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黑衣人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失声大笑起来:“怎么,你以为陆家那个私生子会拿钱救你?你今晚就等着被他上,看着他滚出陆家吧!”
然后又不等他开口立马被捂着嘴避开人群,扔到了酒吧的一个储物间中,还是扔到床上,好家伙,被上还真不是开玩笑,现在身上开始隐约发热,那杯酒还是被下了药的。
他苦笑一声,这是替他弟受
这一遭?也行吧,真是他弟受伤他估计会疯,自己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那群人把他扔到床上后便离开了,不过没一会又扔了另一个人进来,那人待遇可比他好多了,除了脸色通红也像被下药了身上没有绑一根绳子。
“陆少,我们也不想做太绝,你知道该怎么做,不然,传出去的可是视频了。”
白赫轩默默地闭嘴,这种情况他还是明白不要随便插嘴,这群人好像把他当成白赫云,他弟跟这叫陆少还是朋友?作为哥哥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唉,知道知道。”青年无奈地笑了笑,脱掉上衣露出那结实的腹肌,低头看了一眼跟另一位长得挺像的某人,微微一愣,暗自嘲笑这都能抓错,不愧是饭桶,低声说了一声得罪,便俯身吻上对方的嘴唇,吓得白赫轩瞪大眼睛又不敢轻举妄动,随后又听见好几声拍照的声音。
白赫轩心如死灰,心知这里是gay吧,早就做好了被吃干净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对方只是用手抱住他,简单的把嘴唇贴上,甚至连舌头也没有伸,然后他呆呆的看了几秒,脑子里倒是其它的也没想,只想到了一个词——好软。
“慢慢享受吧,陆少。”
黑衣人似乎拍到了想要的东西,冷笑几声后便离开了,顺便还贴心的锁了个门,哦豁,他俩可是吃过药的啊!真的会出事的啊!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他被青年压得死死的,还出现了两个都是直男的宣言。
“行吧,那你就是被算计的?”
白赫轩忍着欲望继续搭话,辛亏他是刚喝下没多久药效没那么快发挥,可是眼前的人明显已经上头了,满脸通红,腿上也能明显感受到什么磕人的东西。虽然医学常识告诉他普通的兴奋剂只会强制让人出现某些生理现象,毅力控制住就不会出事,可男人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失去理智管不住下半身,果然下一秒青年倒在了他的身上,还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到处摸索。
“卧槽!!等等!!等等!!别,真直男!”
白赫轩在未来菊花残的情景下再也绷不住形象,开始大喊大叫挣扎起来,青年有些不耐烦地说了一句:”闭嘴。”
“老子菊花不保我闭什么嘴!你不是白赫云的朋友吗?起来,我们好好谈。”
此时此刻拿出他弟当一当挡箭牌,然后没什么用,青年还是在他身上不知道在摸些什么,白赫轩都快绝望了,咬牙都准备屈服献身,青年喘着气勉强支持着身体,邪魅一笑,手中拿着一根绳头,随后翻身倒睡着白赫轩的旁边。
“好了,解开了,你走吧,顺便说一句我跟那个白赫云不是朋友,今天只是第一次见面喝酒,抱歉,我也没想到会这样。”青年的理智快撑不住了,说话都极其困难,断断续续的才听清楚他说了什么,白赫轩起身活动了刚刚得到自由的身子,看着躺着跟尸体一样的某人皱了邹眉头。
见死不救可不是身为医生的好品德,更佩服这小子脑子都快迷糊成浆糊了却还放他自由,叹了一口气,下床去拿他那被一同扔进来的背包,还好,这群人压根就没想过翻他包。
“信我吗?”
青年勉强扭过头看男子在干什么,只见对方拿出一个注射器,正在抽取什么药剂,一个随身带着这种东西的人,怕不是个瘾君子哦?偏偏看男子一本正经的样子,他诡异地点了点头。
“有点痛,忍一忍。”白赫轩本也没打算征询他的意见,点头之际早就估摸着血管的位置注射进去,忍成这个样子可想而知他们用药多猛了。
等注射完后,白赫轩在周围翻着什么东西,结果不小心被绊倒狠狠地撞在床脚,腰还被扭着了。
“艹!”
“噗——你没事吧?”
躺在床上的人似乎好受了一点,假装好心地询问了一句,然后好奇地问了一句:“你给我注射的不是毒品吧?”
“嘶,疼疼疼,啊?镇静类药物而已,等会可能会想睡觉、呕吐,都是正常现象,明天你记得再去医院检查一下,我可不保证他们只是喂了你兴奋剂。”
白赫轩揉了揉腰,看见角落的塑料袋,总算有点高兴,而青年听见略微专业的词汇猜想对方可能的职业,毕竟能拿到镇静剂的人少之又少。
原以为对方是再找能开门的东西,随后看见对方找了个塑料袋,这是要做什么?
下一秒他知道了答案,不远处的男人将双指深入嘴里——催吐。
“呕——呕!“
白赫轩可没管床上的人是什么表情,专心呕着,虽说这样减轻药效并不明显,但至少他刚喝下去没多久,能减少一点算一点,况且这种痛苦也能分散一点注意力,嗯,让他不去注意自己的下半身。而青年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住了,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对方,心中突然冒出一直说不出什么的苦涩和暖意。
对方明显也中药了,但还是将唯一的镇静剂给他用了。
“呕——咳咳咳、下次别傻乎乎地给人算计了,有手机没?”
白赫轩被抓的时候手机
不知道掉哪去了,只能祈祷小鬼还有求救工具,现在吐得差不多,晕晕乎乎地走了过去询问,痛苦疗法真起效,某个地方安分不少,虽然真相可能是对方压根就没放多少兴奋剂。
青年软绵绵地从裤包里掏出手机递给对方:“5200。”
“哟,这密码还挺浪漫的。”
“我生日,五月二十号。”青年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对方误解这个数字什么特殊含义,随口解释了一句,不过男人不再跟他对话,然后拨打了一个电话。
“王伯,我是赫轩,来烈火酒会,赫云那混小子也在,嗯,没事,在储物间。”
都这种时候了他可没力气砸门,还不如果断请外援,虽然可能等会被骂个狗血淋头就是了。
“对了,赫云那边千万别跟我爸妈说,我会亲自收拾他。”
交代完后白赫轩把手机递了回去,然后看躺床上的青年脸上的红潮也褪得差不多,放心地靠在床边开始审问。
青年眨眨眼,似乎在抗议他都这么虚弱了还想审问他?
“别装可怜,趁你没睡着我得问清楚,是你带我弟来酒吧的吗?”
“那倒不是,我另一个同学和他关系似乎很好,他就傻乎乎跟着来了。”
白赫轩恨铁不成钢地咂舌,还真是他那傻弟弟会干的事,“他说他几岁?”
“唔,说18了?”他们就第一次见面,勉强说过几句话,能记住年龄算不错的。
“嗯,这倒是会编,知道未成年不能进酒吧,他初三,差一个月满15岁。”
“”
“”
两人都相对无言,躺床上的某个刚刚成年人也在想那小子比他胆子还肥啊!
最后还是心虚地补了一句:“我满18已经一个月了。”
“小屁孩。”
行吧,你大爷,青年闭眼开始休息,不跟老年人计较。
大约过了半小时左右,储物间被打开,走进来的是一位发色斌白的老人,虽然只是普通的休闲服,但周身仍然藏不住那优雅的气质,只不过现在老人的脸上倒是没把怒气藏起来。
“所以你出现在酒吧,是准备重操旧业?还顺便带坏赫云?
“要骂就骂吧。”白赫轩随后摆出一副死鱼脸,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反正从小也被他家这位管家骂够了,不差这一次。
“伯伯,不是的,我被人算计,这位先生是为了救我才跟我关在一起,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此时青年勉强支持自己坐了起来,可怜兮兮的模样更是让人心软,算他识相,关键时刻装一装,刚刚救他的时候可是一副警惕的架势,哪有这么乖巧。
王伯见状倒是信了几分,摇了摇头继续问道:“赫云呢?”
“醉在厕所里,你先带他去酒店睡一晚再送回学校,醒来告诉他,放假后亲自来我这赎罪。”一说起那混账,白赫轩牙都要咬碎了,胆子这么大,欠收拾。
“”
真是好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