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有些看不懂这里面的药水是什么,但也没想到会用这种道具,一时面上露出惊异表情,下意识伸手想去拿起针管,又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这行为不妥,连忙站直:“啊,这个是要打在哪儿?阴蒂吗?”
陆影没有回答他,只是笑了笑,默认下答案。
屋外,柳鹤这会儿正闭着眼睛,没失去意识但状态也着实不好,他的身体发软,脑子一片晕乎,手臂软绵绵地垂下,也不再有力气去抓头上的横杆。
把他腰腹处卡住的那个墙洞一圈都稍微变软了些,让肚子卡着也不会很难受,但柳鹤这会儿甚至连刚才还很上心关注的屋内对话都不再有精力去听了,更别说是去发现这微妙的变化。
他闭着眼睛,累得几乎想睡过去,意识旋转,只混沌地在想着……什么时候结束回家……
陆影蹲下身,靠近壁尻软绵绵垂下的雪白双腿,去观察那一片狼藉的股间。
双性的前穴本身娇嫩窄小些,也没什么毛发覆盖,这会儿被透明的爱液染得湿漉漉的,在空气中过了一段时间后显出微微发白的淫靡色泽。
肉逼无意识地不时收缩颤动,阴蒂根部的银环掩在黏膜间若隐若现,让这小器官被卡得高高肿起,凸在阴唇外颤巍巍地轻抖,格外显眼。
看了一会儿,陆影又伸手去捏住柳鹤的大腿根,将拇指摁到内侧用力,柔软的腿肉在手指的勒动之下变形,湿红的肉逼扯得不再闭合,往右边微微歪着绽开,小阴唇也颤动着合不上了,窄小的入口暴露出来。
那里甚至还含着一小团在高潮余韵当中流出来的淫液,这会儿没了两片小软肉的阻挡,又开始缓缓往下流,嫣红的肉洞受了凉,一缩一缩地直颤,像是在和欺负自己的人献媚讨饶。
客人站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喉间发紧,咽了口口水问:“这…要不,您再给多介绍介绍,回头我也想弄个差不多的同类型藏品,到时候哇,还是得向您请教一下这套保养方法啊。”
陆影看也没看他,指尖轻轻勾着撩了撩那艳红的肉蒂,立刻能够看见壁尻的腿根连同到臀下的肌肉都反射性地痉挛了一下。
这小东西此时已经十足敏感而艳熟,肉嘟嘟地肿着,与整体还看着青涩、用手掰会才露出来内馅的肉逼对比,倒是颇有些色情的反差感。
“如你所见,这是注射性的药物,一周用一次,在说明书上要求的位置打进去,它会让藏品阴蒂怎么玩都会保持最青涩敏感度。不过,最意思的还是在刚注射完了半个小时内的反应。”
说着,他又开始调整柳鹤的姿势,大手圈住膝盖窝发力,将壁尻雪白的长腿微微折起上抬,墙上瞬息之间凭空出现两根类似于吊索的布圈,自发游过来辅助着主人,将柳鹤摆出像是翻了肚皮后又被迫趴下来的小蛙般淫荡的姿势,两边的大腿根打开到呈钝角,小腿软绵绵垂下,足尖晃荡。
柳鹤腰间那一圈墙洞同时再缩小,配合圈索限制他大幅度的挣扎。这样等开始注射的时候,就不会发生因为被刺激过了头而失控地过度乱挣乱踢,或者猛然夹起腿而导致的意外情况。
毕竟虽说的确是发生了意外也玩不坏,但那样刺激也太狠,那么快把柳鹤玩得人事不省晕过去也没什么有意思的,痛感调的再低也根本压不住,说不定还会因此留下阴影。
陆影加固的动作缓慢而细致,更像是用手在亵玩抚摸那饱满的肉臀与丰润的腿根。
壁尻的皮肤白皙光滑,线条流畅,指尖一用力抵住肉,便会软乎乎地凹下去盈软的坑。
柳鹤其实一直能够感受到有人在摆弄自己,他也知道腿根被拉扯了一会儿后,就开始踩不到地面了,下体传来异样的暴露感。
可是面对此情此景,他也真没有精力反抗,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不时从鼻腔内发出委屈的哼鸣气音,就这么任由别人把自己摆出更加羞耻的姿势,垂下的手在木墙上小幅度抓住挠,眼睛都没有睁,看起来就好像真的已经晕了似的。
他的体力和精力其实又满了,但是刚才那过于连续的高潮也实在是太猛,这么粗暴地一番狂轰下来,就算现在身体数据已经悄悄被恢复,精神上的疲惫感却还是难以立刻消除。
加固结束,陆影侧身去取过一把剪刀,他垂眸动手,将刚才那已经被剪得裆部开了的内裤从腰侧再补了一刀。
身后一凉的感觉让柳鹤终于半睁开眼睛,他微微侧过头想往后看,却只能看见一堵木墙,又蔫蔫地转回头,抿着嘴闭上了眼眸。
棉质内裤那本来就几乎等于没有的遮蔽作用彻底消失,它湿漉漉的,染了不少淫水,此时就只是一块特殊点的白色布料而已。
陆影把它拿在手上,直接就用柳鹤的内裤开始擦他逼里分泌出来的丰沛爱液,那手上的动作实在说不上温柔,上下牵引得阴唇不断变形,歪歪地露出更多内里的粉红色的黏膜,肿胀不堪的阴蒂只要稍稍被扫到,就会立刻窜开细密的酸痒。
看着壁尻绷紧屁股,在自己玩弄之下微微发着抖的画面,陆影又坏心眼起来,他将布料折出一个角角
,开始对准了阴蒂戳来扫去,故意刺激这已经饱受蹂躏的小东西。
身体数据恢复的两分钟后,刺激阴蒂带来的快感终于让柳鹤被迫再次从昏昏然闭着眼睛的状态清醒了些。
“呜嗯……不、呜呜呜……”他知道这又是在干什么,但也还是觉得难以忍受,脸都酸得忍不住皱成一团,揪着自己的耳朵,咬着牙呜呜咽咽地发出像是在哭一般的隐忍呻吟。
直到那布料擦完淫水后离开,柳鹤才能稍微空出一些精力重新感受自己的身体,虽然刚才就意识到自己好像被动了,可现在他才真的是深刻感受到这姿势的色情与奇怪之处。
不敢想象身后的人此时看到的是什么样的画面,柳鹤的脸颊微微泛粉,他咬着下唇试图动动脚踝,却只能踩在空气中摇晃,而且不只是膝盖窝被拽着,他甚至隐隐有种感觉,自己所有的挣扎好像都带着微凝滞感,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何。
圆鼓鼓的阴蒂被根部的银环束缚着,随着主人刚才不断扭动屁股踩动小腿的试探动作而轻轻摇晃,看起来表面都亮亮的泛着水光。
陆影伸手过去一把将这小东西揪住,立刻看到那壁尻的颤抖闷哼突然拔高,浑身微僵,连屁股都猛然夹紧了下,却因为膝盖的限制而合不上腿。
红红的肉果在缀在壁尻大张开的股间,就算已经肿得过分也实在大不到哪去,柔软的包皮被卡着不再覆盖其上,因此触捏上去是完全的温热软弹还带点微韧,手感格外好玩。
他知道柳鹤这里本身就比一般人更敏感,嘴角带着微妙的笑意,故意又捏又揉,摇晃着快速地用指甲去把那敏感神经密布的红果儿刮得抽搐着上下乱晃。
“呜啊啊……呃、唔唔——”屋外传来很明显的、像是在哭一样闷闷的哼叫声, 壁尻的小腿肌肉都绷紧了,脚趾在空气中张开,合不上腿只能可怜兮兮地撅起屁股发抖,肉逼和菊穴都一缩一缩地动着,显然是被这酸麻过分的刺激弄得受不了。
然而这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开胃菜罢了。
陆影逗够了那肉嘟嘟的小东西,又伸手到箱子里拿起了那可怕的器具,随意地摘掉套在针头上的保护套。
柳鹤还在刚才酥麻当中没缓过劲,张着嘴小口喘息,他看不到屋内的场景,自然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然而就在那尖锐的针头往圆鼓鼓的蒂珠内破开表皮顶入的一瞬间,锋利的刺痛也随之迸开!
“呃嗬啊?!…咳、咳…呀啊啊啊!!!”柳鹤的脑袋都在这种刺激当中不可置信地猛然仰了起来,他头皮阵阵发麻,表情也有些失控了,眯起左眼睛用力地吸了一大口冷气,可是由于从嘴里吸进去得太猛,咽喉被冷空气刺激到骤然收缩,又转化为可怜的呛咳,眼中的泪水与诡异的快感一同迅速漫上。
那针头此时其实只是刺破了一些阴蒂的表皮,便已经让人难以忍受。
听着屋外传过来的哭叫,陆影却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轻而缓慢地往内推,让金属针头在阴蒂内部一点点分开敏感神经遍布的嫩肉,传彻每一丝冰冷的酸痛。
“唔呃——好酸、呜呜呜别扎了、呃啊啊!!”仿佛有无形的利刃咬上尾椎骨,整个后背都开始一阵一阵地跳开刺痛,柳鹤难受得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他大概知道是长针一类的东西了,咬着下唇眼泪直掉,雪白的屁股控制不住地绷紧了直发抖,足尖绷直踩在空气中摇晃。
被加固了的无形束缚,让他根本挣扎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
不多时,那针头就已经没入了接近一半,嫣红的阴蒂被串在针头上抖动不止,尖锐的酸麻电流在脆弱的阴蒂内部每时每刻旋转着炸开,柳鹤几乎已经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
他的牙齿都咬得发酸,嘴角流出口水,不时发出咯咯的响动,控制不住的涎水流到脖颈,分开的长腿颤抖着绷直,足趾张开翘起,意识在恐怖的刺激当中陷入混沌的漩涡,逐渐已经几乎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也顾不上什么,崩溃之中费劲地从齿缝里挤出些无意识的含糊惨叫来:“嗬呃……会…呃嗯!!要死了、呀啊啊啊!!”
阴蒂再怎么肿也就那么点大小,这插针入内的动作其实明明根本不用那么久,完全是陆影在刻意放慢手上的动作,不仅如此,他甚至还会刺一点进去后停上一两秒才会接着往里进,过分得令人发指。
过于密集的感受神经凝聚在如此小的一枚肉核里,光是揉一揉粗暴刺激一下都能得到莫大的酸麻,更别说是这种过分的凌虐。
尖锐而诡异的快感一寸寸拓开神经,蔓延着像是带着寒光的利刃,搅入混沌的意识横冲直撞大肆发威,柳鹤的视线在一阵震颤逗都开始模糊着摇晃起来,浑浑沌沌之中几乎只能感受到腿间那种尖锐而极致的恐怖酸麻!
“救、啊啊啊!!哈啊、唔不…啊啊啊!!”他早已经泪流满面,手都抓不住横杆,脑袋崩溃地左右摇晃着,连同耳朵尖也在发抖,惨叫着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能仰着头缩紧脖子,像是小狗一样探出舌尖用力吸冷气,浑身规律地阵阵发抖。
陆影掐住那枚红红的阴蒂,观察着针头刺入的深度,甚至开始在壁尻绷紧屁股的痉挛与颤声惨叫当中调着角度,用冰冷的针尖在敏感神经遍布的肉核内部轻轻摇晃起来,毫无任何阻隔地戳搅!
这刺激过于可怕,才不过几秒的功夫,就让壁尻哭叫着蹬起小腿,雪白的臀部抖动,身体失控地颤抖着又到了灭顶的高潮!
看着那流得停不下来的骚水,客人不住眨起了眼睛,他怀着一些不可言说的私心,又很自觉地上来帮忙按住壁尻发抖的屁股,嘴里念念有词:“这抖得那么厉害,反应程序怎么是这么设置的,我也来搭一把手吧。”
陆影对这话不置可否,他只是专心地在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不多时便感觉到那针尖前进遇到了阻力,似乎是抵住了什么有些硬的小东西。
那被突然攻击到的位置大概真的是敏感得过分,针头才只是没有用力地碰上去刺了刺,柳鹤就瞪圆眼睛,用力吸了一大口冷气,猛然撑开脚趾,浑身都剧烈地哆嗦了一下,肉逼肉眼可见的抽搐起来。
“呃咯——不、真…嗬啊啊啊!!会…会坏的啊!呜唔……”过于强烈的刺激在身体内部来回翻涌,阴蒂被戳得整颗抽搐了一下,又撞开惊雷般的酸麻,柳鹤咬紧牙关,浑身打了个激灵,几乎要在这一瞬间抖着屁股说不出话,他的表情呆滞而微微扭曲,撑着墙仰起上身扭腰,被迫分开的双腿紧接着蹬直,足尖摇晃着,似乎是想要踩到地上,却始终因为隔着那么几厘米而不可能。
阴道口一缩一缩地在刺激中流出来淫水,因为姿势的缘故往阴蒂的位置淌下,冰冷的针头乘胜追击,没有半点停歇,又再次追过去对着那要命的小核更用力地一戳再退!
这下仿佛连内里的神经都勾挑得抽搐起来,惊人的酸痛猛然从股间劈上颅顶!
“不、呀啊啊啊——!!”柳鹤求饶的话甚至还说不出来,就又迸发出一阵有些凄厉的尖叫,他失神地眯起自己微微上翻的眼眸,无意识的口水流到下颌,意识猛然陷入空白,浑身在滚滚上下游走的热浪当中痉挛着发起抖,直接绷紧屁股崩溃地在这一瞬间被戳着阴核到了高潮,汩汩的淫水先是小泉般涌出一两厘米,又接着软绵绵地流下打湿了陆影白色的手套,像是有些流不出来了。
陆影饶有兴趣地伸着手指浅浅埋进刺激,同再次时拉高水量数据,感受那温暖的阴道内壁在痉挛当中吐着水收缩着含吮自己,另一只手并没有那么快就继续动作,表情愉悦,继续观察那肉嘟嘟凸起的小器官的状态。
可怜的肉蒂因为无时无刻承受从内部炸开的可怕酸痛,这会儿正控制不住地在手指的钳制中抖动着。
看了一会儿,陆影的嘴角又勾起了恶劣的笑意,他干脆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再往深处戳到骚籽,利用起这完全无法自控的生理反应来,让那颗脆弱的小玩意儿抽搐着突突地自己往那可怕的针尖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