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巧的喝下他端过来的第三十六碗媚药。
三天,她没吃任何东西,只是喝媚药,从一开始的反复难熬皮肤下在灼热焚烧的痛中无数次清醒的熬过了一天。
第二天,她便对痛和痒没感觉了,可能是习惯了吧。
第三天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依旧是被那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绳子吊着。
有时很她很困了,下一秒就会被室内从香炉中蔓延开来的香味给“抹”了一把清醒。
“啊……皇上您轻些,人家疼……”一双漂亮的手扶着凌墨的肩膀,下体上上下下的做着活塞运动,嘴上说着疼,下面的动作却毫不停下,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灿烂的像花开了。
“你说你是第一次,红都没见,你叫朕怎么信你?”左手用力地掐了一把她的腰,趁着她条件反射的迟钝了一下以后迅速的将右手边矮几上盘子里呈着的半拳大小的透明药丸塞进旁边的竺娆混合着融化了的药液和自己的体液的穴里。
突然一下塞入了硕大的硬物并没有让竺娆很难受,相反她早就已经没有痛觉了,这几天她被吊在这里,凌墨总是一边操着别人一边给她喂药还往她的穴里塞药,她都习惯了药丸在她蜜穴被勾住一般的包裹,然后,融化时后痒痒的感觉。
她也看、听习惯了旁边的人在做是人勿扰的事,一开始觉得欲火中烧,后面倒是觉得你们继续,反正我都习惯了,你如果想这么折磨死我,你也是够猥琐。
因为被吊着,她有些累,却从睡不着,目光垂垂的扫过两人紧贴的下体,一片白液,没半点血痕。
她一霎那感觉她不是人。每次自己跟凌墨做完都是撕裂开,一床的血,疼的死去活来,不像她,现在还做着活塞运动。
她没打量过那些和凌墨做的女人的脸,但是她觉得这个人声音有一点点耳熟,她总不至于听人家之前叫过床吧?叫床的声音和平时的声音有些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