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家丁狞笑着,赤身裸体,手里拿着绳子走进来。他们勃起的阳具是周小姐看到的最后一样东西。以后,她就不是周小姐了。
两个时辰过去……“哟呵,马家大少爷真行啊,现在还亮着灯呢!”
“别说,刚才听里面安静了,现在愈发搞起来了!”
几个男人边系紧裤腰带,边谈笑着指点马大少爷的洞房。他们刚享用过伴娘的身子,客房里还都是淫靡的气息。只是跟洞房相比,这只能说小巫见大巫了。
“干我!干我这母狗!”
刚才跟“夫君”办事还羞怯的丝巾遮面的新娘子,现在却对着陌生的蛊师一浪浪发骚,说着最露骨的话语。她现在俯卧在床上,手还绑在背后,两腿被捆在床腿上,几乎张成了一字型。骚穴大开,血迹未干,更多的确实浑浊的白色液体,因为混合了初夜的血污,竟然有点粉嫩的颜色。
“我要怀上,我要给老爷生儿子啊!操我!”
她原本是不会说这些话的,真的不会说,不是不愿说,毕竟是地主大小姐。
苗生易一边抽插,一边逐字逐句教她怎么发骚,怎么浪叫,怎么用最淫荡的词激发男人的兽欲。周小姐学的还挺快,很快就有模有样了,像个妓女一般。
苗生易坐在边上抽烟。他累了,第一次尝到女人味的他连射三轮,把新娘子的淫穴操翻了天,里面的肉都有点松了,原本精致的阴唇挎挎的,再也合不上了。
当然,这也不光是苗生易的功劳。七个佣人都在里面射过了,五个在一边等着,还有两个一上一下,抽插着她下面的两个小洞。
苗生易没有尝试周大小姐的后庭,不干净,下人们可不管。苗生易让他们好好想想,马家人平常是怎么欺辱克扣他们这些下人的,这让他们一个个精力旺盛,边插边叫,拍打着周大小姐的屁股,咬着她的乳房。要不是苗生易特意下令不许咬伤,她的奶头恐怕早就没了踪影了。
当然了,考虑到洞房隔音没那么好,而且按照习俗,外面肯定有偷听的亲朋,苗生易让所有人都只能用窃窃私语的声音叫床。看起来真的很滑稽。
“老爷!我要老爷操我!”周小姐留着口水,面色癫狂,不住的叫着。她的一双玉足扭动着,脚趾飞快的蜷缩再放开,张开又收拢,诉说着内心的淫欲。
“够了,你们都下去。”苗生易下令。正骑在新娘子后背上的佣人顿时把阳具拔了出来,“啵唧”一声脆响,然后有大量淫液和精华汩汩冒出。他恭顺的退到床下,只留新娘子还在床上哀嚎,请求主人快来临幸。
“下人们,新娘子的老爷在哪里啊?”苗生易用主人的口吻问道。
“就是您啊!”佣人们齐声说。
“好奴才。那我再问问,新娘子之前的老爷在哪里啊?”
“墙角捆着呢,对着咱们干瞪眼。”马家大总管说,同时看像失魂落魄的马大少爷。把他结结实实绑起来以后,苗生易让他恢复神智,亲眼看自己的新娘被轮番侵犯。他从暴跳如雷的骂人,到可怜兮兮的求饶,到用头撞墙被拦住,现在已经倒在地上不吭声了。
“马是能!”苗生易忽然一瞪眼。这是大总管的名字,他先前鱼肉乡里,尤其喜欢欺辱苗家这种地位低贱的人。他大概觉得下蛊纯属怪力乱神,再不济自己也没机会吃被下蛊的饭菜,根本不用畏惧。哪知道苗生易用假名托其它下人献给他一壶酒,这个贪婪的霸王哼都不哼一声,直接中招。
“小的在!”管家忽然变色,满脸惊恐。
“咱们,是什么意思,你也敢对主子叫咱们?”
“小的该死,小的愚笨,小的自己掌嘴……”他毫不犹豫,跪下来抽打自己的老脸。
“免了,下不为例。”苗生易心中暗爽,表现出宽大。
“谢主隆恩,小的今后赴汤蹈火,在所……”
“哈哈哈,说虚的没用。我现在让你办个差事,做不做?”
“主子尽管吩咐!”
“把那个新郎子干了,插他后门。”
“是!”
现在马大少爷比马大总管还惊恐,但他什么也没法阻止。一阵惨叫传来,当然也是窃窃私语的音量。
“主人,干我,操我!”周大小姐还在恳求,丝毫不理会正牌夫君的绝望境地。
苗生易却已经没了精力。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上之前期待不已,现在却已经腻了。他满意的欣赏趾高气扬的马大少爷,被佣人们一个一个轮奸,下半辈子恐怕要大便失禁了……“马是能啊,你那个小孙女听说生的水灵,让她妈妈带着去我家见见吧?”
“你们这些下人也是,家里的女眷这两个月都带来我家瞧瞧,看看哪个能入了我的法眼。”
“马大少爷,你有个妹妹还没出嫁,干脆嫁给我吧!”
“你摇头?难道你不想来个痛快吗?”
“怎么会办不到,你给你老子献上我这坛美酒,就什么都办得到了。”
“算了,反正一会儿我取消你的意识,你也得照着做。”
欢天喜地闹洞房,这就是苗生易人生第二次开始。
苗生易正面临人生的第三次开始。
他还在牢房里,遍体鳞伤。但他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凡是害他的,终将得到报应。这个苍老衰弱的老人意志坚强,报复心也特别坚定,因为他有月老蛊。
“咔”,牢房的门打开了。白天那个凶神恶煞的小厮,现在面容呆滞的站在月光下。苗生易被虐打时候故意吐的那一大口血,现在发挥了作用。他直勾勾的把苗生易领出了大牢。
“爷,都给您安排好了。”
“说说看,都安排了什么?”苗生易不屑的说,往他脸上吐了口唾沫。
“是。小的给县太爷的茶壶撒了尿,他喝了,也是老爷您的人了。小的让他签了字,把您光明正大放出来,另外拨五千两银票做您逃命的盘缠。他连夜抄写反清复明的书信诗文,明天就由小人揭发,保准他千刀万剐,满门抄斩。”
“不错,还有呢?”
“还有,老爷的两个儿子小的也接出来了,在小的家等您。县太爷家的女眷丫头也都搞好了,老爷托太爷赏给她们的酒,她们都欢喜的喝了,现在也在小的家里等您呢。”
“好奴才。有多少人?”
“有太爷夫人,三个妾,两个女儿,两个孙女,十一个丫鬟,总共一十九人。”
“有福气啊。这样即便流亡一阵,也不怕家道中衰了。那你怎么办?”
“小的揭发过后就直接喝毒酒自杀,做成县太爷灭口的样子。毒酒在监狱有的是,不愁找不到。”
“呵呵,是个会办差的奴才。”
就这样,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苗生易已经带着两个儿子,还有挑选过的九个新媳妇、两个孙女、几个下人,踏上了逃亡的旅程。而在他消失后不久,村里一些漂亮媳妇就莫名其妙的上吊了,其它好看的女人也变得有点神志敏感,经常半夜大叫着惊醒。村民都觉得这些跟县太爷全家被押送进京一样,都是中蛊了,却也没有丝毫办法。
三百年后,苗家最后的传人苗老汉,神情复杂的凝视眼前的大学生。
苗家命已该绝。尽管之前凭借月老蛊,一直有很多女人能享用,苗家的后代也得以维持,但他们传宗接代的能力越来越低。苗生易的教训让他们不敢高调出现,永远小心翼翼,甚至都不再以蛊师身份面世,别人都以为是普通的农民。近百年的乱局,苗家人大半在日本鬼子一次屠杀中遇难,机关枪突突,杀人者滴血不占,这是蛊虫也救不了的。
更糟的是,战乱导致生态破坏,导致月老蛊的配料野草灭绝,只能用其它品种顶替,蛊虫活性大大减弱,离开身体十几分钟就死了。像原先那样洒在食物酒水里伺机而动,是不可能了。
苗老汉上过的女人也有十几个,生了两个儿子,都很小就死了。现在的他十分衰老,昨日竟然不甚掉到河沟里,要不是眼前这个徒步旅行的大学生相救,恐怕就一命呜呼了。
苗家人虽然霸占民女无数,却也是懂得报恩的。这蛊术在自己身上已经无用,苗老汉打破了三百年不外传的规矩,给大学生调配起了传承月老蛊的药酒……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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