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抗拒凌墨，我差点控制不了你了。”

“为什么不抗拒他？”

一个声音就像在同她争斗一样无数次告诉她这么一句话。

“你动摇了。”那个声音似乎能探知到所有人的心事又好像在胡说八道，极其平静的回复了她。

动摇？动摇什么？

她独自一个人伫立在黑暗中，黑暗中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紧盯着自己，又好像有无数双漆黑的眼睛在紧锁着自己的身体。

她想将自己紧紧搂住，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分毫，甚至还有那种快窒息的迫感。

“你爱他。”

没带着疑问或是肯定的语气，就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将那句话“打”进她的脑海里。

爱？什么是爱？

就像是那本小说的名字：爱是心如刀子割，那样？还是对小狐狸的那种？

没人跟她讲过什么是爱，就好像爱真的很奢侈很稀少。

……

口中酸麻的感觉渐渐让她清醒了很多。

被挤到一边的舌头也有点酸。

舌尖上传来一种咸咸的味道，有点似曾相识……

脸上好像贴上了什么东西。

一睁开眼，她整个人都被吓着了。

她现在是跪在凌墨的身下替他用口腔、舌头清理着那物。

不适感和作呕感胀满了她的口腔。

口腔中已经磨出了血丝，磨破些皮，显然这个举动已经维持了很久。

鼻尖充实着精液晾久了的那种腥臭味。

她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扶在他的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