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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十四丨阴蒂怼尖角挤压骚籽木马插到肚鼓扯阴蒂环铁球坠(1 / 2)

说好了要休息,两人便真直接放下东西就准备去吃午饭,对白鹭的安排自然是没有的,只任由他待在原地。

仿生人也并不是完全只会按程序行事,尤其是十五个限额内的人更是时不时就会有意外,某种意义上也会增加刺激和未知。

但自带这个意外属实让白鹭心生不虞,他现在哪还有时间还真等这俩“中午休息”。就在王府从抄家刚开始到现在行刑到一半这会儿,总的来说其实就过了一个上午,就算他中间还处理过一次审批,现在信息提示里也已经堆了三四件必须要自己过目的文件。

他估算了下,自己顶多只能再在直播间里留上一天,接下来把两个场景再过一遍,最后去看看柳鹤现在什么状况就必须要下线了。

发生频率随机但内容丰富是他直播的特征,赶是赶,但由于身体的状态随时能自己调整,白鹭在直播过程中从来不会有因为过于连续而产生的疲惫,或者是玩腻的钝感。

想到这里,白鹭坐起身来,他已经再度恢复了淡淡的神态,他给自己简单恢复了部分身体状态,再次打开信息扫过,审批附寄意见后才停下来去看评论。

[我们真的要等到下午吗老大。]

“不。”白鹭微笑了一下,“待会儿就继续,顺便有没有人告诉我下小羊那边怎么样?”

[我刚过来!他现在正被弄晕放箱子里。]

[对,好像现在还在要去目标场景的路上。]

白鹭点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

“下午”随着他的控制很快到来,门外远远传来对话聊天声,主刑和副手其实甚至还没走出走廊就掉头回来了,但他们并没觉出有什么异常。

推开门,主刑便看到白鹭还坐在地上,表情沉静地闭起眼睛正靠着刑架休息,也许是经过了一个中午的时间,他现在看起来状态好了许多。

主刑挑眉,又阴阳怪气起来:“哟,不会一直坐在这地上呢吧?也太狼狈了不是?”

在他说话的时候,副手则是自觉地动手将木马从墙角拖过来。

那木马被移到正中,它看起来是一个横过来的等边三棱柱,下方有四只凳子腿,其中一条尖锐的棱边向上,实木的质地,表面覆盖着一层金属,金属上还能看得到些锈迹,想必人骑上去并不会太舒服。

在它中段稍微往后的位置,有一根分外显眼的圆头木棍竖着,木棍下方隐隐有着一圈缝隙,尾端的三角面也装配着一只手摇木握把,可见这个东西是可以被控制上下运动的。

口嗨完了就要开启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主刑和副手商量了一番,决定还是重新用早上那个双腿对折,双手往后绑起的捆绑姿势,这样不止能够大程度的限制白鹭的身体动作,而且捆绑后的体态效果也羞辱意味十足。

若是绑好后以这样的姿势被“帮忙”骑上木马,白鹭就会像半跪一样靠在那上面,膝盖成为身体的最低点,脚尖完全不可能碰到地,就连手也会因为绑在后背而无法撑棱边保持平衡。

商量好后,副手便走到白鹭身后蹲下开始操作绑他,主刑则是拔出武器对着白鹭进行威胁镇压,防止他又闹出什么事儿。

但白鹭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他只是侧过头去蹙紧眉头不说话,像是愤怒得不行。

带着暗红色泽的麻绳陷入勾勒,莹润的腿肉微微鼓起,白鹭上衣虽然还是穿在身上,可也已经被打得破破烂烂,能看到右边的奶头。本来就剪着个洞露出逼的裤子现在更是直接扒了,力求没有半点能够影响接下来环节的因素。

主刑是越看越心底气血翻涌,他突然又出声让副手走开,自己绕到白鹭身后去,试图将白鹭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

然而简单操作了一下,他才发现这种捆绑的姿势让膝盖内侧根本伸不进手去,只能对小腿胫骨处使力将白鹭抱住。

虽然心中也暗暗纳闷这美人着实挺大一只,有些挡住前方视线,但是主刑武功底子不错,还是抱的十分稳当,并不觉得太多负担。只是现在的姿势让他本来想象的、用膝盖顶着白鹭的屁股让逼去蹭墙羞辱的计划显然是行不通了。

白鹭现在顺从的模样,已经让他渐渐放下了防备,甚至偶尔会开始觉得自己上午也真是过了,这狐狸精顶多玩点心眼,又能怎么样,反手就可以轻易镇压。

其实白鹭倒是可以挣脱,但这完全没有必要,又不是打架的地方,又气人又柔弱可欺才会让事态更加刺激。

主刑正思考着呢,却突然又被那木马吸引了目光,这个木马是横过来的正三棱柱,前后都是三角形,尾端的尖尖在昏暗的光线当中有些怪异的锐利,看了一会儿那处,他突然意识到了该怎么用。

“骚货,我带你先跟好东西打个招呼啊?”他的语气轻佻,抱着白鹭就往木马走,停在那尖角前让副手旁观帮自己调整角度。

阴蒂这会儿还肿着,敏感得只是靠近都感受到了金属锐利的寒意,白鹭闭上了眼睛,在两人的注视当中露出有些痛苦瑟缩的表情,脚趾都蜷了起来。

这些人却不会因此有半点的怜惜,主刑直接将他的逼怼了上去,敏感的芯豆被尖角精准地戳中,瞬间就被顶得变形凹进的了肉里!

“唔啊啊啊!!”白鹭的失控地睁大眼眸惨叫出了声,浑身都控制不住起发起抖来,他的脚踝在空气中摇晃着,似乎是挣扎着想要去踢那个东西让自己退开。

见到这种让人满意的反应,主刑甚至还故意去颠动他,推着那柔软饱满的屁股不住上下蹭动,尖角更加深地没入肉逼,在把赤裸的阴核戳到凹进黏膜的同时摇晃抖动起来!

“呃、啊啊!!好酸、呃哦——”阴部神经密集的肉蒂离了保护后本就敏感异常,那冰冷的尖角将内里脆弱的骚籽反复猛刮,激得美人惨叫不止,毫无留手的力道之下几乎有阴蒂一种要被生生弄坏的感觉。

那恶劣的行刑者听着他的惨叫,确实更加用力了,还用膝盖去顶住推挤,酸痛至极的尖锐折磨或者着奇怪爽意在身体内如附骨之疽般迅速蔓延,浸入侵生的每一寸神经。

白鹭的眼眸无意识地翻白了,舌尖抵着上方齿列失神地微微探出,头皮和后背在强烈的快感攻势之下阵阵发麻,就连呻吟声都变得颤抖而破碎,腿根绷紧颤抖起来,脚趾不住地蜷紧又张开,就连屁股都失控地抖动起来,没一会儿便急促地尖叫着陷入了灭顶的高潮,淫水像小泉一般从嫣红的逼口喷出,击打在木马上溅开。

阴蒂在进入高潮后开始突突抽搐起来,变得格外敏感,然而可怕的是那不停往尖角上撞着的凌虐动作却完全不曾停下半分,不停地怼凿骚籽,过于尖锐的快感在体内一路炸开的烟火,直升凿入意识。

“嗬呃呃——咯、呃啊啊啊!!”美人翻着白眼,牙根紧咬,失神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所有的呻吟声听起来像是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那种猛然漾遍全身的滚烫电流让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只能崩溃地绷紧屁股,全身都在牢牢的紧匝中抽搐起来。

见他这样的淫态,两人又是一通放肆的调戏:“不是吧?被这架子操阴蒂都能爽成这样,是不是因为喜欢受刑才不说?”

刚刚从高潮中缓过一点神,就听到这些话,白鹭一言不发,只是抬眸向他看过去,咬着下唇,眼中涌上屈辱之意,脸颊布满绯红,胸口还在强烈的高潮余韵中起伏着。

这模样果然让这主刑哈哈大笑:“怕啊?怕还不说,那接下来可要请你坐上点新鲜的东西了!”

一边说着,主刑还一边继续抱着白鹭,将他的阴蒂维持往尖锐的角上怼动的状态,接着恶劣地俯身到美人的背上,开始模拟性交不停地耸动撞起来,压着身下的人不停摇晃!

“呃哦、啊啊啊!!好、呃酸…呀啊啊啊!!”骚籽内部密集的阴部神经被这种连环的刺激弄得仿佛挤做一团,美人在惊人的酸痛暴击当中崩溃地张圆了嘴,含糊不清地哆嗦哭吟起来,控制不住的生理泪水流了一脸,没多久就浑身肌肉都绷紧着,口水直流地又到了一次绝顶的阴蒂高潮。

“我说,别光顾着在这喷水啊?问你话呢?”像是觉得有些玩够了,主刑终于暂时直起身,重复刚才的问句。

白鹭这会儿看起来完全是是陷在高潮里没法回过神的状态,阴蒂红艳艳地高高翘起,其实已经被抱高了些,能能够看到刚才被压出来留着痕迹的凹痕。

他也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不停的喘息着,垂着眼眸感受那一阵阵高潮余韵,身体已经完全再次兴奋起来了,小腹没来由地泛起一股隐隐像是幻觉的痒与闷,让人无比渴望得到更加汹涌的刺激。

主刑伸手去捏住他的下颌,强迫白鹭看向自己,最后一次警告道:“你可别不知好歹!”

面对着这般咄咄逼人的拷问,白鹭本来还想说什么戏弄一下他,可是话语随着喘息用来到嘴边,又没来由不想说话了。

这么想,白鹭自然也随心所欲地这么干了,直勾勾地看着主刑,暗想他还要磨蹭多久,还不快点。

也许是身体爽了,白鹭也懒得太认真去维持现在的人设,眼神不觉间就带上了些许居高临下的催促。

主刑看不出来催促那么细的意思,但他也能觉得不舒服,抱着白鹭的手下意识想要放开,忍了忍才没有真的松手。

这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暗觉得自己不对劲,沉吟了一秒,干脆随命令副手找来个布条把白鹭的眼睛蒙上。

视线变得黑暗以后,所有的感官都更加敏锐,白鹭无法再看到眼前发生了什么,他只能感觉自己又被抱高了些,有手将臀瓣掰开,紧接着就是什么冷冰冰的东西顶住了菊穴,软嫩的皱褶在受到刺激,不受控制地缩动了几下。

这青涩的后穴已经被刚才往股缝里流的淫水打湿得微微泛亮,从来没有被外物打开过的情况让它紧紧闭着。主刑试着对准放白鹭坐下去,却几次都没有成功,一直在滑开。

他和副手交换了一个眼神,副手当即用手摇将那木棒先摇了下去,接着,白鹭被暂时摆成了坐在木马上到逼朝天的状态以方便操作。

然而这样的姿势让尾

椎骨卡在棱边上,涩痛的同时带出强烈的不适感,白鹭稍微咬紧了牙,忍不住泄出了很轻的喘息。

主刑让副手固定住白鹭,沾着刚才从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去润滑涂抹菊穴,扭动手指在一阵阵的惊呼当中去用力地钻,粗暴的动作之下很快就成功地塞进了一根手指。

有了成功,后面便顺利了许多,他只把耳边难受的喘息和呻吟当做美妙的伴奏,湿漉漉的手指来回抽插张开,动作粗暴而敷衍地进行扩张,感受着肠壁温热的包裹,直到差不多感觉能塞进三根手指才停下。

人体自身产生的润滑液效果非常好,在摩擦捣弄中渐渐从透明转成有些泛白的沫状,更添淫荡的欲色,张开手指就能依稀观察内里嫣红的嫩肉,浅粉色的一圈皱褶都被绷得微微发平,正含着粗糙的手指一缩一缩地收紧。

感觉自己的准备已经十分充足,两人赶紧火急火燎地停下了这个环节,再次把木棒摇起来。

被拓张过后的菊穴松软,往下按着时,白鹭身体的重量本身就有加快下坠的效果,没一会儿就能观察到开始充血的圆洞已经吃进去顶端。

粗大的异物填入体内,白鹭在难以忽视的胀感中蹙紧眉头,控制不住地泄出呻吟:“唔啊……”

见开头顺利,他们立刻停住这种试探性的动作,副手用双手掐着白鹭的腰让他对准,主刑则是摁着白鹭的肩膀,粗暴地一掼,将他往下按着坐进一大截!

“呃啊啊——!!”这下太过于粗暴, 青涩的括约肌一瞬间被拓张到了极致,柔嫩的肠壁被撑得涩痛不已,贴在那木棍上不停地抽搐起来,白鹭的意识都猝不及防地空白了一瞬,直觉告诉他后方大概是微微出了一些血。

强烈的刺痛从后方泛起,身体却也莫名升腾起了熟悉的满足感,白鹭咬着牙,胸脯挺起,脚踝直摇晃,盖着眼睛的布抖被失控的生理泪水洇出了深色。

他依旧表现得像是难受到了极致,下唇紧咬不见血色,艰难地呻吟着,额间布着涔涔的冷汗,原本泛着绯红的脸颊都白了些许,看起来分外脆弱。

这种脆弱的显露也让施暴者更加兽血沸腾,白鹭能够感受到肩膀上的胳膊又开始继续使力,还在他的发抖呜咽当中继续往下摁,不停叠加摩擦产生的感官刺激。

他的双腿被对折起来后根本没有办法动,此时没有人再抱住他,白鹭动也只能试图向左右抬起膝盖,是这样的动作,除了将大腿内侧的皮肤拍回铁面,增加摇晃中带来可怕感觉以外别无他用。

“呼……呃摁、啊啊……”被刑具填充的胀痛让身体前所未有地热起来,疼痛之中又激起一阵阵令人颤栗的奇怪感觉。白鹭的呼吸愈发凌乱,他像是实在承受不住,腿根紧绷,仰起头缩紧脖颈处的肌肉,控制自己发抖的身体,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发出艰难的喘息。

刚才那一下还并没有摁到底,可是身体的重量让白鹭下滑的趋势根本停不住,他的膝盖抵住两边倾斜的坡面,喘息着试图撑起身体,却也还是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往深处滑。

这木马是刑具,木棍自然是做的粗大,完全不是人类阴茎会有的正常大小,现下还没有齐根吞入,肉穴就已经被撑成了发白的浑圆,逐渐将接近乙状结肠处的转弯都渐渐要被推直,让人几乎有一种肚子都要被捅穿的错觉,白鹭的足尖绷紧,微微张着嘴,一脸失神地吸着冷气。

而且更奇怪的是,这木棍内里是中空的,有一个小球可以从棍身凸出,现下就随着主刑的控制,正在慢慢移动按摩着肠壁,似乎是寻找着什么。

栗子一般大小的的前列腺很快被顶住,这地方刚刚被碰凹,立刻就触电般传开来阵阵无法忽视的强烈快感!

“唔呃……那里、唔啊啊……”白鹭的眼前甚至一瞬间有些朦胧,他的脖颈仰起,口中溢出喘息,一头银发凌乱地贴在身上,发软的身体在痛苦与快感的交织攻击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足趾不住摇晃,几乎要撑不住从木马上摔下去,却又因为肉穴里深深插着的木棍而完全不可能。

见美人这苦苦维持,呻吟声破碎的强弩之末模样,主刑再次将双手摁在他的肩膀上,酝酿着力气狠狠地将白鹭一摁,柔软的屁股瞬间下降了一截,都被棱边挤得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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