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婷瞄了一下卧室的方向,没发现我,跟着闭起眼睛,使劲并更加快速摆动腰部,让那根不属於丈夫的肉棒在自己窄窄的阴道里尽情搅动:「这样呢?」赵四海被搞得皱起眉头,看来是来了反映。
忽然身子一停:「亲爱的,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说完没等方婷反映,一把连人一起从沙发站了起来,朝卧室走来。
方婷明白了赵四海的用意,疯了一样得挣脱:「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使劲捶打在赵四海胸前,「快……放我下来!!」可是方婷越是挣扎,下边那挺长枪插的越深越狠,这正中了那混蛋的下怀。
我看他们快进来了,慌忙的快速回到床上,躺好,盖上毯子,闭起眼睛,装睡。
马上,门开了。
我眯着眼睛,妻子方婷正骑坐在赵四海那根肉棒上,双腿分得很开,自己抱着赵四海脖子,狠劲摇着头。
赵四海则美人坐怀,手托着方婷屁股,膝盖时弯时直,身体上下运动,使得方婷整个人木偶一般,阴道听话的接纳着由於自己体重而插入的巨大阴茎。
我眯着眼睛,视野模糊,但耳边却清晰的听到,两人下体交合时发出的「啪啪」声。
方婷一手搂着赵四海脖子,一手狠劲的咬住自己手指,是怕自己受不了叫出声来。
我一动不动躺在他们面前,眼睁睁的看着那根肉棒毫不留情的一次又一次出入妻子的蜜穴,自己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刚觉得有些口乾就不自觉咳嗽了一声。
「咳!」顿时吓得两人做鸟兽状来到门口要走。
真的想不出我睁开眼睛,和赤裸的他们六目相对的场景。
於是下意识的,我翻了下身,背向他们,弄了弄被子,继续装睡。
「我真的不行了,真的,我……」方婷微弱的声音说道:「快出去吧!」「没事,看,他还睡呢!」赵四海低声道:「快来,美人,刚才把我吓得,马上就射了,来来来,咱们继续,马上就出了!」说完不由分说把方婷拉回来,扶在床上。
我彷佛听到赵四海的肉棒兹流插入妻子阴道的声音。
跟着渐渐感到床开始微颤,应该是方婷扶在床上被乾的太狠了。
此时耳边传来实实在在男女交合时下体发出的啪啪声,好像还能感觉到妻子呼吸出来的阵阵馨香气息。
随着声音的越发加快,我知道,那个男的快射了。
果然,妻子身子猛地向前一倾,秀发几乎碰到我的脸,我清晰听到方婷那颤抖的呼吸声,孱弱而短促。
就在丈夫跟前,妻子的子宫被另一个男人灌入了注注白花花的精液。
我依稀闻到了那令人作呕的精液腥臊味,心跳在那一刻彷佛停止了。
……赵四海走後,方婷好好洗了个澡。
深夜,她轻解罗衫,睡在我肩膀旁,轻轻抚摸我的胸膛,好一阵後,渐渐的,睡去了。
我这时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妻子脸庞那一撇乾涸的泪痕,顿时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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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我无奈的纵容下,方婷跟赵四海偷情算到现在也有半年多了。
从最开始的矛盾不安到现在的顺其自然,无论是我还是妻子都经历了很大转变。
家还是那个家,夫妻还是那对夫妻,生活还是那段生活。
我依旧在公司拚命工作,回家继续和方婷幸福的二人世界,周末出去和老婆逛街吃饭;唯一不同的是中间多了个赵四海,他一个电话,方婷大部分都会赴约,当然,晚上给她肩膀靠着睡觉的人还是她丈夫。
一直以为我们的日子就会这样过下去,妻子一边享受家庭的幸福,一边享受性爱的激情。
可是,一个人的出现彻底打破了这一切看似平和的外表,而且使得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我的想像之外…… 【真相大白】东方夜总会,我们市里最大的一家具乐部,里边富丽堂皇,其实应该叫冠冕堂皇。
谁都知道这里是干什麽的,但碍於其和局里高官的关系,公安局拿它没办法。
每天晚上里边都人气爆棚,门前想找一个停车位都难。
大老板人称李先生,反正很有来头。
我也只是耳闻,因为里边花费很是奢侈,而今天终於有机会进到里面来感受一番了。
下午公司来了几个重要客户,赵四海点名我和郑晓峰去陪,还偷偷告诉我们他们喜欢玩点猫腻,所以乾脆把一条龙的地点都给了我,告知陪到早上也要务必把单拿下。
我们车子还在路上,那几个客户突然提出想去东方,我们想反正也是公家拿钱,况且这几个人又那麽重要,乾脆叫了司机,转道直奔东方夜总会。
终於知道什麽叫酒池肉林。
跟门外高雅的门面形成鲜明对比,这里都是些红男绿女,舞池里灯光闪烁,隐约看到一群衣衫不整,满头
大汗的男男女女在疯了一样的跳舞;旁边喝得醉醺醺的男生,边和身边的美女耳语,边把手伸进女的短裙里,甚至有些乾脆就靠在走廊的角落四下无人一般狂吻。
我和晓峰看到这些都相视而笑。
最後我们包了个包厢,几个色胚客户已经跃跃欲试了,晓峰出去叫老鸨。
不叫「老鸨」叫什麽,还是「领班」文明一些。
不一会,几个婀娜多姿的美女走进来,一个个坐在我们身边,几个客户也不客气,左拥右抱起来。
门口,晓峰跟着领班也笑呵呵的走了进来,「先生们!我的姑娘还不错吧,跟你们说,我们这……」领班话才刚说出半句,顿时表情僵硬定在那里,她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熟悉面孔。
我刚把啤酒满上,抬头看到进门的两个人。
霎时间,脖子一凉,浑身打个冷颤,面色煞白的张大嘴,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意料之外的熟悉面孔。
包厢内,那个领班和我两个人四目相对。
瞬即她匆忙夺门而去,我也赶忙跟了出去。
领班头也不回出了夜总会侧门,不知她是有意无意,是个死胡同。
我伫立在门口,眉头紧锁:「躲什麽啊?嫂子。」
「算了,小张,跟你直说了吧,我不是赵四海的老婆……」领班回过头来,叹了口气,冷冷的说道:「真没想到会在这碰到你,其实我叫吴艳。」
我霎时间搞不清楚这发生的一切,在门口踱了几步,没说出话来。
「其实赵四海在澳洲的老婆,几年前就带着孩子跟鬼佬跑了,他们俩早离婚了,只是没跟公司的人说而已。」
吴艳点上一颗烟,「他是看上你老婆了。
所以才找我来演场戏,那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为的就是和你老婆上床。」
跟着她又嘬了一口,「他是我们这老主顾了,我和他的关系就不用多说了吧,我就是帮个忙而已。」
我无力的靠在门边,茫然的摇着头,不敢相信刚才的那些文字。
「就是可怜你爱人喽,还被蒙在鼓里」吴艳笑了笑,「赵四海可是好久没来找我了,对了,其实他和你老婆那之後一直有来往,你知道吗?」我獃獃的望着吴艳。
吴艳走过来,按着我的肩膀,「傻小子,你被赵四海耍了!」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赵四海的阴谋!听了这句话,我猛地推开吴艳,抓狂般跌跌撞撞逃出了东方夜总会。
我要崩溃了。
……夜晚的霓虹灯照亮了整个步行街,但我却无暇顾及,疯了一样的穿梭在人流中,我恨不得马上回到家,我,需要一个答案。
想得到一个什麽答案,我也不知道。
只是脑子里一片狼藉,混乱不堪,不停的闪过回忆里那不堪的一个个场景。
公司元旦晚会上赵四海第一次见到我的妻子方婷……我和方婷在家因为孩子的问题而吵架……第一次交换伴侣四个人站在电梯里尴尬得说不出一句话……在我面前方婷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干到高潮……我和吴艳第二次在1209疯狂的做爱……自己躲在储物室听着妻子一晚的纵情呻吟……妻子背着我的第一次偷情……凤凰山的夜晚……细雨下的公司仓库里……甚至就在我面前做爱……最後脑子里就剩下赵四海阴笑着搂着软弱无力的方婷,阴茎疯狂的在妻子下体抽插的画面。
我被这些画面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知不觉,回到了家。
楼下停着赵四海的宾士车──那个混蛋!我为他卖命,他却连这时间都不放过!我怒火中烧。
我轻轻开门进屋,灯都关着,只有卧室开着灯,我顺着灯光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趴在门缝上。
方婷和赵四海光着身子躺在一起,浑身都是汗,方婷头发凌乱面色殷红,赵四海搂着方婷,阴茎上还闪着淫光。
他们刚刚做完。
「你什麽时候走啊?」方婷无力的问道。
赵四海拨弄着方婷依旧通红的肉头,笑道:「那几个客户我清楚,不玩到天亮拿不到单的……」说着,头凑到方婷胸前,开始舔吸那颗被涅的硬硬的乳头,「天一亮我就走。」
方婷被舔得紧闭双眼,搂着赵四海的头。
而赵四海的那根家伙又有反映了,很快充血暴着青筋,涨得老高挺在那里。
「来,坐上来……」赵四海指着自己肉棒说道。
方婷苦笑:「这麽快又来啊……」说着自己还是主动骑上来;低头,用手扶住赵四海一跳一跳通红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肉缝,慢慢坐了下去。
在我的眼前,那根硕大的肉棒就这样一点一点没入妻子的体内。
坐定後,方婷便开始主动摆动自己的纤纤腰肢,让肉棒在身体里肆意搅动,戳到阴道每一寸敏感的角落。
很快又有爱液流出顺着肉棒流到赵四海的阴囊上。
而赵四海则双手放在头後边当枕头,一幅轻松的表情欣赏着骑在身上,被自己从人妻调教成淫妇的女人。
「啊~~嗯~~啊~~~~」方婷揉着自己的乳房,不停纵情的呻吟着,想必她早已习惯尽情释放自己的激情。
此时站在门外的我竟有一种莫名奇妙的快感油然而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吗?屋里妻子叫得越淫荡,我的下边越有反映。
目不转睛的看着被乾的尽情摆动身子的妻子,我竟疯狂的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开始套弄起来。
我真的是疯了!卧室里方婷实在累了,躺在赵四海旁边,「不行了,还是……你来吧。」
「瞧好吧,老婆!」说罢翻身重重压在方婷身上,把住肉棒抵在泛着爱液的蜜穴洞口,「叫我!」方婷有些不耐烦,「别闹了,快进来吧……」「叫我,不叫我不进!」赵四海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
方婷摆动着下体,用自己热乎乎的阴部摩擦赵四海的肉棒,看还是不行,笑道:「讨厌!」跟着亲了一下赵四海,「我的好~老~公~~~」「乖!!」赵四海得意地答道。
瞬即腰部下压,将肉棒径直插入方婷那迫不及待的神秘花园,插得方婷不禁「啊」了出来,自己用双腿紧紧扣住赵四海的屁股,任由他的肉棒游走在自己娇嫩的阴道里。
赵四海喜上眉梢,狠狠地吻着方婷的小嘴,舌头肆意的在妻子嘴里搅动,口水啧啧;方婷则闭着眼睛,搂着赵四海的头,尽情享受这肉体愉悦带给自己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我站在门外,套弄自己肉棒的速度也越发加快,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最後闭起眼睛,任由那阴囊拍打在妻子蜜穴洞口的啪啪声和妻子纵情至极的连连呻吟声萦绕在我耳旁;不自觉心跳加速,一股不可抑制的快感顶住下腹,注注滚烫精液喷薄而出,溅射到卧室的门上。
卧室里边的那两个人依旧打得火热,如胶似漆。
我渐渐恢复了平静,提上裤子。
後退几步,坐在一片漆黑的客厅里。
点上一颗烟,半晌沉默不语,只是视野变得模糊,我捂住自己的嘴,紧闭双眼,嚎啕大哭起来。
「使劲……深点……再深点……」卧室里传来妻子方婷急促的声音。
她快到高潮了。
愣了好一会神,我站起来,径直走到厨房,拾起那把曾经切破手指的菜刀,面如死灰。
待我回到卧室门口,赵四海加快了抽插频率,恨不得次次顶到方婷阴道最深处,而方婷也紧紧夹着赵四海,搂着他大声叫嚷着。
忽然,赵四海猛地低吼一声,腰部有规律的阵阵颤动,阴囊紧紧贴在蜜穴口一颤一颤,滚烫的精液就这样毫不设防源源不断的灌入妻子方婷的子宫。
我闭起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刀。
推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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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台消息,昨夜我市一公寓楼发生一起命案。
男主人回家发现妻子与另一名男子有染,气愤至极用菜刀将那名男子砍死在床上,之後投案自首。
据悉,死者生前与凶手工作於同一家公司,且是凶手的上司。
而事件当中的那位女士由於受了强烈刺激,至今仍在医院做恢复治疗,另据其医生讲,那位女士当时已怀有一个月身孕……关於事件的後续报导,我台将继续跟进,敬请收看。」
罪与罚──妻之原罪,夫之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