶打一顿,一般不会有人说什么的,毕竟……是奴隶而已。
如果是提前被指定了调教师的,比如奴,就很少被其他大人点去,但奴的调教师会给奴进行‘耐痛训练,也就是经常会让奴用身体试不同的鞭子,有时候会蒙着奴的眼睛,连续打十下,让奴猜这是什么种类的刑具,
到后期……到后期我甚至能分辨得出打在身上的是多粗的鞭子,哪种材质,什么工艺,出自岛上哪位制作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