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女人的肋骨被磨破,生出淤青,流出黑红的血液和脓疱。
顾炎才恍然大悟地扔掉手里的仪器,立在原地愣了半天神,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女人的衣服重新给她穿好。
她想体面地死。
他怎么能把她的身体弄成这样呢?
手术台上的女人嘴唇已经发紫,顾炎颤抖着手,附身凑近她的脸,却在要触碰到她的唇时换了个方向,在女人苍白的脸蛋上印下一吻。
这辈子,我们终究没有缘分啊。
下辈子,可以选择我吗?
……
连着参加两场葬礼,夏新玫整个人心情低落到谷底。
明明,他们可以一家人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明明,爸爸妈妈可以来参加她的婚礼,见证她的幸福。
可这一切,就在短短两周之内化为泡影。
渠白是夏新玫唯一的亲人了。
这段时间,她总是怕失去他,干脆把她叫到身边一起住。
渠白也不放心夏新玫一个人,爽快地答应,夏新玫假期结束,他便背着行李和她一起回京都。
陪读自己妹妹,也是个不错的事。
秦仲爵在部队的工作越来越忙,销假之后便赶回去,一连出了两场任务,接下来一个半月都没有音讯。
等他风尘仆仆回家的时候,看到夏新玫正在厨房里笨手笨脚地捣鼓。
秦仲爵连忙过去停住她,“玫玫,渠白呢?你学习就这么累了,他还不给你做饭?”
夏新玫听到他的声音,一愣,转身看向他,眼睛里委屈满满,顿时哽咽起来,小手在他坚硬笔直的军大衣上一锤,“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秦仲爵摘下军帽放到一旁,心疼地抱住女孩,“胡想什么呢?我永远都会回来,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除非我死了,不然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不许说这种话。”夏新玫连忙堵住他的嘴,眼泪又回来了,“不许说死。”
“好,好,我不死,我向你保证,我不死。”秦仲爵亲了一口夏新玫的小手,“好了,渠白这小子在哪儿?让我好好收拾他,竟然让我的宝贝自己做饭,不称职的保姆,等下就开了他。”
“嗯哼。”夏新玫这才被哄好,她有些酸酸地道,“渠白交女朋友了,据说也是你们部队的,今天下午去探亲了。”
秦仲爵深情严肃起来,事关自己大舅嫂的身份,万一人选错了,到时候欺负玫玫怎么办?
“我回头打听一下,如果人品不好,绝对不能进我们家的门!”秦仲爵果决道。
“哦,给你。”夏新玫把手上大一号的胶皮手套一摘,既然秦仲爵回来了,自然是他做饭。
秦仲爵很默契地接过手套,戴在手上,脱下军大衣递给夏新玫,夏新玫熟练地接过。
他系上围裙,瞬间从冷硬的铁血军官变身成体贴的家庭主夫,“乖,去看会电视,我来做饭。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想吃什么都可以吗?”夏新玫问。
“当然,只要我会做的,都行,不会做的我也可以学。”
小姑娘眼珠滴溜溜转了两圈,吐气如兰,“想吃你。”
秦仲爵手上动作一顿,身上的火焰蹭的烧了起来。
“玫玫……”他沙哑地喊,声音染上情欲和警告。
刚出完任务,憋了两个月,更别提两年来只打擦边球,从来没有正经做过。
秦仲爵想得要死,经不起撩拨。
对一个这样的男人说这种话,简直在引火烧身。
“能吃吗?”夏新玫继续问,伸手戳了戳他坚硬的胸膛,然后小手掌抚摸上去,“用我下面吃。”
女孩的语气很认真,秦仲爵意识到她是在说真的。
兴奋和激动冲上大脑,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怀里,低头汹涌地吻她。
夏新玫也配合地抬起腿,夹住他的腰,两手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秦仲爵转了个身,把她放在灶台上,身体插入她两腿之间,灼热的坚硬开始放肆地摩擦。
女孩被他磨得舒服,呻吟声断断续续传来,小脸红透了,小嘴和他的嘴唇紧贴,两只舌头缠绕在一起。
很快,男人的大手就将女孩的衣服扯了个干净,揉着她的胸,含住她的耳垂吮吸扯咬,竭力折磨,女孩娇喘连连,解开男人的裤子,握住那滚烫的巨
龙,对准自己的小穴。
“嗯……”龟头抵住她的时候,男人喉间发出了诱人的闷哼。
“插进来,秦仲爵。”女孩的声音如海妖一般引诱他。
秦仲爵隔着她的内裤,将龟头往里戳了一下,顿时酥麻感传遍全身。
“我要你,我要吃你。”夏新玫轻声道,“狠狠操我。”
秦仲爵隔着布料戳了两下,感到女孩已经湿透,却没有继续深入。
而是伸出两根手指用力戳了进去,捣鼓几下,轻易将女孩送上第一次高潮。
紧接着,他扯下女孩的内裤,将她的双腿向上折到胸前,然后将大肉棒用力插到她的腿缝里,用力操干起娇嫩细腻的大腿根部,每一下都故意让龟头蹭过女孩的小穴口、娇花和小珍珠,给她最极致的腿交体验。
“啊……啊……啊……”夏新玫再次颤抖着达到了顶端。
而秦仲爵加大力度操干十几下,迫不及待地在女孩光滑的小肚子上射满突突的浓精。
射完之后,尚未软下去的肉棒流连地在她的小穴口蹭了蹭,终究是没有插进去。
他将满身精液的女孩紧抱在怀里,沙哑道,“我已经打了结婚报告,今天批下来了。玫玫,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夏新玫紧紧贴着男人温暖坚硬的胸膛,疲惫的声音道,“好。”
他们早晚要结婚的,现在,也到时候了。
秦仲爵虽是早就知道答案,但得到夏新玫的亲口确认,还是欣喜若狂,低下头一下一下地吻她,深情藏不住,他终于要和他爱的女孩结成一个家庭。
从今往后,他们的生命连接在一起。
“宝贝,我抱你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