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经常把另一个放起来,现在才发现是个宝贝。”
宠溺地将手指在它柔和的“花瓣”上揉了揉。
在伤口无声无息复原的时间,她感觉到了自己的武功也在提升,似乎想突破现在武功减半的限制。
还没到一秒钟,她现在的武功就接近于当初她的身手。
不过她脸上还是遮不住的惨白。
眼眶里的泪往下落的时候都像是白玉上滴下一滴水。
她的眼睛突然酸涩了。
抑制不住的眼泪源源不断地从她的眼眶中脱落。
身边弥漫着夹杂着檀香的糜烂的味道。
之前的一切一下下刺痛着她的神经。
她曾经很像这样,身下抽插着男人的那物,嘴里塞着自己的囚衣。
旁边飞过的小虫子高频率发出的震动声一次次让她处于害怕和清醒之中。
她很怕虫子,很怕很怕。
怕到为了一只螳螂拆了人家宰相家里一间客房。
她很怕脏,几乎每次一出完汗就去洗澡,但被关在一个只有开饭的时候才能看见光亮的地方。
地上只有发霉了的草和一团团泥,她被别人抱起来操弄着。
爹爹说女孩子要洁身自好,她的清白给了狱中的小吏。
她吃过草根,树皮,在独自一人重伤缺粮的情况下也未曾动过食用身边死去将士的骨肉。
却被人逼着吃下一碗混着男人腥咸臭的精水的馊饭。
别人是长门镇日无梳洗,她是没办法梳洗,最后头发成了一结一结的,最后默篱给她用了点草药,弄了几个时辰都没洗,只能剪掉,本来好好的整整齐齐一头如瀑青丝,成了一边长一边短的黄发。
好不容易撑到了现在,还要被他这样折辱!
横了心,摇了摇头,挣脱了那一只束缚着她脸颊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