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briel用那根羽毛沾了些酒液,掰开noah的穴口,那隐秘至极的地方传来的冰凉的感觉让他绷紧了自己,对方还恶作剧一样不断拿那根羽毛骚弄他受刺激的穴口。古怪又麻痒的感觉不断升起,他觉得有什么液体汇聚到了他的眼眶里。
“好不好喝?”gabriel贴下来舔吻他耳侧,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地,带着一点恶意询问:“要不要喝点别的?”
noah闭上眼睛,努力把眼眶里温热的液体憋回去,他的努力似乎失败了,gabriel的叹气声传来。
“服了你了,好了,马上就操你。”
熟悉的体温侵入身体的时候,他的眼泪还是没止住,gabriel给他的手松了绑,轻柔地在他身体里顶弄着。快感来得并不汹涌,小股流水似地在躯壳中慢慢积累。和gabriel的性爱少有这么柔情的时刻。
他搂着gabriel的脖子被对方拉起来做到腿上,那根肉棒进得更深了点,gabriel的抽插也加重了些力度。肉体撞击的声响不管听了多少次还是会让noah面红耳赤,他微抬着脸去望床帐顶繁复的花纹,尽量不去看他们肉体相连的部分。
他正这么手脚发软地慢慢攀上高潮的时候,身下人的动作停了,noah的脸被掰下来正对着gabriel,对方布满细微汗珠的脸上,有一种可以称之为急切的表情。
“我和上帝你更爱哪个一点?”
什么鬼问题,noah已经被搅成一团浆糊的脑子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但gabriel看起来问得很认真,他也只好暂且压制住体内的躁动,捡了个他觉得比较安全的回答。
“嗯,人与人之间的爱,本来就是上帝的大爱的一部分,不存在,不存在我更爱谁的问题。”
他显然没给出满意的答案,gabriel盯了他一会儿,径直把阴茎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翻身下床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你干什么?”noah整个人都傻掉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做爱中途被打断,但这次是他们久别重逢,他实在是受不了gabriel跟他玩的这个把戏。
“没干什么。既然你爱我只是你爱上帝的一小部分,那你等着你的上帝来操你好了。”gabriel瞥了他一眼,把杯子里的红酒喝尽,披了件睡袍踱步到外间去了。
noah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两腿间的那个洞穴,还在叫嚣着要被填满,随便什么都好,只要能纾解他体内的燥热。他突然很恨这个洞口,恨它让自己过不了正常人的生活,恨它让自己一次次地屈服于淫欲,恨它让自己不得不对gabriel产生更多的感情。他看着还在往外吐淫水的它,第一次巴不得这畸形的器官彻底消失。他环顾四周,看到了放在床边矮柜上的那个玻璃杯子。
听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冲进卧室的gabriel,看见的就是这一幕,noah的手里拿了一块玻璃碎片,正直直地对着自己的下体刺去。他飞扑上去拦住这疯狂的举动,玻璃划破了他的手掌,noah用了很大的力气踢他的大腿。
“滚开,你滚开!”修士在他怀里死命挣扎着,gabriel把那块碎玻璃从对方手里掰出来扔掉,一把捂住了noah的嘴。noah没有犹豫地一口咬了下去,尝到了新鲜的血味。
gabriel用那只没受伤的手压制住noah,粗鲁地掐着他的大腿,那热硬的器官抵在大腿内侧的娇嫩皮肤上。“快求我操你。”gabriel的声音很急,他在请求他的请求。
noah在心里说不,可他说不出来,因为gabriel的手掌捂着他的嘴。等到对方意识到这点稍稍移开了正在流血的手后,他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带着几分乞求。
“来操我。”
他的话很快就换来了一场疯狂的性爱,noah突然很不想压抑自己的叫声,他跟随着gabriel在他体内的抽插大声尖叫着,直到gabriel凑上来吻住他,把那能带来生命的体液射进他体内。
他们倒在床单上平复呼吸,外间有人在敲门,gabriel直接发问是谁。敲门声顿了一下,年轻女仆的声音:“老爷问神父要不要留下来用午餐。”
gabriel转过头看了看埋在枕头里的noah,走到卧室门口回应,“知道了,你下去准备吧。”
gabriel的手需要包扎,满地的玻璃碎片也需要收拾,床单上沾了些血迹,幸亏卧室的地毯上没怎么被泼到红酒。noah慢腾腾地起床穿好衣服,帮单手的gabriel也穿戴整齐后,看着对方用床单把碎片包好,打铃叫仆人来收拾。
来的是那个在书房门口拦住noah的长着雀斑的女佣,她只稍稍看了noah一眼,并没有露出更多的疑惑表情。把碎片和床单都带下去处理掉后,她拿了些药和纱布给gabriel包扎伤口。
那天的午餐有道菜是红酒炖小牛肉,noah食欲缺缺,听着gabriel对侯爵给出一番关于手上的伤的很合情合理实际完全是胡扯的解释。吃完饭他在夫人的套间里稍呆了一会儿,心不在焉地听这女人一成不变的告解。起身告辞时,正赶上女仆来送信,noah瞥了一眼信封,火漆印上是一只咬着朵玫瑰花的鹰,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bosac家族的家徽。走出侯爵宅邸时空气很闷,入夏的阵雨总是来得快而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